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新罗“抄唐变潮人”+唐朝“半岛设官署”的热闹事儿-《重生我当历史老师,凡子历史课》

  上回咱唠完新罗收拾百济残余、联手搞定高句丽,终于把半岛统一了。今儿个咱把“学唐”的几段事儿串一块儿说——从仿长安建都城、抄唐制设官职,到学唐礼过唐节,新罗活脱脱把自己变成“半岛小大唐”;顺便咱还得唠唠唐朝在半岛设的“安东都护府”,这官署可不是来“管闲事”的,是帮着稳高句丽旧地、安百姓的,中间藏着“都城缩水”“科举出糗”“都护断案”的乐子。不过先掰正几个“时空错位”的小乌龙,保证听得靠谱又逗乐

  一.先掰背景:新罗学唐 唐朝设署,俩事儿不冲突

  首先得说清:新罗668年统一半岛后,一边忙着“抄唐作业”,一边跟唐朝处得像“好同桌”——唐朝没把新罗当“小弟管”,反而在高句丽旧地(平壤、辽东一带)设了安东都护府(668年设立,首任都护是薛仁贵,没错!但他任期是668-670年,后来都护换了好几任),这官署只管高句丽旧地的军政,不管新罗本土,主要活儿是“安抚高句丽百姓、收拾残余势力”,比如有高句丽贵族想抢百姓地,都护就出面调解,跟“唐朝派去的‘社区调解员’”似的。

  别搞错:安东都护府跟新罗本土是“邻居”,不是“上下级”——新罗是唐朝的藩属国,派使者去长安朝贡、学本事;唐朝帮新罗稳着北边(高句丽旧地),俩边各管一块,互不耽误,跟“同桌一个学数学一个学语文,还互相借笔记”似的。

  三、学唐第一招:建都城——庆州仿长安,越仿越“迷你”(670-680年)

  新罗统一后,第一个“抄唐项目”就是翻新都城庆州(之前是小都城,统一后扩建),专门派使者去长安“抄图纸”——唐朝的长安有朱雀大街、东市西市、皇宫在北边,新罗就照着画葫芦。

  负责建城的官员是金钦纯(当时的“大监”,相当于工程总指挥),拿着长安图纸一看直吐舌头:“长安朱雀大街宽150步(约225米),咱庆州哪有这么宽的地?缩成80步(120米)得了!”缩完一看,还是比原来的老街道宽三倍,老百姓路过都踮脚瞅:“这街宽得能并排跑三辆牛车,以前想都不敢想!”

  更逗的是“东市西市”——长安的市能卖蜀锦、珠宝、香料,庆州的市刚开始只敢卖稻子、鱼干、粗布,因为新罗没多少“唐货”。有次遣唐使从长安带回一匹“越罗”(唐朝有名的轻薄丝绸),拿到西市卖,贵族金阳一眼就看上了,当场用50石稻子(相当于现在2500斤)买下,天天穿在身上上朝,生怕别人看不见。大臣们私下笑:“金大人这是把‘大唐风光’穿在身上了,连走路都飘!”

  这会儿安东都护府也没闲着——首任都护薛仁贵在平壤修城墙、建官署,还派士兵帮高句丽百姓种地(高句丽旧地刚打完仗,好多地荒了)。有个高句丽老农说:“以前打仗怕丢地,现在都护大人帮咱耕地,还不用多交税,比以前日子好多了!”你看,新罗建城忙得热闹,唐朝设署稳得踏实,俩边互不耽误。

  四、学唐第二招:定官制——抄三省六部,改名字闹乌龙(680-690年)

  新罗看唐朝官制管得顺,也跟着学——唐朝有三省六部,新罗改成“执事省”(对应唐朝中书省,管国家大事)、“兵部”(管军队)、“民部”(对应唐朝户部,管户口、种地交税),各司其职,再也不跟以前似的“贵族瞎指挥”。

  可学的时候闹了乌龙:有个新上任的“民部郎中”(民部的中层官员),没搞懂职责,以为“民部”是管“老百姓吵架”的,天天在街头帮人劝架,还跟人说:“我是民部的,专门管你们不吵架!”有次俩农民抢水浇地,他跑过去掰扯半天,最后把自己绕晕了,还是地方官过来解释:“民部是管交税、分地的,劝架归‘州县官’管!”官员脸一红,赶紧跑回衙门,把“各部门职责”抄在纸上贴在桌子上,生怕再搞错。

  以前新罗官员都是“贵族世袭”——爸爸当太守,儿子接着当,不管会不会做事。学唐之后,新罗规定“贵族子弟得先去国学读书,学完经书才能当官”(这是早期的“国学选拔”,不是科举)。有个贵族子弟叫金敏求,天天玩,不去国学上课,结果选拔时连《论语》都背不下来,只能回家种地。他蹲在田埂上叹气:“早知道好好学‘学而时习之’,现在也不用跟稻子打交道了!”

  五、学唐第三招:搞教育 开科举——国学打瞌睡,科举写错字(690-788年后)

  为了培养能当官的人才,新罗学唐朝办“国学”(相当于唐朝的国子监),教贵族子弟学《论语》《尚书》,还学算术、写汉字。国学的老师大多是从唐朝留学回来的,讲课跟唐朝先生一样,拿个戒尺,谁打瞌睡就敲手心。

  学者金大问小时候在国学读书,背《尚书》总犯困——有次老师讲“尧典”,他趴在桌子上打盹,被戒尺敲了手心,疼得直咧嘴。老师说:“想当官就得背书,不然连汉字都写不好,咋写公文?”金大问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背,后来成了国学里的“学霸”,还写了《花郎世记》,成了新罗有名的文人。

  到了788年,新罗终于学唐朝搞“科举”(这才是正式科举,之前是选拔),每年考一次,考“经书”(背《论语》《礼记》)和“表状”(写公文)。有个考生写表状时,把“天下太平”写成“天下大平”(少了一点),考官看了笑:“‘太’字少一点,是想让天下‘少点麻烦’吗?”幸好考官网开一面,说“字错了但意思对”,让他过了。这科举一搞,新罗再也不是“只有贵族能当官”,有本事的书生也能往上走了。

  六、学唐第四招:变文化——穿圆领袍、写汉字,过唐节闹误会(750-800年)

  新罗学唐可不止学制度,连文化习俗都学了个遍,还改成了“新罗味”:

  - 穿唐装改窄袖:唐朝贵族穿宽袖长袍,新罗贵族觉得“宽袖碍事,骑马、射箭都不方便”,就改成“窄袖圆领袍”(这是新罗的“常服”,不是瞎改),还在腰间系条布带,利落多了。有次新罗国王穿窄袖圆领袍去唐朝朝贡,唐玄宗笑:“你们这衣服改得好,比咱的宽袖实用,回头让工匠也学学!”

  - 写汉字作诗:贵族们写信、写文章都用汉字,有的还会写唐朝的“律诗”。有个贵族叫崔承佑(新罗中期诗人),写了首《赠唐使》,里面有“长安千万里,鸿雁寄相思”,唐朝使者看了说:“你这诗比咱大唐的书生写得还情真!”崔承佑赶紧把诗抄下来,贴在自家客厅墙上,来客就炫耀;

  - 过唐节学样:唐朝过春节贴春联、吃年糕,新罗也过——有户百姓贴春联时,把“福”字贴倒了,邻居笑:“‘福’倒了,是学唐朝人‘福到了’的说法吧?”百姓说:“对!听去过长安的人说,倒着贴才吉利!”中秋的时候,新罗人也学唐朝赏月、吃“米饼”(不是月饼,新罗当时没月饼,是类似的米制点心),有个小孩咬开米饼没看到“月亮图案”,哭着说:“月亮被人吃了!”逗得全家笑。

  这会儿安东都护府也成了“文化交流站”——都护府的官员跟新罗贵族经常互相送礼物:唐朝送丝绸、经书、茶叶,新罗送高丽参、漆器、海产;春节时还一起吃年糕,都护府的官员说:“你们的年糕比长安的甜,得多吃两块!”

  七、统一后期出问题:贵族贪地盘,中央管不住(800年前后)

  新罗学唐学了一百多年,慢慢“变懒了”——贵族们开始抢土地,把好地都占了,老百姓只能种贫瘠的山地,交的税还越来越多。有的地方豪强(比如李顺行)占了海边的港口,自己收税,还养私兵,跟“占着操场不让别人用的小团体”似的。中央政府想管,可贵族势力太大,连国王都没办法。

  有次国王下令“收回贵族多占的地”,贵族们联合起来反对,说:“这地是祖宗传下来的,凭啥收走?”国王没兵没权,只能不了了之。老百姓活不下去,有的跑到山里当“流民”,有的甚至投靠豪强——新罗从“规整的小大唐”,慢慢变成了“贵族乱搞的麻烦地”,这也为后来“后三国时代”埋下了伏笔。

  这会儿唐朝的安东都护府也力不从心了——755年安史之乱爆发后,唐朝把安东都护府的兵力撤回中原平叛,后来虽然重建,但权力越来越小,761年还把治所从平壤迁到了辽东(现在辽宁辽阳),慢慢管不到半岛北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新罗贵族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