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何叔，何叔你可要救救我啊，你可要救救我啊！”
就在工人纠察队将许大茂从机关大楼的宣传科里拖出来，押往原轧钢厂保卫处的时候，路上遇着了何大清。
而一见着何大清，许大茂就忙喊救命，让何大清救救他。
自打五月中旬刮起大风后，轧钢厂每天都有干部职工被带去接受调查，大家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因此一见许大茂被工人纠察队押着喊“救命”，何大清就一副很拽的模样问道：“怎么着许家小子，你这每次下乡去放电影的时候，都会敲诈农民兄弟，不给东西就放映机出故障，外加祸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事发了啊？”
“哎呦喂何叔，都这会儿了，您老就别再挤对我了！何叔，他们说秦淮茹被从晋地牢城营给带回来了。并且秦淮茹一回来就冤枉我，说我跟她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哎呦喂何叔，可冤死我喽，您老可要救救我啊！”
“救不了，救不了，你小子跟你爹许富贵一样，那是一肚子坏水，早特么该砖正了。”
把事情听明白后，何大清那是一点救许大茂的兴趣都没有，嘴里说着话，就径直往厂办公大楼里走。
一见何大清对他有意见，不想救他，许大茂忙说道：“何叔，何叔，不白救，不白救，有孝敬，我这儿有孝敬。”
有孝敬！那这就是桩生意，无关良心了。
于是一听许大茂不让他何大清白帮忙，有孝敬，何大清就凑过去小声问许大茂，有多大的孝敬。
而见何大清主动问价了，许大茂就忙欣喜的冲何大清比出个剪刀手，小声说道：“两根小黄鱼。”
解决这个事情，仗的是傻柱的面子和李怀德的势，他何大清只是从中说句话。所以许大茂给两根小黄鱼，这不少了。
于是在接受了许大茂开的价后，何大清就小声对许大茂说道：“许家大傻茂，李主任那边也必须是这孝敬，否则我不敢揽你这桩官司。”
“行行行，都听您的，都听您的何叔。”
就这样，许大茂和何大清谈好买卖。然后由何大清出面打发走这几个工人纠察队员，带着他许大茂去见李怀德。
而有傻柱的面子在，李怀德自然会给何大清面子。于是何大清一替许大茂求完情，李怀德就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将电话打去了工人纠察队那边。
就这么简单，许大茂逃过一劫，点头哈腰的退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而等许大茂走后，李怀德忙亲自去将办公室门反锁，并打开办公室里的收音机。
锁门、开收音机，这明摆着是在防隔墙有耳啊！因此见李怀德这样，何大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怕李怀德接下来会派给他很难的任务。
而就在何大清心慌慌，担心李怀德会派给他艰巨任务的时候，李怀德先招呼何大清去办公室里的客座沙发上坐，然后才一脸严肃的说道：“大清同志啊！咱们是自己人，那有什么话我就不弯弯绕，藏着掖着了呃！”
“大清同志，这份是工人纠察队的同志，刚才送来我办公室的，秦淮茹的问讯笔录。大清同志，这份笔录你先看一下吧！”
说着话，李怀德就从他那只公文包里掏出四张纸，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从李怀德手里，一接过秦淮茹的这份笔录，马上就认真看。然后何大清就是越看越生气，差不多是怒发冲冠吧！
“主任，这个易中海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该杀！”
看到这份笔录里记载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前是怎么算计他那个傻儿子的，是怎么算计他老何家的，何大清就咬牙切齿的提议杀易中海。
而见何大清动了真怒，要杀易中海，李怀德忙就一脸歉意的说道：“大清同志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易中海对何主任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是令人发指。”
“不过大清同志，你在我们轧钢厂才工作了三个月，有些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大清同志啊，自从五八年开始，我们红星轧钢厂那就像是个大技校，每年都有几十、甚至上百的技术工人援外任务，去全国各地那些新建的工厂里，挑起技术大梁。所以大清同志啊，我们轧钢厂其实是很缺高等级技工的，尤其是像易中海那样的八级工。”
“我这么跟你说吧大清同志，咱厂培养的钳工技术考过五级后，大部分都会被外调，咱们自己厂子里能留下来用的很少。因此现在咱厂的钳工里，只有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和另外五个六级工，二十几个五级工，其他的钳工全是五级以下的中级和初级工。”
“就这么一个现状，要是公事公办把易中海拉去打靶，那上级派下来的高精密件加工任务，谁去做？钳工车间里的那些机床，谁有本事在发生事故前，就能听出隐患？还有那些中级工，谁去指导他们的技术提升？所以大清同志，咱轧钢厂现在要是少了易中海，那还真的会很麻烦，我不好跟上级交代啊！”
李怀德啰哩啰嗦一大堆，何大清听明白了，也就是红星轧钢厂作为部委直属的重点单位，承担着郭嘉那些高精密件加工任务和高等级技工培养任务。所以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对维护红星轧钢厂的江湖地位很重要，在没有人能替代易中海前，绝不能弄死易中海。
听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后，何大清恨恨的说道：“主任！难道，难道技术好就是免死金牌，杀人放火都没关系啊？”
“哈哈哈，大清同志，你说啥呢？别生气，别生气大清同志，我只是说不能弄死他，又没有说不能动他。”
话说到这里，李怀德先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再笑着对何大清继续说道：“你看呃大清同志，就秦淮茹的这份笔录来看，易中海犯的罪行总共有五项，一是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二是违反《婚姻法》，婚外生子；三是跟秦淮茹父母做不道德交易，买卖妇女；四是设计陷害贾东旭和何主任；五是明知道机床在带病运行，却装聋作哑，坐视贾东旭死于机床事故。”
“大清同志啊！易中海犯的这五项罪行都很严重，但只有最后一项故意纵容事故的发生，杀贾东旭灭口，这够得上杀人偿命。所以只要隐去杀贾东旭灭口的这一项，按律处理其他四项，那咱们就可以既收拾了易中海，又能让他易中海继续留在轧钢厂里接着干。”
话说到这里，李怀德本能的忽略房间里开着收音机，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凑近到何大清耳边，小声说道：“大清同志，易中海在解放前就是高级工，一个月拿好几十大洋的高工资。解放后他更是在第一次工级考核中，就考过了七级工，一个月拿八十多的工资。”
“另外我还听说，易中海不但在咱厂每年的钳工工级考核中，他作为考核组的组长，收那些技术不上不下，可以批准晋级，也可以不批准晋级的人的钱。还给街道和派出所作中间人，收钱给人平事儿。所以大清同志，易中海他可肥得狠啊！”
挖草！原来李怀德是想把易中海当猪宰啊！对此，何大清持欢迎态度。毕竟何大清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早没了年轻人的那种快意恩仇。
于是在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后，何大清就压着声音小声问道：“主任，这事儿您打算怎么操作，要跟易中海要多少啊？”
就在工人纠察队将许大茂从机关大楼的宣传科里拖出来，押往原轧钢厂保卫处的时候，路上遇着了何大清。
而一见着何大清，许大茂就忙喊救命，让何大清救救他。
自打五月中旬刮起大风后，轧钢厂每天都有干部职工被带去接受调查，大家都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因此一见许大茂被工人纠察队押着喊“救命”，何大清就一副很拽的模样问道：“怎么着许家小子，你这每次下乡去放电影的时候，都会敲诈农民兄弟，不给东西就放映机出故障，外加祸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现在事发了啊？”
“哎呦喂何叔，都这会儿了，您老就别再挤对我了！何叔，他们说秦淮茹被从晋地牢城营给带回来了。并且秦淮茹一回来就冤枉我，说我跟她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哎呦喂何叔，可冤死我喽，您老可要救救我啊！”
“救不了，救不了，你小子跟你爹许富贵一样，那是一肚子坏水，早特么该砖正了。”
把事情听明白后，何大清那是一点救许大茂的兴趣都没有，嘴里说着话，就径直往厂办公大楼里走。
一见何大清对他有意见，不想救他，许大茂忙说道：“何叔，何叔，不白救，不白救，有孝敬，我这儿有孝敬。”
有孝敬！那这就是桩生意，无关良心了。
于是一听许大茂不让他何大清白帮忙，有孝敬，何大清就凑过去小声问许大茂，有多大的孝敬。
而见何大清主动问价了，许大茂就忙欣喜的冲何大清比出个剪刀手，小声说道：“两根小黄鱼。”
解决这个事情，仗的是傻柱的面子和李怀德的势，他何大清只是从中说句话。所以许大茂给两根小黄鱼，这不少了。
于是在接受了许大茂开的价后，何大清就小声对许大茂说道：“许家大傻茂，李主任那边也必须是这孝敬，否则我不敢揽你这桩官司。”
“行行行，都听您的，都听您的何叔。”
就这样，许大茂和何大清谈好买卖。然后由何大清出面打发走这几个工人纠察队员，带着他许大茂去见李怀德。
而有傻柱的面子在，李怀德自然会给何大清面子。于是何大清一替许大茂求完情，李怀德就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将电话打去了工人纠察队那边。
就这么简单，许大茂逃过一劫，点头哈腰的退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而等许大茂走后，李怀德忙亲自去将办公室门反锁，并打开办公室里的收音机。
锁门、开收音机，这明摆着是在防隔墙有耳啊！因此见李怀德这样，何大清不禁有些担心起来，怕李怀德接下来会派给他很难的任务。
而就在何大清心慌慌，担心李怀德会派给他艰巨任务的时候，李怀德先招呼何大清去办公室里的客座沙发上坐，然后才一脸严肃的说道：“大清同志啊！咱们是自己人，那有什么话我就不弯弯绕，藏着掖着了呃！”
“大清同志，这份是工人纠察队的同志，刚才送来我办公室的，秦淮茹的问讯笔录。大清同志，这份笔录你先看一下吧！”
说着话，李怀德就从他那只公文包里掏出四张纸，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从李怀德手里，一接过秦淮茹的这份笔录，马上就认真看。然后何大清就是越看越生气，差不多是怒发冲冠吧！
“主任，这个易中海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该杀！”
看到这份笔录里记载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以前是怎么算计他那个傻儿子的，是怎么算计他老何家的，何大清就咬牙切齿的提议杀易中海。
而见何大清动了真怒，要杀易中海，李怀德忙就一脸歉意的说道：“大清同志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易中海对何主任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是令人发指。”
“不过大清同志，你在我们轧钢厂才工作了三个月，有些情况你可能不太了解。大清同志啊，自从五八年开始，我们红星轧钢厂那就像是个大技校，每年都有几十、甚至上百的技术工人援外任务，去全国各地那些新建的工厂里，挑起技术大梁。所以大清同志啊，我们轧钢厂其实是很缺高等级技工的，尤其是像易中海那样的八级工。”
“我这么跟你说吧大清同志，咱厂培养的钳工技术考过五级后，大部分都会被外调，咱们自己厂子里能留下来用的很少。因此现在咱厂的钳工里，只有易中海一个八级工，和另外五个六级工，二十几个五级工，其他的钳工全是五级以下的中级和初级工。”
“就这么一个现状，要是公事公办把易中海拉去打靶，那上级派下来的高精密件加工任务，谁去做？钳工车间里的那些机床，谁有本事在发生事故前，就能听出隐患？还有那些中级工，谁去指导他们的技术提升？所以大清同志，咱轧钢厂现在要是少了易中海，那还真的会很麻烦，我不好跟上级交代啊！”
李怀德啰哩啰嗦一大堆，何大清听明白了，也就是红星轧钢厂作为部委直属的重点单位，承担着郭嘉那些高精密件加工任务和高等级技工培养任务。所以易中海这个八级工，对维护红星轧钢厂的江湖地位很重要，在没有人能替代易中海前，绝不能弄死易中海。
听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后，何大清恨恨的说道：“主任！难道，难道技术好就是免死金牌，杀人放火都没关系啊？”
“哈哈哈，大清同志，你说啥呢？别生气，别生气大清同志，我只是说不能弄死他，又没有说不能动他。”
话说到这里，李怀德先调整了一下坐姿，然后再笑着对何大清继续说道：“你看呃大清同志，就秦淮茹的这份笔录来看，易中海犯的罪行总共有五项，一是跟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二是违反《婚姻法》，婚外生子；三是跟秦淮茹父母做不道德交易，买卖妇女；四是设计陷害贾东旭和何主任；五是明知道机床在带病运行，却装聋作哑，坐视贾东旭死于机床事故。”
“大清同志啊！易中海犯的这五项罪行都很严重，但只有最后一项故意纵容事故的发生，杀贾东旭灭口，这够得上杀人偿命。所以只要隐去杀贾东旭灭口的这一项，按律处理其他四项，那咱们就可以既收拾了易中海，又能让他易中海继续留在轧钢厂里接着干。”
话说到这里，李怀德本能的忽略房间里开着收音机，外面的人根本听不清他们在里面说什么。凑近到何大清耳边，小声说道：“大清同志，易中海在解放前就是高级工，一个月拿好几十大洋的高工资。解放后他更是在第一次工级考核中，就考过了七级工，一个月拿八十多的工资。”
“另外我还听说，易中海不但在咱厂每年的钳工工级考核中，他作为考核组的组长，收那些技术不上不下，可以批准晋级，也可以不批准晋级的人的钱。还给街道和派出所作中间人，收钱给人平事儿。所以大清同志，易中海他可肥得狠啊！”
挖草！原来李怀德是想把易中海当猪宰啊！对此，何大清持欢迎态度。毕竟何大清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早没了年轻人的那种快意恩仇。
于是在明白了李怀德的意思后，何大清就压着声音小声问道：“主任，这事儿您打算怎么操作，要跟易中海要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