第26章 观众喊 “退票”:这武侠剧成 “搏击赛” 了?-《万界穿梭:从作品世界掠夺能力》

  黄山之巅的晨光,比昨日更盛。金色的阳光穿过松枝,在擂台的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一把碎金。林辰站在选手候场区,指尖捏着那只装 “轻身散” 的白色瓷瓶 —— 昨晚萧长风特意叮嘱,今日对战追风手,需提前半个时辰服用,让药效充分发挥。他仰头倒出两勺粉末,入口是淡淡的薄荷味,顺着喉咙滑下,丹田处很快涌起一股轻盈的暖意,连呼吸都觉得顺畅了不少。

  “林辰,紧张吗?” 凌云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他,“追风手的轻功虽然厉害,但你有‘听声辨位’和贴身短打,肯定能赢。”

  林辰接过毛巾,擦了擦手心的汗,笑着摇头:“不紧张,就是有点期待 —— 想看看轻功高手被拳击追上的样子。” 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飘向黑风寨的方向 —— 追风手正站在一棵松树下,闭着眼睛,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运气,灰色长袍在风里轻轻飘动,连头发丝都透着 “轻功高手” 的飘逸感。

  周围的观赛区,比昨日更热闹。侠客们早早占好了位置,有的搬来马扎,有的自带茶水,还有的拿着小本子,准备记录比赛招式。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多围绕着 “林辰能不能接住追风手的轻功” 展开:

  “你说林辰今天能撑几招?我赌他撑不过一炷香,追风手的‘踏雪无痕’,连萧盟主都要认真应对!”

  “我还是觉得拳击没用 —— 轻功高手根本不让你靠近,你拳头再快,打不到人有什么用?”

  “昨天赢王虎是运气好,今天遇到追风手,他肯定要露馅!我还等着看他被打下擂台,好兑现‘熔剑打菜刀’的赌约呢!”

  林辰假装没听见这些议论,按照萧长风教的方法,闭上眼睛,开始练习 “听声辨位”—— 他集中注意力,排除周围的喧嚣,只捕捉细微的声音:风吹过松枝的 “沙沙” 声、远处泉水的 “叮咚” 声、侠客们翻动茶碗的 “叮当” 声,甚至能听清不远处一只蚂蚁爬过地面的 “窸窣” 声。

  “不错,进步很快。” 萧长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辰睁开眼,看到对方手里拿着一个小铜铃,“等会儿比赛时,要是听不到追风手的脚步声,就听这个 —— 我会在台下轻轻摇铃,帮你判断他的大致方向,但具体位置,还得靠你自己。”

  林辰心里一暖,接过铜铃 —— 小巧的铃铛,握在手里冰冰凉凉,上面刻着 “武林盟” 三个字。“谢谢盟主,您想得太周到了。”

  “都是为了推广拳击。” 萧长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追风手的轻功虽然快,但每次换气时,都会有一瞬间的停顿,你要抓住这个机会,用贴身短打贴近他。”

  正说着,裁判的内力扩音声响起:“半决赛第一场,黑风寨追风手对战清风寨林辰!请两位选手上台!”

  林辰深吸一口气,将铜铃塞进怀里,快步走向擂台。刚踏上台阶,就听见台下传来一阵哄笑 —— 不是嘲讽,而是好奇:“你看林辰,怀里鼓鼓囊囊的,不会是藏了什么暗器吧?”“他该不会想用暗器对付追风手吧?这也太没风度了!”

  林辰没有解释,只是走到擂台角落,将毛巾放在柱子上,然后转身面对追风手。对方已经站在擂台中央,脸上带着倨傲的笑:“小子,昨天赢了王虎,就以为自己很厉害?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江湖功夫’,让你明白,你那‘捶拳头’的把戏,在轻功面前就是笑话!”

  林辰平静地看着他:“是不是笑话,比过就知道。不过我要提醒你,今天的比赛,我只用拳击,不用武器,也不用超过两成的内力 —— 要是你输了,可别找借口。”

  “哈哈哈!” 追风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不用超过两成内力?你这是看不起我?好!我今天也不用超过两成内力,只用轻功,就能把你耍得团团转!”

  台下的侠客们也跟着议论:“林辰也太狂了吧?居然敢跟追风手说‘不用两成内力’!”“他肯定是怕输,故意说大话,想给自己找台阶下!” 甚至有前排的侠客,举起手里的票根,朝着裁判喊:“裁判,这比赛要是打不出轻功对剑法的精彩场面,我们可要退票!”

  裁判皱了皱眉,看了看林辰,又看了看追风手,高声喊道:“双方确认比试规则:禁用武器,内力不得超过两成,倒地十秒不起者判负,击中要害者判负。比赛开始!”

  “开始” 两个字刚落,追风手的身影突然一晃 —— 不是像常人那样奔跑,而是像被风吹走的纸片,轻飘飘地向林辰飘来,灰色长袍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脚根本没沾地!台下的侠客们瞬间惊呼起来:“是‘踏雪无痕’!真的是‘踏雪无痕’!”

  林辰没有慌,赶紧闭上眼睛,启用 “听声辨位”—— 追风手的脚步声很轻,像羽毛落在地上,若有若无,但他能清晰地捕捉到对方换气时的 “细微气流声”。当那股气流声靠近左肩时,林辰猛地向右侧滑步,同时伸出右手,用 “缠腿步” 的起手式,想缠住对方的脚。

  可追风手的反应太快了!他像是预判到林辰的动作,在空中轻轻一拧身,不仅躲开了缠腿,还绕到林辰身后,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后背:“小子,你太慢了!再快一点,说不定能碰到我的衣角!”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刚才喊 “退票” 的侠客更是站起来,挥舞着票根:“这是什么比赛?根本就是追风手耍林辰!我们要看的是轻功对拼,不是‘猫捉老鼠’!退票!我们要退票!”

  林辰没有理会身后的嘲讽,心里反而更平静了 —— 他终于明白萧长风说的 “换气停顿” 是什么意思。刚才追风手戳他后背时,换气声明显变长了,这说明对方在快速移动后,需要更多时间调整呼吸。

  他重新摆好拳击起手式,这次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盯着追风手的长袍 —— 灰色的布料在移动时会产生细微的褶皱,褶皱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对方发力的方向。果然,当追风手再次向他飘来时,长袍的右袖褶皱最明显,林辰立刻判断出对方要攻击他的右肩!

  他没有闪避,反而往前冲了一步,同时将内力运到右肩,用萧长风教的 “卸力掌”,轻轻顶住追风手的手腕 —— 对方的手指刚碰到他的肩膀,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卸开,身体因为惯性,往前踉跄了半步,脚终于沾到了青石板!

  就是现在!林辰抓住这一瞬间的停顿,快速转身,右手握紧拳头,打出一记勾拳 —— 速度快得带起风声,瞄准追风手的左肩!

  “嘭!”

  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了追风手的肩膀,对方闷哼一声,身体往左侧倾斜了一下,眼里满是震惊:“你…… 你怎么能碰到我?”

  台下的哄笑声瞬间消失,刚才喊 “退票” 的侠客也愣住了,手里的票根掉在地上都没察觉。凌云激动地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好拳!打得好!” 萧长风也笑着点头,手里的铜铃轻轻摇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为林辰喝彩。

  “击中肩膀一次!” 裁判高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兴奋,“林辰暂时领先!”

  追风手又羞又怒,捂着肩膀,眼神变得凶狠:“小子,你敢阴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身影突然变得更快 —— 这次不再是慢悠悠地飘,而是像一道灰色的闪电,在擂台上快速移动,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留下无数残影,看得台下侠客们眼花缭乱。

  “这是‘追风步’!追风手的看家本领!” 有人喊出来,“据说这步法能在一炷香内绕擂台跑五十圈,没人能跟上他的速度!”

  林辰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残影 —— 刚开始确实有点晕,但他很快发现,真正的追风手,每次移动时,都会在青石板上留下一丝极淡的脚印(因为内力加持,会压出微小的凹陷)。他靠 “过目不忘” 的能力,快速记住这些脚印的位置,判断出对方的移动轨迹。

  当追风手的残影在擂台左侧聚集时,林辰突然向右侧跑 —— 那里正是对方下一个落脚点!果然,灰色身影一闪,追风手刚好出现在右侧,看到林辰,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里?”

  林辰没有回答,而是快速上前,用 “缠腿步” 缠住他的左腿,同时左手护住胸口,右手打出一记直拳 ——“嘭” 的一声,击中了追风手的胸口!

  “击中胸口两次!” 裁判的声音再次响起,台下彻底沸腾了 —— 刚才喊 “退票” 的侠客,此刻正站在椅子上,挥舞着手臂喊:“林辰加油!再打他一次!”“这拳击太厉害了!比轻功对拼过瘾多了!” 甚至有人喊:“不退票了!这比赛比看武侠剧还精彩!”

  追风手彻底慌了 ——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对手,明明没有轻功,却总能预判他的位置,还能用拳头击中他。他开始乱了章法,移动速度越来越快,却也越来越乱,换气声越来越重,停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林辰抓住机会,在追风手又一次落地换气时,快速冲过去,右手打出一记摆拳 —— 这次瞄准的是对方的腹部!“嘭” 的一声,拳头结结实实地击中,追风手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断线的风筝,往后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擂台上,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裁判跑过去,蹲在追风手身边,高声喊道:“十!九!八!…… 三!二!一!追风手无法起身!本场比赛,林辰胜!”

  话音刚落,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比昨日初赛时更响亮。侠客们纷纷站起来,挥舞着帽子、腰带,甚至有人把手里的糖葫芦扔到擂台上,大喊:“林辰!林辰!” 刚才赌 “熔剑打菜刀” 的侠客,红着脸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递给林辰:“林辰兄弟,我输了!这把剑虽然不是祖传的,但也是上好的精铁做的,你拿去打菜刀吧!”

  林辰笑着摆手:“不用了,我只是想证明拳击不是花拳绣腿,不是为了赢剑。” 他走下擂台,凌云和萧长风立刻围上来,前者兴奋地抱住他:“林辰,你太厉害了!你居然打赢了追风手!这可是江湖上排名前十的轻功高手!”

  萧长风也笑得合不拢嘴:“好小子!你不仅赢了比赛,还让大家彻底认可了拳击!以后谁再敢说拳击是花拳绣腿,我第一个跟他急!”

  周围的侠客们也围过来,有的递水,有的递点心,还有的拿出纸笔,想让林辰写下拳击的招式口诀:“林辰兄弟,你这拳击能不能教我们?我们也想学习这种不用轻功、不用太多内力就能赢的功夫!”

  林辰笑着答应:“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就把拳击规则和基础招式写下来,分发给大家,让更多人能学会拳击,保护自己和家人。”

  正热闹着,黑风寨的人突然冲了过来 —— 为首的是黑山老妖,满脸横肉,眼神凶狠,手里拿着一把淬毒的长鞭:“林辰!你敢伤我二寨主,我跟你没完!” 说着,举起长鞭就朝着林辰抽来。

  “住手!” 萧长风厉声喊道,手里的长剑瞬间出鞘,挡住了长鞭 ——“叮” 的一声,长鞭被剑气震开,黑山老妖踉跄了几步,恶狠狠地瞪着萧长风:“萧长风,这是我黑风寨和林辰的私事,跟你无关!”

  “武林大会上,禁止私斗!” 萧长风冷冷地说,“你要是不服,可以在决赛时挑战林辰,要是再敢动手,休怪我不客气!”

  黑山老妖看了看萧长风手里的长剑,又看了看周围怒视着他的侠客们,知道自己讨不到好,只能撂下一句 “决赛时我要废了你”,带着黑风寨的人,狼狈地抬着追风手走了。

  林辰松了口气,摸了摸怀里的铜铃 —— 刚才黑山老妖动手时,他差点忘了用拳击,还好萧长风及时阻止。他看着萧长风,心里满是感激:“谢谢盟主,又帮了我一次。”

  “不用客气,都是应该的。” 萧长风笑着说,“你赢了半决赛,明天就是决赛了,对手很可能是黑山老妖,他的毒砂掌很厉害,你要好好准备。我再给你准备点‘解毒丹’,以防万一。”

  夕阳西下时,林辰跟着萧长风和凌云回到武林盟。晚饭时,厨子特意做了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