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姐夫怀里学“抢蛋糕”,绿茶胸杀送福利-《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早晨六点。

  公玉谨年是被压醒的。

  左臂像是被人卸下来装上了千斤顶,麻得没了知觉;右边胸口更是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发酵过度的面团。

  他艰难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

  入眼是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睡颜。

  左边是慕容曦芸。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女王脸,

  此刻毫无防备地贴在他的肩窝处,呼吸绵长,几缕黑发黏在嘴角,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从未见过的温软。

  右边是慕容晚儿。这丫头睡姿极其豪放,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

  一条腿横跨过他的小腹,脸颊挤压在他胸肌上,嘴微张,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

  昨晚那场荒唐的“三人同床”,最后竟然真的演变成了纯睡觉。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这画面要是传出去,估计整个江城的男人都能嫉妒得把牙咬碎。

  左臂微动。

  慕容曦芸那双如同精密仪器的眼睛瞬间睁开。没有刚醒时的迷离,只有一瞬的失焦,随即恢复了清明。

  她撑起身子,丝绸睡裙顺着肩膀滑落,露出大片晃眼的雪白背脊。

  “早。”

  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听得人耳朵酥麻。

  她低头看了一眼还在呼呼大睡的晚儿,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俯身,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然后起身,走向更衣室。

  公玉谨年靠在床头,欣赏着这幅名为“女王更衣”的世界名画。

  睡裙落地。

  黑色的蕾丝内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背部线条紧致流畅,蝴蝶骨随着手臂抬起若隐若现。

  穿衬衫,扣扣子,套上那件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外套。

  短短三分钟。

  那个会撒娇、会求抱抱的小女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慕容集团掌舵人。

  “我先去公司,有个跨国视讯会议。”

  慕容曦芸走到床边,替谨年掖了掖被角,又顺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嘴角微勾,

  “这只猪交给你了。别让她迟到。”

  “遵命,老婆大人。”

  大门关上。

  公玉谨年叹了口气,推了推胸口那团软肉。

  “起床了。”

  “唔……别吵……再吃一口……”

  晚儿嘟囔着,不仅没起,反而抱得更紧了,脸还在他胸口蹭了蹭,那是真把他当人形抱枕了。

  公玉谨年无奈,伸手捏住那挺翘的琼鼻。

  “缺氧了。”

  “憋死算了……”晚儿猛地睁开眼,那双灰红色的眸子里全是起床气。

  视线聚焦。

  看清身下压着的人是谁后,那张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记忆回笼。

  昨晚……好像是自己非要赖在这里不走的?还说什么一家人要整整齐齐?

  “啊!”

  晚儿惨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后缩,结果一脚踩空,差点滚下床。

  公玉谨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

  惯性作用下,两人再次撞在一起。

  晚儿那件宽松的卡通睡衣领口大开,那两团原本就傲人的雪腻直接贴在了谨年的手臂上,挤压变形。

  甚至能感觉到那颗心脏在剧烈跳动。

  “冒冒失失的。”公玉谨年没松手,反而顺势在她腰上的痒痒肉捏了一下。

  “呀!别捏!”

  晚儿身子一软,瘫在他怀里,脸红得快要滴血,却死活不肯起来。

  她偷偷抬眼,看着谨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喉咙有些发干。

  这就是姐夫的味道吗?

  好好闻。

  “那个……早安吻。”

  晚儿突然把脸凑过来,闭着眼睛,嘴唇撅得老高,

  “姐姐都有,我也要!”

  公玉谨年:“……”

  这丫头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是你姐。”

  “我不管!长姐如母,姐夫如父……不对,反正我也要!”

  晚儿开始耍赖,像条毛毛虫一样在他身上扭动,

  “不亲我就不起床!我就不上学!你就完不成任务!”

  公玉谨年头疼。

  这哪里是小姨子,这分明是讨债鬼。

  他无奈俯身,在那粉嘟嘟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

  “行了吧?快去洗漱。”

  晚儿猛地睁眼,捂着脸颊,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嘿嘿,今天的姐夫是草莓味的!”

  说完,一溜烟冲进了浴室。

  ……

  餐桌上。

  早餐是王姨特意准备的,丰盛得不像话。

  晚儿一边往嘴里塞着虾饺,一边还要应付公玉谨年的“餐桌教学”。

  “昨天讲的边际效用递减,忘了?”公玉谨年敲了敲桌子。

  “那是书上写的,太难懂了嘛!”晚儿苦着脸。

  公玉谨年切开面前的煎蛋,蛋黄流了出来。

  “那就换个说法。”

  他指了指这栋极尽奢华的云顶天宫。

  “你知道慕容家是怎么发家的吗?”

  晚儿眨眨眼:“爷爷说是因为我们家运气好,挖到了矿。”

  “那是原始积累。”

  公玉谨年把一块培根放进嘴里,

  “经济学里叫资本原始积累。你爷爷当初带着一帮兄弟,拿着土枪土炮去跟军阀抢地盘,那叫‘风险投资’。”

  “后来地盘抢下来了,把不听话的都埋了,那叫‘市场出清’。再后来,他把矿山承包给别人,自己坐着收租,那叫‘地租理论’。”

  晚儿手里的筷子停住了。

  她第一次听到这么……接地气的经济学。

  “所以……”晚儿眼睛越来越亮,“所谓的垄断,就是这块蛋糕只能我吃,别人看一眼都要挨打?”

  “正解。”

  “那博弈论呢?”

  “就是你和你姐抢最后一块排骨。你知道她会让着你,所以你敢抢,这叫‘纳什均衡’。”

  “但如果你抢了,她可能会扣你零花钱,这就叫‘沉没成本’。”

  “哇!”

  晚儿一拍桌子,那种学渣特有的迷茫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开窍”的光芒。

  “原来经济学就是教人怎么抢东西还不犯法啊!”

  公玉谨年:“……”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理解角度是不是太刁钻了点?

  “差不多吧。”公玉谨年擦了擦嘴,“吃饱了就走,今天还要去见个人。”

  “谁啊?”

  “柳楚娴。”

  晚儿的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像只警惕的小仓鼠:

  “那个绿茶精?她找你干嘛?”

  “她说整理了一份‘绝密押题笔记’。”

  公玉谨年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柳楚娴发来的一条语音,声音甜腻得能拉丝。

  “笔记?”

  晚儿冷哼一声,狠狠咬了一口油条,

  “我看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也要去!”

  “我也没说不带你。”

  ……

  半小时后。

  学校附近的“半岛咖啡”。

  柳楚娴坐在靠窗的位置,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一件纯白色的露肩针织衫,锁骨处抹了高光,在阳光下泛着细闪。

  下身是一条极短的百褶裙,那是典型的“纯欲风”穿搭,看似清纯,实则处处都在撩拨男人的视线。

  看到公玉谨年进来,她眼睛一亮,刚要起身,却看到了跟在后面的慕容晚儿。

  笑容僵了一瞬,但立刻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谨年哥哥……还有晚儿妹妹,你们来啦。”

  柳楚娴站起来,故意将身子前倾。

  从公玉谨年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一抹深邃的雪白沟壑,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坐。”

  公玉谨年拉开椅子,让晚儿坐在里侧,自己则坐在了柳楚娴对面。

  “谨年哥哥,这是我连夜整理的宏观经济学重点。”

  柳楚娴从包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笔记本。

  并没有直接递过来。

  而是双手捧着,轻轻压在胸口,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公玉谨年。

  “里面还有我做的一些……特别标注哦。”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钩子。

  晚儿在旁边看得直磨牙。

  这哪里是送笔记,这分明是在送人!

  “拿来吧你!”

  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那个笔记本。

  “哎呀……”柳楚娴惊呼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往公玉谨年身上倒。

  公玉谨年不动声色地往后一靠,避开了这波“碰瓷”。

  柳楚娴扑了个空,也不尴尬,顺势扶着桌沿,露出一副受惊的小白兔模样。

  “晚儿妹妹怎么这么粗鲁……人家也是好心……”

  晚儿没理她,直接翻开笔记本。

  “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么……”

  话音未落。

  一张照片从书页夹层里滑落出来。

  正好掉在桌子正中央。

  空气瞬间凝固。

  那是一张拍立得。

  照片里没有露脸,只有脖子以下。

  穿着一套极其大胆的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遮住重点部位。

  那只手正放在大腿内侧,姿势极其撩人。

  背景正是柳楚娴的卧室。

  “这就是你的重点?”

  晚儿瞪大了眼睛,指着那张照片,气得手指都在抖,“柳楚娴,你……你不要脸!”

  公玉谨年眼疾手快,两根手指夹住照片,反扣在桌上。

  触感温热。

  刚才那一瞥,虽然只有零点几秒,但他那该死的动态视力还是把细节看了个精光。

  不得不说,这身材,确实是顶级的。

  “啊!”

  柳楚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捂住脸,耳朵红得通透。

  “对不起对不起!那是……那是我的书签!我放错了!”

  她透过指缝,偷偷观察着公玉谨年的反应。

  眼波流转,欲语还休。

  那种羞耻中带着渴望被侵犯的神态,简直是茶艺的巅峰。

  “书签?”公玉谨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柳学妹的书签,还挺别致。”

  “谨年哥哥你别误会……”

  柳楚娴咬着下唇,眼泪说来就来,在眼眶里打转,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是我拍给自己看的减肥记录……呜呜呜没脸见人了……”

  说着,还在桌子底下伸出脚。

  穿着黑丝的小腿,轻轻蹭过公玉谨年的裤管。

  一下,两下。

  像是在弹奏某种暧昧的乐章。

  公玉谨年没有躲。

  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事。

  那个笔记本摊开的一页上,密密麻麻的公式旁边,用淡蓝色的荧光笔画了一些奇怪的符号。

  乍一看像是重点标记。

  但在公玉谨年眼里,那分明是一组经过加密的坐标代码。

  这是《江城志异》在图书馆古籍馆的索引号。

  而且,是那个隐藏夹层的编号。

  柳楚娴这是在……试探?

  她是深渊的人?还是说,她也是被深渊利用的一枚棋子?

  “既然是误会,那就收好吧。”

  公玉谨年把照片推了回去,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那行代码上点了点。

  “不过这笔记确实做得不错。尤其是这几处‘重点’,很有深度。”

  柳楚娴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还在演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

  他看懂了?

  “谨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