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顽儿全废弛,贾珍谋震俗-《红楼:小鸟依人,你管这叫凤辣子》

  碧纱橱。

  贾宝玉休养四五天后,果然恢复过来。

  于是赶忙来见贾母,又去见了王夫人,最后缩着脖子见了贾政,被问了功课,自然一问三不知,可把贾政气得暴跳如雷。

  好在没打他。

  逃过一劫后,他自然心里头高兴。

  读书没乐趣,玩乐也没乐趣,便想起那日的舒爽,于是悄悄拉了袭人的手:“好姐姐,舍给我吧。”

  袭人一脸疑惑,直到看见贾宝玉那游弋的目光,才面上发热,嗔道:“你这才痊愈,怎好胡来?”

  贾宝玉小声道:“这不是躲着她们嘛,我们悄悄的,没有她仨,想来不会如何。”

  袭人低头不语。

  她本想着先一步爬上床,没想到阴差阳错,反倒让另外三人都得逞,贾宝玉没痊愈前她们同仇敌忾,痊愈后不免多了心思,毕竟早登上姨娘位置,自然早一步享受,早一点心安。

  是以羞答答道:“那你快些~”

  贾宝玉大喜,拉着袭人往暖阁去,门一关,便高高兴兴期待着。

  然而,很快贾宝玉便尴尬道:“好姐姐,好像不行……”

  袭人擦擦脸上的口水,让你快些,但没让你这么快呀。

  心下却也忧心忡忡,暗想是不是上回太甚,以至于伤了根本。

  她不敢说实话,怕贾宝玉闹将起来,忙安慰道:“不急,许是还未完全痊愈,过几日再说。”

  贾宝玉叹气道:“好吧。”

  ……

  过了几日。

  贾宝玉一天早上兴奋道:“袭人,快过来!”

  袭人一进屋,便被贾宝玉拉上来。

  “宝,宝玉~”

  贾宝玉兴奋道:“成了,成了!”

  然而十息过后,袭人才脱去外套呢,贾宝玉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巴了。

  袭人:“……”

  害她白高兴一场。

  正这会儿,厨房送来补汤。

  贾宝玉问道:“不是太太吩咐的,我可不喝。”

  上回“老太太”安排的,让他心有阴影。

  秋纹笑着道:“放心吧,是太太吩咐的,快趁热吃下。”

  贾宝玉这才乐呵呵接过,三下五除二喝下,满足的打了一个嗝。

  不多时,却是感觉什么欲望都没了,只懒懒躺在熏笼上取暖。

  一连数日,都没有找袭人的意思。

  又过几日来了兴趣,没想到补汤又来了,喝下后兴趣又没,看袭人和看自己的手没有区别,去摸对方的手,也没有意思。

  终于一天早上,贾宝玉觉得自己又行了。

  或许觉得袭人的问题,于是悄悄找来碧痕。

  碧痕一来就说道:“好宝玉,可让我好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袭人快活。”

  贾宝玉讪讪,和与袭人一样,十息后蔫巴了。

  碧痕却不是袭人那种温顺性子,她食髓知味呢,干脆掀翻贾宝玉。

  不一会儿,贾宝玉嗷嗷直叫。

  于是乎,贾宝玉又病了。

  袭人、麝月、秋纹大怒,差不多和碧痕打起来。

  好在最后达成一致。

  分别是月初、月中、月末和月初,循环往复。

  贾宝玉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痛并快乐着。

  ……

  ……

  东厢房。

  暖阁后面便是厕所和浴室,早在半旬前就完工。

  本以为茅厕靠这么近会很臭,没想到一点儿味没有,用后水一冲,干干净净的,再点上熏香,便都是香味。

  包括两边偏房都设的有,便是旁边林黛玉的小院,贾琏也一并建了一个。

  瞧娇妻和秦可卿在算账,他便出门而去。

  王熙凤问道:“二爷这会儿还上哪儿去?”

  贾琏回道:“珍大哥设了宴,估摸着是蓉哥儿的事,我去一趟。”

  待贾琏一走。

  秦可卿开口道:“二爷呀,真不知如何报答他才好。”

  先前她提了一嘴弟弟秦钟的事儿,第二天就得知秦钟已进了学堂。

  而东府珍大奶奶求了几次,二爷都未答应。

  王熙凤哼声道:“还不是你可人,深得二爷的心意,且不知羞的迎合他,他不上心可没天理。”

  秦可卿羞涩一笑:“妾身是甘愿的,也别说妾身,奶奶不也一样?”

  王熙凤装没听见。

  ……

  宁国府。

  贾珍设宴,好酒好肉,好几个熏笼围着,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琏兄弟。”贾珍亲自迎贾琏进来,感慨道:“自打你入了学堂,便好似变了一个人,我们哥俩可是一年多未曾聚过了。”

  遥想当年,他和贾琏把手言欢,三天聚九次,乃是真真的同道之人。

  却因贾琏一娶妻后,便没和他来往,后因秦可卿一事,关系还闹僵了。

  如今贾琏青云直上,让他仰望,帮孩子入学堂,还得宴请一番,且不知能不能成。

  贾琏只道:“人世玄黄乍变,正是如此,同路的人走着走着,便各奔东西,前路如何谁也说不准。”

  “是啊。”贾珍说道:“正如琏兄弟如今这番成就,是为兄不曾想过的。”

  说着入了席,贾蓉嘿嘿打了个招呼:“二叔吉祥!”

  贾琏回了一声,坐定后开始吃菜喝酒,一边闲聊,谁也没先开口。

  贾珍指着菠菜道:“这还是在琏兄弟铺里买的呢,听下人说生意火爆,一天不少赚吧?”

  贾琏笑着道:“还成,珍大哥何须买,寻我说一句,我便着人送新鲜的来。”

  贾珍道:“为兄不缺这点儿银子,就当照顾琏兄弟生意了。”

  实则他也知,前边关系闹僵后,真没脸去说。

  又吃喝了一阵。

  贾珍让贾蓉连连给贾琏敬酒,这会儿已是醉意熏熏了。

  “扶他下去。”

  贾珍把贾蓉赶走。

  贾琏见状,也不磨叽,直接说道:“前边嫂嫂来过几回,我自是明白珍大哥之意,可一来就算让蓉哥儿进去,未必就跟得上教习,让蓉哥儿先学习打好基础功也好,二来嘛……”

  贾琏没说下去。

  贾珍却是明白,这也是他宴请贾琏的缘由。

  这二来,自然是想要好处了。

  对男人来说,无非功名利禄,吃喝嫖赌,功名他给不了,也不需要他给,钱财想来不缺,毕竟贾琏有大棚营生和肥皂营生。

  吃喝啥的更是不缺,加上贾琏浪子回头后,都没有去花柳之地。

  大致一看,贾琏似乎无懈可击,没有弱点。

  但贾珍想起当日在秦家,贾琏随后反问的一句:“我出一万两银子,你把嫂子送我如何?”

  当时虽是讽刺他,但贾琏未必没有这个心思啊。

  是以宴请贾琏前,他逼问过尤氏,问对方贾琏见她时,有没有那种意味。

  而尤氏不敢忤逆他,自然实话实说,说贾琏偷偷看过她,似乎对她有想法。

  于是乎,贾珍宴请贾琏,便有了底气!

  “琏兄弟。”贾珍笑得暧昧:“保准让你满意。”

  说罢,在贾琏错愕的目光中,吩咐丫鬟道:“你家奶奶呢,叫她过来有要事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