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四合院:我的农场能种麦》

  秦京茹正为丈夫擦拭脸颊。

  面容憔悴,发丝凌乱。

  恍若老了十余岁。您好......

  我是冉老师。

  想问问许大茂的情况。

  秦京茹闻声转身。

  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冉老师?

  您怎么来了?

  见到夫妻二人如今的模样,

  对比往日的恩爱光景,

  冉老师突然泪如雨下:

  都怪我......

  若不是我问起傻柱的事,

  许大茂也不会遭此横祸......

  都是我的错!

  秦京茹连忙宽慰:

  快别这么说。

  这事怨不得您。

  说来也怪。

  这两人仿佛命里相克。

  一个院里长大,

  恩怨纠葛不断。

  若是天各一方,

  何至于闹到今天这步田地。

  冉老师望着许大茂凹陷的面颊,实在不忍直视。

  她默默掏出五十元钱塞给秦京茹:“收下吧,虽然不多,但总能帮上些忙。”

  秦京茹连连摆手推辞。

  这事本与冉老师无关。

  可对方执意要给,硬是将钱塞进她手心,便抹着泪匆匆离去——这对夫妻的处境令她揪心不已。

  四合院里近来不太平:

  许大茂卧病在床,

  傻柱进了局子,

  刘海中因在轧钢厂捅出大篓子被审查。

  唯有贾张氏依然时不时发病闹腾。

  这晚张浩然正给妻儿讲故事,贾张氏又在院里扯着嗓子骂街。

  即便装了隔音窗,那尖利的嗓音还是刺了进来。

  无非又是骂秦淮茹半夜私会易中海之类的话。

  很快,全院老少都被吵醒了。

  张浩然无奈起身。

  他虽不愿掺和这些糟心事,可贾张氏的嗓门实在骇人。

  院里已围满了人,个个脸上写满愤懑,却忌惮贾张氏的精神状况不敢出声——谁知道这疯婆子会不会突然掏出利器伤人?

  阎埠贵凑过来低声道:“小张,你不是认识派出所的人吗?能不能想个法子把她弄进去?三天两头这么闹,大伙儿心里都发慌。”

  众人纷纷附和。一大爷,”

  张浩然皱眉,“别人依法在家养病,是说抓就抓的?”

  阎埠贵哑然,只能叹气。

  张浩然上前问道:“老太太,又闹哪出?”

  贾张氏手舞足蹈地告状:“会禀大师!秦淮茹偷汉子!跟易中海鬼混,给我家东旭戴绿帽!”

  张浩然瞥向贾家——按说秦淮茹早该出来拦着,此刻却不见人影。

  进屋只见小当和槐花蜷在炕角发抖。

  果然没见着秦淮茹。原来如此。他点点头,走出门继续盘问贾张氏。你晓得他们在哪不?”

  贾张氏急切地点头。我晓得。”

  “亲眼瞧见他们钻窖子里去了。”

  “顺手就把门给锁严实了。”

  张浩然来了兴致。领我们去瞅瞅。”

  贾张氏应声。

  匆匆带着众人来到易中海家的地窖前。

  指着那扇木门嚷嚷:

  “我看着他们钻进去的!”

  “立马就上了锁!”

  围观群众都没当回事。

  毕竟这贾张氏犯癔症不是头一回了。

  谁晓得她嘴里有几句真话?

  张浩然打量着门锁。

  确实有新撬动的痕迹。

  抬手叩响门板。里头有人吗?”

  半晌无人应答。

  邻居们发出哄笑。

  都觉得贾张氏又在发癫。

  指不定秦淮茹只是去茅房。

  待会就回来了。

  可张浩然分明听见——

  窖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绝不是耗子能闹出来的响动。

  他嘴角翘起微妙弧度。

  今晚这趟来得值。

  竟撞上这么出好戏。

  转头问贾张氏:

  “钥匙呢?”

  老太太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满脸困惑:

  “奇了怪了......”

  “明明揣在身上的......”

  “咋说没就没了?”

  张浩然暗自摇头。

  自己也是昏了头。

  竟管个疯婆子要钥匙。

  为掩饰尴尬。

  对阎埠贵喊道:

  “一大爷。”

  “劳烦找把锤子来。”

  “直接把门破开瞧瞧。”

  阎埠贵应声去寻工具。

  就在这时——

  窖子里突然传出易中海的惊呼:

  “外头有人吗?”

  “我们被反锁了!”

  四邻顿时哗然。

  没成想贾张氏虽犯了糊涂。

  捉奸倒是一捉一个准。

  这对男女还真在窖子里。

  张浩然险些笑出声。

  易中海这老狐狸演得挺像。

  便顺着搭腔:

  “怎么困在里头了?”

  易中海声音发颤:

  “也不知是谁......”

  “我们刚进来就给锁死了......”

  张浩然憋着笑:

  “别急。”

  “这就砸锁救你们出来。”

  待门锁落地。

  只见两人满头大汗钻出来。

  易中海骂骂咧咧:

  “哪个缺德的干的好事?”

  张浩然故作关切:

  “大半夜的钻地窖干什么?”

  易中海神色一僵。

  信口胡诌:

  “嗐!这不是看秦家揭不开锅......”

  “让她来取点棒子面......”

  “谁知遭了暗算......”

  秦淮茹赶忙亮出手里的粮袋。易大爷心善......”

  “专门接济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红着脸低声解释:我只是去易大爷地窖拿点菜。

  这话骗鬼都不信。

  邻居们相互递着眼色,脸上都挂着讥讽的笑容。

  早听说这俩人关系暧昧,大伙原本还不信。

  今天可算抓了个正着。

  没想到号称贤惠媳妇的秦淮茹,背地里竟是这种人。

  看着四周指指点点的目光,秦淮茹慌了神。

  再这样下去,她苦心经营的好媳妇形象就要毁了。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急忙辩解,易大爷就是接济我们家而已!

  放在从前或许还有人信,现在?

  呵!

  再说了,就算要偷人,也该找个年轻力壮的。

  找易中海这个半老头子,也不嫌寒碜?

  贾张氏突然像头发狂的母牛冲过来,肥硕的身躯直扑秦淮茹,嘴里骂骂咧咧扬手就打:不要脸的 !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今天非 你不可!让你下去给东旭赔罪!

  秦淮茹不敢还手,只能连连后退,嘴上还在狡辩:别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平常贾张氏都不会听,更何况现在正在气头上。

  拳头雨点般落下,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

  易中海看不下去,上前一把抓住贾张氏手腕,狠狠推开: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

  这一推可捅了马蜂窝。

  贾张氏顺势躺倒在地,开始打滚撒泼:老头子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秦淮茹先勾搭傻柱,现在又跟易中海搞破鞋!贾家的脸都让她丢尽了!你们快把她带走吧!我也不活了!

  围观群众一片哗然。

  易中海竟敢为一个女人对患病的老太太动手,看来两人关系果然不简单。

  说什么怕人误会才半夜接济,简直可笑。

  张浩然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只觉得滑稽可笑。

  突然,贾张氏从地上暴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带刺的锥子,嘴里念念有词:老头子,东旭,我这就送这个 下去见你们!咱们一家人好好说道说道!

  看热闹的人群瞬间作鸟兽散,纷纷退到十米开外,生怕被疯癫的贾张氏伤到。

  阎埠贵虽然站在原地没动,可脸上写满了惊慌。

  张浩然冷笑连连。

  这院子里的禽兽们,看热闹时挤得最前,出事时溜得最快。

  贾张氏攥紧锥子,目光凶狠地逼近秦淮茹。

  秦淮茹吓得声音发颤:妈...您别乱来...事情真不是那样的!

  我不管!贾张氏冷笑,先把你们送下去,让老头子和东旭评理!

  易中海厉声喝道:把凶器放下!你真要闹出人命?

  人命?贾张氏笑得阴森,我杀的可不是人,是畜生!

  贾张氏的疯样吓得众人直哆嗦,连张浩然都心里发毛。

  难怪说 也怕疯子。

  秦淮茹双腿发软,眼睁睁看着婆婆逼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阎埠贵竟突然扑上去夺锥子!

  张浩然瞪大眼睛——这书呆子哪来的胆子?

  邻居们都看傻了,阎大妈直接吓晕过去。

  阎家三兄弟愣神后也冲上去帮忙。

  自从被张浩然点醒,他们终于懂得孝顺父母。

  贾张氏一身肥肉真没白长,四个人费尽力气才制住她。

  阎埠贵的眼镜都被打飞,终于把人按倒在地。

  贾张氏仍旧喋喋不休。

  污言秽语不断从她口中喷出。

  每一句都恶毒刺耳。

  阎解成实在忍无可忍。

  于莉递来块抹布。

  他一把将抹布塞进那张臭嘴。

  院里终于恢复了清净。

  众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总算制住了这个疯癫的老太婆。

  张浩然轻笑着上前。

  拾起地上的破损眼镜。

  递给满脸狼狈的阎埠贵。

  这一家子倒与禽兽不同。

  虽说爱占些小便宜。

  但总归没做过什么出格事。

  即便后来阎解矿几人闹分家产。

  也不过是家教未严之过。

  阎埠贵扶正碎裂的镜架。

  向张浩然点头致谢:

  多亏了你啊,小张。

  张浩然摆摆手:

  这贾张氏怎么处置?

  阎埠贵斩钉截铁:

  绝不能松绑!

  再伤人就来不及了。

  先捆结实了。

  明早送派出所。

  这种祸害——

  院里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