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别乱动,华医生这叫“骑”虎难下-《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夜色如墨,暴雨终于倾盆而下,像无数鞭子狠狠抽在云顶天宫那落地窗的防弹玻璃上,发出沉闷的钝响。

  第一百层,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午夜玫瑰”香氛,混合着窗外雨水的潮气,勾兑出一种令人上头的奢靡感。

  华青黛站在那张宽大得离谱的King Size黑丝绒大床前,感觉自己像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

  虽然这只“小白兔”手里捏着一根足以让人半身不遂的长针。

  “脱吧。”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开处方,而不是在某种非法交易现场。但发紧的喉咙出卖了她,那两个字干涩得像是生吞了把沙子。

  公玉谨年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搭在衬衫领口。

  这男人,连脱衣服都慢条斯理得像是在给游戏里的限定皮肤做开箱展示。

  第一颗,喉结滚动,露出那一小片随着吞咽起伏的冷白皮肤。

  第二颗,锁骨深陷,那里面似乎盛着窗外漏进来的雨夜微光,欲得要命。

  第三颗……

  华青黛下意识地推了推眼镜,指尖碰到冰凉的金属镜框,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该死。

  她是医生。

  这种身体构造她在解剖台上见过几百具,那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蛋白质和脂肪的组合体,是行走的元素周期表。

  但这具……不一样。

  随着最后一颗扣子解开,衬衫顺着公玉谨年的肩膀滑落,堆叠在腰间。

  没有健身房那种夸张的死肌肉,只有流畅得如同流水般的线条,覆盖在紧实的骨骼上。

  背阔肌收束进腰线,形成一个倒三角的极致诱惑,最后消失在西裤的皮带边缘。

  干净。

  太干净了。

  连一颗多余的痣都没有。

  华青黛感觉那股引以为傲的洁癖雷达,在这一刻直接404报错了。

  她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

  如果这具身体是个无菌培养皿,她愿意把自己当成细菌住进去,死里面都行。

  “华医生?”

  公玉谨年侧过头,眼镜链在肩膀上晃荡出一道银光,语气带笑,

  “我的背上长花了?还是你在数毛孔?”

  “……我在观察穴位定点。”

  华青黛硬邦邦地回了一句,掩饰性地拿起酒精棉球,狠狠地在他背上擦了一下。

  冰凉的酒精挥发,带走体温。

  公玉谨年微微瑟缩,背部肌肉瞬间紧绷,那种力量感顺着棉球传到华青黛的指尖,震得她心脏漏跳了一拍。

  “这是‘定神针’。”

  她深吸一口气,捏着那一枚细长的银针,试图找回自己在手术台上的那种绝对冷静,

  “为了明天的手术,必须要把你的神经活跃度压下来,建立一个稳定的生物电场。”

  全是瞎编的。

  医学书上根本没有什么“定神针”,这就是一套普通的舒缓肌肉的针法。

  她只是……单纯地馋他身子。

  想碰他,想确认这种让她理智崩塌的过敏源,到底是什么成分。

  “趴好。”

  公玉谨年顺从地趴了下去,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轻点,华医生。我怕疼。”

  怕疼?

  那个敢单枪匹马在会议室让宋家破产、把人踩进泥里的男人会怕疼?

  骗鬼呢。

  华青黛冷哼一声,左手按住他肩胛骨下方的“天宗穴”,右手拇指与食指捏针,快准狠地刺入。

  “唔……”

  一声极低、极沉的闷哼,从枕头里溢出来。

  不像痛苦。

  倒更像是那种……极度压抑后的释放。

  带着一点点鼻音,还有那种因为肌肉酸胀而产生的颤音,磁性得能让人耳朵怀孕。

  华青黛的手猛地一抖。

  这声音……犯规了啊!

  就像是一把大提琴的琴弦,在她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上狠狠拉了一锯,拉得她头皮发麻。

  “别叫。”

  她低斥一声,耳根却已经红透了,

  “这是严肃的医疗行为,请患者保持肃静。”

  “真的很酸……”

  公玉谨年微微抬头,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雾蒙蒙的,像是含着钩子,

  “华医生,你是不是故意的?报复我刚才在会议室调戏你?”

  “闭嘴。”

  华青黛咬着牙,为了固定针位,她不得不调整姿势。

  这床太宽了,简直就是为了多人运动设计的,她在床边根本使不上劲。

  犹豫了两秒,她脱掉高跟鞋,膝盖跪上了那层厚厚的黑丝绒床单。

  软。

  陷下去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

  为了够到腰部的“肾俞穴”,她不得不往前挪了挪,最后变成了一个极度诡异的姿势:

  她跪在公玉谨年的身体两侧,大腿内侧几乎贴着他的腰,整个人呈骑跨状悬在他的上方。

  这个角度……

  太危险了。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他腰窝处那两个性感的凹陷。随着呼吸,那里的肌肉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华医生……”

  公玉谨年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哑,

  “你的裙子……好像有点短。”

  华青黛一愣,低头看去。

  今天为了方便,她没穿旗袍,换了一件真丝衬衫裙。

  刚才这一跨,裙摆上缩,直接堆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绝对领域。

  那一片晃眼的白腻,就在公玉谨年的余光里招摇。

  “别乱看!”

  她慌乱地想要伸手去拉裙摆,却忘了手里还捏着针。

  这一分神,重心瞬间失守。

  膝盖在丝绒上一滑。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

  并没有想象中摔在床垫上的疼痛。

  因为她整个人,直接砸在了公玉谨年的背上。

  严丝合缝。

  负距离接触。

  那一瞬间,华青黛感觉自己像是砸进了一团火里。

  身下这具身体滚烫得吓人,肌肉硬得像石头,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最要命的是,因为惯性,她的胸口重重地撞在他的肩胛骨上,那两团柔软被挤压变形,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感。

  “唔!”

  公玉谨年发出一声比刚才更重的闷哼,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身体猛地一弓。

  这个反应……

  太诚实了。

  华青黛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CPU直接干烧。

  所有的医学术语、解剖图谱统统炸成了烟花。

  她只能感觉到那种透过薄薄布料传来的体温,还有那种属于雄性的、极具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把她淹没。

  好闻。

  想咬一口。

  她甚至忘了爬起来,就这样僵硬地趴在他背上,像个树袋熊。

  “华医生……”

  公玉谨年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还有明显的喘息,

  “这难道也是……‘定神针’的一部分?通过重力压迫疗法?还是你想谋杀亲夫?”

  华青黛的脸瞬间爆红,红得快要滴血,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米。

  她刚想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卧室那扇厚重的雕花木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吱呀——”

  “哥哥!那个哈根达斯的朗姆酒味冰淇淋我找不到了,是不是你偷吃……了……”

  慕容晚儿穿着一件大号的海绵宝宝T恤,手里拿着个空勺子,呆立在门口。

  空气凝固了三秒。

  “啪嗒。”

  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晚儿瞪大了那双灰红异瞳,视线在床上这两个“叠叠乐”的人身上来回扫视。

  现在的画面是这样的:

  昏暗的暖黄灯光下。

  公玉谨年半裸着上身趴在床上。

  而平日里那个清冷禁欲、连路人呼吸都嫌脏的华大神医,正骑跨在他身上,整个人趴在他背上,裙摆撩到了大腿根,姿势……极其不可描述。

  “卧……槽……”

  慕容晚儿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两个优美的中国话。

  随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一种混合着震惊、兴奋还有那么一点点“我就知道”的诡异表情。

  “姐……姐姐们玩这么大?!”

  她捂着嘴,眼睛却瞪得像铜铃,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什么?沉浸式4D体验?背部加压式双修?还是某种付费才能观看的隐藏剧情?”

  华青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社会性死亡。

  这绝对是教科书级别的社会性死亡现场。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慌乱地想要撑起身子,解释这纯洁的医患关系。

  但越急越乱。

  她的手按在床单上打滑,膝盖一软,刚撑起来一点的身子再次重重跌了回去。

  这一下,比刚才贴得更紧。

  甚至因为位置的偏移,她的大腿内侧直接蹭过了公玉谨年的腰侧。

  那里的肌肉,瞬间硬得像铁块。

  “嘶——”

  公玉谨年倒吸一口凉气,反手一把扣住了她的腰。

  那是本能的反应。

  为了防止这个笨手笨脚的神医再把自己摔骨折。

  但那只大手,滚烫、有力,正好掐在她那截最敏感的细腰上。

  入手是一片惊人的细腻与柔韧,隔着那层薄薄的真丝,指尖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的战栗。

  华青黛浑身一软,彻底瘫了。

  像是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所有的力气瞬间被抽干。

  她只能任由他扶着,脸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全是那种要命的冷杉味。

  完了。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晚儿。”

  公玉谨年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虽然还带着几分暗哑,但那种作为一家之主的威严还在。

  “把门带上。”

  他又补充了一句,

  “把冰淇淋捡起来。那是进口地毯,很难洗。”

  慕容晚儿这才反应过来。

  “哦哦哦!好的好的!”

  她捡起勺子,一边往后退,一边还忍不住最后瞄了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用解释我都懂”、“你们继续我不打扰”、“记得做好安全措施”的暧昧。

  “那个……哥哥你腰好点没?我看华姐姐压得挺重的,要不要我也上去帮你压压?我很轻的!”

  “滚。”

  “好嘞!”

  “砰!”

  门关上了。

  世界再次安静下来。

  只剩下两个重叠在一起的心跳声。

  咚、咚、咚。

  震耳欲聋。

  华青黛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那只扣在她腰上的手还没有松开,甚至……那种热度似乎正在顺着脊椎往上,点燃了每一根神经。

  “还不起?”

  公玉谨年微微侧头,嘴唇擦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是在哄小孩,

  “华医生,再压下去,我的腰真的要断了。到时候谁赔?”

  华青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翻下来。

  她甚至没敢去看他的脸,抓起那盒散落在床上的银针,转身就往外冲。

  连鞋都差点穿反了。

  “那个……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效果……还可以!”

  她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背影狼狈得像是身后有鬼在追。

  直到冲出那扇门,靠在走廊冰凉的大理石墙壁上,华青黛才敢大口喘气。

  心脏还在疯狂地撞击着胸腔。

  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种滚烫的触感。

  那是他的体温。

  那是他的肌肉纹理。

  她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

  翻开新的一页,即便指尖还在发抖,她还是强迫自己写下那行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实验记录”:

  【实验对象:公玉谨年】

  【实验项目:定神针(第一次临床测试)】

  【实验结果:惨败。】

  【异常数据:施针者心率峰值突破140,多巴胺分泌严重超标,出现手部震颤及认知障碍。】

  【备注:由于某种未知激素分泌干扰,针灸效果存疑。该样本极具危险性,建议……建议进行多次、深入、全方位的重复实验。】

  【补充条款:下次实验,为了数据的准确性,建议……让样本去除所有衣物遮挡。】

  写完最后一个句号,华青黛合上本子,把滚烫的脸埋进掌心。

  指缝间,那双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眸子,此刻却像是化开的水,满是令人心悸的痴迷。

  “混蛋……”

  她低声骂了一句,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极其复杂的弧度。

  为了科学。

  嗯,纯粹是为了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