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葛大林把搪瓷杯往桌上一顿，哐当一声，唾沫星子都跟着溅了起来。
“刚开始，鹰酱那帮孙子硬撑着，发公告说咱们的乐逍遥、氯丙嗪是假药，吃了要出人命。”
他身子往前探，胳膊肘架在桌上，声音越说越响，“结果呢？患者家属直接炸了锅。鹰酱首都街头，全是举牌子的人，喊着要吃药。
放开禁令，警察去拦，老百姓直接跟他们推搡起来，有的老太太抱着警察大腿就哭，说再不让买药，家里孩子就没救了。”
程实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着笑，没插话。
“欧洲那边更热闹。”葛大林一拍大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D国，F兰西国，意国，街头全是人潮。巴黎那地方，老百姓直接把香榭丽舍大道堵了，连埃菲尔铁塔底下都拉了横幅。
他们政府一开始还想派兵镇压，结果士兵里有家属也是患者，直接倒戈，跟着老百姓一起喊口号。”
他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最后咋样？一个个全怂了。鹰酱先发公告，说经核查，大夏药品符合标准，放开禁令。
其他欧洲国家跟赶趟似的，紧跟着就松了口。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是他们怂，是刚需拦不住。”程实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股笃定，“他们的患者离不开咱们的药，这就是咱们的底气。”
“可不是嘛！”葛大林放下杯子，手舞足蹈起来，“你是没见，禁令一放开，黄国华夫妇俩的药厂订单直接爆了。
他俩也机灵，当场就把价提了。以前乐逍遥一盒50美金，现在直接翻倍卖100，氯丙嗪也涨了一倍。我当时还跟黄国华说，别涨太狠，怕没人买。结果你猜怎么着？”
“抢着买？”程实抬眼问。
“何止抢着买！”葛大林嗓门又拔高了些，“鹰酱那边，药店刚上货就被抢空，黑市上都炒到200美金一盒了，照样有人抢着要。欧洲那边更夸张，有人专门坐飞机来大夏扫货，回去倒手就能赚一倍。”
“他们为啥这么急？”旁边整理文件的科员小李忍不住插了句嘴，眼睛瞪得溜圆。
葛大林瞥了他一眼，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第一，咱们的药疗效是真顶。
乐逍遥治抑郁症，一般患者吃三天就能见效，以前他们的药吃半个月都未必有反应，还浑身乏力、恶心。
咱们的药几乎没副作用，患者吃了能正常上班生活。”
“第二，氯丙嗪针对精神分裂症重症患者，以前他们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患者动不动就复发，打人毁物。
咱们的药吃了，患者能恢复理智，跟正常人差不多。
鹰酱那边有个统计，他们国内重症精神患者有上百万，以前全靠强制关押，咱们的药一出来，这些人都有了活命的指望，家属能不疯抢？”
“还有第三，”葛大林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嘲讽，“他们的药厂以前靠这两种病的药垄断市场，赚得盆满钵满。结果咱们的药一出来，他们的药没人买了。
好多患者吃了咱们的药，再吃他们的药根本没用，身体已经适应了好药。你说他们能不急着进口咱们的药？”
小李听得连连点头，一脸震惊：“原来这么厉害，这一下咱们可扬眉吐气了。”
“扬眉吐气？这才刚开始。”葛大林笑着说，“鹰酱的商务部和外事部都快气疯了。我听说他们天天开会，想办法打压咱们，一会儿说要加关税，一会儿说要查咱们的药厂。
结果呢？老百姓不买账，到处抗议，说政府敢加关税就投票把他们赶下台。那些官员束手无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程实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了两页，笑着说：“这就是技术的力量。他们以前总想着封锁咱们，卡咱们的脖子，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咱们卡他们的了。
他们离不开咱们的药，就只能被咱们牵着鼻子走。在治疗这类疾病上，他们会被我们一直卡着脖子的。咱们这是反制了。”
“说得对！”葛大林站起身，激动地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小程，你真是个天才！要不是你搞出这两种药，咱们哪能这么扬眉吐气？
这一下，不仅赚了大钱，还狠狠打了鹰酱的脸。让他们知道，咱们大夏国不是好欺负的！”
“还有更解气的。”葛大林突然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鹰酱那几家大药厂，比如辉瑞、强生，以前靠抗抑郁药和精神分裂药一年赚几十亿美金。
现在咱们的药一出来，他们的销量直接暴跌九成，股价连着跌停，市值蒸发了上百亿。
好多药厂都快撑不下去了，纷纷向政府施压，要求政府赶紧跟咱们合作，进口咱们的药。”
“这就叫自作自受。”程实眼神锐利起来，“合作可以，但必须按咱们的条件来。想进口咱们的药，就得取消对咱们的技术封锁，把那些卡咱们脖子的技术清单全撤了。另外，必须用美金结算，一分都不能少。”
“没错！”葛大林重重点头，“我已经跟黄国华通了电话，让他稳住价格，坚决不能降价。就算他们求着咱们，也得按咱们的定价来。
咱们要让他们知道，现在主动权在咱们手里，由不得他们嚣张。”
就在这时，葛大林的秘书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脸色有点激动：“部长，鹰酱外事部发来的电报，想跟咱们谈谈药的进口事宜。”
葛大林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接过电报，扫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看，说曹操曹操到。他们这是急着求咱们了！”
程实走过去，凑着看了一眼。电报上写着：“鉴于贵国乐逍遥和氯丙嗪对治疗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具有显着疗效，我方希望与贵国就药品进口事宜进行谈判，望贵国予以配合。”
“配合？”程实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当初他们抵制咱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配合？现在想谈，可以，让他们派个能做主的人来。而且，条件由咱们定，他们没资格讨价还价。”
“我也是这么想的。”葛大林收起笑容，脸色严肃起来，“我已经让人回复他们了，让他们派外事部长苟不同亲自来谈。
而且必须答应咱们三个条件：第一，取消所有对大夏的技术封锁，把相关清单全部作废。
第二，进口药品必须用美金结算，按咱们的定价来，不允许讨价还价。
第三，以后鹰酱所有公立医院，必须优先采购咱们的药。少一个条件，都别想谈。”
“这条件够狠！”小李忍不住说，“他们能答应吗？”
“他们没得选。”程实语气笃定，“他们的患者等不起，那些药厂也等不起。苟不同要是敢不答应，国内的压力就能把他压垮。”
“说得对！”葛大林拍了拍手，“我跟你说，当初苟不同那小子多嚣张？在国际会议上处处针对咱们，说咱们是‘技术小偷’。这次让他亲自来求咱们，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顿了顿，又笑着说：“我都想好了，谈判的时候，我就把咱们的条件往桌上一放，一句话都不多说。他要是敢讨价还价，我直接让他滚蛋。反正急的是他们，不是咱们。”
“刚开始，鹰酱那帮孙子硬撑着，发公告说咱们的乐逍遥、氯丙嗪是假药，吃了要出人命。”
他身子往前探，胳膊肘架在桌上，声音越说越响，“结果呢？患者家属直接炸了锅。鹰酱首都街头，全是举牌子的人，喊着要吃药。
放开禁令，警察去拦，老百姓直接跟他们推搡起来，有的老太太抱着警察大腿就哭，说再不让买药，家里孩子就没救了。”
程实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嘴角噙着笑，没插话。
“欧洲那边更热闹。”葛大林一拍大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D国，F兰西国，意国，街头全是人潮。巴黎那地方，老百姓直接把香榭丽舍大道堵了，连埃菲尔铁塔底下都拉了横幅。
他们政府一开始还想派兵镇压，结果士兵里有家属也是患者，直接倒戈，跟着老百姓一起喊口号。”
他端起搪瓷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最后咋样？一个个全怂了。鹰酱先发公告，说经核查，大夏药品符合标准，放开禁令。
其他欧洲国家跟赶趟似的，紧跟着就松了口。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是他们怂，是刚需拦不住。”程实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股笃定，“他们的患者离不开咱们的药，这就是咱们的底气。”
“可不是嘛！”葛大林放下杯子，手舞足蹈起来，“你是没见，禁令一放开，黄国华夫妇俩的药厂订单直接爆了。
他俩也机灵，当场就把价提了。以前乐逍遥一盒50美金，现在直接翻倍卖100，氯丙嗪也涨了一倍。我当时还跟黄国华说，别涨太狠，怕没人买。结果你猜怎么着？”
“抢着买？”程实抬眼问。
“何止抢着买！”葛大林嗓门又拔高了些，“鹰酱那边，药店刚上货就被抢空，黑市上都炒到200美金一盒了，照样有人抢着要。欧洲那边更夸张，有人专门坐飞机来大夏扫货，回去倒手就能赚一倍。”
“他们为啥这么急？”旁边整理文件的科员小李忍不住插了句嘴，眼睛瞪得溜圆。
葛大林瞥了他一眼，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第一，咱们的药疗效是真顶。
乐逍遥治抑郁症，一般患者吃三天就能见效，以前他们的药吃半个月都未必有反应，还浑身乏力、恶心。
咱们的药几乎没副作用，患者吃了能正常上班生活。”
“第二，氯丙嗪针对精神分裂症重症患者，以前他们的药只能暂时压制，患者动不动就复发，打人毁物。
咱们的药吃了，患者能恢复理智，跟正常人差不多。
鹰酱那边有个统计，他们国内重症精神患者有上百万，以前全靠强制关押，咱们的药一出来，这些人都有了活命的指望，家属能不疯抢？”
“还有第三，”葛大林顿了顿，语气带着点嘲讽，“他们的药厂以前靠这两种病的药垄断市场，赚得盆满钵满。结果咱们的药一出来，他们的药没人买了。
好多患者吃了咱们的药，再吃他们的药根本没用，身体已经适应了好药。你说他们能不急着进口咱们的药？”
小李听得连连点头，一脸震惊：“原来这么厉害，这一下咱们可扬眉吐气了。”
“扬眉吐气？这才刚开始。”葛大林笑着说，“鹰酱的商务部和外事部都快气疯了。我听说他们天天开会，想办法打压咱们，一会儿说要加关税，一会儿说要查咱们的药厂。
结果呢？老百姓不买账，到处抗议，说政府敢加关税就投票把他们赶下台。那些官员束手无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程实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翻了两页，笑着说：“这就是技术的力量。他们以前总想着封锁咱们，卡咱们的脖子，却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咱们卡他们的了。
他们离不开咱们的药，就只能被咱们牵着鼻子走。在治疗这类疾病上，他们会被我们一直卡着脖子的。咱们这是反制了。”
“说得对！”葛大林站起身，激动地在办公室里走了两圈，“小程，你真是个天才！要不是你搞出这两种药，咱们哪能这么扬眉吐气？
这一下，不仅赚了大钱，还狠狠打了鹰酱的脸。让他们知道，咱们大夏国不是好欺负的！”
“还有更解气的。”葛大林突然停下脚步，压低了声音，“鹰酱那几家大药厂，比如辉瑞、强生，以前靠抗抑郁药和精神分裂药一年赚几十亿美金。
现在咱们的药一出来，他们的销量直接暴跌九成，股价连着跌停，市值蒸发了上百亿。
好多药厂都快撑不下去了，纷纷向政府施压，要求政府赶紧跟咱们合作，进口咱们的药。”
“这就叫自作自受。”程实眼神锐利起来，“合作可以，但必须按咱们的条件来。想进口咱们的药，就得取消对咱们的技术封锁，把那些卡咱们脖子的技术清单全撤了。另外，必须用美金结算，一分都不能少。”
“没错！”葛大林重重点头，“我已经跟黄国华通了电话，让他稳住价格，坚决不能降价。就算他们求着咱们，也得按咱们的定价来。
咱们要让他们知道，现在主动权在咱们手里，由不得他们嚣张。”
就在这时，葛大林的秘书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脸色有点激动：“部长，鹰酱外事部发来的电报，想跟咱们谈谈药的进口事宜。”
葛大林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接过电报，扫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看，说曹操曹操到。他们这是急着求咱们了！”
程实走过去，凑着看了一眼。电报上写着：“鉴于贵国乐逍遥和氯丙嗪对治疗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具有显着疗效，我方希望与贵国就药品进口事宜进行谈判，望贵国予以配合。”
“配合？”程实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当初他们抵制咱们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配合？现在想谈，可以，让他们派个能做主的人来。而且，条件由咱们定，他们没资格讨价还价。”
“我也是这么想的。”葛大林收起笑容，脸色严肃起来，“我已经让人回复他们了，让他们派外事部长苟不同亲自来谈。
而且必须答应咱们三个条件：第一，取消所有对大夏的技术封锁，把相关清单全部作废。
第二，进口药品必须用美金结算，按咱们的定价来，不允许讨价还价。
第三，以后鹰酱所有公立医院，必须优先采购咱们的药。少一个条件，都别想谈。”
“这条件够狠！”小李忍不住说，“他们能答应吗？”
“他们没得选。”程实语气笃定，“他们的患者等不起，那些药厂也等不起。苟不同要是敢不答应，国内的压力就能把他压垮。”
“说得对！”葛大林拍了拍手，“我跟你说，当初苟不同那小子多嚣张？在国际会议上处处针对咱们，说咱们是‘技术小偷’。这次让他亲自来求咱们，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他顿了顿，又笑着说：“我都想好了，谈判的时候，我就把咱们的条件往桌上一放，一句话都不多说。他要是敢讨价还价，我直接让他滚蛋。反正急的是他们，不是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