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陈母,珊珊,下乡奔丧-《四合院:我在四合院有个青梅竹马》

  路飞狠狠瞪了陈卫国一眼,心里气得牙痒痒:“你小子能不能闭嘴?”

  陈卫国嬉皮笑脸地躲开:“我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路飞没再理会他的调侃,静下心来慢慢找感觉。起初还磕磕绊绊,时不时趔趄一下,但没过多久,前世滑冰的记忆就渐渐复苏。他调整着重心,双脚交替滑动,动作越来越熟练,一会儿匀速滑行,一会儿灵活转弯,虽然没有陈卫国那些花哨动作,却也滑得稳当利落,有模有样。

  陈卫国见他渐入佳境,忍不住喊道:“姐夫,敢跟我比一圈不?”

  路飞挑眉一笑:“来啊,输了的晚上请吃糖葫芦!”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滑了出去,冰面上留下两道交错的痕迹,笑声随着冷风飘散。而四合院里,院会已经开了起来,三大爷率先发难,把傻柱躲在角落撺掇孩子讨红包的事说了一遍,一大爷、二大爷纷纷批评傻柱做法不妥,带坏风气,傻柱被说得面红耳赤,却也只能低头认错,答应以后不再这么做,至于钱,头都磕了,肯定不会还了。

  阳春三月,暖意渐浓,八一制片厂的办公楼里透着几分忙碌的生机。徐主任手里捏着一本厚厚的剧本,快步走到路飞的办公桌旁,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路飞,《闪闪的红星》这个本子过了!陈厂长特意交代,忙完厂里正在拍的本子,立马筹备开拍!”

  话音刚落,他又补充道:“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级别已经正式提到副团级了,估计过两天公告就会下来,这可是厂里对你的认可!”

  路飞闻言,抬起头笑了笑,心里却没太多波澜。对他而言,职级高低早已不是追求,如今只想在制片厂安安稳稳写本子,多跟着资深导演学学拍摄技巧,沉淀自己的能力。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马上就要起风了,这世道变幻莫测,职务越高,站得越显眼,被人盯上的可能性就越大。与其卷入那些纷纷扰扰的权力纠葛,不如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专注于创作和学习,反而能走得更稳、更长远。

  “谢谢徐主任,也谢谢厂里的认可。”路飞站起身,语气诚恳,“后续开拍的事,我一定全力配合,有需要我跟进的地方,您随时吩咐。”

  四合院的清晨还浸着三分凉意,陈母正围着灶台忙活早饭,玉米粥的香气刚飘出屋,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着灰布褂子、面带风霜的中年男人径直走到门前,打听着陈母的住处。

  陈母放下手里的锅铲,打量着来人,脸上满是疑惑:“您是?找我有事?”

  两人正僵持着,杨翠花抱着路承安从屋里出来,刚走到院中央,瞥见门口的男人,脸色猛地一变,脱口喊道:“三叔?您咋来了?”

  原来这人是杨翠花的三叔杨老三。他脸上挂着难掩的悲戚,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翠花,出大事了……你爸他没了!前几天在地里干活,突然就晕倒了,送到公社卫生院没抢救过来……”

  “啥?”杨翠花如遭雷击,怀里的路承安都差点滑落在地,小承安被她突如其来的颤抖吓哭了。她脑子一片空白,眼泪瞬间决堤,“呜呜”地哭出声来,哭得身子都直打晃。

  陈母见状,连忙上前一把接过路承安,紧紧抱在怀里安抚着,另一只手拍着杨翠花的后背:“翠花,别哭坏了身子!”

  屋里的哭声惊动了陈珊珊,她快步跑出来,一问清是大姨夫突然离世,眼圈也瞬间红了,上前抱住杨翠花的胳膊,跟着抹起了眼泪:“翠花,节哀……你也别太伤心,咱得赶紧想办法回去奔丧。”

  没多久,陈招娣领着路宝儿买包子回来,刚进院就看见这悲戚的场面。路宝儿看着妈妈和翠花阿姨哭,小眉头也皱了起来。陈招娣虽说没怎么见过大姨夫,还听妈说过,这个大姨夫品性还不好,以前大姨没生有钱,有粮两兄弟时候,大姨夫还经常喝醉酒打大姨,说大姨生了仨赔钱货,要让他杨家绝后,可此时看着翠花哭得撕心裂肺,心里也跟着难受,默默拉着路宝儿站在一旁。

  陈母心里明镜似的,路飞这几天在厂里忙的很,压根没回家,眼下这事刻不容缓。她当即拍板:“翠花,别光哭了!我和珊珊陪你回乡下,带着承安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宝儿这边,她干妈一会就来接孩子。”

  她转头看向陈招娣:“招娣,你在家守着。要是你姐夫回来了,你就跟他说清楚情况,就说我们娘仨陪翠花回乡下奔丧,忙完这几天就回来,让他不用惦记。

  事不宜迟,陈母和陈珊珊顾不上吃早饭,赶紧回屋换了身素净的衣服,又去单位请假。前后不过半个时辰,两人就收拾妥当,带着杨翠花、杨老三,抱着路承安,拎着简单的行李,急匆匆地出了四合院,直奔汽车站。

  八一制片厂

  路飞的升职公告一贴出来,办公室上下都对路飞竖起了大拇指,年纪轻轻就坐到副团级,这份能耐着实让人佩服。路飞早早忙完手头的工作,拉上几个相熟的同事,直奔国营大饭店,打算好好庆祝一番。

  包厢里觥筹交错,气氛热烈。路飞作为东道主,虽说酒量不算好,但架不住同事们轮番道贺,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不少。没一会儿,他脸颊通红,舌头都开始打卷,说话也变得颠三倒四。

  “路飞,你这酒量可得练练啊!”任导端着酒杯打趣,“以后高升了,少不了应酬,总不能每次都喝成这样。”

  “就是啊,副团级干部了,酒量也得跟上级别嘛!”旁边的同事跟着起哄。

  路飞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笑道:“喝……喝高兴就行,练啥练……”

  一顿饭吃吃喝喝到傍晚,路飞已经醉得站不稳了。他没敢骑自行车,让饭店伙计叫了辆三轮车,报了四合院的地址,便歪在车斗里昏昏沉沉地往回赶。

  到了四合院门口,三轮车刚停下,正在院门口溜达的三大爷闫埠贵就看见了。他瞅着路飞一身军装,醉醺醺地扶着车边下来,连忙快步上前扶住他:“路飞,你回来了!咋喝这么多酒?”

  路飞脚底发飘,整个人都靠在三大爷身上,嘴里还在念叨,说话没了往日的顾忌:“三大爷……我升职了!副团级!今天……今天高兴,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