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你以为是旧情复燃?不,这是高端猎手之间的极限拉扯!-《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周明和廖雯茹的闹剧,像一场短暂的夏季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除了在校内论坛上留下几栋高高垒起的讨论楼,和成为金融系学生酒后津津乐道的谈资外,似乎没有在江城大学这片平静的湖面,留下更多的波澜。

  公玉谨年恢复了他两点一线的规律生活。

  上课,图书馆,回家。

  唯一的变化是,现在去哪儿,身后都跟着慕容海这个甩不掉的“挂件”。

  “年哥,你听说了吗?廖雯茹那女人,听说精神出了点问题,被家里人接回老家去了。”

  “还有周明,他家底都被扒干净了,欠了一屁股债,这辈子是别想翻身了。”

  慕容海一边吸着可乐,一边兴致勃勃地分享着他刚从学生会哥们那儿打听来的八卦。

  公玉谨年“嗯”了一声,视线没有离开面前那本《高级计量经济学》,手指在书页的边缘轻轻摩挲。

  那些人的下场,他并不关心。

  慕容曦芸的手段,他见识过。她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死灰复燃的可能。

  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图书馆三楼,靠窗的阅览区。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下一片温暖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旧书页和阳光混合的味道。

  一切都很安静。

  除了……

  他右后方三米处,那个从他坐下开始,就若有若无投射过来的视线。

  公玉谨年没有回头。

  他甚至不需要用余光去瞥,就能清晰地勾勒出那个视线主人的模样。

  温如玉。

  她已经连续三天,出现在这个图书馆的同一个位置了。

  今天,她似乎终于准备好,要采取行动了。

  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然后,是一阵淡雅的、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气,取代了书卷的味道。

  “谨年同学。”

  一个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

  公玉谨年这才缓缓抬起头。

  温如玉就站在他的桌旁,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德文原版哲学书。

  她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棉麻长裙,长及脚踝,衬得她整个人愈发纤细、素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却比任何精心修饰过的妆容都更能打动人心。

  尤其是在这洒满阳光的图书馆里,她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感。

  周围几个正在埋头苦读的男生,都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目光被她吸引,有人甚至不自觉地推了推眼镜,脸上露出惊艳的神色。

  就连旁边桌的几个女生,也忍不住投来审视的目光,那目光里,混杂着羡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温如玉的美,是那种极具欺骗性的,没有攻击性的美。她看起来永远那么温柔,那么无害,那么善解人意,能轻易卸下所有人的心防。

  “有事吗?”公玉谨年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的冷淡,似乎让温如玉有些不知所措。

  她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红晕,像是受了惊的小鹿,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淡色的下唇,眼眶也跟着微微泛红。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那双本就清澈的眼眸,瞬间蓄满了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我……我没有想打扰你。”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委屈和不安,“我只是……遇到了一点麻烦,想请你帮个忙。”

  她将怀里的那本德文书,轻轻地放在桌上。

  “这本书里有些内容我不太理解,我们学校的德语老师又请假了。我记得你德语很好,所以……”

  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充满期盼地看着他。

  公玉谨年的视线,从她那张写满“柔弱”和“无助”的脸上,缓缓下移,落在那本书上。

  书页的边缘很新,没有丝毫翻阅过的痕迹。

  一个真正潜心研究哲学的人,绝不会让一本重要的参考文献,保持得如此崭新。

  他心中了然。

  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哪里不懂?”他问。

  温如玉仿佛松了一口气,连忙翻开书页,纤细白皙的手指,指向其中一段。

  她的指尖保养得极好,圆润饱满,透着健康的粉色。

  “就是这里,关于海德格尔的‘此在’概念,我觉得翻译得有些生硬,想听听你的理解。”

  她靠了过来。

  随着她的靠近,那股栀子花的香气愈发浓郁,钻进公玉谨年的鼻腔。

  很清淡,很雅致。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试图渗透一切的侵略性。

  公玉谨年微微向后靠了靠,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看着书上那段德文。

  温如玉指出的,是全书中最基础,也最广为人知的段落之一。任何一个对存在主义哲学稍有了解的人,都不可能在这里产生疑问。

  她甚至不需要去问德语老师,只要在任何一个学术网站上搜索,都能找到成百上千篇相关的解读。

  这是一个拙劣的借口。

  但配上她此刻那副求知若渴、全然信赖的姿态,却又显得那么合情合理。

  “这里的意思是……”

  公玉谨年耐着性子,用最简洁的语言,解释了一遍。

  他的声音很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就像在完成一个最普通的课堂问答。

  温如玉听得极其认真,一边听,一边点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谨年,你真的好厉害!”

  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语气真诚得让人无法怀疑。

  公玉谨年没有接话。

  他只是合上了书,轻轻推回到她的面前。

  “还有事吗?”

  逐客令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温如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但很快,就被一抹更深的忧伤所取代。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犹豫了片刻,才用一种近乎自言自语的音量,轻声说道:“谢谢你,谨年。最近……也只有你肯这样帮我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

  “自从周明和廖雯茹学姐出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开始疏远我……她们好像觉得,我和周明他们是一伙的。”

  她抬起头,那双刚刚还闪着崇拜光芒的眼睛,此刻已经彻底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

  “她们在背后议论我,说我心机深,说我利用周明……可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只是……只是觉得廖学姐做得不对,想提醒一下周明学长,不要被她欺骗了而已。”

  “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说着,眼泪终于控制不住,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下来。

  一颗,两颗。

  无声无息,却比任何嚎啕大哭都更能击中人心。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前面的学术探讨,都只是铺垫。

  现在,这场精心编排的“温柔陷阱”,才真正拉开了序幕。

  她没有直接求助,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用一种受害者的姿态,向他倾诉自己的“委屈”和“不被理解”。

  她在暗示,自己是因为“正义感”而得罪了人,如今正遭受着不公正的待遇。

  她在试图利用男人天生的保护欲。

  尤其是,利用公玉谨年曾经对她的那份“好感”。

  她算准了,以公玉谨年的性格,就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