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但有个前提：不能是 ** 来的。
数量大的话要说明来源，明白吗？
几人咂咂嘴，原以为能发笔横财，结果只能赚点小钱。
难怪徐强说跟他们关系不大，真要能大赚特赚那才见鬼了！
总比没有强。”
就是，大不了每月多跑几趟 ** ，赚多赚少都是赚。”
要我说，咱们可以慢慢试探。
厂里只说数量巨大，又没明确标准。
下个月先试5斤，没问题再加到10斤，循序渐进！周天灵光一闪，想出这个稳妥办法。
轧钢厂含糊其辞，不就是防着他们钻空子吗？
作为国营大厂，直接去 ** 收购有失体面。
但让采购员们分散行动就另当别论了。
李明盯着自家股长，心知他肯定还藏着重要消息——就是刚才说的与普通职员无关的那部分。
既然与大伙无关，八成是领导层的好事，说不定又是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股长，其他方面也说说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看徐强满面春风的样子，这老小子怕是要走运了！真要如此，非得让他请客不可！
徐强咧开的嘴角越扯越大，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现在还不能说，再等等。”虽然恨不得立刻炫耀，但多年混迹轧钢厂的经验告诉他，事情没落地前不宜声张。
徐强心里犯嘀咕，按理说他这条老咸鱼不该有升迁机会，就算有也得熬到快退休时，厂里意思意思提半级，让他体面养老才对。
可这次后勤会议结束后，李怀德竟单独留下他，亲口告诉他二食堂主任即将退休，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虽说食堂主任听着不如科长威风，但总比他这个小股长强。
工资级别肯定上调，关键是清闲，正合他这条老咸鱼的胃口。
几个同事见徐强卖关子，渐渐失了兴趣。
知道大概情况后，便各自散了——采购员本就不必整天待在厂里。
李明暗自琢磨，看来徐强真要高升了。
这也赶上好时候，其他采购股月月完不成任务，他们三股人虽少，可账面漂亮。
当然，三股股长的分量终究比不上一股二股，人家专管计划内物资采购。
具体情况下午见了李怀德自然清楚。
李明可没忘记去年李怀德的承诺，说不定这次就是他的机会。
比起徐强，年轻就是他的资本。
又闲扯几句，办公室彻底空了。
李明起身往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
早料到你今天会来，茶都给你泡好了。”李怀德笑着推过茶杯。
李明一饮而尽，确实渴了。”李叔，我想打听件事。”
采购的事？
就想问问厂里每月最多收多少双倍物资？李明搓着手，满脸期待。
李怀德乐了，他就欣赏李明这股直爽劲。
两人有过几次互利往来，彼此心照不宣。
没人撑腰，每月最多20斤。
有人罩着，随便！李怀德甩给李明一支烟，自己点上。
李明暗暗咂舌，没想到李怀德今天这么干脆。
不过这话在理——轧钢厂就是个小社会，有没有靠山差别大了去。
他刚要接话，李怀德又开口：不过叔这儿还有个好处，想不想听？
李明眼睛一亮。
好处谁不想要？傻子才拒绝！
李明走到李怀德身后，熟练地给他揉起肩膀来。
这小子向来实在，有事相求时总是格外殷勤。
李怀德早已习惯了这个便宜侄子的作风。
每次李明这般献殷勤，准是有所图谋。
若是没好处，这小子早就溜之大吉了。
你们三股的徐强股长很快要调任轧钢厂二食堂主任，现任食堂主任另有安排。”李怀德点到为止，闭目享受起按摩来。
他相信以李明的机灵劲儿，肯定能领会其中深意。
李明手上力道拿捏得更精准了。
他可不像那个外号的愣头青，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懂就真成傻子了。
看来徐强是在给他腾位置，眼下正值特殊时期，自己升得快些也说得过去。
只要做出成绩，再加上有李怀德这层关系，旁人也不敢多嘴。
按了半个多钟头，李明停下来，顺手从桌上摸了支烟点上。”叔，您也享受够了，就别卖关子了。
说说我得准备多少粮食才能往上挪挪？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笑道。
去年李怀德就提过要提拔他，如今这机会来得正是时候。
李怀德睁开眼，活动了下肩膀：手艺不错啊！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心想要是天天有人这么伺候就好了。
您过奖。
赶紧说正事吧，要得太多了我可不好办。”
要是准备少了被别人抢了位置，看你急不急！李怀德瞪了他一眼。
这次股长位置就是为李明量身定制的，其他人想都别想。
李怀德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故意吊他胃口。
李明撇撇嘴：三百斤粮食还是三头猪？眼下这光景，想顺利升职只能靠物资开路。
好在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随便哪样，凑够数就行。
不过三百斤不是小数目，你真有把握？他原打算帮衬一把，没想到李明竟能独自搞定。
放心，我有门路。
就是这事得保密，要是让四合院那帮人知道了，非得烦死我不可。”李明笑道。
其实三百斤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李怀德笑着摆摆手：你小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本来还想着帮你解决粮食的事，毕竟去年答应过要提拔你的。
看来这次又让你李叔食言了。”
李叔您别这么说，您当副厂长也不容易，这些粮食您留着吧。
等我们股长调令下来，我再找机会给您送来。”
不过您得注意分寸，别让人知道300斤都是我弄来的，我可不想惹麻烦。”李明耸了耸肩。
放心，功劳归你，名声归我！李怀德巴不得多捞些好名声。
您安排的那个萝卜坑可得做得漂亮点，别太明显。
我们股里其他同事都不错，我可不想当上股长就跟他们闹僵。”
放心吧，到时候三股还要扩编。
这事咱们回头再说，先给你透个风。”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这次叔侄俩算是双赢。
从办公室出来，李明心情大好。
有靠山就是爽！等三股扩编，他这个股长手下的人肯定比徐强多。
到时候再跟李叔要两个编制名额，简直美滋滋。
......
休息日这天，轧钢厂四合院格外热闹。
天还没亮，邻居们就三五成群往后院许家赶。
今天是许大茂结婚的大日子，大伙儿都来帮忙。
许富贵在院里人缘不错，所以后院格外热闹。
李家跟武家关系好，自然凑在一块儿。
李蕊和武萱萱两个小姑娘困得直打哈欠，其实她们本不用起这么早。
但院里太吵，想睡也睡不着。
李明正跟许大茂和几个同龄人抽烟聊天。
许大茂本想让他一起去接亲，但李明借口脚疼推掉了。
最后许大茂找了后院刘全的儿子，两人骑自行车去接新娘。
大茂哥，你们几点出发？李明随口问道。
许大茂满脸兴奋：六点半准时走，路线我都踩过好几遍了。”说着还故意看了眼闷闷不乐的何雨柱。
何雨柱黑着脸转过身去。
李明看得直乐，又瞥见角落里脸色蜡黄的闫解成，那副阴沉模样难怪不招人待见。
“明子，瞧见没？闫解成那傻样儿！”
许大茂朝闫家父子努了努嘴，那爷俩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能不难看吗？人家姑娘压根看不上他家那个缺心眼的大儿子！
“大茂哥，你可得防着点闫解成这 ** ，这小子记仇得很！”
李明压低声音，“上回半夜溜进我家鸡窝杀鸡的事儿忘了？”
“现在你娶了他相亲没成的姑娘，这狗东西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李明故意煽风 ** 。
闫解成确实不是什么好鸟，这会儿肯定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许大茂。
不如直接把话挑明，回头和许大茂联手收拾闫解成。
这祸害早晚得解决，早点动手更好。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
今天是他大喜日子，光顾着高兴，差点忘了院里还有这么个杀鸡的祸害。
李明说得对，当初就为李家没借粮，闫解成就敢半夜杀鸡。
现在他娶了闫解成没相中的姑娘，按闫解成那小心眼，绝对怀恨在心。
“谢了兄弟，我记着了。”
许大茂感激地看了李明一眼。
老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果然没错。
“与其等这 ** 半夜使坏，不如咱哥俩先下手为强！”
许大茂咬牙道，“省得整天提心吊胆！”
李明巴不得许大茂拉他一起。
本来就想收拾闫解成，当即点头答应。
“好兄弟！等办完喜事咱好好合计！”
许大茂感动地拍拍李明肩膀。
“你先忙你的，今儿个我帮你盯着闫解成。
敢 ** 看我不一脚踹飞他！”
李明笑道。
大喜日子要是有人捣乱， ** 都活该。
直到晚上八点，许大茂带着新婚妻子回到四合院，整个院子才重新热闹起来。
能帮忙的邻居都来搭把手，不能帮忙的也忙着准备礼金。
以往院里记账的活儿都是闫富贵负责，但如今许家和闫家关系紧张，特别是许大茂娶了于莉之后。
许富贵精明得很，自然不会把这重要差事交给闫家。
今天负责记账的是李家，李卫国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此刻正守在后院的垂花门旁。
垂花门边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记账用的物件。
这张桌子原本是院里几位管事大爷开会时专用的，现在被许富贵淘汰成了公用物品，谁家有事都能用。
......
数量大的话要说明来源，明白吗？
几人咂咂嘴，原以为能发笔横财，结果只能赚点小钱。
难怪徐强说跟他们关系不大，真要能大赚特赚那才见鬼了！
总比没有强。”
就是，大不了每月多跑几趟 ** ，赚多赚少都是赚。”
要我说，咱们可以慢慢试探。
厂里只说数量巨大，又没明确标准。
下个月先试5斤，没问题再加到10斤，循序渐进！周天灵光一闪，想出这个稳妥办法。
轧钢厂含糊其辞，不就是防着他们钻空子吗？
作为国营大厂，直接去 ** 收购有失体面。
但让采购员们分散行动就另当别论了。
李明盯着自家股长，心知他肯定还藏着重要消息——就是刚才说的与普通职员无关的那部分。
既然与大伙无关，八成是领导层的好事，说不定又是个升官发财的机会！
股长，其他方面也说说呗？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看徐强满面春风的样子，这老小子怕是要走运了！真要如此，非得让他请客不可！
徐强咧开的嘴角越扯越大，最后放声大笑。
哈哈哈，现在还不能说，再等等。”虽然恨不得立刻炫耀，但多年混迹轧钢厂的经验告诉他，事情没落地前不宜声张。
徐强心里犯嘀咕，按理说他这条老咸鱼不该有升迁机会，就算有也得熬到快退休时，厂里意思意思提半级，让他体面养老才对。
可这次后勤会议结束后，李怀德竟单独留下他，亲口告诉他二食堂主任即将退休，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虽说食堂主任听着不如科长威风，但总比他这个小股长强。
工资级别肯定上调，关键是清闲，正合他这条老咸鱼的胃口。
几个同事见徐强卖关子，渐渐失了兴趣。
知道大概情况后，便各自散了——采购员本就不必整天待在厂里。
李明暗自琢磨，看来徐强真要高升了。
这也赶上好时候，其他采购股月月完不成任务，他们三股人虽少，可账面漂亮。
当然，三股股长的分量终究比不上一股二股，人家专管计划内物资采购。
具体情况下午见了李怀德自然清楚。
李明可没忘记去年李怀德的承诺，说不定这次就是他的机会。
比起徐强，年轻就是他的资本。
又闲扯几句，办公室彻底空了。
李明起身往副厂长办公室走去。
......
早料到你今天会来，茶都给你泡好了。”李怀德笑着推过茶杯。
李明一饮而尽，确实渴了。”李叔，我想打听件事。”
采购的事？
就想问问厂里每月最多收多少双倍物资？李明搓着手，满脸期待。
李怀德乐了，他就欣赏李明这股直爽劲。
两人有过几次互利往来，彼此心照不宣。
没人撑腰，每月最多20斤。
有人罩着，随便！李怀德甩给李明一支烟，自己点上。
李明暗暗咂舌，没想到李怀德今天这么干脆。
不过这话在理——轧钢厂就是个小社会，有没有靠山差别大了去。
他刚要接话，李怀德又开口：不过叔这儿还有个好处，想不想听？
李明眼睛一亮。
好处谁不想要？傻子才拒绝！
李明走到李怀德身后，熟练地给他揉起肩膀来。
这小子向来实在，有事相求时总是格外殷勤。
李怀德早已习惯了这个便宜侄子的作风。
每次李明这般献殷勤，准是有所图谋。
若是没好处，这小子早就溜之大吉了。
你们三股的徐强股长很快要调任轧钢厂二食堂主任，现任食堂主任另有安排。”李怀德点到为止，闭目享受起按摩来。
他相信以李明的机灵劲儿，肯定能领会其中深意。
李明手上力道拿捏得更精准了。
他可不像那个外号的愣头青，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懂就真成傻子了。
看来徐强是在给他腾位置，眼下正值特殊时期，自己升得快些也说得过去。
只要做出成绩，再加上有李怀德这层关系，旁人也不敢多嘴。
按了半个多钟头，李明停下来，顺手从桌上摸了支烟点上。”叔，您也享受够了，就别卖关子了。
说说我得准备多少粮食才能往上挪挪？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笑道。
去年李怀德就提过要提拔他，如今这机会来得正是时候。
李怀德睁开眼，活动了下肩膀：手艺不错啊！感觉浑身轻松不少，心想要是天天有人这么伺候就好了。
您过奖。
赶紧说正事吧，要得太多了我可不好办。”
要是准备少了被别人抢了位置，看你急不急！李怀德瞪了他一眼。
这次股长位置就是为李明量身定制的，其他人想都别想。
李怀德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故意吊他胃口。
李明撇撇嘴：三百斤粮食还是三头猪？眼下这光景，想顺利升职只能靠物资开路。
好在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随便哪样，凑够数就行。
不过三百斤不是小数目，你真有把握？他原打算帮衬一把，没想到李明竟能独自搞定。
放心，我有门路。
就是这事得保密，要是让四合院那帮人知道了，非得烦死我不可。”李明笑道。
其实三百斤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但做人还是低调些好。
李怀德笑着摆摆手：你小子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本来还想着帮你解决粮食的事，毕竟去年答应过要提拔你的。
看来这次又让你李叔食言了。”
李叔您别这么说，您当副厂长也不容易，这些粮食您留着吧。
等我们股长调令下来，我再找机会给您送来。”
不过您得注意分寸，别让人知道300斤都是我弄来的，我可不想惹麻烦。”李明耸了耸肩。
放心，功劳归你，名声归我！李怀德巴不得多捞些好名声。
您安排的那个萝卜坑可得做得漂亮点，别太明显。
我们股里其他同事都不错，我可不想当上股长就跟他们闹僵。”
放心吧，到时候三股还要扩编。
这事咱们回头再说，先给你透个风。”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这次叔侄俩算是双赢。
从办公室出来，李明心情大好。
有靠山就是爽！等三股扩编，他这个股长手下的人肯定比徐强多。
到时候再跟李叔要两个编制名额，简直美滋滋。
......
休息日这天，轧钢厂四合院格外热闹。
天还没亮，邻居们就三五成群往后院许家赶。
今天是许大茂结婚的大日子，大伙儿都来帮忙。
许富贵在院里人缘不错，所以后院格外热闹。
李家跟武家关系好，自然凑在一块儿。
李蕊和武萱萱两个小姑娘困得直打哈欠，其实她们本不用起这么早。
但院里太吵，想睡也睡不着。
李明正跟许大茂和几个同龄人抽烟聊天。
许大茂本想让他一起去接亲，但李明借口脚疼推掉了。
最后许大茂找了后院刘全的儿子，两人骑自行车去接新娘。
大茂哥，你们几点出发？李明随口问道。
许大茂满脸兴奋：六点半准时走，路线我都踩过好几遍了。”说着还故意看了眼闷闷不乐的何雨柱。
何雨柱黑着脸转过身去。
李明看得直乐，又瞥见角落里脸色蜡黄的闫解成，那副阴沉模样难怪不招人待见。
“明子，瞧见没？闫解成那傻样儿！”
许大茂朝闫家父子努了努嘴，那爷俩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能不难看吗？人家姑娘压根看不上他家那个缺心眼的大儿子！
“大茂哥，你可得防着点闫解成这 ** ，这小子记仇得很！”
李明压低声音，“上回半夜溜进我家鸡窝杀鸡的事儿忘了？”
“现在你娶了他相亲没成的姑娘，这狗东西指不定憋着什么坏水呢！”
李明故意煽风 ** 。
闫解成确实不是什么好鸟，这会儿肯定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报复许大茂。
不如直接把话挑明，回头和许大茂联手收拾闫解成。
这祸害早晚得解决，早点动手更好。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
今天是他大喜日子，光顾着高兴，差点忘了院里还有这么个杀鸡的祸害。
李明说得对，当初就为李家没借粮，闫解成就敢半夜杀鸡。
现在他娶了闫解成没相中的姑娘，按闫解成那小心眼，绝对怀恨在心。
“谢了兄弟，我记着了。”
许大茂感激地看了李明一眼。
老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果然没错。
“与其等这 ** 半夜使坏，不如咱哥俩先下手为强！”
许大茂咬牙道，“省得整天提心吊胆！”
李明巴不得许大茂拉他一起。
本来就想收拾闫解成，当即点头答应。
“好兄弟！等办完喜事咱好好合计！”
许大茂感动地拍拍李明肩膀。
“你先忙你的，今儿个我帮你盯着闫解成。
敢 ** 看我不一脚踹飞他！”
李明笑道。
大喜日子要是有人捣乱， ** 都活该。
直到晚上八点，许大茂带着新婚妻子回到四合院，整个院子才重新热闹起来。
能帮忙的邻居都来搭把手，不能帮忙的也忙着准备礼金。
以往院里记账的活儿都是闫富贵负责，但如今许家和闫家关系紧张，特别是许大茂娶了于莉之后。
许富贵精明得很，自然不会把这重要差事交给闫家。
今天负责记账的是李家，李卫国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此刻正守在后院的垂花门旁。
垂花门边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记账用的物件。
这张桌子原本是院里几位管事大爷开会时专用的，现在被许富贵淘汰成了公用物品，谁家有事都能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