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这波赚了-《穿女尊遇到打黑拳的她》

  第二天,天亮得格外早。

  周亚醒了,习惯性地在床上睁着眼躺了一会儿。

  她起身,动作很轻地走到阮小白的房门前。

  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

  透过门缝看去。?

  大概是夜里热,薄薄的被子被他踢到了床尾,整个人蜷成一团。

  周亚在门口站了几秒,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她捡起床尾的被子,重新盖回到他身上,掖了掖被角。

  做完这一切,她便转身离开了,像个检查完领地的巡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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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务市场一如既往地人声鼎沸。

  各式各样的人挤在这里,脸上挂着相似的焦灼和期盼。

  周亚穿行在人群里,目光扫过那些挂着的小黑板和纸牌子。

  就在她准备随便找个工地将就一天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哎,美女,找活干吗?”

  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画着淡妆,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看着比周围的包工头利索干净得多。

  “什么活?”

  周亚问。

  “画展中心布置会场,就是搬搬画,摆摆东西,活不重,环境还好,有空调。”

  女人笑着说,露出一口白牙。

  “一天五百,日结。”

  一天五百。

  这个数字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听的女人都围了过来。

  “真的假的?什么活这么好挣?”

  “当然是真的。”

  女人拍了拍手里的文件夹。

  “我们是正规的艺术公司,办展需要临时人手,就要几个看着干净利索的,你们几个我看就不错,名额不多,要干的赶紧过来登记。”

  周亚看着她。

  这女人的眼神在她和另外几个年轻女人身上来回打量,像是在菜市场挑拣新鲜蔬菜。

  五百块的诱惑力太大了。

  周亚没多想,钱是第一位的。

  她报了名字。

  算上她,一共五个女人上了旁边一辆半旧的白色面包车。

  开车的是另一个女人,寸头,戴着墨镜,一言不发。

  车子发动,汇入车流。

  车里的气氛有些雀跃,另外几个女人都在小声讨论着这从天而降的好运。

  “一天五百,干十天就是五千啊!”

  “是啊,还是布置画展,听着就高档。”

  周亚没参与她们的讨论。

  她靠着车窗,看着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

  车子越开,路上的高楼越少,景物也越荒凉。

  “我们这是去哪儿?”

  一个女人忍不住问了。

  “画展不是在市里吗?”

  碎花裙女人,也就是自称“花姐”的招聘人,笑了笑:“新展馆,在郊区的艺术园区,环境好,清净。”

  周亚的视线从窗外收了回来。

  她注意到,车门内侧的把手,被人为地拆掉了。

  车窗也只能摇下一条小小的缝隙。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开车的寸头女人,对方通过后视镜和花姐交换了一个眼神。

  周亚心里沉了一下。

  她不动声色,问了一句:“哪个艺术公司办的展?叫什么名字?”

  花姐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你问题怎么这么多?到了不就知道了。”

  周亚没再说话,只是把身体往后靠了靠,调整到一个便于发力的姿势。

  面包车又开了一段,彻底驶离了主路,拐进一条几乎没有车辆通行的土路。

  路两旁是半人高的荒草。

  车里的气氛终于从雀跃变成了不安。

  “这......这是要去哪儿啊?”

  “怎么越来越偏了......”

  面包车在一个废弃的厂房前停了下来。

  寸头女司机熄了火,拔下钥匙,和花姐一起转过身来。

  花姐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加掩饰的轻蔑和贪婪。

  “行了,别装了。”

  她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车里几个脸色发白的女人。

  “没有画展,也没有艺术公司。”

  “那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女人尖叫起来。

  “干什么?”

  花姐的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周亚脸上,眼神里的欲望像是黏腻的虫子。

  “这么好的货色,直接卖了多可惜,当然是得先让姐姐我......好好享受一下。”

  她说完,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刀刃在昏暗的车厢里闪着寒光。

  “都给我老实点!谁敢叫一声,我就在她脸上划一道!”

  车厢里瞬间被恐惧淹没。

  女人们吓得挤作一团,发出压抑的哭泣和抽气声。

  周亚也跟着往后缩了缩,垂下头,肩膀微微发抖,看起来和旁边那些吓破了胆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花姐很满意这种效果。

  她拿着刀,一步步逼近。

  “你,先过来。”

  她用刀尖指了指周亚。

  周亚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恐”。

  就在花姐的注意力完全被这种掌控的快感占据,手里的刀离周亚只有半臂距离时——

  变故陡生。

  前一秒还“瑟瑟发抖”的周亚,眼神骤然一变。

  她动了。

  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花姐持刀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拧!

  “啊!”

  花姐发出一声惨叫,手腕剧痛,水果刀脱手而出,掉在了座位上。

  还不等她反应,另一只手臂已经闪电般缠上了她的脖子,从后面死死勒住!

  锁喉。

  花姐的呼吸瞬间被截断,脸涨成了猪肝色,双手徒劳地去掰缠在脖子上的手臂,却像是掰上了一道铁箍。

  寸头女司机反应过来,骂了一句脏话,从驾驶座下面摸出一根扳手,抡起来就朝周亚的头砸去!

  周亚勒着花姐的脖子,猛地往旁边一侧身。

  “砰!”

  扳手狠狠地砸在了车窗上,玻璃应声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周亚眼神一冷,勒着怀里半昏厥的花姐,抬脚就踹向寸头女人的膝盖。

  那女人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周亚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手臂一松,把瘫软的花姐扔到一边,整个人如猎豹般扑了过去,一记手刀砍在寸头女人的后颈。

  对方连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一软,也倒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

  车厢只剩下那几个女人惊魂未定的喘息声。

  她们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周亚,像是看着一个怪物。

  周亚站直身体,活动了一下手腕。

  她捡起掉在座位上的那把水果刀,又从寸头女人手里拿过扳手,扔到很远的草丛里。

  然后,她对车里那几个还愣着的女人说:

  “下车。”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

  女人们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从车里逃了出来,一刻也不敢停留,疯了似的往大路方向跑去。

  周亚没管她们。

  待她们身影消失在土路尽头后,她转身,弯腰,一手一个,把地上昏迷的两个女人拖进了废弃厂房里。

  厂房里空旷又破败,地上积着厚厚的灰尘,空气里全是霉味。

  她找到一根承重的水泥柱子,把人扔在柱子边上。

  然后解下寸头女的皮带,又从废弃的机器上扯了两根粗电线。

  把两个人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柱子上。

  手法利落,绳结是死扣,越挣只会越紧。

  做完这些,她开始搜身。

  先是那个寸头。

  口袋里只有一包烟,一个打火机,还有几十块零钱。

  周亚把钱拿走,烟和打火机扔回了她身上。

  接着是花姐。

  她的随身包里东西就多了,化妆品,纸巾,还有一个钱包。

  周亚拉开钱包拉链,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百元钞。

  抽出来点了点,四千出头。

  不错。

  周亚把钱揣进自己口袋,就当是她们赔给自己的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

  就在她准备把空钱包扔掉的时候,被绑在柱子上的寸头女人有了动静。

  她晃了晃脑袋,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嘴里已经不干不净地骂了出来:“操!你个臭......”

  话没骂完,周亚已经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对着她后颈,又补了一下手刀。

  “咚”的一声闷响,寸头彻底没了声音。

  周亚甩了甩手,心里骂了一句。

  这人的脖子怎么这么粗,假酒喝多了?

  自己那一记手刀下去,躺半天都算少,她居然这么快就醒了。

  罢了,罢了。

  搞定了皮糙肉厚的寸头,周亚的目光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花姐悠悠转醒。

  这是周亚有意为之。

  她一睁眼,先是茫然,随即就感受到了手臂和身体被束缚的紧绷感。

  她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周亚,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恐惧瞬间攥住了她的心脏。

  “大姐......不,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花姐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钱......钱你都拿走!车也给你!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再也不敢了!”

  她开始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身体在绳子里徒劳地扭动着。

  周亚就这么看着她,一言不发。

  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让人感到恐惧。

  花姐哭嚎了一阵,见周亚完全不为所动,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绝望的抽泣。

  周亚终于动了。

  她走到花姐面前,蹲下身。

  花姐吓得浑身一哆嗦,闭上了眼睛。

  周亚却没碰她,只是伸出手,捏住了她那身碎花连衣裙的领口。

  “嘶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响起。

  花姐惊恐地睁开眼,看着自己身上那件精心挑选,用来伪装门面的连衣裙,被周亚粗暴地从领口一直撕到了裙摆。

  周亚站起身,把那块破布扔在地上,又伸手去撕扯她另一边。

  几下之后,那件完整的连衣裙就变成了一堆挂在身上的破布条,露出里面廉价的内衣和因为恐惧而颤抖的皮肉。

  “你......你干什么......”

  花姐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极度的羞耻。

  周亚拍了拍手上的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

  “没人样的东西。”

  她淡淡开口。

  “还穿什么衣服。”

  说完,她不再看柱子上那个已经彻底崩溃的女人,转身走出了厂房。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

  周亚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光线。

  接着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大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