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惩罚小野猫与姐妹夹击-《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江城郊外,夜色像被泼了浓墨,粘稠得化不开。

  第四精神病院。

  这里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凄厉嘶吼,旋即又被死寂吞没。

  特护病房内,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消毒水味和尿骚味。

  温如玉被束缚衣死死勒住,像只待宰的蚕蛹蜷缩在墙角。

  那头曾经引以为傲的黑长直发此刻乱如枯草,纠结成团。

  “我是主持人……把麦克风给我……”

  她盯着天花板上的一块霉斑,眼神涣散,嘴角流着涎水,神经质地傻笑:

  “我要嫁入豪门了……公玉谨年……他在楼下等我……那是我的迈巴赫……”

  门上的铁窗“哐”地一声被拉开。

  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来。

  他手里没有病历本,只有一支针管,里面荡漾着幽蓝色的液体。

  那是深渊组织的仁慈,代号【忘忧】。

  “温小姐,该吃药了。”医生声音温润,眼神却像在看一袋即将处理的垃圾。

  温如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在床上扭动,喉咙里发出“荷荷”的惊恐声响,那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本能的哀鸣。

  “不……我不吃……我要见谨年……我是校花……”

  冰冷的针头无情地刺入颈动脉。

  温如玉的瞳孔剧烈收缩,随后猛地放大。

  原本还残留着一丝恐惧与算计的眼眸,像被抽走了灵魂,瞬间变得空洞、呆滞。

  那个精于算计、渴望攀附权贵的心机女彻底死了。

  留下的,只是一个智商退化到三岁的躯壳。

  医生拔出针头,嫌恶地用手帕擦了擦手,转身出门。

  “处理干净了。”

  网络上关于“江大校花发疯”的词条热度正在极速下降。

  取而代之的,是几个模糊的视频片段

  一个神秘男人在校庆后台,单手护住两个绝色美女,气场全开。

  “这男的谁啊?太帅了吧!”

  “听说还是个赘婿?”

  “楼上的号不想要了?慕容家的瓜也敢吃?”

  评论区里猜测纷纷,但每当有人试图深扒公玉谨年的身份时,帖子就会莫名其妙地消失。

  慕容集团的公关团队像一台精密的机器,无声地抹平了一切波澜。

  而在那座死寂的精神病院里。

  只有走廊昏暗的灯光透过铁窗栅栏洒进来。

  变成了傻子的温如玉缩在墙角,手指甲已经在墙皮上抠出了血。

  她不知道疼,只是机械地、重复地在墙上刻画着什么。

  一下,两下。

  墙灰簌簌落下。

  那是她潜意识深处,哪怕变成了白痴也无法抹去的最后恐惧。

  借着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到那斑驳的墙壁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英文单词,

  最后一笔划得极深,仿佛是用尽了生命的力气。

  Ghost。

  ……

  云顶天宫。

  落地窗外是江城璀璨的万家灯火,屋内暖气如春。

  公玉谨年靠在真皮沙发上,随手关掉了赵琳发来的监控视频。

  屏幕最后一帧,定格在温如玉像个婴儿般吮吸手指的画面上。

  没有同情,只有一种掸去灰尘后的清爽。

  “做得不错。”公玉谨年把平板扔在茶几上,发出一声脆响。

  赵琳站在一旁,推了推眼镜,语气毫无波澜:

  “卓经纶在看守所听说侄女疯了,心理防线全面崩盘。”

  “为了争取宽大处理,他像倒豆子一样吐出了深渊在江城的几条暗线资金链。警方今晚又要加班了。”

  “自作孽,不可活。”

  公玉谨年端起桌上的冰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

  正事谈完,该算算家务账了。

  “晚儿呢?”他放下杯子,声音沉了几分。

  赵琳眼观鼻鼻观心,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二小姐在楼上房间,说是……在面壁思过。”

  “思过?”公玉谨年冷笑一声,站起身,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穿那种裙子去校庆,还在几千人面前跳那种舞,我看她是皮痒了。”

  那是条什么裙子?

  百褶超短裙还在上面加了亮片,灯光一打,整个人白得发光。

  当时在台下,公玉谨年就听见周围那群男生咽口水的声音,那一刻他只想把这丫头扛回家锁起来,谁也不许看。

  推开卧室门。

  慕容晚儿正趴在床上刷手机,两条白生生的小腿翘在空中晃啊晃,

  脚踝处还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随着动作一荡一荡的。

  那件惹祸的啦啦队队服还没换下来,超短裙堪堪遮住臀部,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抹纯棉的白色蕾丝边。

  她的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

  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肌肤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听到开门声,她吓得手机一扔,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从床上弹起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脚趾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

  双手背在身后,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那双灰中透着暗红的瞳孔里写满了“我很乖”。

  “姐……姐夫,你忙完了呀?”

  声音又甜又糯,带着讨好的意味,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小钩子一样勾着人的心。

  公玉谨年沉着脸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过来。”

  慕容晚儿缩了缩脖子,磨磨蹭蹭地挪过去,小嘴嘟得能挂油瓶:

  “人家知道错了嘛……下次不敢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飘忽,不敢直视公玉谨年的眼睛。

  “还有下次?”公玉谨年眉毛一挑,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没有了没有了!”

  晚儿把头摇成拨浪鼓,身子却很诚实地贴了上来,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

  一股甜腻的奶香味瞬间钻进公玉谨年的鼻腔,

  混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和淡淡的汗味,那是她跳完舞后留下的,带着一种运动后的荷尔蒙气息。

  她的身体很软,很热,像是一团,贴在公玉谨年身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起伏的胸口和急促的心跳。

  这丫头,惯会用这一招。

  公玉谨年深吸一口气,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

  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间的温度和细腻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背心,那种触感细腻得像是丝绸。

  他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按在腿上。

  “啊!”

  天旋地转间,晚儿已经变成了趴在他膝盖上的姿势。

  那条短得过分的裙子随着动作往上缩,露出一抹纯棉的白色蕾丝边,还有大片晃眼的雪腻。

  那种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健康的冷白皮,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上好的瓷器。

  臀部的曲线饱满圆润,肌肤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着一种诱人的弹性。

  那种触感,软得像云,弹得像果冻,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温热。

  公玉谨年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手掌高高扬起。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

  “呜……”晚儿身子猛地一颤,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两条腿乱蹬,

  “姐夫坏!打疼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听起来不像是在求饶,反而像是在勾引。

  嘴上喊着疼,身体却没怎么挣扎,反而像是水做的一样,软塌塌地化在他腿上。

  那挺翘的满月被打得微微颤动,泛起一层诱人的粉色,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掌心传来的触感细腻温热,还有一种惊人的弹性,仿佛能把手掌弹开。

  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那种热度透过掌心传递到他的神经末梢,像是过电一般。

  “疼就记着。”

  公玉谨年板着脸,实际上手下的力道收了七分。

  但这丫头的皮肤太娇嫩,稍微碰一下就会留下印子。

  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那团软肉的颤动,还有晚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

  “啪!啪!”

  又是两下。

  这哪里是惩罚,简直是对行刑者的考验。

  掌心下的触感细腻温热,随着拍打,

  那团软肉在他手心里变幻着形状,时而绷紧,时而松弛,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弹性。

  晚儿的呼吸变得急促,鼻息喷洒在他的裤腿上,带着一丝灼热的温度,还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

  她不安分地扭动着腰肢,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臀部在他腿上蹭来蹭去,那种摩擦感让公玉谨年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大腿内侧无意间摩擦过公玉谨年的手腕,那种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火起,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他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细嫩肌肤,那里的温度更高,更敏感,

  随着他的手掌移动,晚儿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像是触电一般。

  “姐夫……呜呜……再打屁股要肿了……”

  晚儿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脸颊绯红,像是涂了胭脂,

  眼神里却透着一股子媚意,水汪汪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公玉谨年的身影,带着一种依赖和渴望。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贝齿和粉嫩的舌尖,呼吸急促,

  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那两团丰盈在紧身背心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这哪里是求饶,分明是挑衅。

  “慕容晚儿,你是不是故意的?”公玉谨年咬牙切齿,

  手掌并没有离开,而是顺势在那团软肉上揉了一把,手指陷入那细腻的肌肤里,感受着那种温热和弹性。

  “嗯哼……”

  晚儿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他怀里,小手抓住他的衬衫下摆,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她的身体完全放松,像是一滩水,顺着公玉谨年的腿滑下去,那种柔软的触感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公玉谨年的手掌在她臀部轻轻揉捏,能感受到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还有内裤下那细腻滚烫的肌肤。

  他的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内裤的边缘,晚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姐夫……”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你轻点……”

  公玉谨年感觉自己的理智在崩溃边缘,这丫头的身体反应太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她剧烈的颤抖。

  他能感受到她大腿根部的温度,那里的肌肤更加细嫩,带着一种湿润的触感。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笑。

  “力气太小了,没吃饭吗?”

  慕容曦芸穿着一袭酒红色的真丝睡袍,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半杯红酒。

  睡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那里的肌肤白得晃眼,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看着这一幕,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晃了晃酒杯,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像是血一样妖艳。

  “姐!你也不帮我!”晚儿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在撒娇告状,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慕容曦芸踩着拖鞋走过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优雅的韵律,真丝睡袍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公玉谨年腿上的妹妹,伸出冰凉的指尖,轻轻戳了戳那泛红的皮肤。

  “嘶……”晚儿敏感地缩了一下,身体像是触电般颤抖。

  “这种不听话的小野猫,就得狠狠教训。”

  慕容曦芸俯下身,红唇贴在公玉谨年耳边,吐气如兰,那股淡淡的酒香混杂着她身上的冷香,钻进公玉谨年的鼻腔,让他浑身一僵。

  “老公,不用给我面子,接着打。”

  她的手指顺着公玉谨年的耳垂滑下,划过他的下颌线,最后停在他的喉结上,指尖轻轻按压,能感受到他因为紧张而加速的脉搏。

  公玉谨年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团火夹在中间烤。

  腿上趴着一个又纯又欲的小妖精,身体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还不停地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背后贴着一个冷艳绝伦的女王,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后,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温度。

  两个女人身上的体香混杂在一起,一个是甜腻的奶香,一个是清冽的冷香,在空气中交织,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行了,再打真坏了。”公玉谨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沙哑,手掌改为轻柔的安抚,

  在那处红肿上缓缓揉捏,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肌肤的温度和弹性。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完全覆盖晚儿的臀部,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让他的喉咙发干。

  他能感受到她因为刚才的拍打而微微发烫的肌肤,还有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

  随着他的揉捏,内裤的边缘陷入那细嫩的肌肤里,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刚才还喊疼的晚儿,此刻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脸颊在公玉谨年的大腿上蹭啊蹭,那种亲昵的动作让公玉谨年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姐夫手艺真好……揉揉就不疼了……”

  她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抓住公玉谨年的手,往自己大腿根部带,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这儿……跳舞的时候好像拉伤了,姐夫也帮我揉揉嘛……”

  指尖触碰到那细腻如绸缎般的肌肤,温度烫得惊人,还带着一丝湿润的触感。

  公玉谨年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柔软,那里的肌肤更加敏感,

  随着他的触碰,晚儿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公玉谨年像是触电般缩回手,把这粘人的丫头扶起来。

  “适可而止啊。”他哑着嗓子警告,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

  晚儿也不恼,顺势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两条腿盘住他的腰,那两团丰盈毫无保留地压在他的胸口,

  隔着薄薄的背心,公玉谨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柔软和弹性,

  还有她因为剧烈运动而加速的心跳。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留下一个湿润的吻痕,还带着一丝唾液的温度。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