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到底谁才是纨绔-《豪门主母不太乖》

  既然药不是魏鸿宇下的,那就是有人告诉他的。

  “江千寻,你!”

  瞪着她,魏鸿宇脸上的表情忽而从愤愤然转换成痛心疾首状。

  他馋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儿,虽然已经知道结果,昨晚他陪表哥在江南国际对面的露天酒吧采风,无意间,他们拍到了关于江千寻从酒店出来的一点内容。

  当时他就悔得想跳江,被表哥拦住了。

  现在再看她倾城绝美的容颜,玲珑娇俏的身姿,不知昨天下午便宜了哪个王八蛋?

  那份不甘心,犹如一口老血梗在心头。

  瞬间心梗!

  心梗啊!

  早知道,他还不如霸王硬上弓!

  良久,男子才长叹一声,无精打采道:

  “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婚宴上,江千寻刚起身没多久,他就收到消息并一路尾随了过去。

  推开洗手间的门一看,惊到飞起。

  小寻寻正拿着针管,对准自己的胳膊,一头扎了进去。

  魏纨绔呆立当场、魂飞魄散,这玩意儿他都不敢轻易碰触。

  后来才看清楚人家不是在注射,而是在抽血。

  但自己抽自己,也挺惊悚的好么?!

  “我查了,是个空号,你若能查到什么消息告我一声,我也想知道谁特么在背后捣鬼。”

  魏鸿宇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公子哥,却并不像外人看到的那般傻,其实是个有脑子的纨绔。

  自然明白昨天那种情况,是有人在利用他。

  也是顾忌到这一层,始终没敢对江千寻用强。

  没得便宜了幕后之人,他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当时只想着如果这事能成,他是真心愿意娶她的。

  可惜,可惜啊!

  不知后来便宜了哪个野男人。

  让他知道,一定弄死丫的!

  妈的,悔断肠的小心肝啊!

  看着不知为何忽然犹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的男子,江千寻点点头。

  完全没看懂这小子一脸沮丧像是损失了几个亿的模样是为哪般。

  不过她也不在意。

  只顾把他手机上的信息转存到自己手机上。

  “你又要做什么?”

  看到女孩接下来的动作,魏鸿宇三观再次被刷裂。

  江千寻不搭理他,只留一个扎了马尾的后脑勺,马尾随着她身形的移动俏皮晃动,直晃得他眼晕。

  “喂,你是女人吗?”

  三观略带崩溃地看着她把小伙伴们单薄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来,过程粗鲁野蛮直到只剩一条内裤。

  魏鸿宇深觉眼前一幕太过辣眼。

  不禁又一次问自己:

  我特么到底是谁?

  我在哪儿?

  我在做什么?

  呼——

  长出一口气,累死本宝宝了,还好夏天衣服少。

  江千寻甩甩胳膊,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歇息。

  然后撇撇嘴,眼前不是肥腻的五花肉就是瘦弱的白斩鸡,对她的审美品位颇有些冲击。

  只得转头看向窗外,需给眼睛放个假。

  院子里树木葱翠、绿意荫浓。

  斑驳的阳光在枝桠中跳跃闪烁。

  不知怎的,忽然就想起某人那泛着光泽的玉色肌理。

  还有几道浅淡疤痕更增添了几分男人的野性。

  时而慵懒,时而张狂,既冽又魅... …

  “呕——”

  转而想到那男人未来姐夫的身份。

  江千寻没忍住,这一次又真吐了!

  魏鸿宇:“……”

  我艹!

  脱衣服的是你,完了又嫌弃人家入不了眼。

  但也不至于到令你作呕的地步吧?

  幸亏几个小伙伴昏迷了,否则也得被她这副德性气死过去。

  暗中吐着槽,他终于知道她要干嘛了。

  “江千寻,你个蛇精病!快给老子住手!你是真不拿自己当女人吗?”

  疯婆娘把几个死猪般的男人拖来拽去,变换成各种pose。

  然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得那叫一个欢乐。

  重点是,那pose摆的那叫一个销魂啊!!!

  作为直男,魏鸿宇看着看着……

  “呕——”

  他也想吐了。

  嘤嘤嘤,到底谁特么才是纨绔?

  难道不应该他才是深谙此道的风流浪子?

  啊—呸!

  他对NN才没兴趣。

  看着兴味盎然、不亦乐乎的小女子,魏鸿宇不禁再次森森怀疑起自己这纨绔当得到底合不合格?

  眼下这情况,他好像又输给江千寻了怎么破?

  至少她现在手里做的这事,他绝对做不出来。

  太特么污了!

  以他表哥曾文亮为焦点的那姿态,那迷乱,那荡漾……

  怎么感觉她懂得比他这个欢场老手还多?

  但再看那张绝色小脸上的浅笑嫣然,眉清目明,似乎她是把把手里的事当成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摆出来的这些意味着什么……

  这都从哪儿学的乱七八糟的?

  他都玩不出这么多花样……

  “你、你想干嘛?别、别乱来哈!”

  突然接收到江千寻不怀好意的目光,魏鸿宇吓得身子往后一缩,紧紧贴在椅背上,被绑着的双臂极力想要抬起挡在胸前保护自己。

  “男孩子在外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他想起大姐的话。

  上上下下打量一眼,江千寻最终嫌弃地别开了脸。

  魏鸿宇:“……”

  再次备受污辱的纨绔瞬间脸红脖子粗。

  都给孩子整不会了。

  不知是希望她来扒他的衣服,还是不希望了。

  有轻微洁癖的女孩,瞅着地上未干的湿渍,当然不想给自己找虐,扬了扬手机:

  “你们要再敢找我麻烦,我就把你表哥这些照片散播出去,影协、网络、大众传媒……然后我会告诉他,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喂,别走啊,你特么先放开我!还有,他们什么时候能醒?”

  该死!

  这女人什么时候知道表哥男女通吃的?

  “大概、可能三五个小时之后吧,至于你,等他们醒了给你松绑哈。”

  悠扬清悦的声音从门外传回。

  轻巧的脚步声已渐行渐远。

  只剩下男子独自挣扎半晌,绳子却越勒越紧。

  “呼哧呼哧…”

  又渴、又累、又饿、又难受,最重要的是心口又塞又堵,浑身无力的他就想问问:

  呜呜…到底谁特么才是纨绔?

  这个世界还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