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宝殿的庆功宴结束。
林凡婉拒了玉帝让他留在天庭的好意。
带着一身酒气，他撕裂虚空，直接降临到了凡间。
目的地，五行山。
自大闹天宫，已有百年光阴流逝。
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猴子被压在这山下，也不知被消磨掉了多少锐气。
林凡站在山巅，神念扫过。
只见那巨大的山体之下，一只毛茸茸的猴头露在外面。
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
在他周围，有五方揭谛日夜看守，更有佛门设下的禁制隔绝了一切。
“哼，防贼一样。”
林凡心里冷笑一声。
这帮秃驴还真是怕悟空跑了。
他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山巅一步步走了下去。
“什么人？！”
“此乃佛门禁地，速速离去！”
五方揭谛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立刻现身将他拦住。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五个神仙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林……林……魔尊殿下！”
金头揭谛说话都结巴了，腿肚子一个劲地哆嗦。
开什么玩笑！
这位爷可是刚从灵山抢劫回来的狠人啊！
连如来佛祖都被他打得吐血，他们这几个小小的揭谛，在他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滚。”
林凡懒得跟他们废话，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五人。
五方揭谛只觉得像是被亿万座神山压在了身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当场就“噗通”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
化作五道流光，逃得比兔子还快。
林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了那猴头的面前。
“悟空。”
他轻声唤道。
那紧闭的猴眼猛地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
当孙悟空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浑浊的眼神里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惊喜。
“师……师父？！”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
“真的是您！您来看俺老孙了！”
孙悟空激动得抓耳挠腮。
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那五行山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师父！俺老孙……俺老孙给您惹祸了！”
惊喜过后，孙悟空的脸上又露出了愧疚和懊悔。
“俺不该不听您的话去大闹天宫，还吃了老君的金丹……俺……俺罪该万死！”
他以为林凡是来责罚他的。
“惹祸？”
林凡笑了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谁说你惹祸了？”
“啊？”
孙悟空愣住了，满脸的问号。
“师父，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俺把天都捅了个窟窿，这不是惹祸吗？”
“当然不是。”
林凡看着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悟空，你被压在这里百年，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谓的大闹天宫，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你量身定做的……戏。”
“戏？”
孙悟空更懵了。
“没错，一场由佛门导演、天庭配合出演，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名正言顺’地被镇压，为五百年后的另一场大戏做铺垫。”
林凡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孙悟空的脑海中炸响。
“另一场大戏？”
“对，那场戏名叫‘西天取经’。”
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佛门妄图染指我东方气运，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佛法东传’的计划。”
“他们需要一个取经人，从东土大唐一路走到西天灵山，取回他们的‘真经’，以此来教化东方生灵，窃取我玄门的气运功德。”
“而你，悟空。”
林凡指了指他。
“就是他们为那个取经人选定的第一个保镖。”
“你的大闹天宫，是为了让你声名远播，成为一个‘罪大恶极’的妖王。”
“然后再由他们的取经人将你从五行山下‘解救’出来。”
“让你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地护送他去西天。”
“等你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成功到达灵山之后，你这颗棋子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们会给你一个‘斗战胜佛’的虚名，将你彻底圈禁在灵山，磨掉你所有的野性，让你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而你那所谓‘齐天大圣’的威名，最终只会成为他们佛法无边、普度众生的背景板和笑话！”
林凡的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
一刀一刀，将孙悟空心中所有的幻想、所有的骄傲，全都割得血肉模糊。
孙悟空呆呆地听着。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茫，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愤怒！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拼命地摇着头。
“如来佛祖法力无边，他……他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法力无边？”
林凡嗤笑一声。
“就在几天前，为师刚刚带人踏平了灵山，洗劫了他们的宝库，把那如来打得当场吐血昏死过去。”
“你觉得，他这叫法力无边？”
“什么？！”
孙悟空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
师父……把灵山给平了？
还把如来给打吐血了？
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林凡淡淡地说道。
“在真正的算计和实力面前，他们佛门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
“他们唯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和虚伪的表演。”
“悟空，你好好想一想。”
“你被压在这里，他们给你吃的是什么？是烧红的铁丸，滚烫的铜汁！”
“他们美其名曰这是在帮你消除业障。可实际上，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摧毁你的肉身，消磨你的意志！”
“而我呢？”
林凡手一翻，拿出一颗紫纹缭绕、霞光万道的蟠桃。
“这是九千年一熟的顶级蟠桃，你拿着，先垫垫肚子。”
孙悟空看着那颗传说中的仙果，又想了想自己每天吃的铁丸子铜汁，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谁是真心对他好，谁是把他当牲口，一目了然！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原来，自己从出世开始，就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自己所谓的齐天大圣，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自己所有的抗争和骄傲，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眼里，都只是一个可笑的剧本！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如同火山一般。
从他的心底，猛地喷发出来！
“啊啊啊啊——！”
孙悟空仰天咆哮，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佛门！如来！你们……你们欺猴太甚！”
“俺老孙与你们不共戴天！”
他剧烈地挣扎着，整个五行山都在他的力量下剧烈地颤抖。
“冷静点。”
林凡伸手按在他的头上，一股平和的法力涌入他的体内，安抚着他狂暴的情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用不了那么久。”
孙悟空渐渐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林凡。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颗高傲了五百年的猴头，重重地低了下去。
对着林凡，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师父！”
这一声“师父”，叫得是撕心裂肺。
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虔诚。
“弟子孙悟空愚钝无知，错信奸人，险些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今日蒙师父点醒，方知大梦！”
“从今往后，弟子孙悟空愿永世追随师父，上刀山、下火海，为师父驱驰，万死不辞！”
“求师父收留弟子！”
林凡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这只天产石猴，从这一刻起，才算是真正地、彻底地归心了。
他将孙悟空扶起，郑重地说道：
“好徒儿，起来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林凡的……大弟子！”
***
林凡婉拒了玉帝让他留在天庭的好意。
带着一身酒气，他撕裂虚空，直接降临到了凡间。
目的地，五行山。
自大闹天宫，已有百年光阴流逝。
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猴子被压在这山下，也不知被消磨掉了多少锐气。
林凡站在山巅，神念扫过。
只见那巨大的山体之下，一只毛茸茸的猴头露在外面。
双目紧闭，气息微弱，仿佛已经陷入了沉睡。
在他周围，有五方揭谛日夜看守，更有佛门设下的禁制隔绝了一切。
“哼，防贼一样。”
林凡心里冷笑一声。
这帮秃驴还真是怕悟空跑了。
他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山巅一步步走了下去。
“什么人？！”
“此乃佛门禁地，速速离去！”
五方揭谛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立刻现身将他拦住。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五个神仙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白。
“林……林……魔尊殿下！”
金头揭谛说话都结巴了，腿肚子一个劲地哆嗦。
开什么玩笑！
这位爷可是刚从灵山抢劫回来的狠人啊！
连如来佛祖都被他打得吐血，他们这几个小小的揭谛，在他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
“滚。”
林凡懒得跟他们废话，只是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笼罩了五人。
五方揭谛只觉得像是被亿万座神山压在了身上，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当场就“噗通”一声，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
化作五道流光，逃得比兔子还快。
林凡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走到了那猴头的面前。
“悟空。”
他轻声唤道。
那紧闭的猴眼猛地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
当孙悟空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面孔时，浑浊的眼神里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惊喜。
“师……师父？！”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
“真的是您！您来看俺老孙了！”
孙悟空激动得抓耳挠腮。
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被那五行山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师父！俺老孙……俺老孙给您惹祸了！”
惊喜过后，孙悟空的脸上又露出了愧疚和懊悔。
“俺不该不听您的话去大闹天宫，还吃了老君的金丹……俺……俺罪该万死！”
他以为林凡是来责罚他的。
“惹祸？”
林凡笑了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谁说你惹祸了？”
“啊？”
孙悟空愣住了，满脸的问号。
“师父，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俺把天都捅了个窟窿，这不是惹祸吗？”
“当然不是。”
林凡看着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悟空，你被压在这里百年，有些事情，也该让你知道了。”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所谓的大闹天宫，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为你量身定做的……戏。”
“戏？”
孙悟空更懵了。
“没错，一场由佛门导演、天庭配合出演，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名正言顺’地被镇压，为五百年后的另一场大戏做铺垫。”
林凡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孙悟空的脑海中炸响。
“另一场大戏？”
“对，那场戏名叫‘西天取经’。”
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佛门妄图染指我东方气运，便想出了这么一个‘佛法东传’的计划。”
“他们需要一个取经人，从东土大唐一路走到西天灵山，取回他们的‘真经’，以此来教化东方生灵，窃取我玄门的气运功德。”
“而你，悟空。”
林凡指了指他。
“就是他们为那个取经人选定的第一个保镖。”
“你的大闹天宫，是为了让你声名远播，成为一个‘罪大恶极’的妖王。”
“然后再由他们的取经人将你从五行山下‘解救’出来。”
“让你对他感恩戴德，死心塌地地护送他去西天。”
“等你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成功到达灵山之后，你这颗棋子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
“他们会给你一个‘斗战胜佛’的虚名，将你彻底圈禁在灵山，磨掉你所有的野性，让你变成一条听话的狗。”
“而你那所谓‘齐天大圣’的威名，最终只会成为他们佛法无边、普度众生的背景板和笑话！”
林凡的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
一刀一刀，将孙悟空心中所有的幻想、所有的骄傲，全都割得血肉模糊。
孙悟空呆呆地听着。
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迷茫，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滔天的愤怒！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拼命地摇着头。
“如来佛祖法力无边，他……他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法力无边？”
林凡嗤笑一声。
“就在几天前，为师刚刚带人踏平了灵山，洗劫了他们的宝库，把那如来打得当场吐血昏死过去。”
“你觉得，他这叫法力无边？”
“什么？！”
孙悟空的眼珠子瞬间瞪得滚圆！
师父……把灵山给平了？
还把如来给打吐血了？
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
林凡淡淡地说道。
“在真正的算计和实力面前，他们佛门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
“他们唯一擅长的，就是阴谋诡计和虚伪的表演。”
“悟空，你好好想一想。”
“你被压在这里，他们给你吃的是什么？是烧红的铁丸，滚烫的铜汁！”
“他们美其名曰这是在帮你消除业障。可实际上，他们是在用这种方式摧毁你的肉身，消磨你的意志！”
“而我呢？”
林凡手一翻，拿出一颗紫纹缭绕、霞光万道的蟠桃。
“这是九千年一熟的顶级蟠桃，你拿着，先垫垫肚子。”
孙悟空看着那颗传说中的仙果，又想了想自己每天吃的铁丸子铜汁，鼻子一酸，眼眶瞬间就红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谁是真心对他好，谁是把他当牲口，一目了然！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原来，自己从出世开始，就一直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自己所谓的齐天大圣，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自己所有的抗争和骄傲，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圣人眼里，都只是一个可笑的剧本！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如同火山一般。
从他的心底，猛地喷发出来！
“啊啊啊啊——！”
孙悟空仰天咆哮，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不甘。
“佛门！如来！你们……你们欺猴太甚！”
“俺老孙与你们不共戴天！”
他剧烈地挣扎着，整个五行山都在他的力量下剧烈地颤抖。
“冷静点。”
林凡伸手按在他的头上，一股平和的法力涌入他的体内，安抚着他狂暴的情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用不了那么久。”
孙悟空渐渐冷静下来，他抬起头，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林凡。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颗高傲了五百年的猴头，重重地低了下去。
对着林凡，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师父！”
这一声“师父”，叫得是撕心裂肺。
却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虔诚。
“弟子孙悟空愚钝无知，错信奸人，险些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今日蒙师父点醒，方知大梦！”
“从今往后，弟子孙悟空愿永世追随师父，上刀山、下火海，为师父驱驰，万死不辞！”
“求师父收留弟子！”
林凡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这只天产石猴，从这一刻起，才算是真正地、彻底地归心了。
他将孙悟空扶起，郑重地说道：
“好徒儿，起来吧。”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林凡的……大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