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港片:系统加持,舞女献媚尽风流》

  其实无需细查。

  阿渣几人对楚风绝对忠诚,账目数据自然真实可靠。

  账做得漂亮,快赶上专业会计了。楚风笑道。

  谢老大夸奖。

  别急着道谢,有任务交给你。

  楚风将文件放回桌面:旺盛街那些场子离元朗大本营太远,需要专人打理。这差事就交给你了,有信心吗?

  阿渣略作迟疑,郑重答道:老大信任,我一定尽力办好。

  楚风起身,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别担心,专业的事让内行处理。你负责管好账目就行。

  明白。

  好了,我这没别的事了,去忙吧。

  阿渣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没多久,托尼大步走了进来。

  他披着风衣,墨镜架在鼻梁上,带起一阵风走到楚风面前,咧嘴笑道:猛犸哥,舞厅里一群烂仔都想跟你混。刚回来就有兄弟带人找我,求我问问能不能让他们进东星。

  楚风抬了抬眼皮:有好货色吗?

  现在看不出来,嘴皮子倒挺利索。托尼耸耸肩,都说愿意为你拼命,夸你连洪兴蒋生都搞不定你,觉得跟你肯定能出头。

  呵......

  楚风轻笑摇头:场面话罢了。

  那收不收?

  查查底细。跟其他帮派没死仇、跟东星无过节的可以收。但说清楚——进来就从底层干起。楚风加重语气,必须听我指挥。不听话或吃不了苦的,趁早滚蛋。

  懂了,马上去办。

  看着托尼雷厉风行的背影,楚风嘴角微扬。

  不错。

  旺盛街这一仗算是打出了名堂。换作从前**,得靠东星招牌撑场子。如今报出二字就有人认,这种变化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东星旗下,新血正旺。

  眼下确实缺人手。

  虽说精兵胜过杂牌,可精兵......总得有个来处。

  那也是要从庞大基础中慢慢筛选的。

  不是随便找个人就能培养成可靠亲信。

  之所以要仔细挑选,是楚风不希望手下跟其他势力的冲突干扰自己的计划。

  接下来几个小时,楚风都在处理各家场子的账目。

  晚上舞厅营业后,楚风才下楼透口气。

  恰好看见阿渣带着托尼和阿虎要去旺盛街的乐虎三温暖泡澡。

  作为代理老板,阿渣也想去体验下服务质量。

  见楚风下来,阿渣立刻拉上他一同前往。

  车上,坐在副驾的阿渣扭头对楚风挤眼睛:老大,经理刚说今天新来了一批 ** ,好几个正妹。等会儿让经理给你安排最靓的。

  楚风还没说话,阿虎突然插嘴:大哥,我不管男女,就要手法最有力的!

  ......

  哈哈哈!

  车里爆发出笑声。

  托尼越过楚风对阿虎笑骂:扑街,待会儿给你安排个三百斤的妈咪压死你!

  在笑声中,面包车停在了乐虎三温暖门口。

  门口小弟看见众人立即跑来迎接:猛犸哥晚上好!

  楚风微微点头。

  阿渣对小弟吩咐:老大来检查服务,叫经理把最好的妹子安排来按摩!

  楚风无奈地指着起哄的阿渣:别吓唬人,正常安排就行,我又不是来玩的。

  四人换好浴衣,来到清场后的温泉池。

  忙碌一天后浸泡在热腾腾的温泉中,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仿佛每个细胞都被唤醒了。

  不多时,经理领着四位身着碎花浴袍、踩着木屐的女员工走了进来。

  哇喔!

  阿渣和托尼见状忍不住吹起口哨。

  乐虎温泉的经理示意领头的年轻女子去服务楚风,其余三位则由阿渣他们挑选,若不满意可另行安排。

  阿渣狡黠的目光在女子间游移,楚风对此习以为常。

  江湖中人,这般场面他早已司空见惯。

  两厢情愿便好。

  楚风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位提着搓澡工具、低眉顺眼向他走来的女子身上。

  宽松的浴袍难掩她曼妙的身姿,露出的肌肤光洁如雪。

  她始终低着头,面容看不真切。

  待她绕到池边跪坐时,楚风忍不住偏头打量。

  经理察言观色,凑近介绍:猛犸哥,这位是新来的阮梅,按摩手法一流。

  又压低声音补充:还是完璧之身呢。

  这话让阮梅白皙的脸颊瞬间飞红。

  她抬手将垂落的青丝别到耳后,这惊鸿一瞥竟让楚风心头一颤。

  余光扫到经理还站在一旁微笑,他挥挥手道:“好了,你走吧,有事我再叫你。”

  等经理离开后,他瞥见阿渣正对 ** 毛手毛脚。楚风在水中微微坐直,平静地问道:“你叫阮梅?”

  “是……是的。”

  女人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显得十分怯懦。

  “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怕什么?抬头说话。”

  阮梅不敢违抗,缓缓抬起脸。

  青丝滑落,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鹅蛋脸,唇若涂朱,丰润却不显厚重。

  眼角微翘如凤目。

  淡淡的卧蚕衬得那双明眸更加动人,长睫微卷,柳眉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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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楚风在意的,是她眼中虽有畏怯,却并非全然惧怕或刻意讨好。

  她似乎另有心思。

  但楚风并不在意。

  感受着胸腔内略快的心跳,他轻笑着问:“阮梅,如果我现在要你跟我走,以后不必在这儿上班,直接做我的女人,你愿意吗?”

  阮梅愣住,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

  她樱唇微启,怔怔望着楚风。

  按常理,她该像从前那样婉拒才对。

  可此刻,面对他的笑容,拒绝的念头竟半点没有,反而莫名地……不抗拒?

  是因为他语气中毫无轻浮?

  还是那张年轻俊美的脸庞让她心生好感?

  犹豫间,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听见楚风说:“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

  阮梅身子一僵。

  她双颊绯红,最终垂下头,一言不发。

  其实她心知肚明。

  假如能有其他选择,或者有勇气反抗,她根本不会站在这个地方。

  第

  乐虎三温暖的经理并未对楚风使诈,阮梅的按摩技巧显然是经过专门培训的。虽然没有老技师那般纯熟精湛,但每个动作都很到位。

  沐浴过后,身心舒畅的楚风返回更衣室穿戴整齐,在大堂等候了约莫五分钟,阮梅才提着一个小手提包从里间走出。

  看见楚风在等她,阮梅脸上努力保持着平静,只是微微垂首,神情淡然。但面颊上若隐若现的红晕早已泄露了她的心事。

  楚风没等她缓步走近,径直上前握住她的手,就像做过千百次一般,自然而然地十指相扣。

  在经理意味深长的笑容注视下,二人一同踏出大门,登上同一辆轿车。

  送我回公寓。楚风对司机交代完,便倚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今晚或许会是个难忘的夜晚,他需要保持充沛精力。

  行驶途中,车厢内唯有引擎声回荡。楚风的手掌紧紧裹着阮梅的手,她没有挣脱的意思,但那掌心传来的灼热温度,以及身旁飘来的男性气息,都让她的心跳不断加速。

  她悄悄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从侧面望去,高挺的鼻梁下是轮廓分明的坚毅面庞。他的肤色算不得白皙,却也并非黝黑——大概就是报纸上常说的古铜色吧?

  心中默念:“经理提醒他手段狠辣,不可轻易招惹,可瞧着却没那么可怕……”

  闭目养神的楚风,在阮梅眼中,与旁人并无明显不同。安详的睡颜里,最显眼的不过是更挺拔的身板,更俊朗的五官。

  原本该惶恐不安的她,甚至已隐约猜到今夜可能的状况,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惊慌后悔。反倒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安心。

  也许在这金玉其外、暗流涌动的港岛,像她这般容貌的女子,能被楚风这样年轻有为、地位不俗又相貌堂堂的人选中,也算是种别样的福气。

  半小时后,楚风睁眼牵着阮梅下车,走进租住的旧公寓楼。斑驳的楼梯间灯光昏黄。

  钥匙甩在玄关,他随口道:“将就坐,单身汉屋子乱,见笑了,我去方便下。”说着便闪进卫生间。

  解手出来后,却见阮梅正替他归置杂物。散落沙发的衣物已叠放整齐,四处乱扔的报刊杂志码在茶几,烟具磁带各归其位。连昨夜剩下的半碗面条也进了厨房洗碗槽。

  扫帚轻扬间,烟灰渐净。她抬手将鬓发别至耳后,露出白玉般的耳垂上一点细巧耳洞。未有饰物点缀,反衬得愈发动人。婀娜身姿在动作间勾勒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曲线。

  楚风忽然意识到,今晚的选择或许是他人生中最明智的决定之一。

  他轻轻向前挪动脚步,从身后温柔地环抱住阮梅。

  当将她拥入怀中的瞬间,楚风清晰地察觉到阮梅的身子微微紧绷。

  但他并不在意。

  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在原地静静相拥了两三分钟。

  屋内静得仿佛能听见阮梅加速的心跳。

  阮梅的呼吸略显紊乱,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晕,垂眸时偶尔轻咬嘴唇,似乎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整个人透着娇羞。

  最终她还是没有开口。

  忙了一整晚,先去洗个热水澡吧,公寓里有现成的热水,洗完能睡得好些。

  楚风在阮梅耳畔轻声说道。她低着头略显害羞,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直到拿着楚风准备的换洗衣物走进浴室时,阮梅湿润的眼眸中仍带着些许迷茫。

  自己究竟怎么了?

  为何会如此听话地接受他的安排?或许是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魅力使然?

  甚至没有产生半点抗拒的念头。

  ......

  一场春雨在这个闷热的夜晚姗姗来迟。

  次日将近上午十点,楚风才带着阮梅离开住处,前往黑夜舞厅。

  此时距离开业时间尚早,舞厅里只有楚风手下的小弟们。

  有的在打扫卫生,擦拭桌椅吧台,清洗酒杯,统计前一晚的酒水销量;有的则歪倒在椅子上打盹。

  托尼和阿渣三兄弟坐在吧台边玩牌,脸上贴满了纸条。阿虎脸上的纸条最多。

  看到楚风进门,众人不约而同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投向他们。

  确切地说,是在看被楚风牵着的那个漂亮姑娘。

  除了托尼三兄弟外,其他小弟看向阮梅的眼神都充满了惊艳与好奇。

  老大什么时候找到了这么漂亮的姑娘?

  大哥,今天比平时来得晚了一点啊。

  阿渣一把扯下贴在额头的两张纸条,露出戏谑的笑容。

  嫂子好!

  开了玩笑后,他第一个带头向阮梅打招呼。

  见他这么喊,托尼和阿虎也站起身,跟着喊了声嫂子。

  紧接着,周围的小弟们也纷纷出声问候,此起彼伏地向阮梅问好。

  二十多人齐声喊她嫂子,昨夜才刚成为女人的阮梅从未经历过这场面。

  她脸颊泛红,不自觉地往楚风身边靠了靠,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后求助般地看向楚风,不知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