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帅要毒死七少爷-《锦鲤奶团带毛茸茸旺飞大帅府》

  “四姨太,七少爷能好转是七少爷洪福齐天,我看跟小姐给的那野果子没什么关系,那野果子我认得,就是山上寻常的小沙果。”

  “小姐就一乡下丫头,不识货,您送她那南红玛瑙串,她还会以为是不能吃的野果子呐,白瞎了。”

  “再说,还不清楚大帅对她是什么态度,您别因此再惹大帅不高兴喽。”

  “您不为自己着想,得为七少爷考虑啊。”

  若是之前,彩秀这番话,白如霜会觉得有几分道理。

  可今天,她怎么听着就这么不顺耳。

  “四姨太,我给七少爷调整了方子,先吃上三副瞧瞧。”

  许玉清递过来药方,打断了白如霜的思路。

  她接过看了眼,转手给了彩秀:“煎药去吧,仔细着点。”

  闫鹭笙的药一直都是彩秀负责给煎,其他人她不放心。

  白如霜回身就见闫鹭笙睡着了,鱼宝懂事地在给他盖好毯子。

  咕噜噜——

  鱼宝小脸通红地捂住肚子:“哎呀,你不要叫,会把七哥哥给吵醒的。”

  说着,从小兜兜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看上去还有些坏了的野果子就要往嘴里塞。

  白如霜心尖就跟被针扎了一样,她一把从鱼宝手里抢过那个野果子给扔了。

  “鱼宝饿了是不是?”

  鱼宝轻点了下头。

  白如霜一个眼神,有丫鬟端着水盆过来给鱼宝洗脸洗手,另有丫鬟送过来包子和菜粥。

  “鱼宝,吃吧。”

  白如霜抚摸到鱼宝的头,鱼宝拿起一个肉包,忍不住吞咽口水,却先伸手喂到了白如霜嘴边:“四娘吃。”

  “好孩子,四娘不吃,你吃哈。”白如霜将包子推回到鱼宝嘴边。

  鱼宝咬了一小口,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好好吃啊,鱼宝从没吃过肉这么多的包子。”

  “那鱼宝就多吃几个。”

  鱼宝鼓着腮帮子,就和只小松鼠一样,一手拿着一个包子,这边一口,那边一口……

  仿佛有魔力般,白如霜看着入了神。

  等反应过来,桌上的三个空盘,两个空碗,将她给吓坏了。

  “鱼宝,你肚肚难受吗?”

  鱼宝摇摇头:“不难受呀。”

  她才吃了六分饱。

  白如霜摸了摸鱼宝的小肚子,软乎乎的,并不像是被撑坏了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鱼宝,你陪着七哥哥,四娘去换身衣服。”

  刚才那一通折腾,她身上都湿透了,很是不舒服。

  白如霜离开没一会儿,彩秀回来了。

  她见白如霜不在,立马收起了笑脸。

  狠狠剜了眼趴在窗边傻乐的鱼宝,端着药径直走到贵妃榻边上,蛮横地将闫鹭笙给推醒。

  “七少爷,许大夫说这药要趁热喝才好。”

  窗棂上落着的小燕子叽叽喳喳叫了起来。

  【哎呀,不好喽,这个坏彩秀要给小七喂毒药!】

  鱼宝登时脸色大变,跳下凳子,噔噔噔跑了过去,跟枚小炮弹似的重重撞在彩秀身上。

  随着一声尖叫,彩秀摔倒,药碗打翻。

  “七哥哥别怕,鱼宝会保护你哒!”

  鱼宝张开双手,挡在闫鹭笙身前。

  看着鱼宝小小的身影,闫鹭笙很是感动,不由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变得强大。

  他是哥哥,应该他来保护鱼宝才是。

  “臭丫头,你找死!”

  彩秀见自己的好事被鱼宝给毁了,怒不可喝,扬起手就要打鱼宝。

  突然,一道黑影冲了过来,狠狠咬住彩秀的小腿,疼得她满地打滚,哀嚎不止。

  不仅如此,窗棂上那几只小燕子也绕着彩秀飞,时不时俯冲而下,啄上一口。

  白如霜进来见此情景,整个人都懵了。

  “四姨太,救我!”彩秀挣扎着爬向白如霜。

  鱼宝吹了声口哨,小黑跑回到鱼宝身旁,就跟只寻常小黑狗一样,乖巧蹲坐在那里用力摇着尾巴求夸奖。

  “小黑,真棒!”

  鱼宝揉了揉小黑的头,小黑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小燕子,也谢谢你们。”

  鱼宝又朝小燕子道谢,小燕子们齐齐飞回到窗棂上排排站,叽叽喳喳回应:【鱼宝,不客气呀。】

  “四姨太,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彩秀愤愤指向鱼宝,恶人先告状:“小姐她故意撞倒我打翻了七少爷的药,我说了她两句,她就让那些畜生咬我!”

  闫鹭笙就是白如霜的命。

  小蹄子敢打翻闫鹭笙的药,白如霜定然不会放过她!

  “四娘,是她在七哥哥的药里下毒。”

  鱼宝咬着小米牙,奶呼呼的小脸凶凶的:“她是大坏蛋!”

  “四姨太,我冤枉呀!”

  彩秀一脸委屈:“这些年,七少爷的药都是我熬的,从没出现过一点差错。”

  “我跟了您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给七少爷下毒?”

  “您忘了,当年还是我舍命将七少爷从歹人手里给救回来的?”

  白如霜相信鱼宝不会无缘无故就打翻药,但她同样也相信彩秀不会给闫鹭笙下毒。

  彩秀和她有十几年的情分,俩人如同亲姐妹一般。

  正当她陷入两难境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闫鹭笙虚弱开口:“娘,我相信鱼宝,今天的药不对味。”

  他自小鼻子就很灵敏,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味道。

  今天的药里掺杂了一丝很淡的金属味。

  白如霜当即拔下头上的银簪,放入碗里残余的药液中,簪子尖慢慢变成了黑色。

  彩秀瞬间脸色惨白,跪下哐哐磕头求饶。

  “如霜姐,我……我是被逼的。”

  “是大帅让我给七少爷下毒的,大帅嫌弃七少爷痴傻让他丢人。”

  “大帅还说他怀疑七少爷是你和师兄私通弄出的野种。”

  当年白如霜和师兄两情相悦,就在要捅破那层窗户纸时,被闫震钧一眼瞧上,要娶她做四姨太。

  白如霜不从,闫震钧就拿整个戏院老少的性命威逼她,还当着她的面把师兄给打残了,让他以后再也无法登台。

  洞房白如霜并未落红,还在那一夜后就有了身孕。

  闫震钧虽未明说什么,但这些年对白如霜和闫鹭笙母子格外冷淡。

  白如霜则心中记恨闫震钧的霸道残暴,不愿解释,俩人之间的误会也就越来越深。

  而彩秀不仅是旁观者,还在其中没少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