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赤焰村探灾源火山秘觅火珏-《苍澜御珏临山海:九荒诛邪定玄穹》

  寒晶殿外的积雪在晨光中泛着碎金,楚苍澜将八枚玉珏妥帖收进鲛绡锦囊时,指尖忽然传来一阵灼热 —— 是镇火玉珏的共鸣透过灵脉图谱传来,南域火山的方向,一道赤红微光在图谱上剧烈跳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促。

  “看来穷奇残魂也在催我们。” 楚苍澜将图谱递给洛灵汐,月白锦袍上还沾着北域的冰碴,却已透着对南域炽热的预判,“按渊海航道的速度,绕过东荒瘴泽,十日能到赤焰村 —— 那是离火山秘境最近的村落,我们可以在那里补给。” 洛灵汐指尖划过图谱上的赤红光点,镇邪剑的剑柄竟也泛起暖意,剑身上冰蓝与翠绿的纹路间,隐隐渗出一丝赤红:“镇火玉珏的火灵之力在呼应,只是这力量里裹着凶煞,恐怕火山秘境的火煞已被穷奇残魂激化。”

  石敢当扛着巨斧凑过来,蛟煞温顺地用头颅蹭他的手臂,小沧汐们则趴在蛟煞背上,触须耷拉着 —— 昨夜与冰煞长老的战斗让幼崽们耗了不少灵息。“公子,洛姑娘,俺听说南域的火山能烤熟羊肉!” 他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对了!俺还剩半袋暖阳晶粉末,到了火山正好能挡挡热气!”

  汐瑶站在抗煞船边,正指挥沧汐族海妖加固船身,闻言回头笑道:“赤焰村的村民擅长用火,他们的‘赤焰炭’能抵御火煞,还能烤熟你说的羊肉。只是最近火山异动,村里恐怕不太平。” 她将一枚莹蓝的海螺递给楚苍澜,“这是‘火息螺’,能感应火灵异动,若火山有喷发迹象,螺壳会变红。”

  众人辞别冰原族长老,抗煞船顺着渊海航道南下。刚驶出北域冰海,海水便渐渐变暖,船外的凝水藻被替换成泛着赤红的 “焰心草”,偶尔有通体火红的 “火鳞鱼” 跃出水面,鳞片落在甲板上,竟能留下细小的火痕。“娘嘞!这鱼咋还带火?” 石敢当伸手去碰,刚触到鳞片就被烫得缩回手,指尖泛着微红,小沧汐立刻扑过来,用触须上的莹光粒轻轻蹭他的指尖,灼热感瞬间消退,“还是小沧汐厉害!”

  楚苍澜靠在船舷,看着洛灵汐在船舱内温养玉珏 —— 八枚玉珏在她掌心悬浮,青光、冰蓝、翠绿交织,正缓缓滋养着彼此的灵息。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北域冰原族赠送的 “冰魄珠”:“给你,南域热,这珠子能降温。” 洛灵汐接过冰魄珠,入手冰凉,正好中和了镇邪剑传来的暖意。她抬头看向楚苍澜,见他嘴角噙着惯有的轻佻笑意,却在眼底藏着关切,脸颊微热,轻声道:“你也留着,你的玉珏净化时会耗灵力,这珠子能帮你稳住气息。”

  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八枚玉珏突然同时亮起,图谱上的赤红光点骤然暴涨,船外的焰心草竟疯狂生长,缠住了船身 —— 是玄夷部的余孽!“小心!” 楚苍澜瞬间将洛灵汐护在身后,荒魂玉珏爆起青光,将缠上船身的焰心草烧成灰烬。船外的海水中,十几道身着赤红劲装的人影跃出,手中握着淬了火煞的弯刀,刀身上的煞气与焰心草的火灵交织,形成一道道火刃,朝着众人射来。“是火煞卫!玄夷部负责南域的残党!”

  汐瑶吹响火息螺,螺壳瞬间变红,“他们在用焰心草引动火煞,想把我们的船烧了!” 石敢当怒吼一声,巨斧上冰灵之力暴涨,一斧劈出冰蓝色的斧芒,将火刃尽数冻结:“娘嘞!刚离了冰窟窿,又来火耗子!俺这冰灵之力正好派上用场!”

  他纵身跃起,蛟煞紧随其后,独角泛着蓝光,与石敢当的冰灵之力交织,形成一道冰蓝光幕,挡住后续袭来的火煞。洛灵汐手持镇邪剑,剑身上冰蓝与翠绿的光芒与火灵之力碰撞,竟催生出淡淡的水汽:“火煞怕水!楚苍澜,用水灵玉珏引动海水!” 楚苍澜会意,将水灵玉珏按在船舷,湛蓝光顺着船身蔓延,海水突然掀起一道水浪,朝着火煞卫浇去。火煞卫身上的火煞遇水便滋滋作响,弯刀上的火焰瞬间熄灭,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灵力竟被水汽压制,连身形都变得迟缓。

  “就是现在!” 洛灵汐纵身跃起,镇邪剑直指最前方的火煞卫首领,剑刃带着水汽与净化力,一剑刺穿他的肩胛骨。首领惨叫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令牌,就要捏碎自爆 —— 却被小沧汐的触须缠住手腕,莹光粒顺着令牌蔓延,将煞气暂时冻结。

  楚苍澜趁机弹出白玉棋子,精准击中首领的穴位,将他牢牢困住:“说!火山秘境的火煞长老在哪?镇火玉珏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找到?”

  首领眼中闪过阴狠,却在玉珏青光的压制下无法动弹,只能咬牙道:“火煞长老已在火山秘境布下‘焚天阵’,等你们自投罗网!镇火玉珏…… 很快就是穷奇大人的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咬破舌尖,一口黑血喷在令牌上,令牌瞬间爆发出火焰,将他自己烧成了灰烬。“又是自爆傀儡!” 石敢当皱着眉,将巨斧扛在肩上,“这些玄夷部的人咋就不会点别的?” 洛灵汐看着灰烬中残留的火煞,眉头微蹙:“焚天阵是上古邪阵,需用活人献祭才能催动,赤焰村恐怕……” 楚苍澜握紧火息螺,螺壳的红色又深了几分:“我们加快速度,必须在焚天阵完成前赶到赤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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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煞船全速南下,第七日清晨,终于看到了赤焰村的轮廓 —— 那是一座建在火山脚下的村落,房屋由赤色岩石砌成,屋顶铺着 “火鳞瓦”,远远望去,整座村落像卧在火山旁的赤色巨兽。可此刻,村落却异常安静,连惯有的炊烟都没有,只有村口的 “赤焰图腾” 泛着微弱的红光,图腾下的石台上,还残留着未干的黑血。

  “不对劲。” 楚苍澜刚踏上村口的石板路,脚下就传来一阵灼热,石板缝隙中竟渗出细小的火星,“火煞已经渗到村里了。” 洛灵汐拔出镇邪剑,剑身上的赤红纹路愈发清晰,指向村落深处:“跟我来,火灵之力在指引我们。”

  众人沿着石板路前行,沿途的房屋大门都敞开着,屋内的桌椅翻倒,地上散落着半截的农具和孩童的玩具,却不见半个人影。走到村落中央的广场,终于看到了村民 —— 他们被黑色的火煞缠在赤焰图腾下,双眼泛着猩红,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嘶吼,图腾顶端的赤焰炭已变成墨黑色,正源源不断地释放着煞气。“是焚天阵的‘祭魂煞’!” 汐瑶脸色骤变,火息螺的壳已红得发烫,“火煞长老用村民的生魂喂养阵眼,再这样下去,村民会被彻底炼成火煞傀儡!”

  石敢当刚要冲过去,却被洛灵汐拉住:“别硬闯!祭魂煞会缠上生魂,你靠近会被反噬。” 她将水灵玉珏与木灵玉珏同时举起,翠绿与湛蓝光交织,形成一道光幕,笼罩住最外围的几名村民,“木灵主生,水灵主润,我们先用双灵之力净化外围的火煞。”

  楚苍澜则将荒魂玉珏与镇冰玉珏共鸣,青光与冰蓝光交织成一道光网,挡住图腾释放的煞气流:“汐瑶祭司,你用海妖之心的灵息稳住村民的生魂;小沧汐,帮我们警戒,若有火煞卫过来,立刻示警。” 小沧汐们从蛟煞背上跃下,触须上的莹光粒在广场四周布下灵息网,只要有煞气靠近,莹光就会闪烁。蛟煞则守在广场入口,独角泛着蓝光,将试图闯入的火煞兽 —— 一种通体火红、形似狼的怪物,尽数挡在外面。

  净化进行到一半,广场东侧突然传来一阵狂笑,一道身着赤红长袍的身影从巷子里走出,手中握着一根用火山岩打造的权杖,杖尖嵌着一颗泛着黑红的 “火煞珠”:“楚苍澜,洛灵汐,你们果然来了!”“火煞长老!” 楚苍澜将洛灵汐护在身后,荒魂玉珏的青光暴涨,“你把村民怎么样了?”

  火煞长老把玩着手中的权杖,权杖上的火煞珠泛着凶光:“村民?他们是焚天阵的祭品!只要献祭完这些生魂,再拿到镇火玉珏,我就能打开火山秘境的‘焚天之门’,让穷奇大人的本体重见天日!”

  他挥手一招,广场四周突然涌出无数火煞傀儡,这些傀儡都是赤焰村的村民,此刻双眼猩红,手中握着淬了火煞的农具,朝着众人扑来。“别伤他们!” 洛灵汐惊呼,镇邪剑的光芒变得柔和,用剑身轻轻拍打傀儡的眉心 —— 那里是火煞凝聚的节点。被拍中的傀儡动作一顿,眼中的猩红淡了几分,却很快又被更浓的火煞覆盖,嘶吼着再次扑来。

  “没用的!” 火煞长老冷笑,权杖一挥,火煞珠爆发出黑红光芒,傀儡身上的火煞瞬间暴涨,“他们的生魂已经被我钉在焚天阵里,除非你们毁了阵眼,否则永远救不了他们!” 楚苍澜眼神一冷,突然将八枚玉珏抛向空中,青光、冰蓝、翠绿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光网,将广场中央的赤焰图腾笼罩:“洛灵汐,用镇邪剑引动光网,我们破阵眼!”

  洛灵汐纵身跃起,镇邪剑的赤红纹路与光网共鸣,剑刃化作一道赤红光刃,直指图腾顶端的墨黑赤焰炭 —— 那正是焚天阵的阵眼。火煞长老见状,立刻催动火煞珠,一道黑红火柱朝着洛灵汐射去:“休想!” 石敢当怒吼一声,巨斧上冰灵之力暴涨,一斧劈出冰蓝色的斧芒,与火柱碰撞在一起,冰与火交织,产生漫天水汽:“洛姑娘,快!俺挡住他!”

  蛟煞也同时发力,独角泛着蓝光,撞向火煞长老的后背。火煞长老被迫转身抵挡,洛灵汐趁机将光刃刺入赤焰炭,“咔嚓” 一声,墨黑的赤焰炭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渗出黑色的煞气,却在光网的净化下快速消散。“不!”

  火煞长老发出凄厉的嘶吼,将火煞珠按在自己胸口,“焚天阵不能破!” 他的身体瞬间被火煞包裹,体型暴涨,皮肤变成赤黑色,手臂上浮现出火纹图腾 —— 竟是要像冰煞长老一样,用自身融合穷奇残魂。“他要成火煞傀儡!” 汐瑶惊呼,将海妖之心的灵息注入火息螺,螺壳发出尖锐的鸣响,暂时压制住火煞的蔓延。

  楚苍澜趁机将八枚玉珏的力量注入光网,光网的光芒暴涨,将火煞长老牢牢困住:“洛灵汐,用镇火玉珏的共鸣!” 洛灵汐会意,将灵脉图谱按在赤焰图腾上,图谱上的赤红光点与图腾产生共鸣,一道赤红光束从图腾下的地面射出,直指火山秘境的方向 —— 那里正是镇火玉珏的位置!“是秘境入口!” 汐瑶指着光束落地的地方,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泛着赤红的火灵之光,“赤焰村的古籍说,只有焚天阵的阵眼被破,入口才会显现!”

  火煞长老在光网中疯狂挣扎,身体却在净化力的作用下渐渐消融:“我不甘心!穷奇大人会为我报仇!” 他的声音消散时,手中的火煞珠滚落,被小沧汐的触须接住,莹光粒顺着珠子蔓延,将里面的煞气净化,露出一颗纯净的赤红晶石 —— 竟是火灵珠,能引动火山的火灵之力。

  随着火煞长老的消亡,缠在村民身上的祭魂煞渐渐消散,村民们眼中的猩红褪去,纷纷倒在地上,气息微弱却已无性命之忧。赤焰村的村长,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挣扎着起身,对着众人深深一揖:“多谢各位恩人!火煞长老三个月前闯入村落,用村民的性命要挟我们带路去火山秘境,我们不从,他就布下了焚天阵……”

  楚苍澜扶起村长:“村长不必多礼,我们正要去火山秘境找镇火玉珏。不知您可知晓秘境的凶险?” 村长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兽皮地图:“这是先祖留下的‘火山秘径图’,秘境分三层 —— 焰心谷、熔浆河、火灵殿,镇火玉珏就在火灵殿的熔岩核心。只是每层都有火灵守护,尤其是熔浆河的‘火灵蛟’,是上古时期守护火玉的神兽,被火煞污染后,变得异常狂暴。”

  他顿了顿,又递过一袋赤红的粉末,“这是‘赤焰晶’粉末,能抵御火煞,还能安抚火灵,你们一定要带上。” 石敢当接过粉末,凑近闻了闻,顿时被呛得咳嗽:“娘嘞!这玩意儿比西漠的黄沙还呛人!”

  洛灵汐将赤焰晶粉末收好,与楚苍澜对视一眼:“我们休整一日,明日清晨出发 —— 趁穷奇残魂还没完全掌控火灵殿。” 次日清晨,众人顺着秘径图进入火山秘境。入口处的焰心谷,遍地都是泛着红光的岩石,空气中弥漫着灼热的硫磺味,偶尔有火星从岩壁上滚落,砸在地上便燃起小火苗。小沧汐们躲在蛟煞背上,用触须捂住鼻子,显然不习惯这里的高温。

  “小心脚下!” 洛灵汐突然拉住楚苍澜,指着他脚边的岩石 —— 那岩石竟突然张开嘴,露出满是尖牙的口腔,正是 “火岩兽”,能伪装成岩石偷袭。石敢当见状,巨斧一挥,冰灵之力将火岩兽冻住:“娘嘞!这石头还会咬人!”

  他刚要补一斧,却被村长拦住:“别杀它!火岩兽是守护秘径的灵物,只是被火煞影响才会攻击人!” 洛灵汐会意,将赤焰晶粉末撒在火岩兽身上,粉末遇火便化作淡红的光雾,火岩兽身上的煞气渐渐消散,重新变回普通的岩石,只是在表面留下一道赤红的纹路 —— 像是在道谢。

  “原来这粉末还有这用!” 石敢当眼睛一亮,抓了一把粉末撒向周围的岩石,果然,几头隐藏的火岩兽都显形,被粉末净化后变回岩石。众人继续前行,来到熔浆河。

  河面宽约十丈,暗红色的熔浆在河中翻滚,冒着气泡,偶尔有火柱从河中冲天而起,温度高得让甲板上的抗煞船都微微发烫。河中央的岩石上,一头体长三丈的巨兽正蜷缩着 —— 它通体赤红,鳞片如熔岩般滚烫,头上长着独角,正是火灵蛟。“它在睡觉!”

  石敢当压低声音,举起巨斧就要冲过去,却被洛灵汐拉住:“别冲动!火灵蛟的听觉异常灵敏,我们用赤焰晶粉末悄悄过去。” 楚苍澜将赤焰晶粉末撒在抗煞船的船舷上,粉末化作淡红光雾,将船身笼罩。船缓缓驶入熔浆河,火灵蛟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独角泛着赤红,却在看到光雾时,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重新蜷缩起来 —— 赤焰晶的气息安抚了它被污染的神智。

  “成了!” 石敢当兴奋地压低声音,却不小心碰掉了腰间的巨斧,斧刃落在船板上,发出 “哐当” 一声。火灵蛟瞬间惊醒,独角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纵身跃向抗煞船,巨爪带着熔浆,朝着众人拍来。

  “快撒粉末!” 楚苍澜将一袋赤焰晶粉末抛向空中,洛灵汐同时催动水灵玉珏,湛蓝光与赤红光雾交织,形成一道护罩。火灵蛟的巨爪拍在护罩上,熔浆被水汽冷却,发出滋滋的声响,它却不肯退去,口中喷出一道火柱,朝着船身袭来。

  蛟煞突然纵身跃起,独角泛着蓝光,与火灵蛟的独角碰撞在一起。两道光芒交织,火灵蛟身上的煞气竟被蓝光净化了几分,动作渐渐迟缓。“它的神智还在!” 洛灵汐惊呼,将更多的赤焰晶粉末撒向火灵蛟,“用赤焰晶和水灵之力一起净化!”

  楚苍澜会意,将水灵玉珏的力量注入蛟煞的独角,蓝光与赤红光雾交织,形成一道净化光幕,笼罩住火灵蛟。火灵蛟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上的火煞如潮水般退去,鳞片渐渐恢复纯净的赤红,眼中的凶光也变成了清明。“它醒了!”

  村长激动地喊道,“火灵蛟认主!它在向你们行礼!” 果然,火灵蛟对着楚苍澜和洛灵汐低下头颅,独角泛着柔和的红光,像是在邀请他们骑上它的背。石敢当兴奋地跳上蛟背,却被烫得跳下来:“娘嘞!这背比俺的巨斧还烫!” 洛灵汐将赤焰晶粉末撒在蛟背上,粉末化作光雾,瞬间降温。

  众人骑上火灵蛟,顺着熔浆河来到火灵殿 —— 一座建在熔岩核心旁的宫殿,殿门由整块火山岩打造,刻着火灵图腾,图腾中央的凹槽,正好能容纳之前从火煞长老手中得到的火灵珠。“将火灵珠放进去!” 村长喊道。

  楚苍澜将火灵珠嵌入凹槽,珠子瞬间爆发出赤红光芒,殿门缓缓开启,一股更浓郁的火灵之力扑面而来,却裹着熟悉的凶煞 —— 穷奇残魂的气息。火灵殿内,熔岩核心悬浮在殿中央,一枚通体赤红的玉珏在核心中静静旋转,正是镇火玉珏!可在玉珏周围,一道黑色的虚影正缠绕着,正是穷奇的本体残魂,它感受到众人的气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终于来了!九枚玉珏,都是我的!” 残魂化作一道黑影,朝着镇火玉珏扑去,想要将其夺走。

  “阻止它!” 楚苍澜纵身跃起,八枚玉珏同时飞出,青光、冰蓝、翠绿交织成一道光网,将残魂困住。洛灵汐则手持镇邪剑,剑身上冰蓝、翠绿与赤红的纹路同时亮起,纵身冲向熔岩核心:“我去拿玉珏!”

  残魂在光网中疯狂挣扎,煞气如潮水般涌出,光网竟被撑得变形:“休想!没有镇火玉珏,你们永远封印不了我!” 它突然将煞气凝成一把黑刃,朝着洛灵汐射去。

  “小心!” 石敢当怒吼一声,巨斧带着冰灵之力挡住黑刃,却被震得虎口开裂。蛟煞和火灵蛟同时跃起,独角交织成一道光盾,挡住后续的煞气攻击。小沧汐们则扑向残魂,用触须上的莹光粒干扰它的动作。洛灵汐趁机冲到熔岩核心旁,赤焰晶粉末在她周身形成光雾,抵御着熔岩的高温。

  她伸手去拿镇火玉珏,指尖刚触到玉珏,一股炽热的力量便顺着指尖蔓延,与她体内的灵契之力产生共鸣 —— 镇邪剑的赤红纹路暴涨,竟与镇火玉珏形成一道光柱,直冲殿顶。“就是现在!” 楚苍澜将八枚玉珏的力量催至极致,光网收缩,将穷奇残魂牢牢困住。

  洛灵汐握着镇火玉珏,纵身跃回光网旁,将玉珏与其他八枚玉珏放在一起。九枚玉珏同时亮起,青、蓝、绿、赤…… 九种颜色的光芒交织成一道巨大的光柱,直冲熔岩核心,将穷奇残魂彻底笼罩。

  残魂发出凄厉的嘶吼,煞气在光柱中快速消融:“我不甘心!九荒终将是我的!” 随着残魂的消散,火山秘境的火煞渐渐退去,熔岩河的熔浆恢复平静,火灵殿的岩壁上,浮现出上古符文 —— 正是九荒玉珏的封印咒文。

  楚苍澜伸手握住九枚玉珏,它们在他掌心旋转,最终融合成一枚通体剔透的玉珏,上面刻着九荒地图的纹路,泛着柔和的光芒。“终于集齐了。” 洛灵汐看着融合的玉珏,眼中满是释然,却又透着一丝凝重,“只是穷奇的本体还在九荒深处,我们需要找到封印之地。”

  村长走到众人身边,指着岩壁上的符文:“先祖说,九荒的封印核心在‘玄穹台’,就在中荒的昆仑山顶 —— 那里是上古先贤封印穷奇的地方。” 楚苍澜握紧融合的玉珏,指尖传来温暖的力量:“下一站,昆仑山顶。” 他看向身边的洛灵汐,又看了看兴奋的石敢当、温顺的蛟煞与火灵蛟,还有趴在蛟背上的小沧汐们,嘴角勾起一抹坚定的笑意,“这次,我们彻底封印穷奇,还九荒一个太平。”

  火灵殿外,火山的异动渐渐平息,赤焰村的方向传来村民的欢呼。抗煞船载着众人,顺着熔浆河驶出火山秘境,南域的阳光洒在甲板上,与九枚玉珏融合的光芒交织,形成一道七彩的光带,朝着中荒昆仑的方向延伸 —— 那是通往终极封印的路,也是守护九荒的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