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考前七小时,妹COS老师,姐COS狱警-《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云顶天宫的书房,大落地窗外雷声滚滚,暴雨像要冲刷掉这座城市所有的污垢。

  屋内灯火通明,气压低得吓人。

  “我不行了……脑子要长出来了……”

  慕容晚儿呈大字型瘫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手里抓着那本比砖头还厚的《宏观经济学》,一脸生无可恋。

  “还有七个小时考试。”

  公玉谨年坐在紫檀木书桌后,手里转着一支钢笔,语气毫无波澜:

  “你想好怎么学猪叫了吗?裴冷翠可是连录音笔都准备好了。”

  “啊啊啊!别说了!”

  晚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抓乱了那一头黑发,灰红色的眸子里全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谨年,上大招吧。”

  公玉谨年挑眉:

  “什么大招?”

  “等我两分钟!”

  晚儿光着脚冲进更衣室。

  两分钟后,门开了。

  公玉谨年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虽然早就习惯了这丫头的不按常理出牌,但眼前的画面还是狠狠冲击了他的视网膜。

  没有睡衣,没有常服。

  站在门口的,是一只刚成精的“黑兔”。

  那是一套做工极其考究的兔女郎装。

  黑色的漆皮紧身衣极其吝啬,紧紧包裹着那两团傲人的绵软,勒出深邃得令人眩晕的沟壑。

  腰身收得极细,胯部的高开叉设计简直是在挑战人类的理智底线。

  最要命的是腿。

  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裹着一双极薄的黑色油亮丝袜,透着肉色,脚上踩着一双带毛球的高跟鞋。

  头顶那对长长的兔耳朵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

  “这就是你的……大招?”

  感觉喉咙发干,下意识去拿水杯。

  “这是高级沉浸式费曼学习法!”

  挺了挺胸,强行摆出一副严师的架势,只是那张红透的脸出卖了。

  “从现在开始,我是慕容老师,你是学生!我要把知识点都讲给你听!”

  费曼学习法?

  公玉谨年嘴角抽搐。

  这哪是老师,这是考验干部定力的女妖精。

  晚儿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地走到白板前,撅着屁股开始画图。

  那个毛茸茸的短尾巴球,就在眼前晃。

  左摇。右摆。

  “IS曲线……是……是产品市场均衡……”

  晚儿磕磕巴巴地背诵,时不时回头看一眼,

  “对不对?”

  如果答对了,那个尾巴球就会兴奋地抖动两下。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躁动的火。

  “错了。”

  他站起身,走到晚儿身后。

  那种压迫感让晚儿缩了缩脖子。

  “既然是特训。”

  公玉谨年从笔筒里抽出一支荧光黄色的记号笔。

  “来。”

  “啊?”

  晚儿愣住。

  “来桌子上。”

  晚儿乖乖照做,上半身趴在宽大的书桌上,背部曲线展露无遗。

  公玉谨年拔开笔盖,握住小腿。

  丝袜像是一块温热的软玉。

  “既然脑子不行就用潜意识肌肉记忆。”

  笔尖落下。

  冰凉的墨水渗透进丝袜的网格。

  “痒……哈哈……谨年别……”

  晚儿扭动着身子,像条离水的鱼。

  “别动。”

  按住腰窝,手掌滚烫,

  “这是凯恩斯陷阱的公式,这一块是蒙代尔-弗莱明模型。”

  荧光笔留下一行行醒目的公式。

  大腿外侧是汇率浮动,膝盖窝是流动性偏好,小腿肚是通货膨胀率。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晚儿喘着气,眼泪汪汪。

  ……

  凌晨三点。

  窗外的雨还在下。

  书房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晚儿已经彻底废了。

  像只被抽干骨头的兔子,挂在身上。

  坐在大腿上,脸埋在颈窝里,双手死死抱着脖子。

  那两柔软毫无阻隔地挤压在胸膛上,随着呼吸变形,摊开。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晚儿哼哼唧唧,声音软糯得能拉丝,

  “谨年……我要充电……”

  “喝咖啡。”

  公玉谨年端起杯子。

  晚儿闭着眼,根本不想动,凭着本能去够杯子。

  碰到手。

  没够到。

  是棒棒糖。

  还要对他进行精神攻击。

  “慕容晚儿。”

  “唔……好甜……”

  就在这时。

  “咔嚓。”

  快门声。

  在这个寂静的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公玉谨年猛地抬头。

  门口,慕容曦芸正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她那张精致却冷艳的脸。

  她还没换衣服,依旧是白天那身杀伐果断的黑色职业装,只是外套脱了,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这就是你们的特训?”

  慕容曦芸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照片。

  “留作纪念。”

  她把手机揣回兜里,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曦芸,这是……”

  公玉谨年想解释,想把怀里的八爪鱼扒下来。

  “别动。”

  慕容曦芸按住他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晚儿。

  指尖挑起毛茸茸的兔耳朵。

  “这装备不错,哪买的?”

  “网……网上……”

  晚儿吓醒了,看到姐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瞬间清醒了一半,

  “姐……姐姐你听我解释!这是为了提神!”

  “嗯,确实提神。”

  慕容曦芸瞥了一眼,冷笑,

  “把你谨年的魂都提走了。”

  她走到书桌另一侧。

  “还有多少没背完?”

  “还……还有三章……”

  晚儿瑟瑟发抖。

  “很好。”

  慕容曦芸在手心敲了敲,发出清脆的声响。

  “现在开始混合双打。”

  “谨年负责提问,你负责背。”

  “背错一个知识点。”

  慕容曦芸眼神一凛。

  晚儿灰红色的瞳孔瞬间。

  “不要啊!”

  “那你就争点气。”

  慕容曦芸拉过一把椅子,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黑丝包裹的小腿轻轻晃动,

  “开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书房里上演了一场名为地狱特训的大戏。

  “宏观经济菲利普斯曲线的含义!”

  “……是失业率和通货膨胀率的……正相关!”

  大喊。

  “啊!”

  “为什么!”

  “那是负相关。”

  慕容曦芸冷冷道,

  “脑子不要可以捐给僵尸。”

  “呜呜呜……谨年救我……”

  无奈地揉了揉,

  “背错了就是背错了,我也救不了你。”

  “再来!”

  ……

  五点。

  雨停了。

  “……当资本完全流动时,财政政策完全无效!”

  “全对。”

  合上书,长出了一口气。

  “哇——!”

  晚儿一声哀嚎,直接趴在中间的地毯上。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豪门千金的样子。

  兔耳朵歪在一边,黑丝上密密麻麻全是荧光色的笔记,像是某种赛博朋克的纹身。

  火辣辣的,嗓子也哑了。

  “出息。”

  慕容曦芸踢了踢她的脚,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心疼。

  她弯腰,将早已累瘫的妹妹抱起来,放到旁边的长沙发上,盖上毯子。

  转身,看向公玉谨年。

  男人靠在椅背上,衬衫湿透,领带早就被扯松了,那副金丝眼镜下有着淡淡的青黑。

  这一夜,他比晚儿更累。

  不仅要脑力输出,还要用意志力对抗这满屋子的春色。

  “辛苦了。”

  慕容曦芸走过去,坐在腿上

  就像刚才晚儿做的那样。

  但气场截然不同。

  如果是晚儿是粘人的糖,那曦芸就是醉人的酒。

  她双手捧住谨年的脸,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

  “奖励你的。”

  俯身。

  吻了上去。

  不似平时的霸道,带着难得的温存和抚慰。

  舌尖勾勒着唇形,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公玉谨年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回应着这份热烈。

  良久,唇分。

  慕容曦芸靠在他肩头,看着满腿笔记熟睡的晚儿,轻笑一声:

  “这丫头,要是考不过,我就把她这身照片发到校内网上去。”

  “你舍不得。”

  公玉谨年把玩着她的发丝。

  “也是。”

  慕容曦芸眯起眼,

  “这种风景,只能我们看。”

  “我去洗个脸,送她去考场。”

  公玉谨年拍了拍老婆的背,起身走向附带的洗手间。

  书房里安静下来。

  只剩下晚儿轻微的鼾声。

  窗外,一道迟来的闪电划破长空,将天地照得惨白。

  就在那一瞬间。

  落地窗外的玻璃上,映出了一个影子。

  不是树影。

  是一个人。

  一个倒挂在窗外,像蝙蝠一样贴在玻璃上的人。

  那人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脸上戴着一张没有任何五官的白色面具。

  借着闪电的光,那张面具后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沙发上熟睡的慕容晚儿。

  以及她腿上那些发光的公式。

  下一秒,雷声炸响。

  那道影子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玻璃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正在消散的水雾手印。

  那是来自深渊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