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这回来干活手脚麻利不少啊！瞧你眉开眼笑的，有啥喜事？”
隔壁工位的大哥忙完手里的活儿，凑过来问道。
李卫国在车间人缘不错，一来技术扎实，谁请教他都耐心解答；二来他儿子李明也在轧钢厂当正式工，父子俩都在国营大厂，谁不高看一眼？等老李退休，还能空出个岗位，简直是传家宝。
再加上媳妇在街道办当干事，这一家子在工人堆里算是顶配了！
“嗨，能有啥喜事？不就是快到饭点了高兴嘛！”
老李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闺女进厂的事儿不走寻常路，眼下不宜声张。
等大伙儿都知道了，自然就没人议论了，省得惹麻烦。
他现在正琢磨怎么应付四合院那群邻居，毕竟天天碰面，不好打发。
好在眼下还没人知道下乡潮要来了，到时候推说是运气好，倒也说得过去。
……
轧钢厂采购科三股办公室。
李明刚推门进去，就被七嘴八舌的问话包围。
“明子，今儿咋来这么晚？去哪儿了？”
“就是，平时你最迟九点多也到了啊！”
“有事就说，哥几个能帮肯定帮！”
“没错！赶紧交代！”
李明又感动又无奈，连股长都投来关切的目光。
他连忙摆手：“真没事！是好事——我妹妹今天也进轧钢厂了！”
好容易安抚住同事，他接过股长递来的烟和搪瓷茶缸，点上烟喝口水，这才细细道来。
李明话音刚落，周围的同事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奇怪，你不是说你妹妹还没毕业吗？
是啊，怎么这么快就进轧钢厂了？
我记得现在进厂和中专毕业分配不一样吧？
四个同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唯独徐强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到底是当股长的人，想法就是比其他人周全。
明子，是不是为了避开那个？徐强指了指地面，李明会意地点点头。
虽然这几个同事反应慢半拍，但都不是糊涂人，看到两人的互动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更何况李明家里有人在街道办工作，消息灵通些也很正常。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说多了反而容易惹麻烦。
要是他们家里也有人遇到类似情况，现在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有时候早一天知道消息，就能早一天做准备，这一天的差距往往能改变很多事。
这事都别往外传，自己人知道就行。
至于明子妹妹的事，就当是正常入职的。”徐强严肃地叮嘱道，生怕这群活宝惹出什么乱子。
放心吧股长，我们又不是缺心眼。”
就是，要是在外面乱说，不成第二个傻柱了？
李明听到这里嘴角一抽，虽然说得在理，但总觉得傻柱又无辜中枪了。
老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对对对。”
徐强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这群下属干活不太靠谱，但在大事上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他转头问李明：对了，你妹妹今天第一天来，中午吃饭怎么安排？
我打算带她去食堂熟悉熟悉流程。”李明解释道。
那正好，咱们一起去给妹子撑撑场面。”徐强笑着说，第一天上班，咱们这些当哥哥的得表示表示。”
也省得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来 * 扰，有我们在旁边站着，看谁敢造次！
李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妹妹长得漂亮，万一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确实不好办。
当时钟指向11点，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拿着饭盒往李明妹妹的办公地点走去。
吃饭可不能耽误！
就是这间办公室，在后勤处主任办公室旁边。”
李明指了指一间办公室，三股的同事们满脸诧异。
他们没想到李明背景这么硬，不仅能提前得知下乡安排避开，还能在轧钢厂谋到这种众所周知的清闲职位。
明子，咱妹妹在这儿工作？周天忍不住问道。
李明点头：嗯，关关主要负责逢年过节发发福利，平时没啥事。”
徐强摸着下巴嘀咕：可我记得厂里发福利都是走财务科啊。”
李明笑道：后勤处李主任就这么安排的。
走吧，带我妹妹吃饭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开了，李蕊探出小脑袋。
看见哥哥，她眼睛一亮：哥！你来啦！小姑娘蹦蹦跳跳跑过来，挽着李明胳膊就往里拽：这办公室可宽敞了，李叔还亲自帮我收拾呢！
三股众人交换着眼色。
他们知道李明跟李怀德关系好，但没想到李蕊直接喊。
李明拉住妹妹：这些都是哥在采购科的同事，你都叫哥哥就行。”李蕊会意，转身甜甜地喊了一圈。
五个大老爷们顿时乐开了花：
哎哎！
我要有这么个妹妹多好。”
做梦呢你？
明子的妹妹就是咱们的妹妹！
进了办公室，李蕊给大家倒水，众人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喝完水，徐强提议：明子，带咱妹妹去二食堂吧，再晚该排队了。”
李明看看表，十一点四十，是该吃饭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二食堂走去。
哥，你们平时都这么早下班？李蕊好奇道。
她刚来轧钢厂，对采购科的作风还不熟悉。
在她印象里，父亲总是等下班铃响才去吃饭。
正常操作，采购科都这样。”李明指着路上遇到的几个同事说，放心吧，没事的。”
到了二食堂，李明带着妹妹直奔马华的打饭窗口，其他人各自散开排队。
李明走近食堂时，看到何雨柱已经从厕所调回厨房，正站在打饭窗口发呆。
其他工人都默契地避开那个窗口。
华子，这是我妹妹李蕊。”李明把饭票和餐具递给马华，压低声音说，以后多关照。”
马华眼睛一亮，连忙舀了满满一勺菜：师傅您放心！
李蕊好奇地打量着哥哥的同事，心想父亲在厂里都没这么吃得开。
兄妹俩端着饭菜走向三股办公室时，马华突然懊恼地拍脑袋——他忘记告诉李明要参加厨师考核的事了。
午饭后，李明送妹妹回办公室，半路瞥见马华匆匆赶来。
我去趟厕所。”李明对同事说完，转身往小树林方向走去。
马华会意，保持距离跟了上去。
两人在僻静处碰头。
李明递过一支烟：什么事这么急？
中午忘记说了。”马华挠头，我要参加厂里的厨师评级考试。”
李明吐了个烟圈：就这事？
“厂里这周要办轧钢厂厨师技能比赛，也是咱们食堂临时工转正的机会，我这心里没底，特意来跟师傅您说说。”
李明一听是正事，这才认真琢磨起来。
让他给马华摇旗呐喊是不可能的，他也没那闲工夫。
不过要是考前突击指导一下，那倒简单。
随着自己厨艺精进，他在家做菜时配了不少提鲜增味的香料佐料。
再加上马华最近学得不错，这次转正应该十拿九稳。
想到这里，李明假装在衣兜里掏了掏，从空间取出一包配好的佐料扔给马华。
“算你小子走运，这是我刚调的提鲜料，比赛时直接用上，就说是你自己琢磨的。”
见马华要推辞，李明直接摆手打断：“周末教你配方不就得了？不过既然给了这个，你可别给我掉链子，顺利转正也省得 ** 心。”
马华攥紧那包佐料，眼眶发热。
这玩意儿在厨师行当里可是不传之秘，都是老师傅多年琢磨的心血，没想到师傅就这么随手给了他。
“师傅放心，我绝不给您丢脸！”
马华深深鞠了一躬。
“行了行了，”
李明笑着扶起他，“只要我妹去食堂打饭别被抖勺就行。”
马华噗嗤笑出声：“哪能啊！那师傅我先回食堂了。”
“去吧，我也该回办公室摸鱼了。”
李明掐灭烟头，晃晃悠悠往采购科走去。
......
下班铃响时，李明兄妹已在厂门口等父亲。
“哥，这工作太闲了，整天没事干。”
李蕊撅嘴抱怨。
“多少人想混日子还混不上呢。”
李明叼着烟含糊道，“实在无聊就去图书馆借书看，厂里不是发借书证了？”
四九城图书馆藏书丰富，前身是北平图书馆，如今各类书籍报刊应有尽有。
李蕊眼睛一亮：“那我休息日就去借几本！”
兄妹俩正说着话，李卫国已经走到了轧钢厂大门口。
虽然下班的人潮拥挤，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两个孩子。
要说老李家的基因确实不错，这一双儿女都长得格外俊俏。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李卫国笑呵呵地走到孩子们跟前。
快走快走，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妈！李蕊挽住父亲的胳膊，一家三口兴冲冲地往东来顺赶去。
......
东来顺饭庄里，吴芳早就订好了位置，连涮羊肉的食材都准备妥当了。
她抬头看见家人进来，连忙招手示意。
等全家人都落座后，吴芳迫不及待地问道：闺女，今天在轧钢厂安排的是什么工作？还顺利吗？
李蕊把第一天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不仅李母听得入神，连李卫国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原以为这份工作会比较轻松，却没想到竟然清闲到让女儿打算带书去打发时间。
吴芳更是喜出望外。
这本是为了避祸临时安排的工作，没想到儿子给妹妹找了这么个轻松的差事。
她高兴得不停往李明碗里夹肉，心里想着这下全家人总算能平安度过这段特殊时期了。
中国人自古就有安土重迁的传统，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离开故土？想到那些被迫分离的家庭，李家人更加珍惜现在团圆的日子。
隔壁工位的大哥忙完手里的活儿，凑过来问道。
李卫国在车间人缘不错，一来技术扎实，谁请教他都耐心解答；二来他儿子李明也在轧钢厂当正式工，父子俩都在国营大厂，谁不高看一眼？等老李退休，还能空出个岗位，简直是传家宝。
再加上媳妇在街道办当干事，这一家子在工人堆里算是顶配了！
“嗨，能有啥喜事？不就是快到饭点了高兴嘛！”
老李打个哈哈岔开话题。
闺女进厂的事儿不走寻常路，眼下不宜声张。
等大伙儿都知道了，自然就没人议论了，省得惹麻烦。
他现在正琢磨怎么应付四合院那群邻居，毕竟天天碰面，不好打发。
好在眼下还没人知道下乡潮要来了，到时候推说是运气好，倒也说得过去。
……
轧钢厂采购科三股办公室。
李明刚推门进去，就被七嘴八舌的问话包围。
“明子，今儿咋来这么晚？去哪儿了？”
“就是，平时你最迟九点多也到了啊！”
“有事就说，哥几个能帮肯定帮！”
“没错！赶紧交代！”
李明又感动又无奈，连股长都投来关切的目光。
他连忙摆手：“真没事！是好事——我妹妹今天也进轧钢厂了！”
好容易安抚住同事，他接过股长递来的烟和搪瓷茶缸，点上烟喝口水，这才细细道来。
李明话音刚落，周围的同事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
奇怪，你不是说你妹妹还没毕业吗？
是啊，怎么这么快就进轧钢厂了？
我记得现在进厂和中专毕业分配不一样吧？
四个同事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唯独徐强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到底是当股长的人，想法就是比其他人周全。
明子，是不是为了避开那个？徐强指了指地面，李明会意地点点头。
虽然这几个同事反应慢半拍，但都不是糊涂人，看到两人的互动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更何况李明家里有人在街道办工作，消息灵通些也很正常。
有些话点到为止就好，说多了反而容易惹麻烦。
要是他们家里也有人遇到类似情况，现在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能帮上大忙。
有时候早一天知道消息，就能早一天做准备，这一天的差距往往能改变很多事。
这事都别往外传，自己人知道就行。
至于明子妹妹的事，就当是正常入职的。”徐强严肃地叮嘱道，生怕这群活宝惹出什么乱子。
放心吧股长，我们又不是缺心眼。”
就是，要是在外面乱说，不成第二个傻柱了？
李明听到这里嘴角一抽，虽然说得在理，但总觉得傻柱又无辜中枪了。
老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对对对。”
徐强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这群下属干活不太靠谱，但在大事上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他转头问李明：对了，你妹妹今天第一天来，中午吃饭怎么安排？
我打算带她去食堂熟悉熟悉流程。”李明解释道。
那正好，咱们一起去给妹子撑撑场面。”徐强笑着说，第一天上班，咱们这些当哥哥的得表示表示。”
也省得有些不长眼的家伙来 * 扰，有我们在旁边站着，看谁敢造次！
李明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妹妹长得漂亮，万一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确实不好办。
当时钟指向11点，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拿着饭盒往李明妹妹的办公地点走去。
吃饭可不能耽误！
就是这间办公室，在后勤处主任办公室旁边。”
李明指了指一间办公室，三股的同事们满脸诧异。
他们没想到李明背景这么硬，不仅能提前得知下乡安排避开，还能在轧钢厂谋到这种众所周知的清闲职位。
明子，咱妹妹在这儿工作？周天忍不住问道。
李明点头：嗯，关关主要负责逢年过节发发福利，平时没啥事。”
徐强摸着下巴嘀咕：可我记得厂里发福利都是走财务科啊。”
李明笑道：后勤处李主任就这么安排的。
走吧，带我妹妹吃饭去。”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开了，李蕊探出小脑袋。
看见哥哥，她眼睛一亮：哥！你来啦！小姑娘蹦蹦跳跳跑过来，挽着李明胳膊就往里拽：这办公室可宽敞了，李叔还亲自帮我收拾呢！
三股众人交换着眼色。
他们知道李明跟李怀德关系好，但没想到李蕊直接喊。
李明拉住妹妹：这些都是哥在采购科的同事，你都叫哥哥就行。”李蕊会意，转身甜甜地喊了一圈。
五个大老爷们顿时乐开了花：
哎哎！
我要有这么个妹妹多好。”
做梦呢你？
明子的妹妹就是咱们的妹妹！
进了办公室，李蕊给大家倒水，众人对她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喝完水，徐强提议：明子，带咱妹妹去二食堂吧，再晚该排队了。”
李明看看表，十一点四十，是该吃饭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二食堂走去。
哥，你们平时都这么早下班？李蕊好奇道。
她刚来轧钢厂，对采购科的作风还不熟悉。
在她印象里，父亲总是等下班铃响才去吃饭。
正常操作，采购科都这样。”李明指着路上遇到的几个同事说，放心吧，没事的。”
到了二食堂，李明带着妹妹直奔马华的打饭窗口，其他人各自散开排队。
李明走近食堂时，看到何雨柱已经从厕所调回厨房，正站在打饭窗口发呆。
其他工人都默契地避开那个窗口。
华子，这是我妹妹李蕊。”李明把饭票和餐具递给马华，压低声音说，以后多关照。”
马华眼睛一亮，连忙舀了满满一勺菜：师傅您放心！
李蕊好奇地打量着哥哥的同事，心想父亲在厂里都没这么吃得开。
兄妹俩端着饭菜走向三股办公室时，马华突然懊恼地拍脑袋——他忘记告诉李明要参加厨师考核的事了。
午饭后，李明送妹妹回办公室，半路瞥见马华匆匆赶来。
我去趟厕所。”李明对同事说完，转身往小树林方向走去。
马华会意，保持距离跟了上去。
两人在僻静处碰头。
李明递过一支烟：什么事这么急？
中午忘记说了。”马华挠头，我要参加厂里的厨师评级考试。”
李明吐了个烟圈：就这事？
“厂里这周要办轧钢厂厨师技能比赛，也是咱们食堂临时工转正的机会，我这心里没底，特意来跟师傅您说说。”
李明一听是正事，这才认真琢磨起来。
让他给马华摇旗呐喊是不可能的，他也没那闲工夫。
不过要是考前突击指导一下，那倒简单。
随着自己厨艺精进，他在家做菜时配了不少提鲜增味的香料佐料。
再加上马华最近学得不错，这次转正应该十拿九稳。
想到这里，李明假装在衣兜里掏了掏，从空间取出一包配好的佐料扔给马华。
“算你小子走运，这是我刚调的提鲜料，比赛时直接用上，就说是你自己琢磨的。”
见马华要推辞，李明直接摆手打断：“周末教你配方不就得了？不过既然给了这个，你可别给我掉链子，顺利转正也省得 ** 心。”
马华攥紧那包佐料，眼眶发热。
这玩意儿在厨师行当里可是不传之秘，都是老师傅多年琢磨的心血，没想到师傅就这么随手给了他。
“师傅放心，我绝不给您丢脸！”
马华深深鞠了一躬。
“行了行了，”
李明笑着扶起他，“只要我妹去食堂打饭别被抖勺就行。”
马华噗嗤笑出声：“哪能啊！那师傅我先回食堂了。”
“去吧，我也该回办公室摸鱼了。”
李明掐灭烟头，晃晃悠悠往采购科走去。
......
下班铃响时，李明兄妹已在厂门口等父亲。
“哥，这工作太闲了，整天没事干。”
李蕊撅嘴抱怨。
“多少人想混日子还混不上呢。”
李明叼着烟含糊道，“实在无聊就去图书馆借书看，厂里不是发借书证了？”
四九城图书馆藏书丰富，前身是北平图书馆，如今各类书籍报刊应有尽有。
李蕊眼睛一亮：“那我休息日就去借几本！”
兄妹俩正说着话，李卫国已经走到了轧钢厂大门口。
虽然下班的人潮拥挤，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两个孩子。
要说老李家的基因确实不错，这一双儿女都长得格外俊俏。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李卫国笑呵呵地走到孩子们跟前。
快走快走，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老妈！李蕊挽住父亲的胳膊，一家三口兴冲冲地往东来顺赶去。
......
东来顺饭庄里，吴芳早就订好了位置，连涮羊肉的食材都准备妥当了。
她抬头看见家人进来，连忙招手示意。
等全家人都落座后，吴芳迫不及待地问道：闺女，今天在轧钢厂安排的是什么工作？还顺利吗？
李蕊把第一天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不仅李母听得入神，连李卫国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原以为这份工作会比较轻松，却没想到竟然清闲到让女儿打算带书去打发时间。
吴芳更是喜出望外。
这本是为了避祸临时安排的工作，没想到儿子给妹妹找了这么个轻松的差事。
她高兴得不停往李明碗里夹肉，心里想着这下全家人总算能平安度过这段特殊时期了。
中国人自古就有安土重迁的传统，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离开故土？想到那些被迫分离的家庭，李家人更加珍惜现在团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