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煞影夜袭堡 沙脉定位危-《苍澜御珏临山海:九荒诛邪定玄穹》

  镇沙堡的兽骨灯笼被夜风卷得剧烈摇晃,昏黄的光在石墙上投下破碎的影,像极了沙烈长老此刻翻涌的心绪。石敢当攥着巨斧的手青筋暴起,斧刃上的冰灵纹路因情绪激动而明暗不定 —— 洛灵汐那句 “添乱” 像根刺,扎得他胸口发闷,连小沧汐蹭他手背的莹光粒都没了往日的暖意。

  “洛姑娘不是嫌你没用。” 楚苍澜适时开口,指尖摩挲着镇沙玉珏,土黄光芒顺着指缝渗出,轻轻覆在石敢当的斧刃上,冰灵纹路瞬间稳定下来,“憨子的冰灵之力能冻住煞心长老的血脉感应,这是旁人做不到的,但黑沙城的煞影卫擅长借沙遁偷袭,得有人预判危险。” 他转头看向沙烈,话锋一转,“而且沙烈长老体内的沙魂咒,虽被暂时压制,可一旦靠近煞引点的煞气,很可能被煞心长老的残念操控,需要有人盯着。”

  沙烈猛地抬头,眼中的愧疚被希冀取代:“楚公子有办法让我安全定位?”

  “沙陀族的‘血砂共鸣术’,你还记得吗?” 楚苍澜从怀中掏出半块沙晶钥匙,正是之前从沙烈袖口发现的那枚,“用你的血脉引动钥匙灵气,再借小沧汐的莹光净化护住心脉,能暂时切断沙魂咒与外界的联系。定位时你只需要凝神感应,憨子负责挡煞影卫,我和洛姑娘去布净化阵,蛟煞和火灵蛟留堡里,护着阿木和孩子们。”

  洛灵汐眉头舒展些许,却仍补了句:“净化阵的符文我画在镇邪剑鞘上了,每处煞引点埋三枚,与玉珏共鸣时别贪快,青光要顺着沙脉慢慢渗 —— 上次在沙晶矿脉,你硬扛蚀骨煞的亏还没吃够?”

  楚苍澜接过剑鞘,指尖不经意蹭到她的指腹,暖意顺着冰凉的鞘身蔓延:“这次听洛姑娘的,绝不硬扛。” 石敢当瞬间来了精神,巨斧在石地上磕出闷响:“俺就知道公子有办法!长老放心,俺的冰灵斧能冻住煞影卫的沙遁,再让小沧汐盯着煞气,保准不让他们靠近你半分!”

  小沧汐们像是听懂了,纷纷跳到沙烈肩头,触须上的莹光粒拼成 “安全” 二字,沙烈紧绷的嘴角终于牵起一丝笑意,伸手轻轻碰了碰触须:“多谢你们。”

  众人即刻分头准备。沙烈从密室取出沙陀族的青铜钵,钵底刻着血砂共鸣术的符文,倒入晒干的沙棘粉点燃,淡金的 “引砂烟” 袅袅升起 —— 这是唤醒血脉灵气的秘药。石敢当则在堡墙上布下冰灵陷阱,每道陷阱都藏着小沧汐的莹光粒,只要有煞影卫借沙遁靠近,莹光就会骤亮。洛灵汐蹲在石桌前,用沙晶粉在兽皮纸上画净化符文,楚苍澜站在她身边,偶尔递过一块磨好的沙晶,两人指尖的触碰比往日更自然,连石敢当都看在眼里,憨笑着别过脸。

  三更刚过,西漠的夜风突然变了方向,卷着沙粒打在堡墙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 —— 不是自然风沙,是沙遁时沙粒摩擦的动静!蛟煞突然从堡内冲出来,独角的蓝光直刺西南角的沙堆,小沧汐们瞬间炸毛,莹光粒在半空连成一道警示线。

  “来了!” 石敢当怒吼一声,巨斧横扫,冰灵之力顺着沙粒蔓延,地面瞬间冻结出一道冰棱,将两名刚从沙中窜出的煞影卫逼得现身。这两名煞影卫身着玄黑劲装,脸上蒙着沙晶面具,手中短刃缠着淡黑的沙煞,刃口还滴着腐蚀的沙粒 —— 正是煞心长老的残党,专门来偷袭沙烈。

  洛灵汐纵身跃起,镇邪剑的青光与楚苍澜的玉珏共鸣,一剑斩断煞影卫的短刃:“是‘蚀砂刃’,刃上的沙煞能顺着伤口钻心!” 沙烈趁机退到石墙后,将沙晶钥匙按在胸口,引砂烟的淡金灵气顺着鼻腔钻入,他能清晰地感应到黑沙城七座城门的方向,每处煞引点都像跳动的沙脉,在脑海中勾勒出模糊的位置。

  “东门煞引点在城门楼的基石下,南门藏在护城河的沙底……” 沙烈边说边在兽皮纸上画标记,笔尖的沙晶粉落在纸上,自动凝成沙陀族的图腾 —— 这是血脉共鸣的效果,能精准定位煞引点。可他刚画到西门,体内的沙魂咒突然躁动起来,胸口的煞线隐隐发烫,眼前竟浮现出煞心长老的虚影:“沙烈,你以为借外人之力就能反抗?乖乖交出血脉,我还能让你当沙陀族的新族长!”

  “休想!” 石敢当眼疾手快,冰灵之力顺着沙烈的胳膊蔓延,将躁动的煞线冻住,小沧汐们也围上来,莹光粒在沙烈眉心凝成一道护符,虚影瞬间消散。沙烈喘着粗气,额角的冷汗浸湿了鬓发:“煞心长老的残念还在…… 他能通过沙魂咒影响我,必须尽快定位,否则我怕撑不住。”

  楚苍澜将镇沙玉珏按在沙烈胸口,土黄光芒与沙晶钥匙共鸣:“别慌,玉珏能暂时压制残念。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洛灵汐去东门布净化阵,你和憨子去南门,小沧汐跟着你们,有情况就用莹光发信号。”

  众人即刻出发。楚苍澜骑着踏雪神驹,洛灵汐身法轻盈如蝶,两人顺着沙陀族的秘道疾驰,沿途的沙粒被玉珏的光芒引动,自动让出一条通路。刚到东门附近,洛灵汐突然停下脚步,镇邪剑的剑柄微微发烫:“不对劲,这里的沙脉太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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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苍澜的灵识瞬间扩散,果然感应到城门楼基石下藏着三枚 “蚀砂雷”—— 这是玄夷部的阴毒陷阱,一旦触碰,沙粒会瞬间化作蚀骨煞,将周围的生灵腐蚀成沙。“煞影卫故意引我们来这里。” 他从怀中掏出白玉棋子,注入灵力后抛向基石,棋子落在沙地上,瞬间激活蚀砂雷,黑色的煞雾冲天而起,却被玉珏的青光牢牢困住,“洛姑娘,布净化阵,我来盯着煞影卫。”

  洛灵汐点头,从剑鞘上揭下三枚符文,按在基石周围的沙地里。符文遇沙即隐,与镇沙玉珏产生共鸣,青光顺着沙脉蔓延,将残留的蚀砂煞尽数净化。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沙中窜出,手中的蚀砂刃直刺洛灵汐的后背 —— 竟是煞影卫的首领,戴着骷髅面具,手中还握着半块沙晶钥匙,正是沙烈丢失的那枚!

  “小心!” 楚苍澜纵身跃起,玉珏的青光化作锁链,缠住首领的手腕,同时将洛灵汐护在身后。首领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抛出一枚黑色的符纸,符纸落地的瞬间,无数沙粒凝成煞手,朝着两人抓来:“楚苍澜,你以为破了蚀砂雷就赢了?这是‘沙煞困魂阵’,今天你们都得死在这里!”

  洛灵汐反手拔剑,镇邪剑的青光与楚苍澜的玉珏交织,一剑斩断煞手:“你手里的沙晶钥匙是从沙烈长老那抢的吧?煞心长老让你来,就是想借钥匙引动沙脉煞气,可惜你没机会了。” 她纵身跃起,剑刃直指首领的面具,青光顺着刃口蔓延,面具瞬间裂开,露出底下沙陀族的面容 —— 竟是之前被煞心长老抓走的控沙者阿木的堂兄,阿岩!

  “阿岩,你怎么会帮煞心长老?” 楚苍澜愣住了,他没想到煞影卫的首领竟是沙陀族人。阿岩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却很快被煞气覆盖:“沙烈那个老东西害死了我爹娘!若不是他被沙魂咒控制,我爹娘也不会被煞心长老当成祭品!”

  “你爹娘是被煞心长老害死的!” 洛灵汐急忙喊道,“沙烈长老一直在想办法救族人,他甚至愿意用自己的血脉引动煞引点,就是为了救你们!” 阿岩的动作顿了顿,胸口的煞线隐隐发亮,显然是残念在动摇。楚苍澜趁机将玉珏的青光注入阿岩的眉心:“醒醒!煞心长老只是在利用你,他想借你的血脉激活煞引阵,到时候整个沙陀族都会被献祭!”

  青光顺着阿岩的经脉蔓延,他眼中的煞气渐渐褪去,终于崩溃地跪倒在地:“我…… 我对不起沙烈长老,对不起族人……” 楚苍澜扶起他:“现在回头还不晚,你知道其他煞引点的位置吗?煞心长老还有什么后手?”

  “他在西门的煞引点埋了‘域外蚀煞’的残缕!” 阿岩急忙说道,“煞心长老说,域外蚀煞能吞噬沙脉灵气,只要激活西门的煞引点,就能唤醒穷奇的残魂!还有,他在黑沙城的地底藏了‘沙晶母矿’,那是九煞聚灵阵的核心,只要母矿不毁,煞引阵就永远破不了!”

  楚苍澜和洛灵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刚要追问,远处突然传来小沧汐的莹光信号 —— 是危险信号!“憨子和沙烈出事了!” 楚苍澜立刻拉起洛灵汐,“阿岩,你先回镇沙堡,告诉蛟煞和火灵蛟看好阿木,我们去南门支援!”

  两人疾驰向南门,沿途的沙粒被玉珏的光芒引动,竟自动指向一处沙丘 —— 那里的沙脉隐隐发黑,正是南门的煞引点。刚靠近,就听到石敢当的怒吼:“娘嘞!你们这些煞崽子,敢偷袭长老,俺劈了你们!”

  只见沙丘周围围着五名煞影卫,手中的蚀砂刃泛着黑煞,正围攻沙烈和石敢当。沙烈的沙晶钥匙落在地上,胸口的煞线再次躁动,显然是被煞影卫的煞气刺激;石敢当扛着巨斧,后背已经被煞刃划伤,黑血顺着衣摆滴落,却依旧死死护着沙烈,冰灵之力在斧刃上凝成冰蓝护罩,将袭来的煞刃尽数挡住。

  “憨子!” 楚苍澜纵身跃起,玉珏的青光化作利刃,直刺最前面的煞影卫,“洛姑娘,净化沙烈体内的煞线!” 洛灵汐点头,镇邪剑的青光与小沧汐的莹光交织,轻轻扫过沙烈的胸口,躁动的煞线瞬间稳定下来。沙烈捡起沙晶钥匙,重新注入血脉灵气:“南门的煞引点在护城河的沙底,有三枚蚀砂雷守护,必须用冰灵之力冻住沙底,才能布净化阵。”

  石敢当听到这话,立刻催动冰灵之力,巨斧狠狠砸向护城河的沙底。冰蓝光芒顺着沙粒蔓延,沙底瞬间冻结出一层冰壳,三枚蚀砂雷被牢牢冻住,无法引爆。洛灵汐趁机布下净化阵,符文与玉珏共鸣,青光顺着沙脉渗入,将蚀砂雷的煞气尽数净化。

  解决完南门的煞影卫,沙烈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还有五处煞引点…… 我的血脉快撑不住了,煞心长老的残念越来越强,再这样下去,我怕会被他操控,反过来攻击你们。”

  楚苍澜将玉珏的光芒催至极致,土黄光芒笼罩住沙烈:“撑住,我们去西门,只要破了域外蚀煞的残缕,你的沙魂咒就能暂时稳住。” 洛灵汐也补充道:“阿岩说煞心长老在黑沙城地底藏了沙晶母矿,那是九煞聚灵阵的核心,只要毁了母矿,所有煞引点都会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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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敢当扛着巨斧,虽然后背的伤口还在疼,却依旧咧嘴笑:“俺没事!只要能毁了母矿,救回族人,这点伤算啥!小沧汐,你再帮俺看看,还有没有煞影卫跟着?”

  小沧汐们从石敢当肩头跃起,触须指向黑沙城的方向,莹光粒泛着危险的紫黑 —— 那是域外蚀煞的颜色!“不好,域外蚀煞的残缕已经开始扩散了!” 洛灵汐的镇邪剑突然剧烈震颤,剑身上的纹路与紫黑光芒产生排斥,“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西门,否则蚀煞会污染整个西漠的沙脉!”

  众人不敢耽搁,顺着沙陀族的秘道疾驰向西门。沿途的沙粒越来越黑,空气中的蚀煞气息越来越浓,连踏雪神驹都开始焦躁地刨蹄子。刚到西门附近,就看到城门楼的基石下泛着紫黑光芒,无数沙粒被蚀煞感染,化作黑色的煞虫,朝着周围的沙脉爬去。

  “是域外蚀煞!” 沙烈惊呼,“这是九荒之外的邪祟煞气,能吞噬一切生灵的灵气!” 楚苍澜将九枚玉珏同时抛出,九色光芒形成一道护罩,挡住煞虫的进攻:“洛姑娘,用镇邪剑引动净化阵,我和憨子挡住煞虫,沙烈长老,你定位蚀煞的核心!”

  洛灵汐点头,镇邪剑的青光与净化阵共鸣,一道巨大的光刃斩向煞虫,煞虫遇光即化,却源源不断地从基石下涌出。石敢当的冰灵之力已经用到极限,斧刃上的冰蓝光芒渐渐黯淡,后背的伤口被蚀煞感染,开始隐隐作痛:“娘嘞!这玩意儿咋杀不完!”

  小沧汐们突然扑向基石下的蚀煞核心,莹光粒在核心周围凝成一道护符,暂时困住蚀煞。沙烈趁机用血脉引动沙晶钥匙,终于定位到核心位置:“在基石下三尺处!有一枚‘蚀煞晶’,只要毁了它,蚀煞就会失去支撑!”

  楚苍澜纵身跃起,玉珏的青光化作一把巨刃,朝着基石劈去。“轰隆” 一声,基石裂开一道缝隙,一枚泛着紫黑的晶体露了出来 —— 正是蚀煞晶!可就在他要毁掉晶体时,煞心长老的虚影突然从晶体中窜出,手中的长杖直刺楚苍澜的胸口:“楚苍澜,你以为能毁了我的蚀煞晶?太晚了!沙晶母矿已经激活,九煞聚灵阵很快就要启动,九荒终将是我的!”

  洛灵汐反应极快,镇邪剑的青光与楚苍澜的玉珏交织,一剑斩断长杖:“煞心长老,你的残念也撑不了多久了!” 沙烈趁机将沙晶钥匙的光芒注入蚀煞晶,晶体开始剧烈震颤,紫黑光芒渐渐黯淡。石敢当也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冰灵之力冻住蚀煞晶的缝隙,不让它再次扩散。

  “不!我不甘心!” 煞心长老的虚影发出凄厉的嘶吼,最终在九色光芒中消散。蚀煞晶失去支撑,轰然碎裂,周围的煞虫也随之化作沙粒。众人松了口气,却见黑沙城的方向突然升起一道黑色光柱,与天边的晨曦交织 —— 沙晶母矿真的被激活了!

  “沙晶母矿在黑沙城的‘煞心殿’地底!” 沙烈喘着粗气,“那是玄夷部的核心,有无数煞影卫守护,还有‘沙煞傀儡’—— 那是用沙陀族族人炼制的,我们…… 我们不能伤了族人。”

  楚苍澜握紧手中的玉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必须去煞心殿,毁了沙晶母矿。憨子,你和沙烈长老先回镇沙堡,带着阿木和孩子们躲进沙灵窟,那里有先祖的守护阵,煞影卫进不去;我和洛灵汐去煞心殿,蛟煞和火灵蛟跟着我们,护着我们的安全。”

  洛灵汐点头,将镇邪剑递给楚苍澜:“这剑能感应沙晶母矿的灵气,你拿着,遇到危险就用剑引动玉珏共鸣。” 她顿了顿,又从怀中掏出一包解毒膏,“这是苗疆带的,能解蚀煞的毒,别像上次在矿脉那样硬扛。”

  楚苍澜接过解毒膏,指尖蹭到她的指腹,心中泛起一阵暖意:“放心,这次一定听洛姑娘的。” 石敢当虽然舍不得,却也知道自己去了只会添乱,只能握紧巨斧:“公子,洛姑娘,你们一定要小心!俺在沙灵窟等着你们,要是遇到危险,就用沙语螺传信,俺带着沙陀族的控沙者来支援!”

  小沧汐们也跳到楚苍澜和洛灵汐的肩头,触须上的莹光粒拼成 “平安” 二字,像是在为他们送行。晨曦渐渐照亮西漠的沙粒,楚苍澜和洛灵汐骑着踏雪神驹,蛟煞和火灵蛟紧随其后,朝着黑沙城的方向疾驰。沙晶母矿的黑色光柱越来越亮,预示着一场更凶险的战斗即将展开 —— 煞心殿的地底,不仅有沙晶母矿,还有被炼制的沙陀族族人,以及玄夷部最后的残党,他们必须赢,否则整个西漠都会沦为煞域,九荒的安宁也将不复存在。

  而在镇沙堡的方向,石敢当正带着沙烈和孩子们前往沙灵窟,小沧汐们在前方引路,莹光粒在沙地上画出安全通路。沙烈回头看向黑沙城的方向,眼中满是坚定:“楚公子,洛姑娘,一定要毁了沙晶母矿,沙陀族永远感激你们。”

  西漠的风卷着沙粒,吹得踏雪神驹的鬃毛猎猎作响。楚苍澜握着洛灵汐的手,掌心的温度与玉珏的温润交织:“洛姑娘,这次我们一起毁了沙晶母矿,彻底解决九煞聚灵阵。”

  洛灵汐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一起。”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曦中,只留下蛟煞和火灵蛟的身影紧随其后。黑沙城的煞心殿在地底隐隐发光,沙晶母矿的煞气与域外蚀煞的残缕交织,一场关乎西漠存亡的终极之战,即将在那片阴暗的地底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