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想要公平辩论,得自己先有实力-《高温末日,顶流女星求我喂食》

  秦洋说话间,温热的呼吸依旧像燃着的小火苗。

  一簇簇、一下下。

  灼热地放在她的耳廓上。

  那温度裹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

  像带着暖意的风。

  连带着她小巧的耳尖都烫得发麻。

  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滚烫的温度彻底烧化一般。

  每一个字从他唇间溢出,都裹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像一张用丝线织得细密又牢固的网,把热芭整个人都牢牢罩在里面。

  让她连反驳的力气都弱了几分,只能任由那股气息将自己层层包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可她听着“摆盘”两个字,心里却莫名泛起一丝委屈,还有点小小的不满——

  她明明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情绪,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脸红心跳。

  会因为他的触碰而浑身发躔,会害馐,会害怕、会委屈得掉眼泪。

  怎么就成了任人摆弄、只能安安静静待在那里供人观赏的“摆盘”?

  这两个字像一根细细的针,轻轻扎在她的心上,泛起淡淡的疼,让她鼻尖都跟着泛酸。

  她抿了抿泛白的唇。

  那处唇肉因为紧张和委屈,被她咬得泛起淡淡的红。

  眼眶红得像浸了水的嘤桃。

  晶莹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挂在长长的睫毛。

  颤巍巍的,像挂在枝头的露珠,随时都会坠落。

  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还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小声反驳:“我……我才不是什么摆盘呢……”

  这话轻得像片被风吹起的羽毛。

  轻飘飘的。

  带着她的气息,似乎下一秒就会被晃动的水波打散、消散。

  却偏偏清晰地传进了秦洋耳里。

  他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她还会这么小声地反驳。

  随即低笑出声。

  “不是摆盘?那是什么?”

  说完这话,秦洋凑得更近。

  几乎要把她整个人都裹着。

  “那你说,你这不是专属于我的‘甜品’摆盘,是什么?”

  他的声音沉得发哑,带着几分玩味,像在逗弄一只受惊的小猫。

  热芭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脖子根都像被匠人精心染上了上好的胭脂,透着诱人的红晕。

  她咬着唇,牙齿轻轻磨着泛白的…..

  用几乎要被水声淹没的声音辩解:

  “就是……就是不是摆盘……我是人呀……是有心跳、有感觉的人……不是用来摆着看的……”

  那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细得听不见。

  还带着点委屈的鼻音。

  像只受了委屈、缩在角落的小猫。

  软软地跟他撒娇,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更惹人怜爱。

  对于她如今这副乖乖听话的模样,秦洋心里挺满意,却偏要故意逗她。

  “好好好,不是摆盘,是我错了,不该这么说我的小宝贝。

  那换个说法,这是专属于我的、最甜的‘小果篮’,这样总可以了吧?”

  “也……也不是果篮……”

  热芭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泪珠混着脸上的水珠和泡沫,一起滑过泛红的脸颊,滴进水里,晕开一小圈浅浅的涟漪,

  “果篮是用来装水果的……我……我才不是装东西的容器……”

  她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含了一颗融化的糖,又甜又软,听着就让人心疼。

  秦洋低笑出声,语气里依旧满是玩味,还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纵容:“不是摆盘,也不是果篮,那你说,它到底是什么?嗯?你倒是跟我说说看。”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尾音带着几分慵懒的蛊惑,指尖又伸进边上的草本沐浴露里,沾了些带着清香的另一种泡沫。

  热芭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红苹果。

  她把脸侧着埋在秦洋的怀里。

  不肯抬头。

  仿佛这样就能躲开他追寻的目光。

  支支吾吾了半天,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热芭才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把脸挪开一点点,露出一双红红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鹿,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是小孩子最喜欢的小蛮头……”

  话音刚落,她又立刻把头埋了回去,恨不得钻进秦洋的怀里躲起来。

  连耳根都红透了。

  心里又馐又慌:

  怎么会想出这样的称呼,也太丢人了!

  秦洋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

  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又愉悦的笑。

  小蛮头?

  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得意。

  尾音都带着雀跃的上扬。

  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开心得不得了。

  他心里真是乐开了花:

  看来在自己言语的步步引导……等等各种要素的综合压制下,她已经认清了一些事情……

  不再有逻辑地反驳自己,而是顺着自己的话,给出了这么可爱又乖巧的称呼。

  “好,那它就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秦洋的声音沉得发哑,带着志在必得。

  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像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他微微俯身道:

  “等把这些原料,仔仔细细洗得干干净净,再染上这复合香气,我可要好好尝尝它的味道。

  我要看看,我家这专属的,到底甜不甜,是不是能像淀粉遇到了……慢慢曝出甜甜的味道,让人舍不得主动离开。”

  热芭的脸烫得能煎熟鸡蛋。

  埋在他怀里的脑袋。

  轻轻摇了摇。

  像是在抗议。

  又像在撒娇。

  声音细若游丝。

  带着哭腔的软糯:

  “别……别再说了……太馐了……我也是说快了,才这样说的,我心里想的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不能说?”他低笑一声,手中更加轻柔,“这是我的专属,我想怎么命名,就怎么命名。

  你这丫头啊,还说什么不是这个意思,如果真不是那个意思,那你躲什么?”

  “人家……” 热芭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秦洋看着她这幅。

  表面反驳,实际还算乖巧,又顺从的模样。

  想到此处,他将圈在热芭细柳间的的另一只手,骤然收紧。

  像铁箍般牢牢扣住。

  稍一用力。

  便带着她缓缓转过身来。

  让她直接、完完全全面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