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实在看不下去，上前拉住李明：明子，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收手吧，一大爷给你们调解调解。”
李明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我现在停手，您能保证贾家心平气和地谈我妹妹的事吗？说着瞥了眼缩头缩脑的贾东旭和盗圣棒梗。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你把院里最能打的都收拾了，贾家还敢说不？
能，一大爷给你保证！
李明虽然不信，但总要给老人个面子：行，听您的。”
易中海这才露出笑容，转头问棒梗：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把酱油溅到李蕊姐姐身上了？
棒梗见有人撑腰，从贾东旭身后站出来点头：是。”
为什么这么做？
棒梗梗着脖子：因为他们家不给我们肉吃。”
李明听得直摇头，这小兔崽子还挺有理，上门要饭还要出优越感了？
院里其他人听了也直皱眉，贾家没少到处蹭吃蹭喝，按棒梗这逻辑，以后出门都得防着他们？
易中海脸都绿了，赶紧打住：明子，这事确实是棒梗不对，一大爷替他给李蕊道歉，你看行不？
不行！必须让棒梗亲自道歉！别拿年纪小说事，这套对我没用！李明转头喊妹妹，蕊蕊过来，今天非得让这小兔崽子给你赔不是！
李蕊听见哥哥叫她，开心地跑过来。
其实贾家道不道歉已经不重要了，哥哥早帮她出了这口恶气，但她还是乖乖站到李明身边。
“一大爷，您让这小子给我妹妹赔礼道歉，再赔件新棉袄。”
李明指了指母亲手里的棉衣说道。
易中海暗自叫苦，可谁让他刚才揽下这档子事？棒梗是贾家的孩子，而贾东旭正是他选定的养老对象啊！
棒梗，快给姐姐道歉！
棒梗仗着有人撑腰，梗着脖子：我不！
李明反手就是一耳光，笑吟吟道：嘴硬是吧？你硬一次我扇一次，今天不把你扇服帖了，我李明两个字倒着写！
棒梗懵了。
不是说有人给他做主吗？怎么还挨打了？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熊孩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连哭都忘了。
易中海急忙护住棒梗：明子，孩子还小...
我管他大小！今儿不道歉，我就扇到他开口为止！李明冷笑着扫视贾家父子。
易中海赶紧蹲下给棒梗揉脸：乖，道个歉，爷爷明天给你买糖吃。”
棒梗这才回过神，低着头嘟囔：李蕊姐姐对不起。”
李蕊点点头，转身回到父母身边。
李明这才露出笑容：早这样多好。
我不管你们贾家和傻柱打的什么算盘，就一句话：做错事要认罚。
道完歉赔完棉袄钱，这事就算翻篇。”
他环视众人，语气转冷：往后想报复尽管冲我来。
但要是谁敢动我妹妹，或者给我爹妈使绊子...李明眯起眼睛，冬天天黑得早，摔断胳膊腿的可不少见，对吧？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易中海连连摆手。
眼下形势比人强，这跟头他们是栽定了。
掏钱吧一大爷。”李明直接伸手，贾家穷得叮当响，最后还不是您出钱？天儿这么冷，咱就别绕弯子了。”
易中海苦笑着掏出十块钱：够了吧？
不够。”李明眼皮都不抬，打碎的酱油瓶不算钱？我妹妹这棉袄可是百货大楼买的。
二十块，童叟无欺。”
他信口胡诌也不脸红。
今天他说是百货大楼买的，那就是百货大楼买的！不服气？不服也得憋着！
1955年国庆前夕，北京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商业界的大事。
9月25日，坐落在王府井的北京市百货大楼隆重开业，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由国家兴建的首座大型百货商场。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付钱了结此事。
眼下街坊们看热闹已经够难堪了，若再为十块钱继续闹笑话，他这张老脸可就彻底丢尽了。
李明得意洋洋地从易中海手中接过二十块钱，牵着妹妹正要回家，半路撞见缓过神来的何雨柱挡在面前。
傻柱，几个意思？还想再比划比划？
何雨柱声音发颤：你今天不该打女人！想让我看得起你，就去给秦姐赔不是！
李明听得头疼，这何雨柱脑子里装的怕不是浆糊。
他扭头看向易中海，意思很明白：这傻子你管不管？
易中海无奈叹气：柱子，让开！
偏不！
话音未落，李明双手抓住何雨柱肩膀猛地往后一甩：滚一边去！叽叽歪歪的！
撂倒何雨柱，李明拍拍手继续领着妹妹往家走。
李父笑道：这傻柱分量不轻啊，咱家明子得用两只手才扔得动。”
李母踹了丈夫一脚：少贫嘴，快回去做饭！儿子肯定饿了，今天炖肉！
这就回这就回！李父连连点头。
围观群众见当事人散去，易中海又在赶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毕竟李家说得在理，饭点儿到了，填饱肚子要紧。
前院李家。
李明一进门就把钱交给母亲：妈，我答应蕊蕊了，明天用这钱给她买新衣裳，非得穿给贾家和易中海瞧瞧！
成，明天顺便给你爷俩也置办一身。”李母笑得合不拢嘴。
儿子给家里争气护短，比什么都让人高兴。
看看贾东旭那德行，扔垃圾堆都没人要！
对了妈，看看我今天带回来的好东西？
李母这才想起儿子还拎着个大包袱。
李父和小女儿李蕊也好奇地围过来。
嚯，这个头比我的还大！李父比划着，一脸难以置信。
李母没理会丈夫耍宝，从布袋里一件件往外掏。
罐头！李蕊眼睛发亮。
好家伙，足有两斤肉！
麦乳精？！老李捧着稀罕物左看右看。
掏到最后，地上已经摆满各式各样的好东西。
这是......？
这是后勤处李怀德主任给我的，上次我给轧钢厂搞到一批猪，估计他捞了不少油水，这次趁着过年额外奖励我的。”
李明直接搬出李怀德当挡箭牌，这位李叔说过有事就报他名号，管用！
李家众人也没多问，热闹一阵后就让老李把这些东西整整齐齐码进了壁橱。
唯独那罐麦乳精被拿出来，李明给全家每人泡了一杯尝尝鲜。
反正李家既没孕妇也没小孩，放着也是放着。
要是让院里人知道有这好东西，指不定多少人来借呢。
难不成留着给贾家那个要饭专业户？
难道要便宜盗圣棒梗补身子？那不是资敌吗！
不管别家今晚如何，李家屋里欢笑声不断，连中院都能听见——毕竟他们现在住在前院靠走廊的两间房。
前院，闫家。
今儿可算见识了，以后千万别招惹李明这小子，下手太狠，男女不分啊！闫富贵一回家就絮叨起来。
他暗自庆幸之前和李家的过节已经翻篇，就自己这身板，李明怕是能隔着墙把他扔出去。
没看见何雨柱那么大块头都被拎小鸡似的？
三大妈也后怕地点头：幸好当初没闹大，要不今天躺地上的就是我了。”
贾家和傻柱这回脸都丢尽了！
闫富贵叼着烟冷笑：他们哪还有什么脸面？一个被叫傻柱，一个家里男人有跟没有一样。”吐个烟圈继续道：尤其何雨柱，原先李明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喊柱子哥，这蠢货非要往枪口上撞，现在全院子都知道他是真傻了。”
三大妈噗嗤笑出声：可不嘛，今天就数傻柱挨揍最冤！
往后咱家得多跟李家走动。”
放心吧，我懂。”
中院，易家。
易中海今天没挨打，就赔了点钱，对他不算伤筋动骨，顶多肉疼。
但为了养老大计，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你看两口子回家谁都没提钱的事，光顾着议论何雨柱了。
唉，傻柱这外号真没叫错。”一大妈直摇头。
要不怎么都叫他傻柱呢？今天东旭都没出头，他倒抢着当出头鸟，活该挨揍！易中海瞄了眼正屋方向，要是东旭和傻柱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咱们养老就不用愁喽。”
易中海今天算是看明白了，贾东旭确实不成器，难怪李明骂他骂得那么狠！
自己惹的祸，却让家里两个女人先挨打，事后连个屁都不敢放，怂得像只鹌鹑。
易中海不禁为自己将来的养老生活感到担忧。
最后还是靠他和傻柱两人，才把这场闹剧收拾妥当。
唉，就这样吧，我去看看傻柱，别被李明打出什么毛病来！
易中海摇摇头，丢下一句话，便朝何雨柱家走去。
中院，何家门口。
柱子！是我，一大爷！
易中海刚喊完，何雨柱就龇牙咧嘴地打开门，把他迎了进去。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打量着傻柱，人虽然憨了点，但关键时刻靠得住。
看来这个养老备选人也得好好培养。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花油：你家没人照顾，我来给你上点药。”
何雨柱咧嘴傻笑：嘿嘿，还是一大爷惦记我。
您别说，李明那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一边嘀咕，一边乖乖趴好，露出被李明摔疼的地方，方便易中海上药。
你啊，以后不关你的事就躲远点，别像今天这样白挨揍！图什么呢？
易中海絮絮叨叨地教训着，何雨柱却听得乐呵呵的，趴在边上傻笑。
嗨，刚开始我没想管，可那小子要对秦姐动手啊！
何雨柱翻了个身：您说，一个大老爷们对女人动手，像话吗？
易中海收好红花油，坐下递给他一支烟：那贾张氏挨打时你怎么不管？
何雨柱接过烟点上，翻了个白眼：贾张氏挨打关我屁事？
秦淮如就关你事了？
何雨柱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李明笑眯眯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我现在停手，您能保证贾家心平气和地谈我妹妹的事吗？说着瞥了眼缩头缩脑的贾东旭和盗圣棒梗。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你把院里最能打的都收拾了，贾家还敢说不？
能，一大爷给你保证！
李明虽然不信，但总要给老人个面子：行，听您的。”
易中海这才露出笑容，转头问棒梗：你跟爷爷说实话，是不是把酱油溅到李蕊姐姐身上了？
棒梗见有人撑腰，从贾东旭身后站出来点头：是。”
为什么这么做？
棒梗梗着脖子：因为他们家不给我们肉吃。”
李明听得直摇头，这小兔崽子还挺有理，上门要饭还要出优越感了？
院里其他人听了也直皱眉，贾家没少到处蹭吃蹭喝，按棒梗这逻辑，以后出门都得防着他们？
易中海脸都绿了，赶紧打住：明子，这事确实是棒梗不对，一大爷替他给李蕊道歉，你看行不？
不行！必须让棒梗亲自道歉！别拿年纪小说事，这套对我没用！李明转头喊妹妹，蕊蕊过来，今天非得让这小兔崽子给你赔不是！
李蕊听见哥哥叫她，开心地跑过来。
其实贾家道不道歉已经不重要了，哥哥早帮她出了这口恶气，但她还是乖乖站到李明身边。
“一大爷，您让这小子给我妹妹赔礼道歉，再赔件新棉袄。”
李明指了指母亲手里的棉衣说道。
易中海暗自叫苦，可谁让他刚才揽下这档子事？棒梗是贾家的孩子，而贾东旭正是他选定的养老对象啊！
棒梗，快给姐姐道歉！
棒梗仗着有人撑腰，梗着脖子：我不！
李明反手就是一耳光，笑吟吟道：嘴硬是吧？你硬一次我扇一次，今天不把你扇服帖了，我李明两个字倒着写！
棒梗懵了。
不是说有人给他做主吗？怎么还挨打了？这个脑袋不太灵光的熊孩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连哭都忘了。
易中海急忙护住棒梗：明子，孩子还小...
我管他大小！今儿不道歉，我就扇到他开口为止！李明冷笑着扫视贾家父子。
易中海赶紧蹲下给棒梗揉脸：乖，道个歉，爷爷明天给你买糖吃。”
棒梗这才回过神，低着头嘟囔：李蕊姐姐对不起。”
李蕊点点头，转身回到父母身边。
李明这才露出笑容：早这样多好。
我不管你们贾家和傻柱打的什么算盘，就一句话：做错事要认罚。
道完歉赔完棉袄钱，这事就算翻篇。”
他环视众人，语气转冷：往后想报复尽管冲我来。
但要是谁敢动我妹妹，或者给我爹妈使绊子...李明眯起眼睛，冬天天黑得早，摔断胳膊腿的可不少见，对吧？
放心放心，绝对不会！易中海连连摆手。
眼下形势比人强，这跟头他们是栽定了。
掏钱吧一大爷。”李明直接伸手，贾家穷得叮当响，最后还不是您出钱？天儿这么冷，咱就别绕弯子了。”
易中海苦笑着掏出十块钱：够了吧？
不够。”李明眼皮都不抬，打碎的酱油瓶不算钱？我妹妹这棉袄可是百货大楼买的。
二十块，童叟无欺。”
他信口胡诌也不脸红。
今天他说是百货大楼买的，那就是百货大楼买的！不服气？不服也得憋着！
1955年国庆前夕，北京城发生了一件轰动商业界的大事。
9月25日，坐落在王府井的北京市百货大楼隆重开业，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由国家兴建的首座大型百货商场。
易中海毫不犹豫地付钱了结此事。
眼下街坊们看热闹已经够难堪了，若再为十块钱继续闹笑话，他这张老脸可就彻底丢尽了。
李明得意洋洋地从易中海手中接过二十块钱，牵着妹妹正要回家，半路撞见缓过神来的何雨柱挡在面前。
傻柱，几个意思？还想再比划比划？
何雨柱声音发颤：你今天不该打女人！想让我看得起你，就去给秦姐赔不是！
李明听得头疼，这何雨柱脑子里装的怕不是浆糊。
他扭头看向易中海，意思很明白：这傻子你管不管？
易中海无奈叹气：柱子，让开！
偏不！
话音未落，李明双手抓住何雨柱肩膀猛地往后一甩：滚一边去！叽叽歪歪的！
撂倒何雨柱，李明拍拍手继续领着妹妹往家走。
李父笑道：这傻柱分量不轻啊，咱家明子得用两只手才扔得动。”
李母踹了丈夫一脚：少贫嘴，快回去做饭！儿子肯定饿了，今天炖肉！
这就回这就回！李父连连点头。
围观群众见当事人散去，易中海又在赶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毕竟李家说得在理，饭点儿到了，填饱肚子要紧。
前院李家。
李明一进门就把钱交给母亲：妈，我答应蕊蕊了，明天用这钱给她买新衣裳，非得穿给贾家和易中海瞧瞧！
成，明天顺便给你爷俩也置办一身。”李母笑得合不拢嘴。
儿子给家里争气护短，比什么都让人高兴。
看看贾东旭那德行，扔垃圾堆都没人要！
对了妈，看看我今天带回来的好东西？
李母这才想起儿子还拎着个大包袱。
李父和小女儿李蕊也好奇地围过来。
嚯，这个头比我的还大！李父比划着，一脸难以置信。
李母没理会丈夫耍宝，从布袋里一件件往外掏。
罐头！李蕊眼睛发亮。
好家伙，足有两斤肉！
麦乳精？！老李捧着稀罕物左看右看。
掏到最后，地上已经摆满各式各样的好东西。
这是......？
这是后勤处李怀德主任给我的，上次我给轧钢厂搞到一批猪，估计他捞了不少油水，这次趁着过年额外奖励我的。”
李明直接搬出李怀德当挡箭牌，这位李叔说过有事就报他名号，管用！
李家众人也没多问，热闹一阵后就让老李把这些东西整整齐齐码进了壁橱。
唯独那罐麦乳精被拿出来，李明给全家每人泡了一杯尝尝鲜。
反正李家既没孕妇也没小孩，放着也是放着。
要是让院里人知道有这好东西，指不定多少人来借呢。
难不成留着给贾家那个要饭专业户？
难道要便宜盗圣棒梗补身子？那不是资敌吗！
不管别家今晚如何，李家屋里欢笑声不断，连中院都能听见——毕竟他们现在住在前院靠走廊的两间房。
前院，闫家。
今儿可算见识了，以后千万别招惹李明这小子，下手太狠，男女不分啊！闫富贵一回家就絮叨起来。
他暗自庆幸之前和李家的过节已经翻篇，就自己这身板，李明怕是能隔着墙把他扔出去。
没看见何雨柱那么大块头都被拎小鸡似的？
三大妈也后怕地点头：幸好当初没闹大，要不今天躺地上的就是我了。”
贾家和傻柱这回脸都丢尽了！
闫富贵叼着烟冷笑：他们哪还有什么脸面？一个被叫傻柱，一个家里男人有跟没有一样。”吐个烟圈继续道：尤其何雨柱，原先李明见了他都恭恭敬敬喊柱子哥，这蠢货非要往枪口上撞，现在全院子都知道他是真傻了。”
三大妈噗嗤笑出声：可不嘛，今天就数傻柱挨揍最冤！
往后咱家得多跟李家走动。”
放心吧，我懂。”
中院，易家。
易中海今天没挨打，就赔了点钱，对他不算伤筋动骨，顶多肉疼。
但为了养老大计，这点代价不算什么。
你看两口子回家谁都没提钱的事，光顾着议论何雨柱了。
唉，傻柱这外号真没叫错。”一大妈直摇头。
要不怎么都叫他傻柱呢？今天东旭都没出头，他倒抢着当出头鸟，活该挨揍！易中海瞄了眼正屋方向，要是东旭和傻柱能合成一个人就好了，咱们养老就不用愁喽。”
易中海今天算是看明白了，贾东旭确实不成器，难怪李明骂他骂得那么狠！
自己惹的祸，却让家里两个女人先挨打，事后连个屁都不敢放，怂得像只鹌鹑。
易中海不禁为自己将来的养老生活感到担忧。
最后还是靠他和傻柱两人，才把这场闹剧收拾妥当。
唉，就这样吧，我去看看傻柱，别被李明打出什么毛病来！
易中海摇摇头，丢下一句话，便朝何雨柱家走去。
中院，何家门口。
柱子！是我，一大爷！
易中海刚喊完，何雨柱就龇牙咧嘴地打开门，把他迎了进去。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打量着傻柱，人虽然憨了点，但关键时刻靠得住。
看来这个养老备选人也得好好培养。
他晃了晃手里的红花油：你家没人照顾，我来给你上点药。”
何雨柱咧嘴傻笑：嘿嘿，还是一大爷惦记我。
您别说，李明那小子下手可真够狠的。”
他一边嘀咕，一边乖乖趴好，露出被李明摔疼的地方，方便易中海上药。
你啊，以后不关你的事就躲远点，别像今天这样白挨揍！图什么呢？
易中海絮絮叨叨地教训着，何雨柱却听得乐呵呵的，趴在边上傻笑。
嗨，刚开始我没想管，可那小子要对秦姐动手啊！
何雨柱翻了个身：您说，一个大老爷们对女人动手，像话吗？
易中海收好红花油，坐下递给他一支烟：那贾张氏挨打时你怎么不管？
何雨柱接过烟点上，翻了个白眼：贾张氏挨打关我屁事？
秦淮如就关你事了？
何雨柱支支吾吾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