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儿，上次跟你说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谭大妈看着日渐憔悴的易中海，忧心忡忡地问。
易中海点点头：“都安排好了。
明天巡逻就我一个人，这两天我这状态大家都看见了。
明晚我假装瘸着腿回来，计划就成了。”
易中海狠狠吸了口烟，这日子他真是受够了。
疲惫感从骨子里透出来，半点不掺假。
眼瞧着总算要熬出头，他抽烟的动作都利索了几分，巴不得今天就是自己巡逻的日子。
幸好最近院里太平，否则这日子更难熬。
如今想来，卸下一大爷的头衔反倒轻松——至少闫富贵家出事赖不到他头上。
不过若能重新当上管事大爷，哪怕只是个三大爷也不错。
这身份办事确实方便许多。
最近对东旭家疏于照应，等甩开巡逻这差事，得找由头给贾家送点东西。”
随你安排。”谭大妈随口应道。
只要贾家别总来蹭吃蹭喝，其他都好说。
柱子那边呢？
易中海咧嘴一笑：那小子更好打发。
我装瘸躲过巡逻，他准会来探望。
正好留他吃顿好的。”
要叫后院老太太吗？
易中海笑容僵了僵。
倒不是嫌弃，就怕老太太贪嘴难伺候。”带上吧，毕竟指着咱们养老呢，再说那房子......
谭大妈会意：成，我去请她。
要是有想吃的，顺手做了就是。”
易中海续上烟，目光漫无目的地飘向门外。
这番算计若被李明瞧见，非得骂他们缺德冒烟——上啃老下坑小，好处全往自家扒拉。
前院李家。
李明饭后闲谈片刻才回屋。
今日易中海不值班，且让他逍遥一天。
明日白天忙家事，晚上再收拾这老东西，日程满满当当。
......
次日清晨。
李明难得早起。
要不是陪母亲去街道办请施工队，他定要睡个回笼觉——这年头为数不多的享受了。
他揉着脸坐到餐桌前等开饭。
晌午不管饭吧？李卫国突然想起。
上次粮食宽裕时都没管，如今更不该破例。
放心，不管。”李母端着玉米粥走来，接过李蕊递的碗盛饭，刘师傅识相，顶多多收些工钱。
若管饭，不知要招多少红眼病。”
李母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了如指掌，这些人见到便宜就走不动道，尤其对门那家最甚。
对了儿子，这次买家具的事交给你成不？
李母望着正呼噜呼噜喝粥的李明问道。
新房的这些家具深得老两口欢心——价格实惠，透着年代感，还特别结实，比定做的强多了，既省时又省钱。
包在我身上。”李明抹了把嘴，我在信托商店熟门熟路，置办起来更方便。”
瞧瞧我儿子多能耐！
老李赶紧奉上马屁。
儿子接手这事，就意味着他不用操心了，更不用动用自己的私房钱。
李明闭着眼都能猜到老爹的心思，懒得搭理，继续埋头吃饭。
李母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爹，实在无话可说。
早饭过后，李父带着李蕊去轧钢厂，李母则领着李明前往街道办。
初春的柳枝抽出嫩芽，微凉的空气让李明神清气爽。
直接带你去老刘常下棋的地方，你跟他谈就行，反正你们认识。”
没问题，熟得很。”
李明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笑着应道。
老刘，我们老房子今年要翻修，最近有空吗？
吴芳一声招呼，把正看人下棋的刘师傅唤了过来。
转头见是街道办吴干事和她儿子李明，刘师傅顿时眉开眼笑。
这位少东家出手阔绰，活干好了少不了好处，时不时还送条烟，是他接过最慷慨的东家之一。
吴干事，有空有空，您吩咐的必须有空啊！
刘师傅微微欠身，满脸堆笑。
这可是送上门的好主顾，哪敢怠慢？
那你跟我儿子去趟四合院吧，具体怎么弄听他安排。”
李母自豪地拍拍儿子肩膀。
这孩子办事稳妥，家里大小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此时不炫耀更待何时？
好嘞，这就跟少东家过去。”
刘师傅笑容更盛。
虽然李明要求多，但架不住人家大方！
那交给你们了，我先去上班。”
李母把事情交代清楚，转身往街道办走去。
李明递过一支烟：咱们现在过去？
老刘笑眯眯地接过一支大前门香烟，美美地点上：走，现在就去，我随身带着纸笔呢。”
两人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轧钢厂四合院里，上班的人们正陆续出门。
李明今天起得早，带着刘师傅回来时，正碰上往外走的许富贵和许大茂父子。
明子，不上班啊？许富贵打招呼道。
许叔，我们采购科最近有任务，不用去厂里报到。”李明笑着回答，您这是带大茂哥去上班？
是啊，那我们先走了。”
明子，我先撤了。”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好嘞，你们忙。”李明指了指身旁的刘师傅，我带师傅来看看房子。”
走进老屋，李明介绍道：这房子年头不短了，想请您帮忙装修一下，顺便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整。”
刘师傅一手拿纸，一手执笔，边走边记：没问题，还有其他要改动的吗？
跟新屋一样走下水道，证明直接去街道办开就行。
再建个厕所，方便些。”李明说。
街道办有关系就是好办事，换别人光跑这些手续就得费不少功夫。
两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李明接着说：格局不用动，整体翻新就行。”
刘师傅停下笔：好弄，不过老化地方不少，全换新得花不少钱。”
钱不是问题，关键要把房子收拾稳妥。”李明毫不在意，现在对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明白了。
那中午饭......
还跟上回一样，你们自己解决，我这边顾不上。”
家具呢？
这个我来准备，您只管带人施工就行。”
好，我算算价钱和时间。”刘师傅继续写写画画，很快给出报价：包工包料不管饭，八十块钱，保证给您收拾得妥妥当当。”
多久能完工？
十天左右，天气好的话还能更快。”
行。”李明爽快答应。
考虑到要用好材料，加上地面、墙面、房梁等全面翻新，这个价格还算合理。
李明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十元大钞递给刘师傅，按老规矩，先付一半定金，完工后再结清。”
好嘞，多谢东家！刘师傅笑得合不拢嘴，他就
谭大妈看着日渐憔悴的易中海，忧心忡忡地问。
易中海点点头：“都安排好了。
明天巡逻就我一个人，这两天我这状态大家都看见了。
明晚我假装瘸着腿回来，计划就成了。”
易中海狠狠吸了口烟，这日子他真是受够了。
疲惫感从骨子里透出来，半点不掺假。
眼瞧着总算要熬出头，他抽烟的动作都利索了几分，巴不得今天就是自己巡逻的日子。
幸好最近院里太平，否则这日子更难熬。
如今想来，卸下一大爷的头衔反倒轻松——至少闫富贵家出事赖不到他头上。
不过若能重新当上管事大爷，哪怕只是个三大爷也不错。
这身份办事确实方便许多。
最近对东旭家疏于照应，等甩开巡逻这差事，得找由头给贾家送点东西。”
随你安排。”谭大妈随口应道。
只要贾家别总来蹭吃蹭喝，其他都好说。
柱子那边呢？
易中海咧嘴一笑：那小子更好打发。
我装瘸躲过巡逻，他准会来探望。
正好留他吃顿好的。”
要叫后院老太太吗？
易中海笑容僵了僵。
倒不是嫌弃，就怕老太太贪嘴难伺候。”带上吧，毕竟指着咱们养老呢，再说那房子......
谭大妈会意：成，我去请她。
要是有想吃的，顺手做了就是。”
易中海续上烟，目光漫无目的地飘向门外。
这番算计若被李明瞧见，非得骂他们缺德冒烟——上啃老下坑小，好处全往自家扒拉。
前院李家。
李明饭后闲谈片刻才回屋。
今日易中海不值班，且让他逍遥一天。
明日白天忙家事，晚上再收拾这老东西，日程满满当当。
......
次日清晨。
李明难得早起。
要不是陪母亲去街道办请施工队，他定要睡个回笼觉——这年头为数不多的享受了。
他揉着脸坐到餐桌前等开饭。
晌午不管饭吧？李卫国突然想起。
上次粮食宽裕时都没管，如今更不该破例。
放心，不管。”李母端着玉米粥走来，接过李蕊递的碗盛饭，刘师傅识相，顶多多收些工钱。
若管饭，不知要招多少红眼病。”
李母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了如指掌，这些人见到便宜就走不动道，尤其对门那家最甚。
对了儿子，这次买家具的事交给你成不？
李母望着正呼噜呼噜喝粥的李明问道。
新房的这些家具深得老两口欢心——价格实惠，透着年代感，还特别结实，比定做的强多了，既省时又省钱。
包在我身上。”李明抹了把嘴，我在信托商店熟门熟路，置办起来更方便。”
瞧瞧我儿子多能耐！
老李赶紧奉上马屁。
儿子接手这事，就意味着他不用操心了，更不用动用自己的私房钱。
李明闭着眼都能猜到老爹的心思，懒得搭理，继续埋头吃饭。
李母翻了个白眼，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爹，实在无话可说。
早饭过后，李父带着李蕊去轧钢厂，李母则领着李明前往街道办。
初春的柳枝抽出嫩芽，微凉的空气让李明神清气爽。
直接带你去老刘常下棋的地方，你跟他谈就行，反正你们认识。”
没问题，熟得很。”
李明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花香，笑着应道。
老刘，我们老房子今年要翻修，最近有空吗？
吴芳一声招呼，把正看人下棋的刘师傅唤了过来。
转头见是街道办吴干事和她儿子李明，刘师傅顿时眉开眼笑。
这位少东家出手阔绰，活干好了少不了好处，时不时还送条烟，是他接过最慷慨的东家之一。
吴干事，有空有空，您吩咐的必须有空啊！
刘师傅微微欠身，满脸堆笑。
这可是送上门的好主顾，哪敢怠慢？
那你跟我儿子去趟四合院吧，具体怎么弄听他安排。”
李母自豪地拍拍儿子肩膀。
这孩子办事稳妥，家里大小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此时不炫耀更待何时？
好嘞，这就跟少东家过去。”
刘师傅笑容更盛。
虽然李明要求多，但架不住人家大方！
那交给你们了，我先去上班。”
李母把事情交代清楚，转身往街道办走去。
李明递过一支烟：咱们现在过去？
老刘笑眯眯地接过一支大前门香烟，美美地点上：走，现在就去，我随身带着纸笔呢。”
两人朝四合院方向走去。
轧钢厂四合院里，上班的人们正陆续出门。
李明今天起得早，带着刘师傅回来时，正碰上往外走的许富贵和许大茂父子。
明子，不上班啊？许富贵打招呼道。
许叔，我们采购科最近有任务，不用去厂里报到。”李明笑着回答，您这是带大茂哥去上班？
是啊，那我们先走了。”
明子，我先撤了。”许大茂也跟着说道。
好嘞，你们忙。”李明指了指身旁的刘师傅，我带师傅来看看房子。”
走进老屋，李明介绍道：这房子年头不短了，想请您帮忙装修一下，顺便看看哪些地方需要修整。”
刘师傅一手拿纸，一手执笔，边走边记：没问题，还有其他要改动的吗？
跟新屋一样走下水道，证明直接去街道办开就行。
再建个厕所，方便些。”李明说。
街道办有关系就是好办事，换别人光跑这些手续就得费不少功夫。
两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李明接着说：格局不用动，整体翻新就行。”
刘师傅停下笔：好弄，不过老化地方不少，全换新得花不少钱。”
钱不是问题，关键要把房子收拾稳妥。”李明毫不在意，现在对他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明白了。
那中午饭......
还跟上回一样，你们自己解决，我这边顾不上。”
家具呢？
这个我来准备，您只管带人施工就行。”
好，我算算价钱和时间。”刘师傅继续写写画画，很快给出报价：包工包料不管饭，八十块钱，保证给您收拾得妥妥当当。”
多久能完工？
十天左右，天气好的话还能更快。”
行。”李明爽快答应。
考虑到要用好材料，加上地面、墙面、房梁等全面翻新，这个价格还算合理。
李明从口袋里掏出四张十元大钞递给刘师傅，按老规矩，先付一半定金，完工后再结清。”
好嘞，多谢东家！刘师傅笑得合不拢嘴，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