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黑衣人-《锦鲤奶团带毛茸茸旺飞大帅府》

  兰佩她们挺有实力的,而白如霜新排的这出戏也特别好,特别受女性欢迎。

  之前的戏白如霜总觉得有些不能说有问题,只能说需要考虑得更多。

  而她不用考虑男性客人的想法,只需要考虑女客人的想法就行。

  她自己就是女的,当然能知道女客人爱看什么。

  本来那些姨太太都是看在苏佩兰跟叶瑾英的面子上来给白如霜捧场的,之前她们很多人可都特别瞧不上白如霜。

  那会儿白如霜是当红的角儿,他们的男人回去后难免会夸白如霜几句,当然就让她们特别吃醋。

  但如今白如霜的身份变了,不仅是大帅的四姨太,还是这个戏园子的老板,她们对她的印象自然也就不一样了。

  “白老板,以后可得多多排这样好看的戏才行呀。”

  很多人走的时候都会和白如霜这么说,让她恨不得现在回去就立马再写出几个剧本来。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事得慢慢来,一个好的剧本可是需要精心打磨的。

  白如霜决定等回去后去跟闫鹤林探讨一下,闫鹤林想要拍电影,电影跟戏曲虽然表现形式不一样,可核心都是一样的。

  她觉得闫鹤林既然能写出来电影剧本,那戏曲剧本应该也会有一些想法,没准他能给她启发。

  闫鹭笙跟鱼宝是在楼上的包厢看戏的,白如霜听说俩人要来,特地给他们俩留了最好的位置。

  俩人看完后等着白如霜忙完,一起回到大帅府。

  时间已经不早了,白如霜和闫鹭笙将鱼宝送到淮川院的路口处。

  “鱼宝,明天见。”

  闫鹭笙蹲下身揉揉鱼宝的头,他很是舍不得鱼宝,拉着鱼宝的双手再一次问道:“鱼宝,你真的不跟哥哥去一起睡吗?”

  鱼宝摇摇头:“七哥哥,鱼宝要回去找爹爹,要不然爹爹自己太孤单了。”

  闫鹭笙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他爹怕孤单,怎么可能?

  肯定是他爹用了什么法子诓骗鱼宝!

  真是太可恶了!

  他以后一定要找机会揭穿他爹的真面目,让鱼宝看清楚。

  不过语气却很是温柔:“鱼宝,爹他……”

  正想看能不能接着哄哄鱼宝可以将鱼宝哄去跟他一起睡,就见闫震钧朝他们大步走了过来。

  “鱼宝。”闫震钧喊到鱼宝。

  鱼宝回头开心地朝闫震钧软软一笑:“爹爹。”

  闫震钧走到鱼宝身后,将鱼宝一把抱起:“怎么回来了不回屋,这里多冷呀。”

  说着转身就抱着鱼宝往淮川院走去。

  鱼宝这才想起来,越过闫震钧的肩头,用力朝白如霜跟闫鹭笙挥挥手:“四娘再见,七哥哥再见。”

  “七哥哥,鱼宝明天找你玩哦。”

  闫鹭笙举起的手都没来得及朝鱼宝挥一下,鱼宝的身影已经隐没在了淮川院内。

  “哎——”

  闫鹭笙重重叹了口气,白如霜上前揽住闫鹭笙的肩膀:“行了,别不高兴了,鱼宝不是说了明天找你玩。”

  闫鹭笙却气不过:“娘,你说爹他怎么能这么无耻?”

  白如霜对此一点都不意外:“你又不是才认识你爹,你爹不一向是这样。”

  闫鹭笙握紧拳头:“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把鱼宝抢过来。”

  白如霜拍了下闫鹭笙的肩头:“那你加油。”

  等白如霜跟闫鹭笙走远,一道身影从一旁的树后闪了出来,他冷笑一声,转身朝着淮川院而去。

  鱼宝刷牙洗脸后,正乖乖坐在小板凳上跟闫震钧一起泡脚。

  这是他们父女俩每天的项目。

  起初鱼宝跟闫震钧各泡各的,然后鱼宝发现闫震钧每天也要泡脚,就端着自己的小泡脚盆来到闫震钧身旁朝闫震钧甜甜一笑。

  见闫震钧不说什么,她便面对面坐在闫震钧对面,然后将自己的小泡脚盆也放在闫震钧泡脚盆旁边,然后将小胖脚丫伸进去,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托住自己的脸颊。

  “爹爹,你看鱼宝像不像一朵花?”鱼宝每当这时,总会将小鹿眼弯成两弯月牙,笑得人心都要化了。

  闫震钧其实刚开始还想保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谁知鱼宝一点都不怕他,还这么可爱。

  别说放在他一个活阎王身上,就是真阎王来了怕也是扛不住呀。

  慢慢的,这就成了父女俩每天心照不宣一起做的事了。

  “鱼宝,戏好不好看?”

  闫震钧看着鱼宝拿出闫鹤林送给她的雪花膏,然后用手指挖出一小块来放在手心上,双手心对搓两下,然后都给抹在脸上。

  小脸本来就嫩,抹完雪花膏后更嫩还香喷喷的。

  闫震钧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宝闺女简直天下无敌的好。

  鱼宝笑盈盈点点头:“好看,特别好看。”

  “只可惜爹爹不能去看,要不然一会儿我演给爹爹看好不好?”

  鱼宝前一秒还在惋惜,后一秒小鹿眼就亮晶晶的有了主意。

  闫震钧点头:“好啊,爹的闺女肯定比那些角儿还演得好。”

  如果是那些臭小子喜欢唱戏,那他得打死他们,可鱼宝不一样,鱼宝想做什么都行。

  “爹爹,房顶上有人。”

  鱼宝用手指指了指房顶上,闫震钧仔细听,却没听到任何声音。

  不应该啊,他大帅府的房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踩的,尤其是他闫震钧的屋顶。

  可他相信鱼宝,鱼宝说有肯定就有。

  “谁,下来!”

  闫震钧拔出枪对准鱼宝指的位置:“不下来的话,我可开枪了!”

  “是我。”

  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很快一人从屋顶跳下进屋来。

  他一身夜行衣,屋里有灯,若是在屋外,他能跟夜色融为一体。

  而且他的呼吸特别轻,怕是闫震钧都不会发现他。

  来人一把拽掉脸上的面巾,径直问到鱼宝:“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他在屋顶上趴了一会儿,他爹都没发现他,却被这个小丫头发现了,简直怄死他了。

  “我早就发现你了,我跟四娘和七哥哥一起回来的时候,你一直跟着我们。”

  鱼宝眨眨眼,一脸茫然:“哥哥,你是谁呀?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