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看得直皱眉，“行了，你们仨滚蛋！做饭去！”
“好好，这就去。”
“俺也去。”
“我去买点熟食。”
李明听得眼角直跳，“算了，丽丽，还是你来汇报吧。”
牛丽丽被他们逗得直乐，听到李明的话才忍住笑，点了点头。
“好，明子哥，那我给你汇报啦！”
“嗯。”
李明对牛丽丽相当满意。
原本以为留下她是看在牛壮的面子上，顺便添个人热闹热闹。
结果现在才发现，牛壮才是沾了牛丽丽的光才被留下的！
牛丽丽的作用可比牛壮大太多了！
“目前咱们的大客户共有八家，平均每个月会有三到四家来订购粮食。”
牛丽丽掰着手指头细数。
“这个月虽然没去**摆摊零售，但已经有三位老主顾订了粮食，前几天刚送完最后一家。”
“每家基本都要几十甚至上百斤粮食，还是明子哥你之前定的规矩好。”
“这些遗老遗少家里人多，嘴还挑，咱们每月送去的粮食大多是细粮和肉。”
李明点点头。
这些人有钱是肯定的，手里好东西也不少。
以前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如今虽然世道变了，但嘴还是那么刁。
尤其是那些家底厚的，根本不差钱！加上现在粮食紧缺，他们更着急了。
李明估计他们每月订的粮食根本吃不完，多半是先吃掉不易保存的，下个月再订新的。
毕竟他们也不确定李明这买卖能撑多久，总得留个后手。
“不过这个月不去零售的话，收益会比平时少一点。”
牛丽丽最后总结，还调皮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小小的手势。
“没事，现在风头紧，谨慎点好。”
李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等这阵子过去就好了。”
第152节
“嗯嗯，我知道，就是心里不痛快。”
小姑娘脾气不小，气鼓鼓地说道。
贾东旭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说起来，贾东旭得感谢现在的社会，还得感谢李明他们不是纯粹的街溜子、混混。
要是没这层保护，李明当天就能把贾家这些人全扔进金水河喂鱼！
他们家连鸡蛋都得被他摇散了蛋黄，蚯蚓都得竖着剖成两半再丢进火堆里烧成灰！
别担心，这狗东西蹦跶不了几天了。”
正巧王大王二做好了午饭，李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领着她去外头吃饭了。
轧钢厂家属院。
贾东旭总算赶在午饭前回了家，可那张脸跟早上出门时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耷拉着脑袋，蔫头耷脑地进了屋。
秦淮茹不用猜就知道，自家男人准是牛皮吹破了天，结果啥事都没办成。
这会儿她闷不吭声，只顾低头盛饭。
贾张氏瞧出端倪，却还不死心：儿啊，这是咋啦？
贾东旭摆摆手：甭提了，连人影都没找着。
原先住的院子早没人了，我打听一上午才晓得！他说着直嘬牙花子，这脸可丢大了。
本来盘算着要么入伙，再不济按原价买点粮食也行，谁承想竟是人去屋空！
贾张氏虽失望，倒也没太往心里去：没啥，咱家还有些存粮。
真要不够...不行就去易中海家借点。”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家是他们贾家粮仓呢！
你去借？贾东旭瞪圆了眼。
说得轻巧！哪回借粮食不是他和秦淮茹出面？贾张氏什么时候伸过手？就算去过，那也是打着孙子棒梗的旗号！
我去就我去。”贾张氏听出儿子心情差，难得没计较。
比起丢面子借粮，她更怕养老钱被拿去换粮食。
可又担心儿子记恨，将来不给她养老，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贾东旭这才哼了一声，捧起饭碗狼吞虎咽。
上午跑那么多地方，可把他饿坏了。
轧钢厂食堂。
自打武萱萱来厂里上班，渐渐有了厂花的势头。
姑娘长得俊不说，家境也好，追求者自然不少。
好在现在流氓罪管得严，倒没人敢明目张胆纠缠。
这会儿武萱萱正和母亲刘兰芳排队打饭，偏偏轮到何雨柱当值的窗口。
那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的光头，看得姑娘直眼晕。
真不该排这队，看着都没胃口了。”武萱萱凑到母亲耳边嘀咕。
刘兰芳也拿何雨柱没辙，可眼看就要排到，换窗口也不现实：小点声，毕竟住一个院儿，让人听见多不好。”
武萱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模样娇俏可人。
幸亏没让许大茂那些家伙瞧见，不然这两人非得闹翻天不可！
何师傅，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武萱萱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几个菜盆前轻轻点过。
好嘞，萱萱妹子。”
何雨柱这回老老实实盛了满勺，不仅对她，就连之前给刘兰芳打饭时也没敢抖勺。
听见这声亲昵的称呼，武萱萱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自从知道何雨柱的为人，再看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小姑娘胃里直泛恶心。
她强压着不适，接过饭盒就逃也似地离开了窗口，连找零都顾不上拿。
哟，还害臊了？
何雨柱望着那道窈窕背影直乐呵，眼神黏在人家腰身上半天挪不开。
发什么愣！打饭啊！
尖利的呵斥声突然炸响。
何雨柱正要发作，发现是王秘书顿时蔫了——这可是李副厂长跟前的大红人。
明面上不敢造次，手里的铁勺却诚实地抖了三抖。
这蠢货居然敢给领导心腹抖勺，真不知该夸他胆大还是骂他缺心眼！
王秘书冷眼看着勺里的菜抖回大半，脸上不见半点怒色。
倒不是他大度，而是新官上任的李副厂长正值用人之际，这会儿为个厨子闹腾实在跌份。
但何雨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有时候得罪领导心腹，比得罪领导本人更可怕。
何雨柱是吧？王秘书弹了弹饭盒，给副厂长抖勺的，你可是头一个。”说完抬脚就走，轻飘飘一句话砸得何雨柱面如土色。
何雨柱这才惊觉闯了大祸，手里铁勺顿时稳如泰山。
整个中午，工人们惊奇地发现，往日爱抖勺的傻柱突然转了性，每勺饭菜都堆得冒尖。
刚才那厨子跟你说什么了？食堂角落里，武母压低声音问道。
武萱萱把筷子一搁：他叫我萱萱妹子。”
呸！老不正经！武母狠狠啐了一口。
刘兰芳心里最中意的女婿人选是李明，压根儿看不上连候选名单都没进的傻柱。
瞧见傻柱这副厚脸皮的模样，她只觉得反胃。
难怪大伙儿都管他叫傻柱，这脑子确实不太灵光！
武萱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雨柱那油腻腻的头发就够让人倒胃口了。
以后离他远点儿，等你结了婚应该就能清净些。”
武母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何雨柱还惦记着对门已婚的秦淮如，顿时更觉恶心。
对面的武萱萱显然也想到了这茬，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四合院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武萱萱忍不住抱怨，这话可把刘兰芳给问住了——四合院里像何雨柱这样的可不止一个呢！
......
傍晚时分，轧钢厂四合院。
对李明来说，不用上班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活。
这会儿他正哼着后世的小调在厨房忙活晚饭。
嘿嘿，我就知道咱儿子准把饭做好了！
李卫国推门而入，深吸两口饭菜香气，肚子顿时咕咕直叫。
赶紧洗手去，洗完了再吃。”
李母瞧着老李馋得直咽口水的模样，嫌弃地催促道。
哎哎，这就去。”
老李讪笑着转身去洗手，他家闺女早就洗干净手坐在饭桌边等着了。
最后一道菜来喽！
李明学着旧时店小二的腔调，端着盘香喷喷的白菜炒腊肉走出厨房。
辛辣的香气混着腊肉的咸鲜，馋得人直流口水！
我儿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李母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毫不吝啬地夸赞。
那是自然，咱们快开动吧。”
对了，明儿个轧钢厂晚上放电影，儿子你去不？
李父扒着饭突然想起白天广播里的通知。
李明琢磨着，最近天气转暖，正好去凑个热闹。
自打穿越过来，虽然厂里放过不少次电影，但他还一次都没看过呢。
去！明儿个一定去！
不过晚上吃啥？
李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嗨，随便对付一口不就得了。”李卫国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孩儿他妈，你去不？
你说呢？
李母白了老伴一眼——她最爱看电影了，这还用问？
嘿嘿，去去，我明天早点去占座。”
老李连忙赔笑。
饭后，老李和小小李负责刷锅洗碗，李明则出门遛弯消食。
溜达到前院垂花门时，正巧看见武强国在外院虎虎生风地打着拳，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
哟，小子吃完饭了？
听着武强国洪亮的嗓门，李明点头走了过去。
您老这是练的什么拳法啊？
李明叼着烟笑问：怎么样？
武强国刚要开口，武萱萱就抢着说：这是老爸在西北当兵时跟老兵学的太极拳，练了这么多年对身体可好了。”
武强国点头附和，转头对李明说：要不要拜我为师？教你几招。”他挑眉笑着。
“好好，这就去。”
“俺也去。”
“我去买点熟食。”
李明听得眼角直跳，“算了，丽丽，还是你来汇报吧。”
牛丽丽被他们逗得直乐，听到李明的话才忍住笑，点了点头。
“好，明子哥，那我给你汇报啦！”
“嗯。”
李明对牛丽丽相当满意。
原本以为留下她是看在牛壮的面子上，顺便添个人热闹热闹。
结果现在才发现，牛壮才是沾了牛丽丽的光才被留下的！
牛丽丽的作用可比牛壮大太多了！
“目前咱们的大客户共有八家，平均每个月会有三到四家来订购粮食。”
牛丽丽掰着手指头细数。
“这个月虽然没去**摆摊零售，但已经有三位老主顾订了粮食，前几天刚送完最后一家。”
“每家基本都要几十甚至上百斤粮食，还是明子哥你之前定的规矩好。”
“这些遗老遗少家里人多，嘴还挑，咱们每月送去的粮食大多是细粮和肉。”
李明点点头。
这些人有钱是肯定的，手里好东西也不少。
以前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如今虽然世道变了，但嘴还是那么刁。
尤其是那些家底厚的，根本不差钱！加上现在粮食紧缺，他们更着急了。
李明估计他们每月订的粮食根本吃不完，多半是先吃掉不易保存的，下个月再订新的。
毕竟他们也不确定李明这买卖能撑多久，总得留个后手。
“不过这个月不去零售的话，收益会比平时少一点。”
牛丽丽最后总结，还调皮地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个小小的手势。
“没事，现在风头紧，谨慎点好。”
李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
“等这阵子过去就好了。”
第152节
“嗯嗯，我知道，就是心里不痛快。”
小姑娘脾气不小，气鼓鼓地说道。
贾东旭这是断了他们的财路。
说起来，贾东旭得感谢现在的社会，还得感谢李明他们不是纯粹的街溜子、混混。
要是没这层保护，李明当天就能把贾家这些人全扔进金水河喂鱼！
他们家连鸡蛋都得被他摇散了蛋黄，蚯蚓都得竖着剖成两半再丢进火堆里烧成灰！
别担心，这狗东西蹦跶不了几天了。”
正巧王大王二做好了午饭，李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领着她去外头吃饭了。
轧钢厂家属院。
贾东旭总算赶在午饭前回了家，可那张脸跟早上出门时趾高气扬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耷拉着脑袋，蔫头耷脑地进了屋。
秦淮茹不用猜就知道，自家男人准是牛皮吹破了天，结果啥事都没办成。
这会儿她闷不吭声，只顾低头盛饭。
贾张氏瞧出端倪，却还不死心：儿啊，这是咋啦？
贾东旭摆摆手：甭提了，连人影都没找着。
原先住的院子早没人了，我打听一上午才晓得！他说着直嘬牙花子，这脸可丢大了。
本来盘算着要么入伙，再不济按原价买点粮食也行，谁承想竟是人去屋空！
贾张氏虽失望，倒也没太往心里去：没啥，咱家还有些存粮。
真要不够...不行就去易中海家借点。”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家是他们贾家粮仓呢！
你去借？贾东旭瞪圆了眼。
说得轻巧！哪回借粮食不是他和秦淮茹出面？贾张氏什么时候伸过手？就算去过，那也是打着孙子棒梗的旗号！
我去就我去。”贾张氏听出儿子心情差，难得没计较。
比起丢面子借粮，她更怕养老钱被拿去换粮食。
可又担心儿子记恨，将来不给她养老，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贾东旭这才哼了一声，捧起饭碗狼吞虎咽。
上午跑那么多地方，可把他饿坏了。
轧钢厂食堂。
自打武萱萱来厂里上班，渐渐有了厂花的势头。
姑娘长得俊不说，家境也好，追求者自然不少。
好在现在流氓罪管得严，倒没人敢明目张胆纠缠。
这会儿武萱萱正和母亲刘兰芳排队打饭，偏偏轮到何雨柱当值的窗口。
那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的光头，看得姑娘直眼晕。
真不该排这队，看着都没胃口了。”武萱萱凑到母亲耳边嘀咕。
刘兰芳也拿何雨柱没辙，可眼看就要排到，换窗口也不现实：小点声，毕竟住一个院儿，让人听见多不好。”
武萱萱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模样娇俏可人。
幸亏没让许大茂那些家伙瞧见，不然这两人非得闹翻天不可！
何师傅，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武萱萱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几个菜盆前轻轻点过。
好嘞，萱萱妹子。”
何雨柱这回老老实实盛了满勺，不仅对她，就连之前给刘兰芳打饭时也没敢抖勺。
听见这声亲昵的称呼，武萱萱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自从知道何雨柱的为人，再看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小姑娘胃里直泛恶心。
她强压着不适，接过饭盒就逃也似地离开了窗口，连找零都顾不上拿。
哟，还害臊了？
何雨柱望着那道窈窕背影直乐呵，眼神黏在人家腰身上半天挪不开。
发什么愣！打饭啊！
尖利的呵斥声突然炸响。
何雨柱正要发作，发现是王秘书顿时蔫了——这可是李副厂长跟前的大红人。
明面上不敢造次，手里的铁勺却诚实地抖了三抖。
这蠢货居然敢给领导心腹抖勺，真不知该夸他胆大还是骂他缺心眼！
王秘书冷眼看着勺里的菜抖回大半，脸上不见半点怒色。
倒不是他大度，而是新官上任的李副厂长正值用人之际，这会儿为个厨子闹腾实在跌份。
但何雨柱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有时候得罪领导心腹，比得罪领导本人更可怕。
何雨柱是吧？王秘书弹了弹饭盒，给副厂长抖勺的，你可是头一个。”说完抬脚就走，轻飘飘一句话砸得何雨柱面如土色。
何雨柱这才惊觉闯了大祸，手里铁勺顿时稳如泰山。
整个中午，工人们惊奇地发现，往日爱抖勺的傻柱突然转了性，每勺饭菜都堆得冒尖。
刚才那厨子跟你说什么了？食堂角落里，武母压低声音问道。
武萱萱把筷子一搁：他叫我萱萱妹子。”
呸！老不正经！武母狠狠啐了一口。
刘兰芳心里最中意的女婿人选是李明，压根儿看不上连候选名单都没进的傻柱。
瞧见傻柱这副厚脸皮的模样，她只觉得反胃。
难怪大伙儿都管他叫傻柱，这脑子确实不太灵光！
武萱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何雨柱那油腻腻的头发就够让人倒胃口了。
以后离他远点儿，等你结了婚应该就能清净些。”
武母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何雨柱还惦记着对门已婚的秦淮如，顿时更觉恶心。
对面的武萱萱显然也想到了这茬，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四合院里怎么会有这种人？
武萱萱忍不住抱怨，这话可把刘兰芳给问住了——四合院里像何雨柱这样的可不止一个呢！
......
傍晚时分，轧钢厂四合院。
对李明来说，不用上班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活。
这会儿他正哼着后世的小调在厨房忙活晚饭。
嘿嘿，我就知道咱儿子准把饭做好了！
李卫国推门而入，深吸两口饭菜香气，肚子顿时咕咕直叫。
赶紧洗手去，洗完了再吃。”
李母瞧着老李馋得直咽口水的模样，嫌弃地催促道。
哎哎，这就去。”
老李讪笑着转身去洗手，他家闺女早就洗干净手坐在饭桌边等着了。
最后一道菜来喽！
李明学着旧时店小二的腔调，端着盘香喷喷的白菜炒腊肉走出厨房。
辛辣的香气混着腊肉的咸鲜，馋得人直流口水！
我儿子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李母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毫不吝啬地夸赞。
那是自然，咱们快开动吧。”
对了，明儿个轧钢厂晚上放电影，儿子你去不？
李父扒着饭突然想起白天广播里的通知。
李明琢磨着，最近天气转暖，正好去凑个热闹。
自打穿越过来，虽然厂里放过不少次电影，但他还一次都没看过呢。
去！明儿个一定去！
不过晚上吃啥？
李明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嗨，随便对付一口不就得了。”李卫国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孩儿他妈，你去不？
你说呢？
李母白了老伴一眼——她最爱看电影了，这还用问？
嘿嘿，去去，我明天早点去占座。”
老李连忙赔笑。
饭后，老李和小小李负责刷锅洗碗，李明则出门遛弯消食。
溜达到前院垂花门时，正巧看见武强国在外院虎虎生风地打着拳，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
哟，小子吃完饭了？
听着武强国洪亮的嗓门，李明点头走了过去。
您老这是练的什么拳法啊？
李明叼着烟笑问：怎么样？
武强国刚要开口，武萱萱就抢着说：这是老爸在西北当兵时跟老兵学的太极拳，练了这么多年对身体可好了。”
武强国点头附和，转头对李明说：要不要拜我为师？教你几招。”他挑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