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快撤！！”
但他们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八路军战士腿上缠着绑带，跑起来疾如风，满山都是斜坡，鬼子平日里坐车闲逛，两条腿早就没了力气，跑几步就喘得像条狗。
“咳咳……”
就在这时，远处坂田联队的先锋 —— 一个骑兵中队，正轰隆隆地疾驰而来。
李云龙眼睛一扫，发现还有几十个鬼子没断气，立刻大声喊道：“别纠缠了！打扫战场，能拿走的东西都带上！”
“弟兄们！坂田的援兵到了，快撤！赶紧的！”
“把枪弹都扛走！咱今天杀了六百多个鬼子，这下赚大了！够咱们新一团用好一阵子！”
李云龙拎起地上一挺歪把子机枪，回头一看 —— 还有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十几具掷弹筒，子弹堆得像小山一样，足有上万发！
他差点流出口水：这哪是打仗，简直就是打开了军火库啊！
有了这些装备，再加上晋绥军给的，他都有底气和小鬼子正面硬拼了！
“走！快撤！”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就盼着鬼子能追上来。
“快点！把鬼子的脑袋都摆出来，堆成一堆！
嘿嘿…… 我倒要看看坂田这老东西能不能忍住不发狂！”
——
在远处，坂田信哲骑在马上，望着前方谷口那满地的头颅，脸色黑得像能滴出墨汁。
“把黑木！拉下去！切腹自尽！现在就死！”
“一个宪兵大队七百多人，三个小时就被一群土八路消灭了？你也配当军官？你还配做人？”
“联队长，敌人钻进山里了，还追不追？”
坂田紧紧握住马缰，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心里想追，想为黑木报仇，但理智告诉他 —— 山谷是八路的地盘，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报告！！”
副官哆哆嗦嗦地喊道，“土八路…… 把咱们阵亡士兵的脑袋…… 全摆在谷口！还摞成了…… 京观！”
坂田双眼瞪得几乎要蹦出来，整张脸涨得紫红：“八 —— 嘎 ——！！！”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第一大队，骑兵中队，给我追！第二、第三大队，从左右两侧包抄！第四大队掩护炮兵，给我炸开山路！把这群支那猪，碎尸万段！”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容不得他考虑追还是不追了。
要是让上头知道，几百个帝国士兵的头颅被砍下来堆成塔，摆在路口当 “路标”，而他坂田信哲亲眼目睹，手里还握着十个联队的兵力，却不敢有所行动 ——那他这个联队长也就别想当了。
谁会相信一个不敢为部下报仇的指挥官？
谁又会把自己的前途交给一个胆小鬼？
这哪里是挑衅，分明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逼他拿性命去赌！
——
在野狼峪口，张大彪带着百来号人拼死抵抗，挡住了鬼子好几波冲锋。
等李云龙一撤，他立刻冲过来：“团长，不能再耽搁了！坂田彻底疯了，几千人正杀过来呢！赶紧往苍云岭撤！那边有晋绥军的工事，咱们守在那儿等他们来，能狠狠咬他们一口！”
“好！全军听令 —— 转向，撤往苍云岭！”
李云龙看了眼地上没来得及搬走的弹药箱，心里一阵肉疼，但他也明白 —— 不把坂田这老鬼子引进山里，这仗就白打了。
可眼看着几千人压过来，火炮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的脚底板也忍不住发麻。
“他娘的，这坂田联队…… 家底比老子还厚实！”
远处，“轰 —— 轰 —— 轰！”75 毫米山炮弹像不要钱似的，一轮接着一轮砸在撤退的路上，炸得土石乱飞。
李云龙看得头晕目眩，手里那挺歪把子机枪顿时不觉得稀罕了。
“妈的…… 老子要是能有两门这玩意儿……”
他咬着牙，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低声嘟囔道：“打完这仗，李申那王八蛋的山炮…… 老子非得抢他几门不可！”
张大彪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咧着嘴说：“团长，咱别在这儿停留了！小鬼子跑起来比咱还快，坂田那帮人都是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油条，咱们新兵多，野地里连个土坎儿都没有，碰上他们就等于去送死。”
“走！”
李云龙转头朝着东北方向的松塔镇看去，双目一瞪，大声说道：“不大张旗鼓弄出点动静来，小鬼子怎么会往这边聚集？他们要是不往这儿凑，松塔镇那头就空虚了，咱们可就会被夹在中间，像肉馅一样任人宰割。”
“真希望那个叫坂田的老东西，别蠢得跟墙头草似的。”
他话音刚落，后方十几里外的坂田信哲正紧握着电报，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传达命令！平安县城的皇协第一混成旅即刻出发！”
“宪兵队，井径县那边也别闲着！所有能调动的中队、小队，全部给我拉出来，凑齐两千人，连夜向松塔镇包抄！在我吃掉这股八路主力之前，不许任何人插手！”
“能来救援他们的，估计也就大孤山那帮晋绥军了。”
“是！”
—— 这鬼子，居然懂得像老娘打孩子时先关上门一样，玩起了围点打援的把戏，坂田这一手，可谓稳如泰山，毫无破绽。
平安城接到命令后，皇协旅慌慌张张，连裤腰带都顾不上系紧，一边赶路一边与路边小据点的伪军会合。等赶到松塔镇外围时，又与驻守在那里的一个日军中队合兵一处，人数一下子飙升到四千多。
“旅座！”
汤炳全趴在草堆里，头也不回地朝着李云龙喊道：“对面的鬼子只有两个中队，可架不住敌人越聚越多啊！皇协旅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打吗？”
“他们有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
“皇协第一混成旅，是小鬼子按照他们独立混成旅的模式组建的 —— 下辖三个步兵团，每个团一千人左右，还有一个山炮营、一个骑兵营，外加一个机枪连，粗略估算有四千出头的兵力！”
“武器方面？全是东北军之前留下的装备。山炮是辽造一四式，75 毫米口径，一共十二门，跟小鬼子的四一式没什么两样 —— 那可是鬼子步兵的三大火炮之一，不管在哪儿，都是个硬茬子！”
李云龙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家伙，这帮汉奸，装备居然比咱们还好！”
“传达命令！三营、四营从正面强攻！”
但他们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八路军战士腿上缠着绑带，跑起来疾如风，满山都是斜坡，鬼子平日里坐车闲逛，两条腿早就没了力气，跑几步就喘得像条狗。
“咳咳……”
就在这时，远处坂田联队的先锋 —— 一个骑兵中队，正轰隆隆地疾驰而来。
李云龙眼睛一扫，发现还有几十个鬼子没断气，立刻大声喊道：“别纠缠了！打扫战场，能拿走的东西都带上！”
“弟兄们！坂田的援兵到了，快撤！赶紧的！”
“把枪弹都扛走！咱今天杀了六百多个鬼子，这下赚大了！够咱们新一团用好一阵子！”
李云龙拎起地上一挺歪把子机枪，回头一看 —— 还有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十几具掷弹筒，子弹堆得像小山一样，足有上万发！
他差点流出口水：这哪是打仗，简直就是打开了军火库啊！
有了这些装备，再加上晋绥军给的，他都有底气和小鬼子正面硬拼了！
“走！快撤！”
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就盼着鬼子能追上来。
“快点！把鬼子的脑袋都摆出来，堆成一堆！
嘿嘿…… 我倒要看看坂田这老东西能不能忍住不发狂！”
——
在远处，坂田信哲骑在马上，望着前方谷口那满地的头颅，脸色黑得像能滴出墨汁。
“把黑木！拉下去！切腹自尽！现在就死！”
“一个宪兵大队七百多人，三个小时就被一群土八路消灭了？你也配当军官？你还配做人？”
“联队长，敌人钻进山里了，还追不追？”
坂田紧紧握住马缰，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心里想追，想为黑木报仇，但理智告诉他 —— 山谷是八路的地盘，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报告！！”
副官哆哆嗦嗦地喊道，“土八路…… 把咱们阵亡士兵的脑袋…… 全摆在谷口！还摞成了…… 京观！”
坂田双眼瞪得几乎要蹦出来，整张脸涨得紫红：“八 —— 嘎 ——！！！”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第一大队，骑兵中队，给我追！第二、第三大队，从左右两侧包抄！第四大队掩护炮兵，给我炸开山路！把这群支那猪，碎尸万段！”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容不得他考虑追还是不追了。
要是让上头知道，几百个帝国士兵的头颅被砍下来堆成塔，摆在路口当 “路标”，而他坂田信哲亲眼目睹，手里还握着十个联队的兵力，却不敢有所行动 ——那他这个联队长也就别想当了。
谁会相信一个不敢为部下报仇的指挥官？
谁又会把自己的前途交给一个胆小鬼？
这哪里是挑衅，分明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逼他拿性命去赌！
——
在野狼峪口，张大彪带着百来号人拼死抵抗，挡住了鬼子好几波冲锋。
等李云龙一撤，他立刻冲过来：“团长，不能再耽搁了！坂田彻底疯了，几千人正杀过来呢！赶紧往苍云岭撤！那边有晋绥军的工事，咱们守在那儿等他们来，能狠狠咬他们一口！”
“好！全军听令 —— 转向，撤往苍云岭！”
李云龙看了眼地上没来得及搬走的弹药箱，心里一阵肉疼，但他也明白 —— 不把坂田这老鬼子引进山里，这仗就白打了。
可眼看着几千人压过来，火炮震得大地都在颤抖，他的脚底板也忍不住发麻。
“他娘的，这坂田联队…… 家底比老子还厚实！”
远处，“轰 —— 轰 —— 轰！”75 毫米山炮弹像不要钱似的，一轮接着一轮砸在撤退的路上，炸得土石乱飞。
李云龙看得头晕目眩，手里那挺歪把子机枪顿时不觉得稀罕了。
“妈的…… 老子要是能有两门这玩意儿……”
他咬着牙，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低声嘟囔道：“打完这仗，李申那王八蛋的山炮…… 老子非得抢他几门不可！”
张大彪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咧着嘴说：“团长，咱别在这儿停留了！小鬼子跑起来比咱还快，坂田那帮人都是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老油条，咱们新兵多，野地里连个土坎儿都没有，碰上他们就等于去送死。”
“走！”
李云龙转头朝着东北方向的松塔镇看去，双目一瞪，大声说道：“不大张旗鼓弄出点动静来，小鬼子怎么会往这边聚集？他们要是不往这儿凑，松塔镇那头就空虚了，咱们可就会被夹在中间，像肉馅一样任人宰割。”
“真希望那个叫坂田的老东西，别蠢得跟墙头草似的。”
他话音刚落，后方十几里外的坂田信哲正紧握着电报，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
“传达命令！平安县城的皇协第一混成旅即刻出发！”
“宪兵队，井径县那边也别闲着！所有能调动的中队、小队，全部给我拉出来，凑齐两千人，连夜向松塔镇包抄！在我吃掉这股八路主力之前，不许任何人插手！”
“能来救援他们的，估计也就大孤山那帮晋绥军了。”
“是！”
—— 这鬼子，居然懂得像老娘打孩子时先关上门一样，玩起了围点打援的把戏，坂田这一手，可谓稳如泰山，毫无破绽。
平安城接到命令后，皇协旅慌慌张张，连裤腰带都顾不上系紧，一边赶路一边与路边小据点的伪军会合。等赶到松塔镇外围时，又与驻守在那里的一个日军中队合兵一处，人数一下子飙升到四千多。
“旅座！”
汤炳全趴在草堆里，头也不回地朝着李云龙喊道：“对面的鬼子只有两个中队，可架不住敌人越聚越多啊！皇协旅马上就到了，咱们还打吗？”
“他们有多少人？武器装备怎么样？”
“皇协第一混成旅，是小鬼子按照他们独立混成旅的模式组建的 —— 下辖三个步兵团，每个团一千人左右，还有一个山炮营、一个骑兵营，外加一个机枪连，粗略估算有四千出头的兵力！”
“武器方面？全是东北军之前留下的装备。山炮是辽造一四式，75 毫米口径，一共十二门，跟小鬼子的四一式没什么两样 —— 那可是鬼子步兵的三大火炮之一，不管在哪儿，都是个硬茬子！”
李云龙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好家伙，这帮汉奸，装备居然比咱们还好！”
“传达命令！三营、四营从正面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