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四合院:我的农场能种麦》

  本想当个和事佬。

  结果反被割了三个月薪水。

  这 当得真够窝囊。

  张浩然盯着桌上的钞票,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这秦淮茹可真有本事,竟能让傻柱心甘情愿掏一百块钱堵他的嘴。

  没过多久,许秀收拾好厨房,牵着张雪进屋。

  看到桌上那叠钱,她一脸疑惑:“浩然,这钱是哪来的?”

  张浩然直截了当:“傻柱给的。”

  许秀更困惑了:“他平白无故给你钱干什么?”

  张浩然轻笑:“哪儿是平白无故?这是封口费。”

  “封口费?”

  许秀眉头紧皱,“什么意思?”

  张浩然耸肩道:“刚才我不是被冤枉偷鸡吗?其实鸡是秦淮茹家棒梗偷的,他们怕我说出去,就给了这一百块。”

  许秀瞪大眼睛:“棒梗偷的?他才十岁啊!为这事给一百块封口费?”

  她难以置信,这笔钱抵得上她四个月的工资,傻柱竟然就这么掏出来了?

  张浩然冷嗤一声:“这算什么?那小子干过的坏事多着呢。

  我告诉你,这小子长大准是个祸害!”

  许秀惊得说不出话。

  张浩然索性继续道:“还有,以后离院里的人远点,没几个好东西。”

  许秀连忙关上门,坐到他旁边,神色凝重:“你怎么这么说?我看大家平时都挺好的啊。”

  张浩然哼笑:“表面罢了。

  你觉得秦淮茹人怎么样?”

  许秀想了想:“她挺不容易的,丈夫去世后一个人养三个孩子,照顾婆婆,厂里工作也踏实……”

  说到这儿,她忽然停住了。

  厂里那些风言风语……难道是真的?

  张浩然问:“你跟秦淮茹工资一样吧?”

  许秀点头。知道三大爷当老师挣多少吗?”

  许秀摇头。二十七块五,”

  张浩然淡淡道,“和你一样。”

  许秀彻底愣住了:“三大爷……工资这么低?”

  “那这些年一家六口人他是怎么养活过来的?”

  张浩然打了个响指,很欣赏妻子的敏锐。对,现在前几个儿子是有了工作。”

  “但之前那么多年,养活六口人多不容易。”

  许秀愣住了。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

  “三大爷能养活一家六口。”

  “秦淮茹怎么就不能呢?”

  “她还老找傻柱借钱。”

  “数目都不小。”

  “今天五块明天十块的。”

  “就这样还总说家里揭不开锅。”

  “天天指着傻柱的饭盒过日子。”

  “她钱都花哪去了?”

  张浩然耸耸肩。这我就不清楚了。”

  “我也没兴趣打听这些。”

  他停顿一下。还有个细节你们都没注意到。”

  许秀好奇:

  “什么细节?”

  张浩然微微一笑。记得她丈夫是哪个月出事的吗?”

  许秀思索着:

  “记不太清,大概是四月底吧。”

  “那时候我刚发工资,你就......”

  她突然停住不说了。

  张浩然苦笑。

  记忆里当时许秀刚领工资,

  原主张浩然就冲到工厂把钱抢走,

  还当众打了她两耳光。

  他赶紧岔开话题:

  “对,是四月底。”

  “但槐花是几月出生的?”

  许秀脸色骤变,捂住嘴。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天哪!是第二年七月!”

  “所以槐花其实......”

  张浩然轻笑:

  “就算当孩子晚出生两个月。”

  “还有句老话说得好——”

  “寡妇门前是非多。”

  “正常都会避嫌吧?”

  “你看她呢?”

  “整天往傻柱屋里跑。”

  “收拾屋子就算了。”

  “毕竟得了人家好处。”

  “可连贴身衣物都帮着洗。”

  “院里人都知道,

  连何雨水都不给哥哥洗这些。”

  “她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这样傻柱还想娶媳妇?”

  许秀脱口而出:

  “谁听了都会觉得有问题啊!”

  张浩然点头:

  “看看这手段多高明。”

  “轻轻松松就把傻柱拴住了。”

  “还想结婚?”

  “姑娘们听说这些传言,

  躲都来不及。”

  许秀惊呆了。

  她本来还挺佩服秦淮茹的。

  二十

  今天张浩然一席话,让她脊背发凉。

  实在太吓人了。

  她正要追问时,旁边的张雪揉着眼睛直打哈欠。

  张浩然笑着打住:先说到这儿,剩下的等会儿被窝里慢慢聊。

  洗漱完毕躺下后,张雪已在两人中间熟睡。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张浩然目光温柔。

  许秀继续追问先前的话题:浩然,你说院里没几个好人,那一大爷呢?

  张浩然反问:你觉得他像好人吗?整天号召大家接济秦淮茹家。

  院里除了刘海中、易中海、阎埠贵、傻柱和许大茂,谁家不困难?

  就说咱家,我之前那么对你,谁替你说话?还不都是背后议论你活该嫁错人。

  许秀默然,她知道邻居们确实如此。

  除了后院的聋老太太,从无人为她出头。易中海倚老卖老,仗着一大爷身份忽悠傻柱帮衬秦淮茹。

  他工资近百元,就老两口生活,怎么不自己帮?

  许秀猜测:怕人说闲话吧?

  傻柱比秦淮茹大不了几岁,他怎么不怕?就算真顾忌,为何不让一大妈送?非要半夜偷偷给?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光?

  再说刘海中,谁都看得出是个官迷。

  今天许大茂丢鸡的事,他多积极想借机立威。

  阎埠贵更是个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连儿女都要算计。

  等着瞧吧,等他儿女学会算计,头一个就要收拾他。

  “到时候估计也就阎解成会稍微照看他一下。”

  “其他人?你瞧着吧,谁会搭理?”

  听到张浩然评价完三位大爷,许秀倒吸一口冷气。

  没想到院里德高望重的三位长辈竟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过她仍有疑惑:“为什么你觉得阎解成会管三大爷?按说他们几兄妹不都该学会算计吗?”

  张浩然笑了:“一是阎解成不算太坏,二是他蠢,根本学不会那些弯弯绕绕,哪轮得到他算计别人?”

  许秀点点头,又问:“那傻柱呢?他是什么人?”

  张浩然轻哼一声:“他?你应该多少听过吧?”

  许秀答道:“嗯,都说他不是真傻,只是混。

  厂里厨房没人敢惹他,仗着厨艺好,连厂长都要让三分,还总用饭盒往家带吃的。”

  张浩然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但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棒梗偷鸡摸狗的毛病,就是他惯出来的。”

  许秀瞪大眼睛:“不可能吧?棒梗是他惯的?”

  张浩然反问:“你觉得呢?全院谁不知道棒梗手脚不干净?家家出门上锁,就傻柱从来不锁门。

  家里有多少东西,棒梗就能拿多少。

  就算被发现,他也从不指责。

  你说,这么纵容,棒梗能学好?”

  他顿了顿,继续道:“还有咱隔壁的何雨水,一个姑娘家瘦成那样,他还时不时去妹妹家蹭吃蹭喝。

  说是借,实际不就是啃妹?从食堂带回的饭盒装了多少好菜,你看他分给过亲妹妹吗?反过来,秦淮茹家的人哪个不是白白胖胖?亲妹妹还不如外人,这哥当得可真行。”

  “哦,对了,”

  他补充道,“还有许大茂两口子,一个斤斤计较爱记仇,一个满肚子心眼。

  其他人倒没啥特别的。”

  听完这些,许秀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呐,这院子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简直是一窝豺狼!”

  张浩然冷笑:“所以我才让你以后离他们远点。

  不过也别太明显,别让他们觉得咱们在刻意疏远。”

  他停顿片刻,又说:“后院的聋老太才是明白人。

  你以为她真聋?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院里每个人什么德行,她比谁都清楚。”

  “以后咱们有什么好东西都给她送些去吧。”

  “一来是照顾老人家。”

  “她年轻时为国家付出不少。”

  “唯一的儿子也牺牲在战场上。”

  “二来也是感谢她看着咱们。”

  “让你少挨了不少打。”

  许秀听完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几天后。

  张浩然一家刚吃完午饭。

  突然,一声怒喝打破了院里的宁静。大伙都出来评评理!”

  许秀放下碗筷,有些疑惑。好像是许大茂的声音?”

  “出什么事了?”

  张浩然笑了笑,抱起张雪。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许秀犹豫道:

  “浩然,你要去就去吧。”

  “别带着雪儿,万一吓着她?”

  张浩然安慰道:

  “没事,也该让雪儿见见世面了。”

  “院里三天两头开会。”

  “早点适应才好。”

  许秀想了想,点头答应。那你先带雪儿去。”

  “我洗完碗就来。”

  张浩然应了声。那你快点。”

  “别错过了热闹。”

  说完,他抱着孩子走出门。

  院子里,邻居们已经聚集了不少。

  傻柱家门口,许大茂和娄晓娥满脸怒色。

  许大茂指着傻柱大骂:

  “好你个傻柱,敢偷我家的鸡!”

  声音大得生怕别人听不见。

  傻柱拿着汤勺,毫不客气地回怼: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鸡了?”

  许大茂气得瞪眼,指着灶台吼道:

  “那你炖的鸡哪来的?!”

  两人的争吵让邻居们明白了缘由。

  看样子还是因为前两天丢鸡的事。

  许大茂这次倒真是较上劲了。

  事情过去这么久,还不罢休。

  这时,二大爷闻声赶来,开口问道:

  “你们又吵什么呢?”

  许大茂赶紧把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