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大帝苏莱曼-《重生我当历史老师,凡子历史课》

  马丁·路德贴出《九十五条论纲》后,德意志的诸侯们算是找到“光明正大搞事”的理由了。本来神圣罗马帝国就是个“名义上的大家庭”,皇帝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查理五世(同时还是西班牙国王),手里有一定实权,能组织军队、召开帝国议会,但架不住各路诸侯手握重兵、割据一方——就像班级里的班长看着威风,其实每个小组长都有自己的小团体,根本不听指挥。

  路德的新教一出来,诸侯们立马分成了两派:“天主教老铁团”和“新教创业组”。天主教诸侯跟着罗马教皇混,毕竟教皇能给他们“合法名分”,还能一起压榨农民;新教诸侯就聪明了,抱着路德的教义喊口号:“我们信新教,不用给教皇交‘保护费’(什一税),教会的土地归我们自己!” 其实很多诸侯连《九十五条论纲》的原文都没读完,只抓住了“省钱、占地”两个关键词,就果断站队新教,甚至还把路德请到自己的领地“当吉祥物”,表面上是支持宗教改革,实则是借改革的名义扩充实力。

  冷门细节1:当时德意志的黑森伯爵菲利普(菲利普一世),堪称“政治投机高手”。他早年就坚定支持新教,还牵头成立了新教诸侯联盟“施马尔卡尔登联盟”,抱团对抗查理五世和天主教诸侯;但私下里,他也没少和天主教诸侯做土地交易,只要能吞并邻居的小块领地,哪怕暂时“搁置宗教分歧”也无所谓。诸侯们的操作就是这么离谱,宗教信仰在他们眼里,还不如一块麦田值钱。

  冷门细节2:德意志的分裂程度能让你笑掉牙。当时整个帝国被拆成了近300个独立邦国(包括诸侯领地、自由城市、教会领地等),有的领地小到什么程度?诸侯早上从城堡出发,骑着马溜达半天,下午就能绕自己的领地一圈,晚上还能回家吃晚饭。但就算这么小的领地,诸侯也得摆谱:自己造货币(有的货币只能在自己领地用,换个邻居家就作废)、制定法律(比如有的领地规定“不准在周三吃面包”)、甚至还养着军队(其实就是几十号农民出身的士兵,拿着锄头改的武器)。更搞笑的是,诸侯之间还经常因为“谁的城堡更高”“谁的宴会更豪华”吵架,吵到最后就互相封锁商路,让老百姓跟着遭罪。

  查理五世看着自己的“帝国”乱成一锅粥,心里急得上火,想组织诸侯“统一思想”,甚至带兵镇压过新教诸侯,但天主教诸侯骂他“偏袒新教”,新教诸侯说他“想当独裁者”,没人愿意真心听他的。更坑的是,法国这个“邻居”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法国明明是天主教国家,国王弗朗索瓦一世却偷偷给新教诸侯提供外交支持和少量物资援助,还写信说“你们尽管闹,查理五世顾不上收拾你们”。为啥法国要帮着外人?很简单,查理五世的哈布斯堡家族太强大了:东边是神圣罗马帝国,南边是西班牙(查理五世的另一个王国),法国被夹在中间,就怕德意志统一后一起打自己,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哪怕是新教诸侯,也得帮一把。

  诸侯混战的结果就是:德意志彻底陷入“分裂循环”,天主教和新教的领地犬牙交错,今天你占我一块地,明天我抢你一个城镇,但谁也灭不了谁。老百姓更是苦不堪言,既要给诸侯交苛捐杂税,又要因为宗教信仰被歧视——比如新教领地的天主教徒不能进教堂,天主教领地的新教徒只能偷偷祈祷。这种分裂状态不是几十年,而是持续了三百多年,直到1871年普鲁士统一德国才结束,堪称欧洲历史上“最持久的散装状态”。

  二、苏莱曼西征:中东顶流的“欧洲圈地记”,会打江山更会守江山

  就在欧洲诸侯忙着“窝里斗”的时候,中东的奥斯曼帝国突然崛起,出了个堪称“全能型人才”的皇帝——苏莱曼一世(后世称“苏莱曼大帝”)。这哥们有多牛?在位46年(1520-1566年),把奥斯曼帝国的版图扩到了巅峰,还搞了一套完善的法律体系(史称“苏莱曼法典”),甚至在文化、建筑上都留下了一堆“代表作”,堪称“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典范。

  苏莱曼刚继位的时候,奥斯曼帝国已经是中东的强国了,但他不满足,心里想着“往西走,去欧洲看看”。为啥要西征?一方面是欧洲当时乱糟糟的,诸侯各自为政,没人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另一方面是欧洲的土地肥沃,还有发达的商路,拿下这些地方,奥斯曼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不过苏莱曼西征有个特点:不搞“血腥屠城”,反而特别会“收买人心”,这也是他能一路顺利的关键。

  冷门细节3:苏莱曼西征时,带的军队里不光有士兵,还有法官、建筑师和农民。打下一个地方后,他不强迫当地人改信伊斯兰教,反而允许他们保留自己的宗教信仰,甚至还会给教堂、寺庙拨款修缮;法官会根据当地的习俗,结合奥斯曼的法律,制定“本地化规则”,比如有的地方老百姓习惯“按亩交税”,就不强行改成“按人头交税”;农民则会带着种子和农具,在战乱后的土地上耕种,给当地人提供粮食。所以很多欧洲地区的民众,面对奥斯曼军队时抵抗并不激烈——反正之前的诸侯也天天剥削他们,换个“老板”说不定日子更好过,有的地方甚至主动打开城门迎接,堪称“史上最顺的西征之一”。

  苏莱曼最经典的操作,是拿下巴尔干半岛后,推行“德夫希尔梅制度”——简单说就是带有征召性质,从当地基督教家庭挑选聪慧的小男孩,送到奥斯曼首都君士坦丁堡培养,教他们读书、习武、学管理。这些男孩长大后,有的成了军队里的军官(比如精锐的“耶尼切里军团”),有的成了政府里的官员,甚至还有人当上了宰相。有人可能觉得这是“强迫同化”,但在当时,这可是底层家庭的“逆袭机会”——在欧洲,平民子弟一辈子都只能当农民,而在奥斯曼,只要够优秀,就能进入权力核心,所以虽有强制成分,但也有不少家庭愿意接受。这一制度也让奥斯曼帝国吸纳了大量人才,统治更加稳固。

  冷门细节4:苏莱曼不光会打仗、会治国,还是个“文艺青年”。他用笔名“穆希比”写诗,写的波斯语和土耳其语诗歌在中东流传了几百年,比如“爱情是火焰,燃烧时无人能挡”,放在今天都是“网红诗句”;他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