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光线昏沉,远不及庄园日光透亮。宁鹏岁的手掌轻抵你颈侧,微凉触感带着不容挣脱的压迫,虽力道不重,却让呼吸滞涩。抬眼望去,他仍穿那件皱白衬衣,领口微敞,眼神却冷如冰棱,与方才熟睡时的软和判若两人。 低头才觉身上衣物凌乱,棉麻床单蹭过皮肤,惹起一阵慌意。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