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女王连面都不露,千亿反击秒杀华尔街-《被校花羞辱,千亿女总裁拉我领证》

  如果不看那惨绿色的K线图,江城的早晨其实挺不错的。

  但对于“蔚蓝动力”的股东来说,这三天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跳楼。

  开盘即跌停。

  不是那种慢慢悠悠的阴跌,而是像被人从三十楼直接踹下去的自由落体。

  买盘那一栏空得像太监的裤裆,卖盘却堆得比喜马拉雅山还高。

  三百亿。

  这只是个冷冰冰的数字,换算成现金能把江城大学的操场铺满三层。

  但在资本的绞肉机里,这就是几个键盘敲击的事儿。

  黑客爆料、财务造假传闻、离岸基金做空,这套组合拳打得太丝滑了,丝滑得就像是早已写好的剧本。

  华尔街那边已经嗨了。

  《华尔街日报》最新一期的封面,卓经纶穿着那身标志性的深灰马甲,双手抱胸,背景是正在崩塌的红色K线图。

  标题起得那叫一个杀人诛心——《“秃鹫”卓经纶:纠正东方市场的非理性狂热》。

  照片里,他笑得很克制,那种精英式的、带着三分悲悯七分傲慢的笑。

  文章里把他捧成了圣人,说他是“市场的清道夫”,是来帮不懂事的东方暴发户“剔除腐肉”的。

  这股风吹回国内,味儿就变了。

  国内那帮财经大V跟闻见血的苍蝇似的,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慕容女皇遭遇滑铁卢,百亿投资或将归零!》

  《恋爱脑的代价:千亿帝国竟成陪嫁妆?》

  《华尔街之狼教做人:揭秘慕容集团的致命软肋!》

  如果说这些还在讨论商业,那社交媒体上的舆论就是纯粹的人身攻击。

  热搜榜第一条赫然挂着几个紫红色的字——#史上最贵软饭男#。

  评论区简直没法看。

  “笑死,之前还吹什么神仙爱情,我看就是被下了降头。”

  “这就叫‘克夫’吧?哦不对,这叫‘克克妻’?几百亿买个教训,慕容总裁这软饭喂得有点噎人啊。”

  “建议查查那个公玉谨年,听说还是个学生?怕不是什么商业间谍吧,专门来搞垮慕容家的。”

  江城大学,彻底炸锅。

  这帮学生前两天还在把卓经纶当偶像,觉得人家那是金融巨子、行业标杆。

  现在一看新闻,好家伙,原来咱们学校出了个把千亿集团搞瘫痪的“祸水”。

  这反转,比电视剧都精彩。

  男生宿舍楼下,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贴了几张大字报。

  上面P着公玉谨年的黑白照,脑门上印着“软饭硬吃”四个大字,旁边还配了一行红字:

  “请公玉同学放过慕容学姐,滚出江大!”

  路过的人指指点点,有的拍照发朋友圈,有的吐唾沫。

  慕容海站在那张大字报前,脸黑得像锅底。

  “操!”

  他一脚踹在布告栏上,实木的框子被踹得“咔嚓”一声裂了缝。

  “谁干的?哪个孙子干的!给老子站出来!”

  慕容海吼了一嗓子,周围看热闹的学生吓得往后缩了一圈。

  毕竟这位爷虽然平时穿得跟个精神小伙似的,但谁都知道他是慕容家的太子爷,真惹急了不好收场。

  “看什么看?没见过贴小广告的?”

  慕容海一把撕下那张大字报,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一群跟风狗,脑子都被驴踢了?”

  他气得手都在抖,掏出手机给公玉谨年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

  “接电话啊年哥!你是真沉得住气还是被绑架了?”

  慕容海急得原地转圈,又不敢给他姐打电话。

  这时候给他姐打电话,那不是找死吗?

  ……

  金融系大阶梯教室。

  空气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陈景明教授站在讲台上,手里的激光笔都在颤。

  幕布上投着的,正是“蔚蓝动力”那张惨不忍睹的走势图。

  “看看!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看!”

  老教授痛心疾首,把讲台拍得震天响,

  “这就是我平时跟你们说的,敬畏市场!敬畏理性!”

  他指着那根几乎垂直的大阴线,唾沫星子横飞:

  “资本市场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更不是某些人用来讨好伴侣的游乐场!拿着几百亿去博红颜一笑?荒唐!愚蠢!”

  台下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骂谁。

  公玉谨年的座位是空的。

  陈景明的目光扫过那个空位,眼里的失望浓得化不开。

  他是真的看好那个学生,哪怕对方有些傲气。

  但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他觉得自己这几十年的书都白教了。

  一个好苗子,怎么就甘心当个祸国殃民的……小白脸呢?

  “这节课,我们就以这个案例,写一篇分析报告。”陈景明扔下粉笔,背过身去,

  “题目就叫——《论非理性投资的毁灭性后果》。”

  ……

  隔壁公共课教室,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的欢乐。

  林德华教授,也就是那位之前一直想巴结慕容家没门路,现在一看风向变了立马踩一脚的势利眼,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段子。

  “哎呀,有些同学啊,长得是帅。”林德华摸了摸自己地中海的脑门,阴阳怪气地说,

  “但帅能当饭吃吗?能,确实能。”

  “你看人家,凭一己之力,把慕容集团的股价拉下来十几个点。”

  “这叫什么?这叫‘颜值溢价’的负面效应!”

  台下响起一阵稀稀拉拉的哄笑声,大多是平时看不惯公玉谨年的男生。

  林德华见有人捧场,更来劲了:

  “所以说啊,咱们学金融的,还是要脚踏实地。别整天想着走捷径,想着傍富婆。那富婆的钱是好拿的吗?搞不好,是要身败名裂的哟。”

  “林教授。”

  突然,后排角落里站起来一个男生。戴着厚底眼镜,平时闷不作声的一个学霸。

  林德华一愣:“这位同学,你有问题?”

  那男生推了推眼镜,一脸诚恳:

  “教授,我记得上学期期末聚餐,您喝多了,拉着我们的手说,您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年轻时没遇到个富婆,不然早就在华尔街叱咤风云了。”

  全场死寂。

  一秒后。

  “噗——”

  不知道是谁先没忍住,紧接着爆笑声像炸雷一样掀翻了屋顶。

  “哈哈哈哈卧槽!真的假的?”

  “林教授还有这梦想?”

  “这是嫉妒吧?这绝对是嫉妒吧!”

  林德华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那个男生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胡说八道!那个……那个是酒后……”

  “酒后吐真言嘛,我们懂。”男生淡定地坐下,深藏功与名。

  这只是个小插曲,虽然让大家乐呵了一下,但改变不了窗外那股子山雨欲来的压抑感。

  ……

  此时此刻。

  教职工家属院,一栋爬满爬山虎的老式红砖小楼里。

  这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老式挂钟走动的“嘀嗒”声。

  书房里全是书,从地板堆到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纸张和墨水的味道。

  公玉谨年坐在那张有些掉漆的红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杯刚泡好的碧螺春。

  茶汤碧绿,热气袅袅上升,模糊了他那张过分平静的脸。

  他对面,坐着刚刚下课赶回来,还带着一身怒气的陈景明。

  “你还有脸来?”

  陈景明把公文包往沙发上一扔,连水都没给公玉谨年倒,

  “外面都闹翻天了,你倒是躲清闲,跑到我这老头子家里来喝茶?”

  “陈教授这茶不错,明前的吧?”公玉谨年抿了一口,像是完全没听出对方话里的火药味。

  “少跟我扯淡!”陈景明气得胡子直翘,

  “公玉谨年,我问你,那个蔚蓝动力的收购案,到底是不是你怂恿慕容总裁干的?”

  公玉谨年放下茶杯,瓷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是。”他承认得很干脆。

  陈景明一噎,指着他的鼻子:

  “你……你糊涂啊!你是学金融的,难道看不出那家公司的财务状况全是窟窿?技术专利还在打官司!你这是把你老婆往火坑里推!”

  “教授,您先别急着骂。”

  公玉谨年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份文件。

  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PPT,也不是只有十几页的商业计划书。

  那是一叠厚厚的、足有两百页的纯英文报告,封面没有任何Logo,只有一行加粗的黑体字:

  《关于超临界状态下固态电解质界面膜(SEI)的稳定性研究与量产化数据模型》

  他双手将这份报告推到陈景明面前。

  “您可以先看看这个。”公玉谨年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看完之后,您再决定要不要把我赶出去。”

  陈景明皱着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本想直接扔回去,但作为学者的本能让他扫了一眼标题。

  这一扫,目光就挪不开了。

  他是搞金融的没错,但他早年辅修过材料学,对新能源领域并不陌生。

  这个标题里的几个关键词,每一个都是目前全球电池行业的死穴。

  他翻开第一页。

  十分钟过去。

  二十分钟过去。

  书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陈景明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急促的呼吸声。

  他的眉头越锁越紧,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震惊,最后变成了某种近乎虔诚的狂热。

  “这……这数据……”

  陈景明的手指在颤抖,他猛地抬头看向公玉谨年,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这数据哪来的?这是实验室理论值,还是……”

  “是量产实测值。”公玉谨年平静地看着他,

  “蔚蓝动力的地下实验室,已经跑通了全流程。所谓的‘技术造假’,不过是因为这项技术太超前,超前到现有的检测标准根本无法覆盖。”

  “卓经纶看到的漏洞,是我们故意留给他的。”

  公玉谨年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被大字报贴满的校园。

  “陈教授,您刚才在课堂上说,资本市场不容许非理性。”

  他转过身,逆着光,眼神锋利如刀。

  “但真正的理性,不是看这几天的K线图,而是看未来十年的科技树。”

  “卓经纶以为他在做空一家垃圾公司。”公玉谨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

  “殊不知,他正在做空的,是下一个时代的能源心脏。”

  陈景明捧着那份报告,感觉手里沉甸甸的。

  他突然明白了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这哪里是小白脸?

  这分明是个手里捏着核按钮的疯子!

  ……

  江城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卓经纶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听着手下的汇报。

  “你是说,公玉谨年去了陈景明家?”

  “是的,Boss。”助理大卫看着监控画面,

  “他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了。看来是想让那个老顽固出面帮忙洗白?或者是想通过陈景明联系校方压热搜?”

  “哈。”

  卓经纶笑出了声,那种发自内心的、轻蔑的笑。

  “我还以为他有什么高招呢。”他抿了一口红酒,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蚂蚁,

  “找老师?告家长?这就是大学生的思维上限吗?”

  “真正的战争,是在交易室里,是在几百亿美金的流动中。”

  卓经纶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江城。

  “既然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