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次一次性把六个营全派出去，为什么这么做？
就是要学习八路军的那套战术——搞军分区！一块一块地啃下敌人的地盘，把这几个县连成一片，形成我们的稳固根据地！
要让那些小鬼子节节败退，最后退到海里去，彻底滚出我们的家园！”
“从现在起，你们所有人见人就大声喊——晋绥军大孤山警备旅，打了胜仗！不仅缴获了粮食，还把这些粮食分给百姓们，当作他们的活命粮！
谁家要是没饭吃，就来我们这儿领！谁家要是害怕鬼子，不敢在自己家里待，就来投奔我们！
咱们这儿，有充足的食物能填饱肚子，有先进的枪支可以防身，更有一条光明的活路，能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
“干脆把你们这些人马全拉起来，凑一个整团！但记住了，别啥人都收，只挑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壮小伙子，身体硬朗、能扛能跑的那种。这种兵，往后二十年都能上战场，不吃老本。”
“明白！”
一声令下，李问立马拉出五千多号人，浩浩荡荡开出了大孤山。
这阵仗一出来，附近兄弟部队全懵了。李云龙直接一个电话炸过来：“李问！你小子是不是打上我这儿的主意了？动这么大的手，连个招呼都不打？”
李问笑嘻嘻回：“听说云龙兄要开拔了，是往晋西南去，还是往东北方向走啊？”
那边顿了一下，没接话。但李问心里门儿清——李云龙铁定往太行山那边挪窝，那儿是咱的根据地心脏，他那新一团去了，不光要招兵，还得顶上保卫总指挥部的差事。
接下来整整两个月，李问愣是一道作战命令都没下。
可他手下那帮饿疯了的兵，一撒出去就真跟狼似的，连鬼子的铁轨都不放过。钢轨、枕木、电线杆、铁皮车厢……能拆的全拆，能拖的全拖，两个月愣是搬回三千多车物资。
这天早上，李问正蹲在院里石桌旁，手里捏着根猪大肠，边啃边看天上云。
“报告旅座！好消息！炮……炮造出来了！”
“啥炮？”
李问一下就蹦起来了。
“就是您画的那个——m2型六十毫米迫击炮！现在正试射呢！”
“走！看看去！”
他两眼放光，憋了这么久，终于轮到咱自家造的火器上场了！
“嘭——！”
一发炮弹从炮口蹿出，呼啸着飞出一千五百米，精准砸进地上用石灰画的圆圈里，轰然炸开，烟尘四起！
“好！！！”
周围挤着的一千多号人，立马炸了锅，鼓掌的、跺脚的、喊“万岁”的，全涌上来。
李问挤到前头，扯着嗓子吼：“继续！我要知道炮口初速、最短打多远、最远能打多少，全给我测出来！再来一轮，快，给我连发！我要看你们能打多快！”
“是！”
“嘭嘭嘭嘭——！”
炮弹接二连三往远处靶子上砸，一分钟里头，二十多发轰出去，炮管都冒烟了。
“报告旅座！现在最快能打到每分钟二十三发！炮手还不熟，要是练好了，三十发绝对稳！”
“三十发？够了！”李问点头，嘴角一咧，“这玩意儿正好卡在掷弹筒和步兵炮之间，两三百米到两公里，全给我兜住！”
“那射程呢？”
“最短九十一米，最长一千八百四十米！”
“好！传令！”李问一挥手，“参与造炮的180号人，每人一百块大洋！几个主工程师，一人一箱猪肉罐头！肉管够！”
“谢旅座！”
试完炮，李问拉上张海直奔机枪修理间。
“张海，你说，这门迫击炮，一个月你能出几门？”
“按现在人手，顶天一个月……六门。”
“如果我给你添人、添机器呢？”
“人多，最多再加一倍，一个月八门顶天了。可要是机器翻倍——那就能干出十二门！”
“行！我让葛主任去搞设备！”
李问心里盘算着：老毛子送来的那条生产线，压75毫米山炮能用，压六十毫米迫击炮咋就不能用？不都是压铁管吗？一个锅里煮，哪分啥米啊！
“团座，九二式重机枪的弹链咱们改好了！换上新零件，射速直接拉到每分钟三百发，这回打起来绝对够劲！弹药也全换成马克沁用的那种带式弹链，老伙计们用着顺手多了。”
“还有，咱自己照着马克沁捣鼓的那款重机枪，第一挺样枪出来了！按现在的排班，一个月能搞出二十挺。设备一添，子弹产能也翻了：7.92毫米的每天干两千发，6.5毫米的直接干到两万发，管够！”
“对了，旅座，咱们正琢磨着把捷克式和马克沁揉一块儿，想搞个mG34那样的万能机枪。您说……淞沪那边不是有德械师嘛？他们手里肯定有真家伙！咱要不要砸点钱，弄一挺回来拆开研究？”
李问眼神一暗，声音低了下来：“德械师……全没啦。想弄装备，往后咱得盯上苏系的。”
“这仨月，咱们已攒下一千八百支G43半自动步枪，现在月产稳定在六百支。可问题是，咱们库存的7.92子弹才一千万出头，真打起来，撑不了几个月。”
“那就全转产7.92的！等步枪凑够一万支，6.5毫米的线立马停，所有产能押上去。我算过了，日产得干到五万发以上，才够用。”
“那……我申请把兵工厂人数扩到六千人。”
“你放手去办。缺钱缺粮，我来扛。”
“是！”
小半个月后，李问再踏进兵工厂，张海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脸都红透了：“旅座！m2型60迫击炮，五门！全弄出来了！新来的那批技工，上手贼快，一个月十门，绝对稳！”
“还有您吩咐的，鬼子的94式山炮咱还没啃下来，但37毫米速射炮——成了！样炮跑起来了！”
“哦？”李问眼睛一亮，“打过没？数据怎么样？月产量多少？”
“打过！打过！打靶跑了三轮——对付坦克，有效射程一千三百米，最大射程六千五，炮口初速七百八。一分钟能连发二十发以上，炮重三百三十五公斤。一千米能穿二十毫米钢甲，五百米三十三，一百米直接干穿四十毫米！”
李问皱眉：“还是差了点。弹药也得优化，得往上提一档。”
“叮——恭喜宿主视察新炮，悟性逆天，奖励：被甲穿甲弹技术。”
“叮——恭喜宿主钻研反坦克炮，悟性炸裂，奖励：pak38型50毫米反坦克炮完整设计图一份。”
“叮——恭喜宿主破解机床结构，悟性突破天际，奖励：机床升级技术，额外奖励：日军机密情报一份。”
“小鬼子的情报？”李问下意识点开。
——【日军将于五日后，经北同蒲线向太原兵工厂运送一批重型机械设备。】
李问嘴角一咧，笑得像捡了金条：“好家伙！瞌睡送枕头啊！”
他猛地一拍大腿：“这群小鬼子，想拿咱们的厂子，建他们的兵工厂，跟沈阳那边一样，天天给前线供弹？做梦！”
“缺的就是机器——他们倒好，亲自给咱送上门了！”
“传令——立刻把孙德胜叫来！”
骑兵队已足额招满，整整八百八十人，每人都配备一匹战马，枪炮铠甲全部焕然一新，那场面，简直比旧时土皇帝出巡还要威风凛凛。
若不是实在难以凑齐足够数量的战马，李申险些就打算把整个旅的骡子都换成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 —— 毕竟那些老旧装备早就该淘汰了。
“吁 ——”
在旅部大门口，孙德胜猛地一拉缰绳，翻身下马，双脚踩进泥地，连身上的尘土都没顾得上拍打，便急匆匆冲了进去：
“报告旅座！骑兵二营营长孙德胜前来报到！”
李申连头都没抬，只是用力将手中的地图一拍，说道：“鬼子有一列军车，正沿着北同蒲线往太原运送设备，中途肯定会在忻口停歇。你有没有胆量带人去把它给弄翻？”
“有！”
孙德胜咧嘴露出爽朗的笑容，“这种事咱又不是头一回干。不过您也清楚，那火车跟铁疙瘩似的，重得像山，打下来不难，可要把它运回来，可比登天还难。”
“这我早就考虑好了。”
李申熄灭手中的香烟，“咱们根据地目前有三百多辆大卡车，我正计划组建一个两千五百人的运输团。等你动手的时候，他们就从正太线北边赶过去接应你。”
“晋绥军那边我也已经沟通好了，沿线各个部队都会给你做掩护，要是鬼子敢追，就让他们碰一鼻子灰。你觉得能行吗？”
“行！”
孙德胜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一定给您把那堆铁家伙扛回来！”
“好！”
李申用力一拍桌子，“出发！我马上给第二战区发电报，军统那边会帮忙端掉车站。记住 —— 拿下火车后，最多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搬运货物！我调了十八辆半履带车先冲上去装载机器，这些家伙跑一趟，至少得花十小时。能不能平安把东西运回来，就全看你们骑兵的本事了！”
“是！”
孙德胜离开后，李申盯着新的花名册发起呆来。
崔大壮的新兵营，居然扩充到了三千五百人；王五二的炮团，稳稳扎住三千人；牛大宽的后勤团，也有两千五百人；孙德胜的两个骑兵营共八百八十人；常乃超的工兵营扩充到了九百；池国秀的警卫营有五百人；张晓秋的反坦克营六百；李四福的防空团一千二百人 —— 这还没算七个主力营呢，光是这些辅助单位，人数就快达到一万三千一百人了。
自己手头的日式装备，勉强能武装一万八千人，可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会隐瞒兵力。这里山高皇帝远，仗打得顺利了，个个都琢磨着自立山头，连番号都不愿意承认。
“和尚！”
“到！”
“让段鹏带一个通讯班，挨个去各个根据地巡查编制。谁要是敢藏着掖着，以后兵工厂新造出来的步枪、手雷，他就别想摸到一根手指头。”
“明白！”
“旅座！特大喜讯啊！”
李申刚歪在椅子上打盹，张海一头闯了进来，兴奋得满脸通红。
“那东西研制成功了！磁铁炸弹！按照您画的图纸，我们仿制出来了 —— 拔掉雷管，十秒就会爆炸！”
“装了多少炸药？”
“一公斤三，直接吸附在坦克轮子上，一炸，三十米范围内全都报废！”
李申一愣 —— 这不就是小鬼子的那种 99 式地雷嘛？
“一个月能造多少？”
“造一千枚不在话下。”
李申猛地一拍大腿，来回走了两步。
这东西自己部队能用得上，但需求量不算大。可要是把它提供给第二战区…… 那可就成了宝贝！
“马上发电报！就说我们发明了反坦克磁雷！别啰嗦其他的 —— 要一百个教员，一万本书，教具必须全部配齐，再补充三千新兵，外加十车弹药、十车面粉、五车药品！”
“是！”
苍云岭战役那会儿，他得了一枚二等宝鼎勋章。可现在这玩意儿跟废铁没啥区别。他现在就想低调行事，想把部队扩编到军级？别开玩笑了，先当个土霸王，偷偷积攒家底才是正事儿。
“报告！苏联的运输队到了临汾，有两百车物资，葛主任亲自押运，正往咱们这儿赶来！”
李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跟捡到金条似的：“快！立刻调吴天禄的七营，全速去接应！一辆车都不能少！”
他搓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德什卡高射机枪！大盘鸡轻机枪！那可都是好东西啊！等忻口那边的机械设备一运回来，咱们的兵工厂，马上就能和太原兵工厂一较高下了！”
四天后，天边扬起滚滚烟尘，车队浩浩荡荡地驶来。
李申亲自站在十里坡上，迎着风挺直身躯。
“旅座，您怎么亲自来迎接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洋人走上前来，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巴乔，苏联代表。我们送来的有 dp - 28 轻机枪生产线，德什卡 12.7 毫米高射机枪生产线，还有 m1927 年式 76.2 毫米野战炮生产线！”
他停顿了一下，指着后面那一堆器械：“另外，还有三十六门七六野炮，十六门一二二榴弹炮，七六穿甲弹三千六百发，一二二高爆弹一千六百发 —— 这些都归您了。”
就是要学习八路军的那套战术——搞军分区！一块一块地啃下敌人的地盘，把这几个县连成一片，形成我们的稳固根据地！
要让那些小鬼子节节败退，最后退到海里去，彻底滚出我们的家园！”
“从现在起，你们所有人见人就大声喊——晋绥军大孤山警备旅，打了胜仗！不仅缴获了粮食，还把这些粮食分给百姓们，当作他们的活命粮！
谁家要是没饭吃，就来我们这儿领！谁家要是害怕鬼子，不敢在自己家里待，就来投奔我们！
咱们这儿，有充足的食物能填饱肚子，有先进的枪支可以防身，更有一条光明的活路，能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
“干脆把你们这些人马全拉起来，凑一个整团！但记住了，别啥人都收，只挑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的壮小伙子，身体硬朗、能扛能跑的那种。这种兵，往后二十年都能上战场，不吃老本。”
“明白！”
一声令下，李问立马拉出五千多号人，浩浩荡荡开出了大孤山。
这阵仗一出来，附近兄弟部队全懵了。李云龙直接一个电话炸过来：“李问！你小子是不是打上我这儿的主意了？动这么大的手，连个招呼都不打？”
李问笑嘻嘻回：“听说云龙兄要开拔了，是往晋西南去，还是往东北方向走啊？”
那边顿了一下，没接话。但李问心里门儿清——李云龙铁定往太行山那边挪窝，那儿是咱的根据地心脏，他那新一团去了，不光要招兵，还得顶上保卫总指挥部的差事。
接下来整整两个月，李问愣是一道作战命令都没下。
可他手下那帮饿疯了的兵，一撒出去就真跟狼似的，连鬼子的铁轨都不放过。钢轨、枕木、电线杆、铁皮车厢……能拆的全拆，能拖的全拖，两个月愣是搬回三千多车物资。
这天早上，李问正蹲在院里石桌旁，手里捏着根猪大肠，边啃边看天上云。
“报告旅座！好消息！炮……炮造出来了！”
“啥炮？”
李问一下就蹦起来了。
“就是您画的那个——m2型六十毫米迫击炮！现在正试射呢！”
“走！看看去！”
他两眼放光，憋了这么久，终于轮到咱自家造的火器上场了！
“嘭——！”
一发炮弹从炮口蹿出，呼啸着飞出一千五百米，精准砸进地上用石灰画的圆圈里，轰然炸开，烟尘四起！
“好！！！”
周围挤着的一千多号人，立马炸了锅，鼓掌的、跺脚的、喊“万岁”的，全涌上来。
李问挤到前头，扯着嗓子吼：“继续！我要知道炮口初速、最短打多远、最远能打多少，全给我测出来！再来一轮，快，给我连发！我要看你们能打多快！”
“是！”
“嘭嘭嘭嘭——！”
炮弹接二连三往远处靶子上砸，一分钟里头，二十多发轰出去，炮管都冒烟了。
“报告旅座！现在最快能打到每分钟二十三发！炮手还不熟，要是练好了，三十发绝对稳！”
“三十发？够了！”李问点头，嘴角一咧，“这玩意儿正好卡在掷弹筒和步兵炮之间，两三百米到两公里，全给我兜住！”
“那射程呢？”
“最短九十一米，最长一千八百四十米！”
“好！传令！”李问一挥手，“参与造炮的180号人，每人一百块大洋！几个主工程师，一人一箱猪肉罐头！肉管够！”
“谢旅座！”
试完炮，李问拉上张海直奔机枪修理间。
“张海，你说，这门迫击炮，一个月你能出几门？”
“按现在人手，顶天一个月……六门。”
“如果我给你添人、添机器呢？”
“人多，最多再加一倍，一个月八门顶天了。可要是机器翻倍——那就能干出十二门！”
“行！我让葛主任去搞设备！”
李问心里盘算着：老毛子送来的那条生产线，压75毫米山炮能用，压六十毫米迫击炮咋就不能用？不都是压铁管吗？一个锅里煮，哪分啥米啊！
“团座，九二式重机枪的弹链咱们改好了！换上新零件，射速直接拉到每分钟三百发，这回打起来绝对够劲！弹药也全换成马克沁用的那种带式弹链，老伙计们用着顺手多了。”
“还有，咱自己照着马克沁捣鼓的那款重机枪，第一挺样枪出来了！按现在的排班，一个月能搞出二十挺。设备一添，子弹产能也翻了：7.92毫米的每天干两千发，6.5毫米的直接干到两万发，管够！”
“对了，旅座，咱们正琢磨着把捷克式和马克沁揉一块儿，想搞个mG34那样的万能机枪。您说……淞沪那边不是有德械师嘛？他们手里肯定有真家伙！咱要不要砸点钱，弄一挺回来拆开研究？”
李问眼神一暗，声音低了下来：“德械师……全没啦。想弄装备，往后咱得盯上苏系的。”
“这仨月，咱们已攒下一千八百支G43半自动步枪，现在月产稳定在六百支。可问题是，咱们库存的7.92子弹才一千万出头，真打起来，撑不了几个月。”
“那就全转产7.92的！等步枪凑够一万支，6.5毫米的线立马停，所有产能押上去。我算过了，日产得干到五万发以上，才够用。”
“那……我申请把兵工厂人数扩到六千人。”
“你放手去办。缺钱缺粮，我来扛。”
“是！”
小半个月后，李问再踏进兵工厂，张海像疯了一样扑过来，脸都红透了：“旅座！m2型60迫击炮，五门！全弄出来了！新来的那批技工，上手贼快，一个月十门，绝对稳！”
“还有您吩咐的，鬼子的94式山炮咱还没啃下来，但37毫米速射炮——成了！样炮跑起来了！”
“哦？”李问眼睛一亮，“打过没？数据怎么样？月产量多少？”
“打过！打过！打靶跑了三轮——对付坦克，有效射程一千三百米，最大射程六千五，炮口初速七百八。一分钟能连发二十发以上，炮重三百三十五公斤。一千米能穿二十毫米钢甲，五百米三十三，一百米直接干穿四十毫米！”
李问皱眉：“还是差了点。弹药也得优化，得往上提一档。”
“叮——恭喜宿主视察新炮，悟性逆天，奖励：被甲穿甲弹技术。”
“叮——恭喜宿主钻研反坦克炮，悟性炸裂，奖励：pak38型50毫米反坦克炮完整设计图一份。”
“叮——恭喜宿主破解机床结构，悟性突破天际，奖励：机床升级技术，额外奖励：日军机密情报一份。”
“小鬼子的情报？”李问下意识点开。
——【日军将于五日后，经北同蒲线向太原兵工厂运送一批重型机械设备。】
李问嘴角一咧，笑得像捡了金条：“好家伙！瞌睡送枕头啊！”
他猛地一拍大腿：“这群小鬼子，想拿咱们的厂子，建他们的兵工厂，跟沈阳那边一样，天天给前线供弹？做梦！”
“缺的就是机器——他们倒好，亲自给咱送上门了！”
“传令——立刻把孙德胜叫来！”
骑兵队已足额招满，整整八百八十人，每人都配备一匹战马，枪炮铠甲全部焕然一新，那场面，简直比旧时土皇帝出巡还要威风凛凛。
若不是实在难以凑齐足够数量的战马，李申险些就打算把整个旅的骡子都换成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 —— 毕竟那些老旧装备早就该淘汰了。
“吁 ——”
在旅部大门口，孙德胜猛地一拉缰绳，翻身下马，双脚踩进泥地，连身上的尘土都没顾得上拍打，便急匆匆冲了进去：
“报告旅座！骑兵二营营长孙德胜前来报到！”
李申连头都没抬，只是用力将手中的地图一拍，说道：“鬼子有一列军车，正沿着北同蒲线往太原运送设备，中途肯定会在忻口停歇。你有没有胆量带人去把它给弄翻？”
“有！”
孙德胜咧嘴露出爽朗的笑容，“这种事咱又不是头一回干。不过您也清楚，那火车跟铁疙瘩似的，重得像山，打下来不难，可要把它运回来，可比登天还难。”
“这我早就考虑好了。”
李申熄灭手中的香烟，“咱们根据地目前有三百多辆大卡车，我正计划组建一个两千五百人的运输团。等你动手的时候，他们就从正太线北边赶过去接应你。”
“晋绥军那边我也已经沟通好了，沿线各个部队都会给你做掩护，要是鬼子敢追，就让他们碰一鼻子灰。你觉得能行吗？”
“行！”
孙德胜啪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一定给您把那堆铁家伙扛回来！”
“好！”
李申用力一拍桌子，“出发！我马上给第二战区发电报，军统那边会帮忙端掉车站。记住 —— 拿下火车后，最多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搬运货物！我调了十八辆半履带车先冲上去装载机器，这些家伙跑一趟，至少得花十小时。能不能平安把东西运回来，就全看你们骑兵的本事了！”
“是！”
孙德胜离开后，李申盯着新的花名册发起呆来。
崔大壮的新兵营，居然扩充到了三千五百人；王五二的炮团，稳稳扎住三千人；牛大宽的后勤团，也有两千五百人；孙德胜的两个骑兵营共八百八十人；常乃超的工兵营扩充到了九百；池国秀的警卫营有五百人；张晓秋的反坦克营六百；李四福的防空团一千二百人 —— 这还没算七个主力营呢，光是这些辅助单位，人数就快达到一万三千一百人了。
自己手头的日式装备，勉强能武装一万八千人，可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会隐瞒兵力。这里山高皇帝远，仗打得顺利了，个个都琢磨着自立山头，连番号都不愿意承认。
“和尚！”
“到！”
“让段鹏带一个通讯班，挨个去各个根据地巡查编制。谁要是敢藏着掖着，以后兵工厂新造出来的步枪、手雷，他就别想摸到一根手指头。”
“明白！”
“旅座！特大喜讯啊！”
李申刚歪在椅子上打盹，张海一头闯了进来，兴奋得满脸通红。
“那东西研制成功了！磁铁炸弹！按照您画的图纸，我们仿制出来了 —— 拔掉雷管，十秒就会爆炸！”
“装了多少炸药？”
“一公斤三，直接吸附在坦克轮子上，一炸，三十米范围内全都报废！”
李申一愣 —— 这不就是小鬼子的那种 99 式地雷嘛？
“一个月能造多少？”
“造一千枚不在话下。”
李申猛地一拍大腿，来回走了两步。
这东西自己部队能用得上，但需求量不算大。可要是把它提供给第二战区…… 那可就成了宝贝！
“马上发电报！就说我们发明了反坦克磁雷！别啰嗦其他的 —— 要一百个教员，一万本书，教具必须全部配齐，再补充三千新兵，外加十车弹药、十车面粉、五车药品！”
“是！”
苍云岭战役那会儿，他得了一枚二等宝鼎勋章。可现在这玩意儿跟废铁没啥区别。他现在就想低调行事，想把部队扩编到军级？别开玩笑了，先当个土霸王，偷偷积攒家底才是正事儿。
“报告！苏联的运输队到了临汾，有两百车物资，葛主任亲自押运，正往咱们这儿赶来！”
李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跟捡到金条似的：“快！立刻调吴天禄的七营，全速去接应！一辆车都不能少！”
他搓着手在屋里转来转去，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德什卡高射机枪！大盘鸡轻机枪！那可都是好东西啊！等忻口那边的机械设备一运回来，咱们的兵工厂，马上就能和太原兵工厂一较高下了！”
四天后，天边扬起滚滚烟尘，车队浩浩荡荡地驶来。
李申亲自站在十里坡上，迎着风挺直身躯。
“旅座，您怎么亲自来迎接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洋人走上前来，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巴乔，苏联代表。我们送来的有 dp - 28 轻机枪生产线，德什卡 12.7 毫米高射机枪生产线，还有 m1927 年式 76.2 毫米野战炮生产线！”
他停顿了一下，指着后面那一堆器械：“另外，还有三十六门七六野炮，十六门一二二榴弹炮，七六穿甲弹三千六百发，一二二高爆弹一千六百发 —— 这些都归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