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下山-《被卖后,一人三狗逃进深山》

  今天她还打算去捞鱼和找药材,大鱼还是需要她自己去捞,鱼篓只能篓一些小鱼小虾。

  收获跟昨日差不多,大鱼捞了六条,小鱼小虾不计其数。

  药材没有昨日多,三七当归都挖了些,割了些益母草,和艾草。

  接下来连着三天,白日里顾时宜都在河流的附近活动,捞鱼挖草药,摘红枣。

  之前遇到过的红枣都红了,全部摘回来,没晒干有好几百斤。

  晚上回来后就杀鱼腌鱼。

  前几日腌制好的鱼早已被晒得半干,再晒两日便可以收起来。

  顾时宜在家里休息了几日。

  她不出去,阿灰它们也就只能在天坑里到处疯跑,每天顾时宜会打开院门,给它们一个篮子。

  任由它们去竹林捉竹鼠,估计是竹鼠也被它们捉得差不多了,每天带回来的竹鼠就只有一两只,后来带回来的却是野鸡、野兔。

  顾时宜知道它们不会出天坑的,野鸡野兔应该也是在天坑里找到的,天坑内她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竹林,竹林另一边她没有去过。

  狗子们应该是去到竹林的另一边,才找到野鸡野兔的。

  顾时宜暂时并不想去探索,她每天在家里都有做不完的活,做香胰子,做豆腐。

  既然买了牛就要开荒犁地。

  白日里开荒,晚上还要把家里的那些板栗从刺球里脱落出来。

  这捡板栗刺球的时候是爽,但脱壳的时候那可就太酸爽了。

  手上虽然带了自己缝制的兔皮手套,但还是被刺球扎了无数次。

  另外那两坛子葡萄也酿成功了,顾时宜把那些漂浮在上面的葡萄皮捞出来,又用细棉布过滤了一次。

  再次密封起来二次发酵沉淀。

  此时的葡萄酒也是可以喝的,不过再放一段时间口感会更好。

  既然葡萄酒都成功了,顾时宜就把所有的葡萄都酿成葡萄酒。

  包括她在空间里种的那些葡萄,全部酿成酒,她打算下次下山时带上那两坛子葡萄酒去县里卖卖看。

  若是能卖掉最好,卖不掉就留着自己喝。

  上次去县城里买的半边猪肉,留了些新鲜的吃,其余的全部被腌制成了酱油肉。

  想着下次再去买些回来直接用盐腌制。

  另外还有那些死了的野鸡、野鸭、野兔,都利用晚上的时间处理好,留一部分吃新鲜的,其余的有用酱油和冰糖腌制的,也有用盐腌制的。

  兔子皮处理起来也极为麻烦,需要好几道工序才能泡制出来。

  另外野鸭身上的绒毛都留下来清洗干净,晒干后可以留着,攒多了可以做一件羽绒裤穿。

  虽有了牛,但荒也不是那么好开的,忙活了近一个月,才拾掇出来两亩多地。

  顾时宜干到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谁那么有本事,开荒都是几十亩几百亩的开?

  照她这个速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开荒,她也开不出几十亩地啊!

  犁地之前要把荒地里的石头捡了,把草割了,犁完第一遍后还要把土里的那些野草的根茎给清理掉,再用锄头把大块的土敲碎。

  然后把晒干的野草和根茎烧成灰,草木灰可以洒在地里灭菌肥地。

  顾时宜在开好的荒地种植上了一亩多的冬小麦。

  剩余的种了些萝卜、大白菜、青菜,豌豆。

  这段时间也积攒了一些牲畜的粪便,顾时宜在开好荒的地边上挖了个坑,沃了一些肥。

  不过时间短,粪便也不多,她加了些枯草树叶一起沃肥,两亩地也是够用的。

  转眼就到了冬月里,天气越来越冷。

  顾时宜就更加不愿意出门了。

  只要不出门干活,她就待在空间里脱板栗刺球。

  除了需要最外面的脱掉刺壳,做来吃的时候还有一层硬壳要剥掉。

  硬壳和果肉之间还有一层薄膜也需要去除,顾时宜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食物。

  偏偏自己还捡回来满满一房间。

  只可惜没有后悔药,否则她绝对不会捡这么多板栗回来。

  又在家里窝了十来天,顾时宜决定下山一趟,家里的竹鼠、兔子、野鸡积攒了不少,要拿去酒楼卖了,还有酿好的葡萄酒也要拿去酒楼卖卖看。

  草药也要拿去卖掉一部分。

  沉淀了一段时间葡萄酒清澈了不少,顾时宜将酒都分装进两斤装的小坛子里,密封好。

  第一批共计有九坛子,还有一坛子一斤装的,她打算留一坛喝,剩下的都拿去卖,

  酒在空间里放了一段时间,感觉口感更好了。

  她的心理价位是八百文一坛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得掉。

  顾时宜这次下山,不是一早出门的,而是下午出门的。

  她到了大河村的后山,天快要黑了,她便带着几条狗子进入空间。

  晚上在空间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就直接进城,这次要卖的东西有点多,除了酒和药材,还要把稻谷卖掉几百斤。

  没有石臼她就没有办法舂米,只有把稻谷卖了再买大米回来吃。

  还有空间里的小麦也有一百多斤了,同样要卖掉。

  自己也不会把小麦变成面粉。

  晚上就在空间里烧的饭,炖了一个鸡汤。

  吃完饭,收了粮食,顾时宜就早早的躺下睡觉。

  半夜,顾时宜睡得迷迷糊糊的,阿花也不知道怎么了,跑到她床边,用嘴把她的被子掀开,扯着她的袖子,“呜呜”的直叫。

  “阿花,这是怎么了?”顾时宜撑起身子,半趴在床上,睡眼惺忪的问道。

  阿花一个劲儿的咬着顾时宜的袖子,示意她起身,阿灰也站在一旁摇着尾巴。

  顾时宜看着两只狗的模样,想着肯定是有事,只得无奈起床,去石碑处看了一眼,好家伙,才三点过,这几条狗子是要干嘛?

  不会大半夜的就想要让她起来去城里吧,它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不至于啊!以前进城也没放它们出来过啊!

  “哇……哇……哇……”顾时宜这时突然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似婴儿哭又有些似小猫叫。

  “阿花,你们是听到这个声音才喊我起来的?”

  阿花虽不会说话,但会摇尾巴,尾巴摇的那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