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月牙澄波?琴音探虚实-《名义:穿越高育良,用规则封神》

  秋日的月牙湖,宛如一块镶嵌在吕州大地上的温润碧玉。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湛蓝天空与如絮白云,湖畔五百米宽的生态绿化带郁郁葱葱,金桂飘香。曾经可能被油烟污水吞噬的明珠,如今游人如织,孩子们在亲水栈道上嬉笑奔跑,老人坐在仿古廊亭里悠然垂钓。

  美食区与酒店区隔着绿带与湖面相望,精致的建筑错落有致,热闹却不喧嚣,浓郁的香气被湖风裹挟着飘散,又被完善的污水管网系统牢牢锁住,汇入城市地下血脉。

  “书记,您看,”易学习指着远处繁忙却井然有序的食街,脸上洋溢着由衷的自豪,“严格按照排污标准,所有商家污水预处理后接入市政主管网,实时在线监测!环保局的数据显示,湖水水质优良,比开发前还好!老百姓都说,这才叫‘靠水吃水’的正道!”他递上一份最新的环境评估报告,数据图表详实有力。

  高育良站在观景台上,感受着湖风拂面,听着游客的欢声笑语。

  心中那个现代灵魂在惬意地OS:瞧瞧!这才是可持续发展的正确打开方式!GDP和绿水青山,成年人当然是全都要!原剧里老高怎么就栽在这湖上了?真是暴殄天物啊!

  “易书记,你功不可没。”高育良赞许地拍拍易学习的肩膀,声音洪亮,“月牙湖的成功,证明了发展与保护不是非此即彼,关键在于科学规划,铁腕执行!这经验,就是我们新城建设的宝贵财富!”他转身对同行的纪委书记李钢、技术监督局局长程金树(老同学)、秘书长林卫华等人说:“新城项目,尤其主干道工程,更要推广这‘月牙湖模式’!规则在前,监督在侧,阳光普照!”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程金树推了推眼镜,笑道:“育良书记,有月牙湖的成功经验在前,新城建设这杆秤,我们技术监督局一定把准星校得牢牢的!” 这位老同学自从当上技术监督局长,专业范儿越来越足,有他盯着质量,心里踏实不少。 高育良内心点赞。

  **赵府之宴:风雅背后的刀光**

  就在这时,高育良的手机响了。是赵瑞龙。电话那头的声音热情洋溢,甚至带着点刻意营造的“真诚”:“高书记!恭喜恭喜啊!月牙湖现在可是吕州的金字招牌!家父都特意打电话夸赞了!这不,我在我的美食城的‘观澜阁’略备薄酒,一是感谢您当初的‘金点子’,二也是想向您汇报下龙腾集团参与新城建设的一点想法。您可一定要赏光啊!”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是狐狸请老虎赴宴!高育良内心警铃大作,面上却不动声色,语气平和:“赵总客气了。月牙湖的成功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既然赵总盛情,那我带几位负责新城具体工作的同志一起来学习学习?也好让大家都听听龙腾的高见。”

  想单独谈?门都没有!群策群力,全程录音,这才是王道!

  “观澜阁”包厢,视野绝佳。赵瑞龙一身名牌,笑容满面地迎上来,身后跟着几位龙腾的高管。他的目光扫过高育良身后的一行人——易学习、李钢、程金树、林卫华,还有宣传部的干事小赵(负责记录),眼神微微一滞,随即笑容更盛:“哎呀,高书记真是雷厉风行,把精兵强将都带来了!欢迎!”

  寒暄落座,珍馐美味流水般呈上。酒过三巡,赵瑞龙清了清嗓子,隆重介绍:“高书记,各位领导,今天还有一位贵客。我表妹,高小琴,刚从美国回来,现在是我们龙腾集团的总经理,也是集团进军基建板块的总负责人!小琴,快来见过高书记!”

  包厢侧门轻启,一位女子款步而入。她约莫二十七八岁,身着一套剪裁考究的香槟色西装套裙,身姿挺拔,气质卓然。乌黑的秀发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容貌明艳大气,尤其一双凤眼,顾盼间流光溢彩,既有商界精英的锐利,又带着一丝书卷气的沉静。

  “高书记,久仰大名。”高小琴的声音清越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她微微欠身,目光坦然地迎上高育良的审视,“家兄常提起您,说您是吕州的‘定海神针’,更是懂文化、有远见的学者型领导。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她的话语得体,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美国海归?龙腾总经理?赵瑞龙的表妹?这配置…有点东西啊!高育良内心弹幕飞起,看这气场,比原剧里那个被操控的‘白手套’强了不止一个维度!赵家这次是下了血本还是换了打法?

  “高总谬赞了。欢迎来吕州投资兴业。”高育良微笑颔首,态度客气而疏离,“吕州的发展,需要高总这样有国际视野的人才。”

  席间,话题自然引向了新城建设。高小琴并未急于推销龙腾,反而从手袋中取出一本精装的《中国明代财政史研究》(英文原版),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一段说道:“高书记,我在美国研究明史时,对张居正改革中的‘一条鞭法’和清丈田亩印象很深。当时朝廷通过统一赋役、简化税制、摸清家底,大大提高了财政效率和治理能力。这让我想到,新城建设这样庞大的系统工程,是否也需要一套清晰、高效、透明的‘现代一条鞭法’?比如招投标流程、资金监管、质量标准?”

  她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将枯燥的基建话题与文化历史巧妙融合,目光灼灼地看着高育良,带着学术探讨般的真诚,又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和…期待?

  好家伙!这开场白!不谈生意谈改革?用张居正类比新城建设?这文化牌打得…有点水平!既抬高了格调,又暗点了题。高育良内心OS!

  面上却露出学者遇到知己般的兴趣:“高总对明史有如此造诣,难得!张江陵(张居正)的改革,核心在于‘法在必行,奸无所赦’,强调制度的刚性和执行力。这一点,对于确保新城建设这样百年大计的质量与廉洁,确实有重要借鉴意义。我们吕州,也正在努力构建这样一套‘现代治理之法’。” 他巧妙地将话题引向规则建设,避开了具体企业倾向。

  **十八相送:弦外之音**

  酒酣耳热之际,赵瑞龙突然起哄:“小琴啊,你不是最爱唱《梁祝》,尤其那‘十八相送’唱得最好吗?今天高书记也在,他可是咱们汉东有名的学者,懂戏!不如你唱一段,请高书记指点指点?”

  包厢里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高小琴身上。她落落大方地起身,早有服务员递上准备好的小扩音器。她清了清嗓子,目光流转,最终定格在高育良身上,眼波深处似有千言万语。

  “如此,小琴献丑了。”她启唇轻唱,嗓音清亮婉转,韵味十足,正是《梁祝·十八相送》选段。她饰演祝英台,唱腔哀而不怨:

  > “过了一山又一山,前行到了凤凰山。

  > 凤凰山上般般有,缺少鲜花好牡丹。

  > 梁兄啊~牡丹虽好空入目,哪及我…(眼神深深凝望高育良)寒梅傲雪耐岁寒?”

  唱到“哪及我寒梅傲雪耐岁寒”时,她目光灼灼,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情愫和期许,仿佛在借祝英台之口诉说着什么。

  嘶…这眼神…这台词…信息量有点大啊!姐们儿,你这哪是唱戏,是借着角色在递话儿啊!寒梅傲雪?这是在自比还是…? 高育良内心警笛长鸣,面上却不动如山,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微笑。

  一曲终了,满堂喝彩。赵瑞龙趁热打铁:“高书记,您也来一段?给小琴指点指点?”

  高育良推辞不过,从容起身。他略一沉吟,没有接祝英台的词,反而选了梁山伯的一段,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通透:

  > “贤弟说话太聪明,愚兄言来听分明:

  > 此去路途多险峻,守得规矩方太平。

  > 男儿立身天地间,一诺千金重万钧!”

  (穿越者内心疯狂加粗弹幕:守规矩!重承诺!听懂暗示没?别搞幺蛾子!)

  他刻意强调了“守得规矩方太平”和“一诺千金重万钧”,目光平静地扫过赵瑞龙和高小琴。

  高小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欣赏,有失落,或许还有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奋。她微微颔首,低声道:“高书记唱的是梁山伯,解的却是人间正道。守规矩,重然诺,金玉良言,小琴受教了。” 她听懂了!而且反应够快!这对手…有意思!

  **图穷匕见:雅贿与铁壁**

  宴席接近尾声,赵瑞龙使了个眼色。一个助理捧上一个锦盒。赵瑞龙亲自打开,里面是一只釉色深沉、兔毫纹路清晰流转的建盏,古意盎然。

  “高书记,”赵瑞龙笑容满面,“一点小小心意。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