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蒋母气疯了-《我的婚姻,我的爱》

  欧阳博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见到蚊香。

  他重新穿上长衣长裤,穿上袜子,又躺下。

  山里的蚊子个大又多,人一躺下,蚊子就呼朋引伴地向欧阳博进攻。

  穿了衣服也没用,还是一样被咬。

  欧阳博再次起身,用报纸把脚和手包严实,又拿张报纸抠出两个洞用来呼吸,然后把头一包,再次躺下,慢慢进入梦乡。

  好久没有声音,蒋书茵轻轻起身探头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

  只见躺在地上的欧阳博活脱脱就像一具僵尸。

  这时蒋书茵才安心睡觉。

  没睡多久,欧阳博再次被蚊子咬醒,他起床去洗了一把脸。

  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

  挑开蚊帐看了看床上的睡美人,雪白的天鹅颈下面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伴随着均匀的呼吸在起伏,欧阳博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燥热起来。

  他艰难地挪动脚步,再次躺下。

  此时蒋书茵也睁开了眼,见灯亮着,便小声问:“蚊子还咬你吗?”

  “嗯,咬醒了。”欧阳博用手拼命地抓脸和身子。

  “到床上来吧!”蒋书茵睡眼朦胧地轻声说道。

  欧阳博爬上床,直挺挺地躺下,闭着眼睛,不敢直视蒋书茵。

  “我看看,哎呀!好多包。”蒋书茵心疼地用手摸了摸欧阳博的脸。

  感受到蒋书茵柔软而温暖的小手在他脸上上下抚摸,欧阳博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抱住蒋书茵,胡乱地吻着她,手也不安分,在她身上摸索。

  蒋书茵试着推开他,脸涨得通红,说道:“别,别这样。”

  声音小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她边喘息边推开欧阳博。

  欧阳博贴着她睡,这样的亲昵两人也是第一次。

  蒋书茵感受到他炽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从背往下……

  “宝贝,别紧张,我就抱着你睡。”欧阳博的手停了下来说道。

  蒋书茵头枕着欧阳博的臂弯,慢慢进入梦乡。

  欧阳博比她还快睡着。

  当早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时,蒋书茵醒了。

  她坐起身子,看了看欧阳博那宽宽的脑门,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厚厚的嘴唇,微微上扬的嘴角。

  心想,谁叫你昨晚调戏我,趁现在比较安全,我也要调戏你一下。

  然后她嘴唇蜻蜓点水般地从他的脑门、眉毛、鼻梁、嘴唇掠过,亲完又轻轻地伏在他胸前抱了抱他。

  此处危险不宜久留。

  蒋书茵轻轻地迅速跳下床。

  梳洗完毕,她打开门探出头,见四周无人,跑出去把衣服收回来。

  刚换好衣服,欧阳博就醒了:“宝贝,快过来,让我亲亲。”

  “做你的美梦去吧,危险分子。”蒋书茵娇嗔道。

  “你现在就回去吗?你还没吃早餐呢。”欧阳博关切说道。

  “你再睡会,我回去吃。这两套衣服轮着换,那双烂凉鞋扔了,穿新的。

  衣着要整洁,否则学生要罢你的课。”蒋书茵说道。

  “哈哈哈,我这么帅,恐怕隔壁班的学生都要涌进我的课室。”

  “不要脸,大言不惭。回去了,拜拜。”

  蒋书茵骑上摩托车上路了。

  她来到闺蜜郑雨菲家还车,郑雨菲正要出门去吃早餐。

  俩人一同来到一间干净整洁的小吃店,每人要了一碗牛肉面。

  “你昨晚在你男朋友那住了一晚,是不是跟他那个了?”郑雨菲一脸坏笑说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呀!”蒋书茵往四周瞄了瞄,还好,店里没有什么人了。

  “睡在一起,他能忍住,他是柳下惠呀,坐怀不乱?我不信。”

  郑雨菲凑过脸盯着蒋书茵的眼睛说。

  “信就信,不信拉倒。”蒋书茵说。

  “你成仙了啊!果真是天生一对,赶紧登记结婚。”

  郑雨菲认真审视蒋书茵一番,断定她没骗自己,觉得他俩有点不可思议。

  又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那么保守。”

  “谁像你这个小妖精,随便就和人上了床。”

  “你别污人清白,我可是从一而终,没有随随便便哟。”

  郑雨菲读高三就开始谈恋爱,有一个谈了5年的男朋友,确实是从一而终。

  只顾恋爱,无心学习,大学也没考上。

  高中一毕业,银行行长的爸爸就把她安排到银行上班。

  “你男朋友也今年毕业,他分配在哪?”

  “分在市里的供电局。”

  “不错,好单位。”

  “你们异地恋,不怕他被人抢了。”

  “读大学都没有怕别人抢,现在更不用怕了,等他工作一稳定,我们就结婚。”

  “太好了,那就提前恭喜你。走,陪我回家,救我。”

  “好好,否则你妈不把你撕成碎片才怪,你妈要是知道你昨晚和男朋友在一起,

  不上吊也要被气疯,不,说不定现在爬上你家四楼往下跳呢!”

  蒋书茵买了单,和郑雨菲手挽手从小食店出来,朝她家走去。

  从蒋书茵离家那一刻起,蒋母就阴云密布,随时会来一场暴风雨。

  这场暴风雨终于在蒋书茵一宿没回来爆发了。

  蒋母逮到谁就骂谁,蒋爸成了第一个牺牲品。

  “你这死鬼,从来不管女儿,看你的宝贝女儿跟人跑了,一宿没回,也不去找找。

  没用的死妹子,翅膀硬了,电话也不打一个,想活活把我气死。”

  蒋爸早餐也没敢吃,赶紧逃之夭夭。

  蒋母气得捶胸顿足,好像女儿被人抢去做了压寨夫人。

  “大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