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别乱动,这是正经的脱敏治疗-《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门板还在震,宋子轩那公鸭嗓隔着实木门像电钻一样往脑仁里钻。

  华青黛眉心微蹙,那是她在显微镜下发现完美样本被灰尘污染时的表情。

  她抬手,指尖在一个红色的方形按钮上重重一按。

  “嗡——”

  厚重的铅板隔音层缓缓降下,将那扇还在疯狂颤抖的门彻底封死。

  世界瞬间按下静音键,只剩下那个复古留声机里,大提琴还在低吟浅唱,慵懒得像是要把人的骨头都泡酥。

  “吵死了。”

  华青黛随手把听诊器扔进医疗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转过身,那双平日里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的琥珀色眸子,此刻却像是饿了三天的狼,死死盯着真皮椅上的男人。

  “第一阶段数据波动太大,无法作为参考基准。”

  她走到一旁的仪器架前,拆开一包一次性电极片,撕开包装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必须进行GSR皮肤电反应测试。这是为了……建立你的生理基准线。”

  理由很烂,但她不管。

  她是医生,在这个房间里,她就是规则。

  公玉谨年靠在椅背上,领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锁骨在昏暗的灯光下盛着阴影。

  他没动,只是视线跟着华青黛的手指移动,看着她拿起一片冰凉的贴片。

  “脱掉。”

  华青黛的声音有点哑,像是含了块热炭,拿着贴片的手悬在半空,

  “衣服材质会产生静电干扰。为了科学严谨,请配合。”

  公玉谨年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行,配合科学。

  他抬手扯掉了领带,随手扔在地上。接着是衬衫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像是羽毛在华青黛的心尖上反复横跳。

  当那件白衬衫彻底敞开,露出男人精悍的上半身时,华青黛听到了自己喉咙里极其响亮的一声。

  “咕咚”。

  不是那种健身房里死板的蛋白粉肌肉,他的线条流畅而紧实,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爆发力,

  冷白皮下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干净。

  太干净了。

  华青黛感觉自己的洁癖雷达彻底死机了。

  平日里看到别人的皮肤,她只会联想到螨虫、皮屑和葡萄球菌培养皿。

  但现在,她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并且在疯狂刷屏:

  想摸。

  “华医生?”

  公玉谨年看着她发直的眼神,指尖在扶手上点了点,似笑非笑,

  “贴哪?”

  华青黛猛地回神,耳根瞬间烧红,像是被戳破了心事的偷窥者。

  她咬着下唇,拿着电极片走近,高开叉的旗袍随着动作蹭过大腿,带起一阵暧昧的香风。

  “左……左侧锁骨中线。”

  冰凉的凝胶贴片按在滚烫的皮肤上。

  滋啦。

  华青黛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锁骨。

  那种触感,细腻、温热、充满弹性。她感觉指尖像是触了高压电,电流顺着神经末梢一路狂奔,把理智烧得噼里啪啦作响,CPU都要干烧了。

  “这里……也要贴。”

  第二片。腹直肌上段。

  她的手开始抖。距离太近了,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烈的冷杉味,那是唯一的解药。

  她弯下腰,旗袍领口微敞,那一抹雪白的起伏就在公玉谨年眼皮子底下晃,简直是在考验干部的定力。

  “别动……可能会有点痒。”

  她嘴上说着一本正经的专业术语,手指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贴好电极片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顺着腹肌的纹理,鬼使神差地往下滑了一寸。

  硬的。

  随着她的触碰,那里的肌肉瞬间紧绷,硬得像铁。

  “华医生,那个位置……”

  公玉谨年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还没散去的戏谑,像是钩子一样勾着人的魂,

  “是测什么的?肾上腺素?”

  崩了。

  华青黛脑子里那根名为“医德”的弦,彻底崩断了。

  去他妈的科学。

  她现在只想确认这个男人的构造,是不是每一寸都这么……诱人。

  “别说话。”

  她有些急躁地低斥一声,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眼镜片上蒙起了一层雾气。

  她的手指继续向下,指腹摩挲着他腹外斜肌的人鱼线,那种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

  她像个贪婪的守财奴在盘点刚到手的金条,每一次触碰都在心里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

  不脏。

  一点都不脏。

  甚至想把脸贴上去,像猫吸薄荷一样狠狠蹭一蹭。

  就在她的手即将滑向更危险的皮带边缘,也就是那个绝对禁区时,一只大手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滚烫,有力。

  公玉谨年没有推开她,反而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掌心,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腹肌正中央。

  “这里呢?”

  他微微抬头,镜片后的眼睛里藏着钩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慌乱失措的脸,

  “这里的生物电反应最强烈,华医生不测测数据吗?”

  掌心下是剧烈搏动的主动脉,那是生命的律动,狂野而强悍。

  华青黛的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医学名词、解剖图谱统统喂了狗。

  她只能感受到手掌下那种令人窒息的热度,那是雄性荷尔蒙最直观的冲击,直接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她下意识地收拢五指,抓了一把。

  手感好得要命,绝绝子。

  “唔……”

  公玉谨年闷哼一声,腰腹猛地发力弹起,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

  这一声闷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华青黛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为了保持平衡,她不得不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膝盖顺势跪在了诊疗椅的两侧。

  这是一个极其暧昧、极其危险的姿势。

  她居高临下,却又像是被捕获的猎物,整个人几乎是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距离他的胸膛只有几厘米。

  呼吸交缠,体温互换。

  那个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砰——!!!”

  一声巨响,那扇号称防弹级别的实木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从外面暴力破开。

  强光手电的光束像利剑一样刺破了室内的旖旎,把暧昧撕得粉碎。

  “青黛!别怕!我来救——”

  宋子轩带着十几个保安,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手里的防暴叉都举起来了,嘴里那句“救命”还没喊完,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了脖子。

  戛然而止。

  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了。

  在他们那个角度看过去,画面简直劲爆到了极点,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脑充血:

  昏暗的灯光下,衣衫半解的公玉谨年躺在椅子上,露出精壮性感的上半身,几根连着仪器的电线贴在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凌虐破碎感。

  而他们那个平日里连路人呼吸都嫌脏的高岭之花华青黛,此刻正跨坐在身上,旗袍开叉处露出一大片晃眼的白腻,

  双手按着肩膀,脸颊潮红,衣衫凌乱,发丝黏在嘴角,眼神迷离。

  这哪里是治疗?

  这分明就是盘丝洞里的妖精在吸食唐僧元阳!

  “你……你们……”

  宋子轩手里的防暴叉“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五官扭曲得几乎错位,仿佛头顶上那片呼伦贝尔大草原正在疯狂生长。

  他的女神。

  那个连他送的花都要消毒三遍才肯看一眼的女神。

  现在竟然趴在一个小白脸身上,做这种……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华青黛!你在干什么?!”

  宋子轩发出一声凄厉的咆哮,那声音里充满了信仰崩塌的绝望,

  “你是医生!这里是医院!你……你竟然……”

  保安们面面相觑,有的赶紧低头,有的忍不住偷偷往里瞄,眼神里全是“卧槽牛逼”、“还能这么玩”的惊叹。

  被打断了。

  华青黛眼中的迷离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人掀了饭桌的暴怒。

  她没有惊慌失措地跳起来,也没有像个被抓包的小女生一样尖叫捂脸。

  她只是缓缓转过头。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极度的寒意,那是护食的野兽被杂碎打扰时特有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断对方的喉咙。

  “谁准你们进来的?”

  声音不大,却冷得让人骨头缝里冒寒气。

  她慢条斯理地直起腰,挡住了门口众人的视线,然后伸出手,动作优雅而从容地帮公玉谨年把敞开的衬衫拉拢。

  一颗,两颗。

  她扣得很仔细,甚至还帮他理了理被压皱的领口,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大猫。

  那是她的。

  谁也不许看,一眼都不行。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从桌上抓起那瓶酒精喷雾,对着门口的方向就是一阵狂喷,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一群巨型病毒集合体。

  “出去。”

  华青黛冷冷地看着面容扭曲的宋子轩,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你们身上的细菌超标了,别污染我的无菌室。”

  宋子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无菌室?

  刚才那种姿势,那种气氛,那种荷尔蒙都要溢出来的画面,你跟我说这是无菌室?!

  “华青黛!你还要不要脸?!”

  宋子轩气急败坏地指着躺在椅子上的公玉谨年,手指都在哆嗦,

  “你为了这个小白脸,连医德都不要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洁癖?我看你是发骚!”

  “啪!”

  一瓶生理盐水精准地砸在宋子轩脚边,玻璃炸裂,碎片飞溅。

  “宋副院长,注意你的措辞。”

  华青黛随手抽出一张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刚才碰过公玉谨年的手指。

  不是嫌脏,而是为了掩饰指尖的颤抖。

  “我在进行特殊的生物脱敏疗法,这是医学前沿课题。你这种靠拼爹拿文凭的草包,看不懂很正常。”

  她微微抬起下巴,女王气场全开,直接把宋子轩碾成了渣。

  “你……”宋子轩被噎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躺在椅子上装死的公玉谨年,终于有了动静。

  他慢悠悠地坐起来,衬衫虽然扣上了,但那股子慵懒餍足的劲儿怎么也遮不住。

  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露出一抹极其欠揍的微笑。

  “宋院长,火气别这么大嘛。”

  公玉谨年伸出长臂,极其自然地搭在华青黛的腰侧。

  虽然没真碰到,但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华医生的医术很高明,治疗过程……我很满意。”

  他特意在“治疗过程”四个字上加了重音,眼神挑衅地扫过宋子轩那张绿得发光的脸。

  这就是传说中的“恃宠而骄”。

  既然大家都觉得他是小白脸,那他不演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观众?

  宋子轩看着公玉谨年那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理智彻底崩断。

  “好!好得很!”

  他咬牙切齿,拿出手机,

  “华青黛,你公然在医院搞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我现在就通知院董会!我要停你的职!我要让你在这个行业混不下去!”

  威胁。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无能狂怒的体现。

  保安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这也太狠了,为了争风吃醋直接砸饭碗啊。

  然而,华青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转身走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刷着发烫的手腕,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

  “你试试。”

  只有三个字。

  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惊肉跳的底气。

  那是顶级世家传人的傲慢,也是对宋子轩这种跳梁小丑的极致蔑视。

  “你以为我不敢?!”宋子轩怒吼,手指颤抖地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并且开了免提,“我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你给我等着!”

  公玉谨年靠在椅背上,看着华青黛那一丝不苟的背影,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这女人,有点意思。

  明明刚才在他身下软得像水,现在又能硬得像钢。

  这种反差……

  啧,更想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