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狱中传信:沈伊颜的执念-《渣贱滚!霸总与萌娃我都要》

  青藤的农场里,上官曦坐在窗边的书桌前,指尖捏着片干枯的青藤叶 —— 这是从李娜留下的仿品样本上摘下来的,叶片边缘还沾着点淡金色的染料,放在鼻尖轻嗅,只有化学药剂的刺鼻味,没有半分天然草木的清香。桌角堆着一叠证据:星羽录下的李娜威胁录音、警方出具的工地破坏鉴定报告、还有陈默刚送来的 “雷诺与云南青藤园异常联系” 的调查记录,每一份都像块小石头,压得她胸口发闷。

  “还在想仿品的事?” 陆司宸端着两杯温好的薰衣草茶走进来,把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杯壁上印着小小的藤叶纹,是他特意找工匠定制的。“陈默刚才说,仿品里的青藤根提取物,确实来自云南的青藤园,有人用假身份买走了一批三年生的藤根,转账记录指向雷诺在瑞士的空壳公司。”

  上官曦握着温热的茶杯,指尖的冰凉稍稍褪去,可心里的焦虑却没减分毫。她抬头看向窗外,新补种的青藤苗在薄雾里泛着嫩绿色,像一群怯生生的小战士,可一想到雷诺可能还在偷偷窃取原料,这些小苗仿佛也变得脆弱起来。“沈伊颜都已经入狱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 她的声音带着点疲惫,小腹传来一阵轻微的坠胀感,是最近思虑过重的缘故,“她到底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

  陆司宸蹲下来,掌心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青藤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宝宝会感受到的。沈伊颜现在就是困兽犹斗,她知道自己翻不了身,才想拉着我们一起难受。我们只要守好原料和学校,她的阴谋成不了气候。”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陈阿婆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曦曦,司宸,有位律师先生来找你们,说是沈伊颜在狱中的委托律师!”

  “沈伊颜的律师?” 上官曦手里的茶杯猛地一晃,温热的茶水溅在手腕上,她却没察觉烫,只觉得心脏像被青藤藤条紧紧缠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李娜刚被抓,沈伊颜就派律师来,是想继续威胁?还是有别的阴谋?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紧张,轻轻动了一下,像是在给她打气。

  陆司宸把她护在身后,眼神瞬间冷下来:“让他在客厅等,我去见他。” 可上官曦却拉住他的手,指尖微微发颤却带着坚定:“我跟你一起去。沈伊颜的目标是我,躲是躲不过的,我想亲自听听,她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

  客厅里的律师穿着一身深灰色西装,手里提着个黑色公文包,坐姿僵硬得像尊雕塑。看到上官曦和陆司宸走进来,他立刻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封密封的信,语气公式化得没有一丝温度:“上官曦女士,这是沈伊颜女士委托我转交给您的信,她说,只有您亲自拆开才有效。另外,她让我带句话:‘有些秘密,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

  “放肆!” 陆司宸上前一步,气场冷得让客厅里的空气都仿佛结了冰,“沈伊颜在狱中还敢威胁人?你告诉她,要是再敢动歪心思,我会让她在牢里待一辈子!”

  律师的脸色白了白,却还是把信递了过来,转身匆匆离开,像是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上官曦捏着那封沉甸甸的信,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 “沈” 字,指尖触到纸张的粗糙质感,竟有点不敢拆开 —— 她怕信里藏着更恶毒的威胁,怕那些文字会像李娜的美工刀一样,再次划开她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

  “我陪你一起看。” 陆司宸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给了她一丝勇气。上官曦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泛黄的信纸,字迹潦草得像是在盛怒中写就,墨水晕开的痕迹像一道道泪痕:

  “上官曦,别以为你赢了。你穿进这本书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 原主的日记里写着‘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人’,我找了很久才查到真相。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根本没资格拥有星藤染,没资格待在陆司宸身边!

  如果你不想让这个秘密被全世界知道,就放弃星藤染传承学校,把妈妈留下的手札和工艺配方交给我。我已经跟雷诺谈好了,只要拿到配方,我就能帮他做出‘完美仿品’,到时候你失去的不仅是工艺,还有陆司宸和星羽的信任 —— 谁会相信一个‘外来者’的话?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要么放弃,要么等着身败名裂。”

  信纸的边缘被捏得发皱,上官曦的指尖冰凉,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穿书的秘密 —— 这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恐惧,是她不敢告诉任何人的软肋,没想到竟然被沈伊颜知道了!她下意识看向陆司宸,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无措,像个被戳穿心事的孩子:“司宸,我……”

  “别慌,我知道。” 陆司宸打断她的话,轻轻把她拥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化开晨雾,“你穿书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 在你第一次提起‘原主记忆’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可那又怎么样?你是上官曦,是那个会为了星藤染和我一起对抗雷诺、会把星羽护在身后、会对着妈妈手札偷偷掉眼泪的上官曦,这就够了。”

  上官曦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滚烫地砸在他的西装上。她一直以为这个秘密会成为两人之间的鸿沟,以为他知道后会疏远自己,可他的接纳像一束暖光,瞬间驱散了她心里的阴霾。“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既有委屈,又有卸下重担的轻松。

  “我在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陆司宸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想逼你。但现在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来自哪里,我爱的都是你这个人,星羽也只认你这个妈妈。沈伊颜想用这个威胁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爸爸妈妈,你们在哭吗?” 星羽举着儿童手表跑进来,小脸上满是担忧,手表屏幕里还停留在和安安的聊天界面,“安安说,要是不开心,就画一幅‘和解画’,我刚才画了妈妈、爸爸和奶奶,还有…… 还有沈阿姨,我想让她知道,其实她可以不用做坏人的。”

  上官曦接过星羽递来的画纸,纸上的人物都画着大大的笑脸:青藤架下,她和陆司宸牵着星羽,妈妈站在旁边握着染勺,连沈伊颜都被画在角落,手里拿着块小小的星藤染方巾。孩子的笔触稚嫩却真诚,没有一丝恶意,让她心里的戾气瞬间消散了大半。她蹲下来,抱着星羽,声音柔得像晨露:“星羽说得对,每个人都有变好的机会。妈妈决定了,明天去监狱见沈伊颜,我想亲口告诉她,威胁和仇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陆司宸没有反对,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我陪你一起去。不管她要说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第二天下午,两人驱车来到普罗旺斯郊外的监狱。会见室里的灯光惨白,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冰冷的铁桌和两把椅子,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农场的草木香形成鲜明对比。当沈伊颜穿着囚服走进来的时候,上官曦几乎没认出她 —— 曾经光鲜亮丽的设计师,如今头发枯黄,眼底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只有看向她的眼神,还带着当年的偏执和怨毒。

  “没想到你真的敢来。” 沈伊颜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着,却还是努力挺直脊背,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怎么?想通了?要把星藤染的配方交给我了?”

  上官曦看着她这副自欺欺人的样子,心里竟生出一丝怜悯。她从包里拿出妈妈的旧手札,翻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妈妈和年轻时的沈伊颜,两人手里拿着块刚染好的星藤染方巾,笑容真挚得像春日的阳光。“你还记得这个吗?” 她把书札推到沈伊颜面前,“妈妈当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