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水马龙，忽然想起自己忙活了一天，还没吃过饭呢，甚至连个歇脚的地方也没找好。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对帕萨迪纳两眼一抹黑的陈默默默打开了手机，用谷歌地图搜索着附近的餐厅或者酒店。
“Hooters？logo是个猫头鹰？好像挺有意思的，就它了。”
陈默只看了看这家叫Hooters的连锁快餐店的门面，感觉环境也不错，人均消费也不算高。
可当陈默来到谷歌地图给的地址后，他就发现自己的眼光还是那么毒辣。
穿着白色紧身T恤和橙色热裤的女服务员们青春靓丽，晃瞎人眼的白大腿和诱人犯罪的大邪恶都使陈默眉头一皱。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邪恶吗？必须严厉批评！
“你好，美丽的天使，能给我来一份烤肋排和一份汉堡套餐吗？”
陈默找了一个靠窗的双人桌坐下，对着拿着小本本走过来的金色大波浪女服务员说道。
虽然嘴上学着以前看过的美剧口花花了一下，但陈默的表情却显得有些严肃，眼神还透着一些腼腆。
“啊哈，你可真有意思，你和那些亚洲男孩不太一样，他们要么腼腆到不敢看我，要么恨不得钻进我的领口。”
女服员展颜一笑，将额前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一边唰唰唰地在小本本上写，一边开口调侃道。
能在Hooters餐厅（猫头鹰餐厅）当服务员的女孩子除了青春靓丽外，开朗健谈也是很重要的特质。
就是这位服务员小姐的眼神游走在陈默全身，让陈默感觉不太舒服，总觉得她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今天忙了很久，还没吃饭的，我现在只想饱餐一顿，服务员小姐，请尽快上菜。”
陈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一饮而尽，没有继续与这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聊下去的意思。
“没问题，请稍等片刻。”
这位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对于陈默的反应也不生气，冲陈默抛了个媚眼，随后迈着一双大长腿离开。
陈默又喝了一口柠檬水压压惊，双眼打量着餐厅内的环境，时不时又瞥向窗外。
身处一个陌生的国度干卖军火的买卖，你要问陈默什么感觉？
陈默也说不上来，感觉很大程度上就像第一次性爱一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很刺激，但很快就结束了。
然后，就要像过街的老鼠一样，抬头四处张望，谨防那些条子的皮鞋一脚将你踩死。
不过作为老鼠，陈默已经用逆天的金手指挡住了那些本该落下来的皮鞋，现在，他只需要静静地看着自己这只风神翼龙在帕萨迪纳刮起的风暴。
“可爱的亚洲男孩，海莉为你服务。”
金色大波浪女服务员去而复返，她端着托盘款款来到陈默身边，将陈默点的烤肋排和汉堡套餐摆在陈默面前。
“谢谢。”
陈默迫不及待拿起一个小汉堡开吃，他是真饿坏了。
杀了一天的人，还谈了两场生意，这种在钢丝上举着双管猎枪跳芭蕾的感觉让陈默的情绪一直高涨，但终究不敌肚皮的抗议。
我一把TEC-9从德雷克公寓杀到罗姆斯街，你问我肚子饿不饿？
包饿的啊牢底！
海莉小姐姐的大白腿很长，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很吸睛，长得也很哇塞，但对饿了的陈默来说吸引力显然不如她端上来的烤肋排和汉堡套餐。
海莉看着陈默狼吞虎咽的样子，完全没有再与自己搭话的意思，扫兴地挑了挑眉转身离开。
“嘿，瞧瞧，我们的小甜心海莉今天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海莉来到员工休息区，就听到了自己同事的调笑声。
“这没什么好笑的，不是吗？不是所有人都得对我们露出笑脸，比如这个亚洲男孩，歧视基佬是不对的。”
海莉闻言先是耸了耸肩，随后在翻了个白眼。
在她看来，怎么会有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如果有，那么他一定是基佬！
当然，这只是海莉今天精彩生活的一部分，她也没放在心上，在猫头鹰餐厅她每天要接触上百名客人，要为每件类似这种的小事操心她早就疯了。
“呵呵呵～但他的身材很棒，我们的小甜心海莉眼睛就定在人家身上了。”
“我猜海莉已经在想象自己骑在那个亚洲男孩身上的浪荡模样了。哦～今天我是蒙古女骑兵，我的亚洲宝贝～”
其他几名女服务员笑作一团。
海莉耸了耸肩，对这种玩笑没什么感觉。
大家几乎都是附近大学出来兼职的，而且按照猫头鹰餐厅的服务员选拔标准，基本都来自学校啦啦队，可以说，大家都是熟人，对于这种不含恶意的玩笑自然也不会介意。
陈默消灭食物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过漂亮国的食物基本热量都很高，陈默吃完后感觉有点撑，喝了一杯柠檬水后决定先坐一会儿缓缓。
用连着充电宝的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旅馆。
都忙活一天了，还没找到一个落脚的地儿，你敢信？
陈默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就行了，有睡的地方就行，之前听说漂亮国这边最便宜的是汽车旅馆。
但仔细一看发现这些汽车旅馆基本都靠近郊区了，从这边过去也得费不少功夫，均价也不算便宜，四五十美元的价格，换算成软妹币也得几百块了，关键环境也不咋样，比国内的快捷酒店还拉胯。
陈默突然很想扇自己一巴掌，奶奶的，都捞了几百万刀乐了，咋还是不习惯做有钱人呢？差那几十刀吗？加个几十刀住个一般的酒店，好歹环境好一点嘛。
“看起来你要去赶一场约会。”
海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陈默抖了一激灵。
“偷看别人的手机并不礼貌，服务员小姐。还有，我并没有约会，我只想找个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陈默熄灭了手机屏，面色一冷，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
警惕性还得提高啊，幸好自己是在看酒店，要是在跟埃尔加聊给那些黑帮卖枪的事，被这小老外捅到警察局去乐子可就大了。
“我叫海莉，亚洲男孩，我想我之前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对于看到你的手机屏幕我很抱歉，不过我只是出于好奇，你如果需要住宿的话我想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不过，现在，您的账单来了，一共是18.95美元，需要一份收据吗？”
海莉不满地纠正道，随后对偷看陈默手机屏幕表示道歉，最后开始公事公办。
陈默有点不明所以，知道你的名字对我来说很重要吗？我这辈子可能就见你这么一次。
“需要。”
陈默点点头，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
“好的，给您。”
海莉撕下收据递给陈默。
“谢谢。”
陈默接过收据瞥了一眼，用海莉一起递过来的签字笔开始签字。
“我们的菜品还合您胃口吗？”
海莉的脸上是职业化的笑容，眼神却有些让陈默头皮发麻的妩媚感。
“还可以。”
陈默敷衍地答道。
“真好。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海莉，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陈默其实很想问一句，有多荣幸，但还是憋在肚子里没有去问，只是将收据递给海莉。
随后从金手指的仓库里取了一点钱放进自己的钱包里，从中抽了一张面值一百的富兰克林递给海莉。
“天呐！”
海莉见到陈默递过来的百元大钞，空闲的左手轻掩性感的大嘴，满脸不可置信。
在漂亮国，一般人经常使用的刀乐面额也就是20，100面额的很少有人使用。
但陈默没什么办法，从帕萨迪纳血帮那里拿到的时候就全是这种百元大钞，毕竟人家也是图一个方便。
难不成剩下的都是我的小费？
但当海莉满怀期待看向收据上“建议感谢费”那一栏时，陈默写上的数字5击碎了她的幻想。
好吧，其实一顿差不多二十刀的饭给了五刀的小费已经很高了，接近27%的占比在整个漂亮国餐饮界都是很高的水准了。
也就是陈默不太懂漂亮国这边小费的比例，只是知道接受人家的优质服务给小费是种礼貌，于是随手填了一个数字。
“记得找零，谢谢。”
看着海莉半晌没动静，陈默出声提醒道。
“我很快回来，等我，宝贝。”
海莉也没有小说中那么怅然若失，拿着陈默给的百元大钞去收银台找零。
陈默掏了掏耳朵，她刚刚叫劳资啥？宝贝？
不知道怎么回事，海莉去的时间有些长，让陈默忍不住起身走到吧台去问问。
“不好意思，请问你看到那个服务员了吗？好像叫……海莉？她拿着我的一百美元和账单说给我找零，随后一直没回来找我。”
陈默朝着吧台的收银员问道。
“海莉？”
收银员是个爆炸头黑人妹子，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双眼扫描仪一般扫过陈默的全身。
“身材的确不错。”
黑人妹子喃喃自语。
“什么？”
陈默有些懵，我不是在问你我的钱吗？你夸我身材好干嘛？
“你的找零在这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陈默循声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从员工通道钻出来的海莉。
咳咳，准确来说是她那对大车灯。
海莉穿着紧身的鹅黄色无袖露脐上衣，下半身则是同色的包臀短裙，脚踩白色鱼嘴细高跟，左手挎着一个白色手提包，右手则拿着一叠钞票冲着陈默挥舞。
兄弟们，她真的很攒劲。
“海莉？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
爆炸头黑人妹子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摊了摊双手。
“我已经跟劳拉店长请过假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爆炸头黑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海莉，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懵的陈默，突然明白了什么，随后隐晦地冲海莉竖了一个大拇指。
“海莉小姐，你这是……”
陈默搞不清楚这是闹哪样。
“走吧，亚洲男孩，我们得去找一家酒店，不是吗？”
海莉走过来将一把零钱塞在陈默手里，随后拽着陈默的胳膊就往外走。
“等等，就这么走吗？”
陈默被这穿高跟鞋高自己半个头的小老外给惊到了，自己不是没答应你帮忙找酒店吗？
“一个人住酒店？”
海莉顿足，扭头笑靥如花，随后凑到了陈默耳边，哈了一口热气，令陈默全身一震，恶魔般低语道:
“Do you want to fuck with ？”
闻言，陈默瞪大了双眼看向海莉。
海莉轻咬嘴唇，眼神中透着无限妩媚。
银子老佛爷已经帮我交过了，我杀了一天人，谈了一天生意，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陈默二话不说，带着海莉就住进了最近的酒店。
……
“哦～亲爱的，就是那里……”
“哦买噶！你简直就是我的上帝，你太棒了宝贝！”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对帕萨迪纳两眼一抹黑的陈默默默打开了手机，用谷歌地图搜索着附近的餐厅或者酒店。
“Hooters？logo是个猫头鹰？好像挺有意思的，就它了。”
陈默只看了看这家叫Hooters的连锁快餐店的门面，感觉环境也不错，人均消费也不算高。
可当陈默来到谷歌地图给的地址后，他就发现自己的眼光还是那么毒辣。
穿着白色紧身T恤和橙色热裤的女服务员们青春靓丽，晃瞎人眼的白大腿和诱人犯罪的大邪恶都使陈默眉头一皱。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邪恶吗？必须严厉批评！
“你好，美丽的天使，能给我来一份烤肋排和一份汉堡套餐吗？”
陈默找了一个靠窗的双人桌坐下，对着拿着小本本走过来的金色大波浪女服务员说道。
虽然嘴上学着以前看过的美剧口花花了一下，但陈默的表情却显得有些严肃，眼神还透着一些腼腆。
“啊哈，你可真有意思，你和那些亚洲男孩不太一样，他们要么腼腆到不敢看我，要么恨不得钻进我的领口。”
女服员展颜一笑，将额前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一边唰唰唰地在小本本上写，一边开口调侃道。
能在Hooters餐厅（猫头鹰餐厅）当服务员的女孩子除了青春靓丽外，开朗健谈也是很重要的特质。
就是这位服务员小姐的眼神游走在陈默全身，让陈默感觉不太舒服，总觉得她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今天忙了很久，还没吃饭的，我现在只想饱餐一顿，服务员小姐，请尽快上菜。”
陈默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一饮而尽，没有继续与这位漂亮的女服务员聊下去的意思。
“没问题，请稍等片刻。”
这位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对于陈默的反应也不生气，冲陈默抛了个媚眼，随后迈着一双大长腿离开。
陈默又喝了一口柠檬水压压惊，双眼打量着餐厅内的环境，时不时又瞥向窗外。
身处一个陌生的国度干卖军火的买卖，你要问陈默什么感觉？
陈默也说不上来，感觉很大程度上就像第一次性爱一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很刺激，但很快就结束了。
然后，就要像过街的老鼠一样，抬头四处张望，谨防那些条子的皮鞋一脚将你踩死。
不过作为老鼠，陈默已经用逆天的金手指挡住了那些本该落下来的皮鞋，现在，他只需要静静地看着自己这只风神翼龙在帕萨迪纳刮起的风暴。
“可爱的亚洲男孩，海莉为你服务。”
金色大波浪女服务员去而复返，她端着托盘款款来到陈默身边，将陈默点的烤肋排和汉堡套餐摆在陈默面前。
“谢谢。”
陈默迫不及待拿起一个小汉堡开吃，他是真饿坏了。
杀了一天的人，还谈了两场生意，这种在钢丝上举着双管猎枪跳芭蕾的感觉让陈默的情绪一直高涨，但终究不敌肚皮的抗议。
我一把TEC-9从德雷克公寓杀到罗姆斯街，你问我肚子饿不饿？
包饿的啊牢底！
海莉小姐姐的大白腿很长，前凸后翘的身材也很吸睛，长得也很哇塞，但对饿了的陈默来说吸引力显然不如她端上来的烤肋排和汉堡套餐。
海莉看着陈默狼吞虎咽的样子，完全没有再与自己搭话的意思，扫兴地挑了挑眉转身离开。
“嘿，瞧瞧，我们的小甜心海莉今天热脸贴上了冷屁股。”
海莉来到员工休息区，就听到了自己同事的调笑声。
“这没什么好笑的，不是吗？不是所有人都得对我们露出笑脸，比如这个亚洲男孩，歧视基佬是不对的。”
海莉闻言先是耸了耸肩，随后在翻了个白眼。
在她看来，怎么会有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如果有，那么他一定是基佬！
当然，这只是海莉今天精彩生活的一部分，她也没放在心上，在猫头鹰餐厅她每天要接触上百名客人，要为每件类似这种的小事操心她早就疯了。
“呵呵呵～但他的身材很棒，我们的小甜心海莉眼睛就定在人家身上了。”
“我猜海莉已经在想象自己骑在那个亚洲男孩身上的浪荡模样了。哦～今天我是蒙古女骑兵，我的亚洲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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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耸了耸肩，对这种玩笑没什么感觉。
大家几乎都是附近大学出来兼职的，而且按照猫头鹰餐厅的服务员选拔标准，基本都来自学校啦啦队，可以说，大家都是熟人，对于这种不含恶意的玩笑自然也不会介意。
陈默消灭食物的速度还是很快的，不过漂亮国的食物基本热量都很高，陈默吃完后感觉有点撑，喝了一杯柠檬水后决定先坐一会儿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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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忙活一天了，还没找到一个落脚的地儿，你敢信？
陈默想着随便找个地方凑合一下就行了，有睡的地方就行，之前听说漂亮国这边最便宜的是汽车旅馆。
但仔细一看发现这些汽车旅馆基本都靠近郊区了，从这边过去也得费不少功夫，均价也不算便宜，四五十美元的价格，换算成软妹币也得几百块了，关键环境也不咋样，比国内的快捷酒店还拉胯。
陈默突然很想扇自己一巴掌，奶奶的，都捞了几百万刀乐了，咋还是不习惯做有钱人呢？差那几十刀吗？加个几十刀住个一般的酒店，好歹环境好一点嘛。
“看起来你要去赶一场约会。”
海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陈默抖了一激灵。
“偷看别人的手机并不礼貌，服务员小姐。还有，我并没有约会，我只想找个酒店好好休息一下。”
陈默熄灭了手机屏，面色一冷，心里却是捏了一把汗。
警惕性还得提高啊，幸好自己是在看酒店，要是在跟埃尔加聊给那些黑帮卖枪的事，被这小老外捅到警察局去乐子可就大了。
“我叫海莉，亚洲男孩，我想我之前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对于看到你的手机屏幕我很抱歉，不过我只是出于好奇，你如果需要住宿的话我想我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不过，现在，您的账单来了，一共是18.95美元，需要一份收据吗？”
海莉不满地纠正道，随后对偷看陈默手机屏幕表示道歉，最后开始公事公办。
陈默有点不明所以，知道你的名字对我来说很重要吗？我这辈子可能就见你这么一次。
“需要。”
陈默点点头，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
“好的，给您。”
海莉撕下收据递给陈默。
“谢谢。”
陈默接过收据瞥了一眼，用海莉一起递过来的签字笔开始签字。
“我们的菜品还合您胃口吗？”
海莉的脸上是职业化的笑容，眼神却有些让陈默头皮发麻的妩媚感。
“还可以。”
陈默敷衍地答道。
“真好。我再重申一遍，我叫海莉，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陈默其实很想问一句，有多荣幸，但还是憋在肚子里没有去问，只是将收据递给海莉。
随后从金手指的仓库里取了一点钱放进自己的钱包里，从中抽了一张面值一百的富兰克林递给海莉。
“天呐！”
海莉见到陈默递过来的百元大钞，空闲的左手轻掩性感的大嘴，满脸不可置信。
在漂亮国，一般人经常使用的刀乐面额也就是20，100面额的很少有人使用。
但陈默没什么办法，从帕萨迪纳血帮那里拿到的时候就全是这种百元大钞，毕竟人家也是图一个方便。
难不成剩下的都是我的小费？
但当海莉满怀期待看向收据上“建议感谢费”那一栏时，陈默写上的数字5击碎了她的幻想。
好吧，其实一顿差不多二十刀的饭给了五刀的小费已经很高了，接近27%的占比在整个漂亮国餐饮界都是很高的水准了。
也就是陈默不太懂漂亮国这边小费的比例，只是知道接受人家的优质服务给小费是种礼貌，于是随手填了一个数字。
“记得找零，谢谢。”
看着海莉半晌没动静，陈默出声提醒道。
“我很快回来，等我，宝贝。”
海莉也没有小说中那么怅然若失，拿着陈默给的百元大钞去收银台找零。
陈默掏了掏耳朵，她刚刚叫劳资啥？宝贝？
不知道怎么回事，海莉去的时间有些长，让陈默忍不住起身走到吧台去问问。
“不好意思，请问你看到那个服务员了吗？好像叫……海莉？她拿着我的一百美元和账单说给我找零，随后一直没回来找我。”
陈默朝着吧台的收银员问道。
“海莉？”
收银员是个爆炸头黑人妹子，闻言停下手里的活，双眼扫描仪一般扫过陈默的全身。
“身材的确不错。”
黑人妹子喃喃自语。
“什么？”
陈默有些懵，我不是在问你我的钱吗？你夸我身材好干嘛？
“你的找零在这儿。”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陈默循声望去，一眼便看到了从员工通道钻出来的海莉。
咳咳，准确来说是她那对大车灯。
海莉穿着紧身的鹅黄色无袖露脐上衣，下半身则是同色的包臀短裙，脚踩白色鱼嘴细高跟，左手挎着一个白色手提包，右手则拿着一叠钞票冲着陈默挥舞。
兄弟们，她真的很攒劲。
“海莉？现在还没到下班时间。”
爆炸头黑人妹子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摊了摊双手。
“我已经跟劳拉店长请过假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去办。”
爆炸头黑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海莉，又看了看面前一脸懵的陈默，突然明白了什么，随后隐晦地冲海莉竖了一个大拇指。
“海莉小姐，你这是……”
陈默搞不清楚这是闹哪样。
“走吧，亚洲男孩，我们得去找一家酒店，不是吗？”
海莉走过来将一把零钱塞在陈默手里，随后拽着陈默的胳膊就往外走。
“等等，就这么走吗？”
陈默被这穿高跟鞋高自己半个头的小老外给惊到了，自己不是没答应你帮忙找酒店吗？
“一个人住酒店？”
海莉顿足，扭头笑靥如花，随后凑到了陈默耳边，哈了一口热气，令陈默全身一震，恶魔般低语道:
“Do you want to fuck with ？”
闻言，陈默瞪大了双眼看向海莉。
海莉轻咬嘴唇，眼神中透着无限妩媚。
银子老佛爷已经帮我交过了，我杀了一天人，谈了一天生意，就不能享受享受了？
陈默二话不说，带着海莉就住进了最近的酒店。
……
“哦～亲爱的，就是那里……”
“哦买噶！你简直就是我的上帝，你太棒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