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奶香晚儿:姐夫,枪走火了!-《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江城大学第二食堂,VIP料理区。

  一个戴着高耸厨师帽的男人正背对着取餐口,手里攥着一个小巧的玻璃安瓿瓶。

  这是深渊实验室最新研发的神经毒素,只要摄入两毫克,就能让人在十分钟内出现类似心肌梗塞的症状,尸检都查不出毛病。

  男人把空瓶子顺手弹进旁边的泔水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是“清道夫”小组的爆破手,代号“火药”。

  既然那个“老鼠”在更衣室失手了,队长决定换个思路。

  比起制造意外,这种定点投送更高效。

  “慕容晚儿的餐好了没?大小姐要饿死啦!”

  外面传来帮厨的催促声。

  “来了。”火药把餐盘推出去,摆盘精致得像件艺术品。

  他透过出餐口的缝隙往外看。

  慕容晚儿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露肩针织衫,下面是白色的百褶短裙。

  她正站在取餐口,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在原地交替点着地,裙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露出膝盖窝那点诱人的粉红。

  这双腿,可惜了。

  火药摘下手套,准备从后门撤离。

  就在这时,食堂大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那个让整个深渊小组都恨得牙痒痒的男人,公玉谨年,走了进来。

  “谨年!!!”

  原本还在百无聊赖等餐的慕容晚儿,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像只闻到肉味的哈士奇。

  她一把抄起刚推出来的餐盘,转身就跑。

  “哎!小心地滑!”旁边的阿姨喊了一声。

  晚儿眼里哪还有什么地滑不地滑,她满脑子只有那个正在往里走的男人。

  就在火药以为任务即将完成,准备点根烟庆祝的时候。

  “滋溜——”

  晚儿脚下一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那一盘加了“特制佐料”的A5和牛,连带着滚烫的黑椒汁和罗宋汤,越过公玉谨年的头顶,精准地扣在了刚推门进来的教导主任头上。

  “啪叽!”

  那个常年板着脸、地中海发型梳得一丝不苟的教导主任,此刻像个刚从泔水桶里捞出来的落汤鸡。

  “噗——”

  不知道是谁憋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整个食堂炸开了锅。

  “哈哈哈哈哈卧槽!!!”

  “教导主任被牛肉爆头了!!!”

  “快拍!快拍!这绝对能上热搜!!!”

  无数手机举了起来,闪光灯此起彼伏。

  火药靠在后厨的门框上,整个人石化了。

  他看着那块挂在教导主任脸上、浸透了“安魂曲”的和牛,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

  “哇——!”

  晚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愣了一秒,然后嘴巴一扁,眼泪说来就来。

  不是因为摔疼了,是因为丢人。

  在姐夫面前丢人了!

  她无视了那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正在抠脸上牛肉的教导主任,直接一个飞扑,撞进公玉谨年怀里。

  “呜呜呜……谨年……地板欺负我……”

  晚儿把满是奶油味的小脸埋在公玉谨年胸口乱蹭,两只手死死搂着他的腰,

  那对发育得过分、被针织衫勒出惊人弧度的软肉毫无保留地挤压着他的腹肌,像是要在他身上盖个章。

  她身上那股混着奶香、樱花香水和少女体香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公玉谨年鼻子里钻。

  温热。

  柔软。

  还有点湿。

  是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

  公玉谨年被撞得后退半步,无奈地叹了口气。

  单手把她从怀里拎出来一点,免得这丫头的眼泪鼻涕蹭自己一身。

  但手掌不可避免地扶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指尖能清晰感受到那层薄薄针织衫下,温度和弹性。

  “走路不看路?”

  “我想你嘛……”

  晚儿仰起头,红红的眼睛像只受委屈的兔子,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那件露肩针织衫因为刚才的动作滑落了一半,露出大片雪腻的肩膀、精致的锁骨,

  还有那道深得让人想探索的沟壑。

  甚至能看到里面粉色肩带的蕾丝边,以及肩带勒进肉里形成的那点诱人。

  嘴唇因为哭泣微微张开,呼吸急促,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周围几个端着饭盆的男生眼珠子都要掉进汤里了。

  “妈的我柠檬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极品只黏着公玉谨年!老天不公啊!”

  公玉谨年皱了皱眉。

  伸手把她的衣领拉上去,遮住那片晃眼的白,动作粗暴但透着关心,顺便挡住了四周探究的视线。

  “走了,去外面吃。”

  “那我的牛肉……”

  晚儿回头看了一眼那块还在教导主任脸上颤抖的和牛,咽了口口水。

  “那是教导主任的午餐,你别抢。”

  公玉谨年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晚儿不情不愿地被拖走,还回头看了好几眼,小声嘀咕:

  “可是那是我的餐……凭什么给他吃……”

  “下次给你买十块。”

  “真的?!”

  晚儿瞬间满血复活,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公玉谨年胳膊上,

  “谨年最好了!么么哒!”

  她踮起脚,在公玉谨年下巴上“啾”地亲了一口。

  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

  公玉谨年嘴角抽了抽,没说话,但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

  两人经过后厨门口时,公玉谨年的脚步顿了一下。

  火药僵在原地,手里那根还没点燃的烟被捏得粉碎。

  “那个厨师帽子戴歪了。”

  公玉谨年走出食堂大门时,随口对晚儿说了一句。

  晚儿挂在他胳膊上,整个人几乎是飘着走的,根本没往心里去:

  “哎呀不管他!姐夫我要吃法餐!要吃那个带壳的蜗牛!还有鹅肝!还有松露!”

  “行。”

  “还要喝红酒!”

  “不行。”

  “那要喝果酒!草莓味的!”

  火药靠在门框上,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

  半小时后,学校附近的米其林法餐厅。

  包厢里灯光昏暗,流淌着大提琴低沉的旋律。

  晚儿坐在公玉谨年身边,正和一只蒜香焗蜗牛做斗争。

  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正在囤粮的仓鼠。

  “咔嚓。”

  蜗牛壳太滑,钳子没夹稳,里面的蒜香黄油汁直接飞溅出来。

  “呀!”

  晚儿惊呼一声,低头一看。

  胸口那件本来就紧身的针织衫上,晕开了一大块油渍。

  位置非常尴尬,正好在那道深邃的事业线正中间,而且还在顺着重力往下流,

  眼看就要流进领口深处,流到那片不该被人看到的柔软上。

  “脏死了脏死了!”

  晚儿慌乱地抽纸巾去擦,但那种油渍越擦越糊,反而把布料浸透了。

  针织衫变成了半透明状,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里面那层薄薄蕾丝的轮廓。

  甚至能看清上面绣着的小蝴蝶结。

  还有那两因为温差而……

  “别动。”

  公玉谨年站起身,拿着湿毛巾。

  他弯下腰,一手撑在桌沿,一手拿着毛巾帮她处理。

  这个角度,只要他一低头,就能把领口里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片白得晃眼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蕾丝的边缘勒进肉里,形成诱人的弧度。

  还有那股混着奶香、少女体香和黄油香味的复杂气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简直是生化武器。

  公玉谨年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谨年你轻点擦……”

  晚儿不仅不躲,反而还得寸进尺地挺了挺胸,把那个弄脏的地方往他手里送。

  “那里皮薄,疼。”

  声音软糯,带着点撒娇的鼻音,那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公玉谨年,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嘴角残留的一点黄油。

  公玉谨年的手顿了一下。

  指尖隔着湿毛巾触碰到那一团温热的柔软,

  那种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度顺着指腹传回来,像是某种电流,从指尖一路窜到心脏。

  “自己擦。”

  公玉谨年把毛巾扔给她,坐回对面,端起冰水灌了一口,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

  “小气鬼。”

  晚儿嘟囔着,拿着毛巾自己胡乱抹了两下,然后又不老实地把脚从高跟鞋里抽出来。

  裹着肉色丝袜的脚伸到桌子下面,顺着裤腿往上蹭。

  脚趾灵活地在他小腿肌肉上画圈圈,甚至还顺着裤腿往上探,一直探到膝盖内侧那片位置。

  “姐夫,那个教导主任会不会食物中毒啊?”

  一边说,一边用脚趾勾着他的裤腿,眼神无辜得像只小白兔。

  “我看那块牛肉颜色怪怪的。”

  “那是A5和牛,毒不死人。”

  公玉谨年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头也不抬,但小腿肌肉不自觉地绷紧了。

  “顶多让他拉几天肚子,清清肠胃。”

  如果那个教导主任知道自己替这对狗男女挡了一次死劫,估计会哭着谢谢他们全家。

  晚儿满意地笑了,脚下的动作更大胆了。

  脚趾顺着公玉谨年的小腿一路往上,越过膝盖,探到了大腿……

  “慕容晚儿。”

  公玉谨年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警告。

  “再闹,晚上别想进我房间。”

  “略略略~”

  晚儿吐了吐舌头,这才老实了一点。

  但那只脚还是赖在公玉谨年腿上,没有收回去。

  ……

  地下停车场。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停在角落的VIP车位上。

  那是公玉谨年的车。

  车底盘下,一个穿着修车工制服的男人正像只壁虎一样吸附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枚磁吸式C4炸弹。

  深渊行动组B计划执行者,代号“壁虎”。

  既然毒杀失败,那就制造意外。

  只要把这玩意儿贴在油箱底部,车速一旦超过60迈,就会瞬间引爆,到时候对外宣称是车辆自燃,谁也查不出来。

  “只要三秒……”

  壁虎咬着手电筒,把炸弹往底盘上送。

  就在这时。

  一阵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停车场的宁静。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像头失控的野兽,咆哮着倒了进来。

  那是罗怡艳的车。

  这个女人倒车从来不看后视镜,全凭感觉。

  或者是,她的感觉太准了。

  “法克!”

  壁虎听到了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那是死神逼近的声音。

  他想往外爬,但那个位置正好是两车之间的死角。

  “砰!!!”

  法拉利的屁股狠狠地怼在了迈巴赫的侧面。

  豪车相撞的声音那是相当清脆,全是金钱破碎的动静。

  但更惨的是壁虎。

  因为迈巴赫被撞得横移了半米,底盘下的千斤顶滑脱了,

  而罗怡艳那个该死的后保险杠,正好卡住了他想要伸出去的一条腿。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

  罗怡艳推开车门,踩着十公分的恨天高走了下来。

  她摘下墨镜,看着两辆“亲密接触”的豪车,脸上没有半点心疼,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她走到两车中间,低头看着那个卡在车底、疼得满脸冷汗的修车工。

  “哎呀,撞到人了?”

  罗怡艳蹲下身,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壁虎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

  “这是……碰瓷的新姿势?”

  壁虎疼得想骂娘,但他不敢。

  手里那枚还没来得及贴上去的C4炸弹正滚落在旁边,要是被发现……

  “别……别报警……私了……”壁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私了?”

  罗怡艳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我这车可是限量版,漆面修补要三十万。你赔得起吗?”

  她拿出手机,根本没给壁虎说话的机会,直接拨通了那个三位数的号码。

  “喂,妖妖灵吗?江大地下停车场,有人碰瓷,还卡我车底下了。”

  “对,看着挺专业的,好像还带着工具……嗯,像是要偷三元催化器的。”

  壁虎绝望地闭上眼。

  偷三元催化器?

  他堂堂深渊金牌杀手,变成了偷排气管的小贼?

  警笛声很快响起。

  当公玉谨年牵着晚儿的手回到停车场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几个警察正合力把壁虎从车底拖出来,那个倒霉蛋腿骨折了,正被抬上担架。

  而那个滚落在一边的“疑似爆炸物”,被防爆警察小心翼翼地用防爆毯盖住。

  “天呐!姐夫你看!咱们车底怎么会有个人?”

  晚儿惊讶地捂住嘴,整个人往公玉谨年怀里缩,

  “还好我们刚才没回来,不然就被碰瓷了!”

  公玉谨年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越过人群,和靠在法拉利门边抽烟的罗怡艳对视了一眼。

  罗怡艳冲他吐了个烟圈,红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不谢。”

  公玉谨年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

  “走吧,车坏了,打车回去。”

  公玉谨年揽着晚儿转身,没再看那个被拷上手铐带走的倒霉杀手一眼。

  ……

  江城半山腰,深渊据点。

  那个装饰奢华的客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大屏幕上正播放着今天的“战报”。

  第一次,毒杀。目标没死,教导主任进了ICU洗胃。

  第二次,炸弹。炸弹没装上,杀手因为“盗窃未遂”和“破坏公私财物”被拘留,腿还断了。

  “嘭!”

  一只昂贵的水晶烟灰缸被狠狠砸在墙上,摔得粉碎。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战术服,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

  脸上有一道从眉骨贯穿到嘴角的旧伤疤,让他看起来像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深渊“清道夫”小队队长,代号“送葬人”。

  他执行过上百次任务,从暗杀政要到制造意外事故,从未失手。

  但今天,他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这不可能。”

  送葬人盯着屏幕上公玉谨年的照片,在他看来那张脸平平无奇,除了长得帅点,看不出任何威胁。

  “毒药被意外规避,炸弹被意外车祸打断……”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靴子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吗?”

  “不。”

  送葬人猛地停下脚步,瞳孔剧烈收缩。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那个慕容晚儿摔倒,是他故意引导的!那辆法拉利撞车,也是他安排的!”

  “他在戏耍我们!他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旁边的小弟战战兢兢地递上一杯水:

  “队长……那还要继续吗?雇主那边催得很急……”

  “继续?”

  送葬人一把打翻水杯,脸上露出一抹狰狞而疯狂的笑。

  “当然继续。不过这次,不玩那些阴的了。”

  他走到房间角落,输入密码,打开了一个黑色的长条形武器箱。

  随着气压阀泄气的嗤嗤声,箱盖缓缓弹开。

  里面躺着一把通体漆黑、线条流畅如死神的重型狙击步枪。

  巴雷特M82A1,反器材狙击步枪,能在一千米外把人的上半身轰成碎渣。

  送葬人伸手抚摸着冰冷的枪管,就像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既然你有那种诡异的运气,能躲过毒药和炸弹……”

  他拿起一颗足有手指粗的穿甲弹,推入弹仓,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那就看看,你的运气,能不能挡得住这玩意儿。”

  他转过身,透过落地窗看向远处灯火通明的江城大学校园,枪口缓缓抬起,隔空锁定了那个方向。

  “明晚校庆,我要让他的脑浆,成为舞台上最绚丽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