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药香引来怀疑-《我在四合院肝梦幻》

  春深夏初,阳光变得炽热。南城根下那处三进破院的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得益于王主任的关照,街道办派来了两名泥瓦匠师傅进行“技术指导”,实际活计大部分还是阎解放、刘光天和偶尔溜过来的何雨柱、许大茂在干。

  两个年轻人像是上了发条,每天下班就往这儿跑,搬砖、和泥、清理废墟,晒得黝黑,手上磨出了厚茧,眼里却闪着光。那堆积如山的旧城砖,在他们的汗水中,逐渐垒砌成齐整的墙基,破损的房梁被更换,院落的轮廓一天天清晰起来。

  “解放!这边!灰浆稠了,加点水!”刘光天抹了把汗,吆喝着。

  “来了!”阎解放提着水桶,脚步轻快。他看着逐渐成型的院墙,心里美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那间小屋。

  何雨柱抽空过来,用带来的食材给大家做了顿扎实的肉丝面,吃得几人满嘴流油,干劲更足。许大茂则负责跑腿,买些钉子、麻绳等零碎物件,偶尔也挽起袖子搭把手,虽然叫苦不迭,但看着共同的“家”一点点成型,心里也颇有成就感。

  王石依旧是总调度和“后勤部长”。他利用晚上和周末时间,不仅提供了大部分资金购买木料、瓦片等必需材料,更凭借不断提升的体质和力量,承担了最重的搬运工作。他还悄悄用“打造技巧”修复了一些旧门窗的合页、门栓,让两位老师傅都啧啧称奇。

  这处秘密基地,成了五个年轻人逃离四合院琐碎、寄托未来的希望之地。

  退伍军人安置点 则是另一番景象。随着王石炼药等级提升到4级,他配制的药效果越发显着。赵排长的气喘几乎不再发作,脸色红润;李老兵的老寒腿在阴雨天也只是微微酸胀;几位伤势较轻的老兵,甚至能帮着干点轻省活计了。院子里不再是暮气沉沉,多了爽朗的笑声和闲聊。

  “小王大夫,你这药神了!我感觉现在能扛着枪再跑五公里!”赵排长拍着胸脯,中气十足。

  李老兵也笑道:“就是!以前这腿是我的天气预报,准得很!现在倒好,预报不准喽!”

  众人一阵哄笑。

  王石一边给他们换药、调整方子,一边笑着说:“各位老班长排长,你们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快。我再根据情况调整下药方,巩固巩固。”他细心地将用过的药渣收集起来。

  【叮!获得十年份野生黄芪x5,中药医理经验 10!】

  【叮!获得品相完整的茯苓x3,中药医理经验 8!】

  【叮!背包药材已满,请及时清理!】

  系统提示音几乎成了背景音乐。王石的10格系统背包,早已被各种药材塞得满满当当,不得不将一些相对普通的药材放在小屋隐秘处。药材的极大丰富,让他可以放开手脚进行各种尝试,炼制更高等级的丹药。

  【叮!成功炼制出品质精良的【五龙丹】(蓝色品质),解除异常状态效果显着!中药医理经验 120!】

  【叮!成功炼制出特效【金疮药】(蓝色品质),外伤止血效果极佳!中药医理经验 100!】

  【叮!成功炼制出【定神香】(蓝色品质),点燃后可宁心安神,辅助修炼!中药医理经验 150!】

  【叮!中药医理提升至5级!】

  “必须尽快提升背包容量,或者找到更安全的储物地点。”王石暗忖。新院子修好前,大量药材存放在耳房太危险了。

  这天晚上,月黑风高,适合黑市。王石决定去处理一批中级丹药(五龙丹、红雪散等),换些现金,并看看能否淘到扩容背包的线索。

  鬼市 依旧人影绰绰,但王石敏锐地感觉到,今晚的气氛有些异样。似乎有几道若有若无的目光,在他摆出丹药和几件新打造的精巧飞刀时,就黏在了他身上。是谭老先生的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他不动声色,加快交易速度。一位老主顾买走了大部分丹药,对那几把寒光闪闪、做工极其精致的飞刀爱不释手,出了高价。就在交易完成,王石准备收摊的瞬间,他眼角瞥见不远处阴影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迅速缩了回去。

  “被盯上了!”王石心头一凛。是冲药来的?还是冲钱?或者……是冲他这个人来的?

  他立刻收拾好东西,不紧不慢地融入人流,却暗中将敏捷提升到极致(3点敏捷全力运转),专挑人多眼杂、岔路多的小胡同钻。他体质高达11点,耐力悠长,速度不快,但步伐诡异,时而疾走,时而顿停,借助地形和夜色,如同泥鳅般滑溜。

  身后跟踪者显然也是老手,紧追不舍,但王石超乎常人的听觉和感知(魔力4点),总能先一步捕捉到对方的脚步声和气息,提前变向。一场无声的追逐在迷宫般的胡同里上演。

  王石甚至故意绕到一处公厕附近,利用浓烈气味干扰对方嗅觉,然后翻过一道矮墙,钻进一个死胡同,却利用堆放的杂物和阴影完美隐匿了身形。跟踪者追到死胡同,失去目标,懊恼地低骂一声,四处张望无果,只得悻悻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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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安全后,王石才从另一条路绕回四合院。虽然成功甩掉尾巴,但后背已被冷汗浸湿。黑市这碗饭,越来越不好吃了。是谭老那边走漏了风声?还是自己最近出货太频繁,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

  回到耳房,已是后半夜。尽管小心,但长时间接触高品质药材,身上难免沾染了一股混合的、若有若无的药香,比寻常中药铺的味道更复杂、更纯粹。

  他刚插上门,就听见隔壁阎埠贵家窗户“吱呀”一声轻响,似乎有人悄悄关上了。王石心中一沉。

  次日清晨,王石出门洗漱,正好撞见阎埠贵也在水龙头边。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小眼睛在王石身上扫了扫,用力吸了吸鼻子,状似无意地搭话:“石头,起这么早?昨晚……睡得挺晚吧?我半夜起来解手,好像听见你屋有动静?”

  王石心里明镜似的,这老抠门是在试探。他面色如常,一边刷牙一边含糊道:“三大爷早。昨晚看一本旧医书入了迷,熬晚了点,捣鼓了点防蚊虫的药草,味儿有点冲,没吵着您吧?”

  “哦,医书啊……挺好,学点东西好。”阎埠贵将信将疑,又深深看了王石一眼,没再说什么,端着脸盆回去了。

  王石知道,阎埠贵这关暂时糊弄过去了,但这老小子肯定起了疑心。看来以后得更小心了,新院子必须加快进度!

  而此时,阎家屋里,正在吃早饭。阎埠贵坐下,对三大妈嘀咕:“你说这王石头,神神秘秘的,昨晚一身药味儿回来……看医书?我看不见得。”

  三大妈撇撇嘴:“管他呢,反正不找咱借钱就行。”

  阎解放默默喝着棒子面粥,听着父母的议论,一声不吭。他知道王石哥在干什么,但他绝不会说。那个南城根的院子,是他和光天、石头哥他们的希望。他扒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爸,妈,我上班去了。”说完,低着头匆匆出门,走向那个充满汗水和希望的工地。

  阎埠贵看着二儿子的背影,又想想王石身上的药味,心里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