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凡世集团突然召开全球发布会。
没有前期预热，没有广告铺垫，只有官网上一行简单到简陋的黑底白字：
【凡世生物实验室“失败品”处理公告：代号“暴食者”。】
全球媒体一头雾水地涌入发布会现场。
当叶倾寰站在台上，用平静得近乎冷酷的语气宣布，“暴食者”可以彻底治愈所有已知癌症，且只需一疗程时，现场陷入了长达五分钟的死寂。
没人相信。
直到大屏幕上放出了临床试验的直播画面。
一百位来自全球各地、被医院判了死刑的晚期癌症患者，在注射了淡蓝色的药剂后。
仅仅二十四小时。
他们体内的肿瘤标志物开始断崖式下跌。
四十八小时，实体肿瘤开始液化、排出。
七十二小时，那些原本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人，竟然开始喊饿，开始下床抢盒饭吃。
世界，炸了。
彻底炸了。
凡世集团的股价，直接拉出了一条垂直向上的直线，瞬间熔断了全球股市。
无数医院的门口，绝望的家属跪地痛哭，朝着东方，朝着凡世集团的方向磕头。
“神药！这是神药啊！”
“张凡先生不是人！他是神！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什么诺贝尔医学奖？那是对张凡先生的侮辱！应该设立一个‘张凡奖’！”
全球的富豪、权贵，更是疯了一样地挥舞着支票簿。之前延寿丹他们可能还觉得自己未必能活到用得上的那天，但癌症？那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癌？
“买！必须买！这是保命符！”
然而，面对外界的狂热膜拜，张凡却在实验室里，看着新闻，满脸的嫌弃。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张凡关掉电视，眼神更加阴郁，“治好个癌症就高兴成这样？那要是知道我真正的目标是永生，不得吓死？”
“不行，还得继续。”
“我就不信，我张凡推演不出一长生大道！”
“系统！再来！”
……
【目标修正：既然肉体难以不朽，你决定从“意识上传”与“神经修复”入手。只要大脑不灭，意识永存，那便是另类的永生。】
【26岁的你，斥资万亿，建立了“人脑补完计划”。你开始疯狂研究人类大脑的神经元图谱。】
【30岁的你，发现人类的意识本质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量子纠缠波。想要将其完美上传到计算机，需要无比庞大的算力载体。你失败了，目前的计算机架构根本承载不了人类的灵魂，一旦上传，意识就会崩散成乱码。】
【35岁的你，为了稳固意识，研发出了一种“灵魂胶水”。这种液体能够深入大脑皮层，修复受损的神经元，重新连接断裂的突触，试图为意识上传打造一个坚固的“容器”。】
【42岁的你，进行了第一次活体意识上传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只猴子。结果，猴子的意识在上传过程中消散，变成了植物猴。你愤怒无比，认为“灵魂胶水”强度不够，只是个半成品。】
【48岁的你，不断改良“灵魂胶水”，却始终无法解决意识离体即散的问题。你发现，这种胶水虽然不能锁住离体的灵魂，但对于大脑内部的损伤，却有着逆天级别的修复能力。无论是萎缩的小脑、坏死的海马体，还是断裂的中枢神经，只要泡在里面，都能像野草一样疯长、复原。】
【50岁的你，意识到这条路又走不通了。你无法实现机械飞升。你看着手里那瓶只能修脑子的药水，感叹自己又浪费了半生。】
【60岁的你，在郁郁寡欢中，死于一次脑机接口实验的短路事故。】
【推演结束。】**
【本次模拟失败，未达成“意识永生”目标。】
【但你意外攻克了神经科学领域的绝对禁区。】
【保留奖励：神经元重塑液配方——代号“回魂水”。】
……
实验室里。
张凡看着手里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药剂，嘴角抽搐。
“又是一个垃圾……”
他有些崩溃地捂住额头。
“我要的是把意识上传到云端！我要的是机械飞升！你给我一瓶修脑子的药水干什么？！”
“这玩意儿能干嘛？顶多就是让人脑子好使点，老年痴呆不犯了，瘫痪能站起来了……这有什么意义？肉体还是会腐烂啊！”
张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想要造原子弹的人，结果造出了一堆极品烟花。虽然烟花很漂亮，但在他眼里，那就是失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叶倾寰走了进来。
她现在看张凡的眼神，已经不是敬畏了，而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仿佛在看一尊行走在人间的真神。
“主人，‘暴食者’的销售额已经突破了一千亿。全球的癌症发病率在过去一个月内归零了。”叶倾寰激动地汇报，“您又有什么吩咐？”
张凡叹了口气，随手把那管幽绿色的药剂扔了过去。
“拿着。”
叶倾寰手忙脚乱地接住：“这……这是？”
“又是个失败品。”张凡有气无力地说道，“本来想做意识上传的，结果做歪了。这东西只能修复神经。什么老年痴呆、帕金森、渐冻症，还有高位截瘫之类的，喝了应该就能好。”
“对了，植物人估计也能唤醒，毕竟它能重连神经突触。”
张凡摆摆手，一脸厌恶，“赶紧拿走，别让我看见它。看见它我就想起我失败的机械飞升计划。”
叶倾寰捧着药剂，整个人都石化了。
老年痴呆？帕金森？渐冻症？植物人？
这些可是被称为“上帝的诅咒”的绝症啊！尤其是渐冻症和植物人，那是医学界公认的不可逆损伤！
在这个男人嘴里……又是“做歪了”的失败品？
叶倾寰看着张凡那副痛心疾首、仿佛造了一堆工业废料的表情，心里不知该哭该笑。
如果不经意间拯救世界也是一种罪，主人恐怕已经罪无可赦了。
三天后。
凡世集团再次发布公告。
【凡世生物实验室“失败品”处理公告第二弹：代号“回魂水”。】
这一次，全球没有质疑，只有疯狂。
发布会现场，一位坐在轮椅上整整三十年的着名物理学家，在服用了“回魂水”十分钟后。
他在全世界几亿观众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推开了扶着他的护士，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这位一生被禁锢在轮椅上的天才，像个孩子一样，在台上又哭又笑，最后跪在凡世集团的标志前，亲吻着地板。
紧接着，是一位昏迷了十年的植物人女孩，在父母绝望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睛，叫了一声：“妈妈。”
那一刻，全球泪崩。
凡世集团的大楼下，不再是排队买药的人。
而是变成了朝圣的圣地。
无数被治愈的患者家属，自发地来到大楼下，点燃蜡烛，献上鲜花。
他们不拜神佛，只拜张凡。
“再造父母！”
“当世真神！”
所有的赞誉都显得苍白无力。
凡世集团的声望，已经超越了国家，超越了宗教。
然而。
位于云端的实验室里。
张凡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烛光和鲜花，只觉得吵闹。
“烦死了。”
张凡拉上窗帘，一脸的烦躁。
“一群傻子，被人治好了脑子还是这么蠢。”
“我明明失败了啊！我明明没有做到永生啊！你们到底在欢呼什么？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吗？”
这种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让张凡更加偏执。
“我不信命！”
“我就不信，这该死的基因锁，我张凡撬不开！”
“再来！就算把这个世界变成怪物房，我也要找到长生的路！”
……
【目标修正：既然基因和意识都难以突破，你决定从“血液”入手。血是生命之源，你试图打造一种“完美之血”，能够免疫一切病毒，且拥有无限的携氧量和修复力。】
【27岁的你，开始研究远古病毒与人类免疫系统的博弈。你认为，人类之所以会死于疾病，是因为免疫系统太弱。】
【33岁的你，提取了埃博拉、hIV、天花等上百种烈性病毒的特征，试图通过“以毒攻毒”的方式，炼制出一种蛊王级的超级抗体。】
【38岁的你，制造出了一种名为“净化者”的超级血清。在培养皿中，只要滴入一滴“净化者”，所有的病毒、细菌、真菌都会在瞬间被分解。】
【40岁的你，满怀希望地进行人体实验。然而，你再次遭遇了滑铁卢。“净化者”太过于纯净和霸道，它不仅杀死了病毒，还因为过度活跃的免疫反应，导致实验体体温升高到50度，直接自燃而死。】
【45岁的你，为了降低“净化者”的活性，不得不加入大量的稀释剂和镇静剂。最终，你得到了一种阉割版的血清。】
【48岁的你，看着这管阉割版血清，绝望地发现，它失去了让人长生不老、百毒不侵的能力。它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像橡皮擦一样，擦除人体血液里的一切外来病毒——艾滋病、红斑狼疮、败血症、强直性脊柱炎……】
【50岁的你，觉得这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连个感冒病毒都杀不死（因为变异太快），只能杀杀艾滋这种“蠢”病毒。你彻底放弃了血液长生的路线。】
【65岁的你，在一次环球航行中，意外感染了一种未知的深海细菌，因无药可救而死。】
【推演结束。】
【本次模拟失败。】
【保留奖励：全能免疫调节剂配方——代号“净血剂”。】
凡世集团突然召开全球发布会。
没有前期预热，没有广告铺垫，只有官网上一行简单到简陋的黑底白字：
【凡世生物实验室“失败品”处理公告：代号“暴食者”。】
全球媒体一头雾水地涌入发布会现场。
当叶倾寰站在台上，用平静得近乎冷酷的语气宣布，“暴食者”可以彻底治愈所有已知癌症，且只需一疗程时，现场陷入了长达五分钟的死寂。
没人相信。
直到大屏幕上放出了临床试验的直播画面。
一百位来自全球各地、被医院判了死刑的晚期癌症患者，在注射了淡蓝色的药剂后。
仅仅二十四小时。
他们体内的肿瘤标志物开始断崖式下跌。
四十八小时，实体肿瘤开始液化、排出。
七十二小时，那些原本只能躺在床上等死的人，竟然开始喊饿，开始下床抢盒饭吃。
世界，炸了。
彻底炸了。
凡世集团的股价，直接拉出了一条垂直向上的直线，瞬间熔断了全球股市。
无数医院的门口，绝望的家属跪地痛哭，朝着东方，朝着凡世集团的方向磕头。
“神药！这是神药啊！”
“张凡先生不是人！他是神！他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什么诺贝尔医学奖？那是对张凡先生的侮辱！应该设立一个‘张凡奖’！”
全球的富豪、权贵，更是疯了一样地挥舞着支票簿。之前延寿丹他们可能还觉得自己未必能活到用得上的那天，但癌症？那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谁敢保证自己不得癌？
“买！必须买！这是保命符！”
然而，面对外界的狂热膜拜，张凡却在实验室里，看着新闻，满脸的嫌弃。
“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
张凡关掉电视，眼神更加阴郁，“治好个癌症就高兴成这样？那要是知道我真正的目标是永生，不得吓死？”
“不行，还得继续。”
“我就不信，我张凡推演不出一长生大道！”
“系统！再来！”
……
【目标修正：既然肉体难以不朽，你决定从“意识上传”与“神经修复”入手。只要大脑不灭，意识永存，那便是另类的永生。】
【26岁的你，斥资万亿，建立了“人脑补完计划”。你开始疯狂研究人类大脑的神经元图谱。】
【30岁的你，发现人类的意识本质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量子纠缠波。想要将其完美上传到计算机，需要无比庞大的算力载体。你失败了，目前的计算机架构根本承载不了人类的灵魂，一旦上传，意识就会崩散成乱码。】
【35岁的你，为了稳固意识，研发出了一种“灵魂胶水”。这种液体能够深入大脑皮层，修复受损的神经元，重新连接断裂的突触，试图为意识上传打造一个坚固的“容器”。】
【42岁的你，进行了第一次活体意识上传实验。实验对象是一只猴子。结果，猴子的意识在上传过程中消散，变成了植物猴。你愤怒无比，认为“灵魂胶水”强度不够，只是个半成品。】
【48岁的你，不断改良“灵魂胶水”，却始终无法解决意识离体即散的问题。你发现，这种胶水虽然不能锁住离体的灵魂，但对于大脑内部的损伤，却有着逆天级别的修复能力。无论是萎缩的小脑、坏死的海马体，还是断裂的中枢神经，只要泡在里面，都能像野草一样疯长、复原。】
【50岁的你，意识到这条路又走不通了。你无法实现机械飞升。你看着手里那瓶只能修脑子的药水，感叹自己又浪费了半生。】
【60岁的你，在郁郁寡欢中，死于一次脑机接口实验的短路事故。】
【推演结束。】**
【本次模拟失败，未达成“意识永生”目标。】
【但你意外攻克了神经科学领域的绝对禁区。】
【保留奖励：神经元重塑液配方——代号“回魂水”。】
……
实验室里。
张凡看着手里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药剂，嘴角抽搐。
“又是一个垃圾……”
他有些崩溃地捂住额头。
“我要的是把意识上传到云端！我要的是机械飞升！你给我一瓶修脑子的药水干什么？！”
“这玩意儿能干嘛？顶多就是让人脑子好使点，老年痴呆不犯了，瘫痪能站起来了……这有什么意义？肉体还是会腐烂啊！”
张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想要造原子弹的人，结果造出了一堆极品烟花。虽然烟花很漂亮，但在他眼里，那就是失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叶倾寰走了进来。
她现在看张凡的眼神，已经不是敬畏了，而是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仿佛在看一尊行走在人间的真神。
“主人，‘暴食者’的销售额已经突破了一千亿。全球的癌症发病率在过去一个月内归零了。”叶倾寰激动地汇报，“您又有什么吩咐？”
张凡叹了口气，随手把那管幽绿色的药剂扔了过去。
“拿着。”
叶倾寰手忙脚乱地接住：“这……这是？”
“又是个失败品。”张凡有气无力地说道，“本来想做意识上传的，结果做歪了。这东西只能修复神经。什么老年痴呆、帕金森、渐冻症，还有高位截瘫之类的，喝了应该就能好。”
“对了，植物人估计也能唤醒，毕竟它能重连神经突触。”
张凡摆摆手，一脸厌恶，“赶紧拿走，别让我看见它。看见它我就想起我失败的机械飞升计划。”
叶倾寰捧着药剂，整个人都石化了。
老年痴呆？帕金森？渐冻症？植物人？
这些可是被称为“上帝的诅咒”的绝症啊！尤其是渐冻症和植物人，那是医学界公认的不可逆损伤！
在这个男人嘴里……又是“做歪了”的失败品？
叶倾寰看着张凡那副痛心疾首、仿佛造了一堆工业废料的表情，心里不知该哭该笑。
如果不经意间拯救世界也是一种罪，主人恐怕已经罪无可赦了。
三天后。
凡世集团再次发布公告。
【凡世生物实验室“失败品”处理公告第二弹：代号“回魂水”。】
这一次，全球没有质疑，只有疯狂。
发布会现场，一位坐在轮椅上整整三十年的着名物理学家，在服用了“回魂水”十分钟后。
他在全世界几亿观众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推开了扶着他的护士，迈出了第一步。
然后，这位一生被禁锢在轮椅上的天才，像个孩子一样，在台上又哭又笑，最后跪在凡世集团的标志前，亲吻着地板。
紧接着，是一位昏迷了十年的植物人女孩，在父母绝望的目光中，缓缓睁开了眼睛，叫了一声：“妈妈。”
那一刻，全球泪崩。
凡世集团的大楼下，不再是排队买药的人。
而是变成了朝圣的圣地。
无数被治愈的患者家属，自发地来到大楼下，点燃蜡烛，献上鲜花。
他们不拜神佛，只拜张凡。
“再造父母！”
“当世真神！”
所有的赞誉都显得苍白无力。
凡世集团的声望，已经超越了国家，超越了宗教。
然而。
位于云端的实验室里。
张凡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烛光和鲜花，只觉得吵闹。
“烦死了。”
张凡拉上窗帘，一脸的烦躁。
“一群傻子，被人治好了脑子还是这么蠢。”
“我明明失败了啊！我明明没有做到永生啊！你们到底在欢呼什么？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吗？”
这种举世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让张凡更加偏执。
“我不信命！”
“我就不信，这该死的基因锁，我张凡撬不开！”
“再来！就算把这个世界变成怪物房，我也要找到长生的路！”
……
【目标修正：既然基因和意识都难以突破，你决定从“血液”入手。血是生命之源，你试图打造一种“完美之血”，能够免疫一切病毒，且拥有无限的携氧量和修复力。】
【27岁的你，开始研究远古病毒与人类免疫系统的博弈。你认为，人类之所以会死于疾病，是因为免疫系统太弱。】
【33岁的你，提取了埃博拉、hIV、天花等上百种烈性病毒的特征，试图通过“以毒攻毒”的方式，炼制出一种蛊王级的超级抗体。】
【38岁的你，制造出了一种名为“净化者”的超级血清。在培养皿中，只要滴入一滴“净化者”，所有的病毒、细菌、真菌都会在瞬间被分解。】
【40岁的你，满怀希望地进行人体实验。然而，你再次遭遇了滑铁卢。“净化者”太过于纯净和霸道，它不仅杀死了病毒，还因为过度活跃的免疫反应，导致实验体体温升高到50度，直接自燃而死。】
【45岁的你，为了降低“净化者”的活性，不得不加入大量的稀释剂和镇静剂。最终，你得到了一种阉割版的血清。】
【48岁的你，看着这管阉割版血清，绝望地发现，它失去了让人长生不老、百毒不侵的能力。它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像橡皮擦一样，擦除人体血液里的一切外来病毒——艾滋病、红斑狼疮、败血症、强直性脊柱炎……】
【50岁的你，觉得这简直是垃圾中的垃圾。连个感冒病毒都杀不死（因为变异太快），只能杀杀艾滋这种“蠢”病毒。你彻底放弃了血液长生的路线。】
【65岁的你，在一次环球航行中，意外感染了一种未知的深海细菌，因无药可救而死。】
【推演结束。】
【本次模拟失败。】
【保留奖励：全能免疫调节剂配方——代号“净血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