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四合院:我的农场能种麦》

  几个壮汉都险些拉不住。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别拦着我!

  让我去死好了!

  反正我活着也是累赘。

  丈夫早早走了。

  婆婆又疯了。

  儿子也不学好。

  两个女儿只能送回老家。

  现在还要受这种欺负。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虽然大家都知道她家的情况。

  但听她亲口说出来。

  字字句句都透着心酸。

  邻里们不由得红了眼眶。

  都觉得这寡妇实在可怜。

  何雨水冷眼旁观。

  不屑地撇了撇嘴。

  演得可真像。

  她对着阻拦的人群说道:

  都让开。

  要死就让她撞。

  谅她也没这个胆!

  这句话刚出口。

  秦淮茹暗自窃喜。

  阎埠贵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

  居民们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他们从没见过如此刻薄的女人。

  就连贾张氏那个老泼妇。

  也说不出让人去死的话。

  一时间。

  所有人都愤怒地盯着何雨水。

  她还浑然不觉。

  正想继续说话。

  突然的一声。

  一个邻居的巴掌已经甩在她脸上。

  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骂。

  何雨水愣住了。

  捂着 辣的脸颊:

  你敢打我?

  那人厉声道:

  打你是轻的。

  现在就滚出这个院子。

  我们这不欢迎你这种人。

  何雨水完全懵了。

  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些人竟要赶她走?

  她尖声叫道:

  凭什么要我走?

  该滚的是秦淮茹这个......

  话没说完。

  又是一记耳光。

  这下何雨水彻底傻眼了。

  看着周围怒目而视的人群。

  连话都说不出来。

  阎埠贵无奈叹气。

  事态已经完全失控了。

  这何雨水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使了那么多眼色。

  对方却视而不见。

  就算要骂人。

  也得选对场合啊。

  光顾着嘴上痛快。

  完全没注意众人情绪的变化。

  他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调解。

  何雨水正站在院里,阎埠贵对她说道:雨水啊,要不你先回去,等你张浩然哥晚上回来再说?眼下他只能这么劝解。

  谁知话音刚落,何雨水抬手就打了阎埠贵一耳光,连眼镜都打飞了。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院里的街坊,大妈们一拥而上围住何雨水,任凭阎埠贵怎么阻拦都无济于事。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差点笑出声来,事情发展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却还假装着急地喊着:别打了!快住手!

  与此同时,棒梗跟着三个小混混钻进了一条小巷。

  确认没人追来后,四个人这才松了口气。

  老大迫不及待地催促:老三,快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什么宝贝。当老三掏出那颗晶莹剔透的圆球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老二激动地说:这该不会是钻石吧?老大的声音都在发抖:咱、咱们发财了......

  棒梗虽然不懂钻石是什么,但也看出这是个稀罕物:这能卖多少钱啊?三人交换了个眼神,老大信口开河:少说一百块!这个数字让棒梗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么个小玩意竟然如此值钱。

  老大拍着棒梗的肩膀夸奖道:老四真有眼光,要不是你我们都错过这条大鱼了。说着塞给他二十块钱,这钱你先花着,想买啥买啥。棒梗乐得合不拢嘴,这一趟就赚了妈妈大半个月的工资。

  等棒梗离开后,三个混混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凭他们的经验,这颗珠子绝对是稀世珍宝,足够挥霍十辈子。

  而毫不知情的棒梗,正美滋滋地揣着二十块钱,盘算着要怎么花这笔。

  前面有个糖葫芦摊子。

  棒梗大摇大摆走过去,冲老板喊:

  “给爷来五串!”

  说完就把钱拍在柜台上。

  老板眉开眼笑,心想这小子真阔气。

  连忙包好五串递过去,顺手找零。

  棒梗一手攥着两串,嘴里还叼着一串。

  走路带风,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他浑不在意,吃得满嘴糖渣。

  拐过街角时,突然被人挡住去路。

  棒梗甩掉竹签,抬头就骂:

  “瞎啊?挡小爷的路——”

  话没说完,看清来人后瞬间哑火。

  心里咯噔一下,撒腿就跑。

  谁料那冤家竟追上门了!

  棒梗个头小,却灵活得像只猴。

  在人群里东钻西窜,愣是没被抓着。

  见对方笨手笨脚,他胆子更肥。

  竟然停下做鬼脸,还啪啪拍屁股挑衅。

  这可把对方气炸了,拼了命追赶。

  棒梗吓得一头扎进路边院子,钻狗洞溜进厨房。

  院里大人正忙着摆席,没人注意这野孩子。

  他躲在门后喘粗气,偷偷张望。

  确认安全后,目光立刻被饭菜勾住。

  饿狼似的扑向桌案,抓起酥肉就啃。哪来的馋猫偷吃?”

  身后突然响起呵斥。

  棒梗一扭头,和系围裙的傻柱撞个对眼。

  两人同时愣住。我当是谁呢!”

  棒梗翻个白眼,“傻柱你混上厨子啦?”

  傻柱嘴角直抽:“你咋在这儿?”

  棒梗压根不搭理,往兜里猛塞汤圆。

  甩下一句“要你管”

  晃着膀子往外走。

  傻柱气得干瞪眼,到底没敢声张。

  ——这要是惊动院里人,秦姐非得撕了他不可。

  一只手猛然拽住了他。

  没等呼喊出声,另一只手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棒梗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却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

  他被拖到一处偏僻角落,那人才松开了手。

  一个阴沉的声音随之响起:把东西交出来!

  棒梗抬头望去,顿时傻了眼——这不正是前几天那个 吗?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追到这里来。什么珠子?我不知道!棒梗梗着脖子抵赖,心想只要死不认账,对方也拿他没辙。

  肥羊浑身颤抖,强压怒火再次警告: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交出来还能少吃点苦头!

  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棒梗仰着脸耍无赖,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见棒梗这副死皮赖脸的德行,肥羊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的一声,棒梗被扇得飞出去老远,左脸顿时肿得像馒头,两颗后槽牙混着血水吐了出来。再问你最后一遍,交还是不交?肥羊居高临下地逼问。我...我真的...棒梗疼得直抽气,话都说不利索了。

  肥羊眼神一寒,右脚猛然踩在棒梗左肩上。一声脆响,棒梗呆滞了几秒,随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肥羊揪着头发把他拎起来,声音冷得像冰:再敢说不知道,下次断的就是你的脖子!

  棒梗彻底吓破了胆,裤裆里热流涌动。

  他抖如筛糠地招供:被...被我三个大哥拿走了...

  他们在哪?

  我...我真不知道...棒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平时都是他们来找我的...

  见他不似说谎,肥羊像扔垃圾似的把他甩在地上,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那三个家伙,明显是惯犯。

  这几天还是躲着点为妙。

  等风声过去再说。

  必须找城里那个做笔交易。

  虽说有点棘手。

  可要拿回珠子只能这么办。

  棒梗瘫倒在地。

  剧痛伴着惊吓让他彻底昏了过去。

  傍晚六点刚过。

  张浩然一家尽兴而归。

  原打算在外头下馆子。

  两个小丫头玩得太疯。

  这会儿都累得东倒西歪。

  只得取消原计划打道回府。

  车刚停稳院门前。

  阎埠贵就急匆匆凑上来。

  愁眉苦脸道:

  小张你可回来了!

  院里闹翻天了!

  张浩然皱眉:

  一大爷您说笑呢?

  院里事务不该您主持吗?

  隔三差五找我这个住户。

  到底谁是管事的?

  阎埠贵急得直搓手:

  哎呀能解决我还找你?

  快去后院瞧瞧吧!

  踏进院门那刻,

  张浩然不禁了一声。

  前院像遭了劫——

  碎家具散落满地。

  秦淮茹被一群妇女围着安慰,

  何雨水更加狼狈:

  衣衫成了布条,

  头发蓬乱如草,

  脸上全是血道子。

  听罢阎埠贵讲述,

  张浩然嗤笑出声。

  何雨水那点脑子,

  也敢和秦淮茹过招?

  一大爷,他系上围裙往厨房走,

  这场闹剧到这地步,

  谁掺和谁倒霉。

  阎埠贵正琢磨这话,

  傻柱提着鸡鸭进院。

  欢快脚步猛地刹住——

  这...这咋回事?!

  没等何雨水开口,

  七嘴八舌已将她定罪。

  傻柱愣在满地狼藉里,

  手里活禽扑棱着翅膀。

  秦淮茹擦着眼角,神情楚楚可怜。柱子,我没事的。”

  “你先去瞧瞧雨水吧。”

  傻柱见她脸颊残留的血迹,心疼不已,可何雨水的状况同样令他忧心。

  他快步走到何雨水面前:“雨水,你还好吗?”

  何雨水抬眼看他,泪水夺眶而出:“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

  傻柱一时语塞,又解释道:“是我同意秦姐住你屋里的。”

  “她家烧得精光,只是暂住两天。”

  “你何必发这么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