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梦魇初现-《我在四合院开人性改造所》

  周三深夜十一点,四合院陷入死寂。

  易中海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石膏裹着的双腿像两根沉木棍,怎么摆都不舒服。他盯着黑黢黢的房梁,脑子里全是白天林飞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老易,”他对着空气喃喃,“你当年可是八级工啊……”

  话没说完,眼皮突然沉重得像灌了铅。

  “不对劲……”易中海想挣扎,但意识像被拖进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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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全院各处。

  贾张氏正做着美梦——梦见自己坐在钱堆上,一张张数大团结。数到第一千张时,钱突然变成黄澄澄的……

  屎。

  “我的钱!”她尖叫着惊醒,却发现自己不在炕上。

  眼前是个巨大的粪坑,深不见底,臭气熏天。

  “这、这是哪儿?!”贾张氏惊恐四顾。

  不远处,易中海正拄着单拐,颤巍巍站在粪坑边。他左腿还打着石膏,右腿是前几天刚能动的,此刻抖得像筛糠。

  “老易?!”贾张氏喊。

  易中海茫然回头,看见贾张氏,脸色更白了:“你、你也……”

  话没说完,粪坑里突然冒起泡。

  一个浑厚的声音从坑底传来,带着回音:

  “易中海——”

  “你的养老计划——”

  “进行到第几步了——”

  易中海吓得差点栽进坑里:“谁?!谁在说话?!”

  粪坑表面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仔细看……竟有点像何大清!

  “第一步,算计傻柱。”粪坑脸说。

  “第二步,私吞汇款。”

  “第三步,假装公正。”

  “第四步……”

  “别说了!”易中海崩溃大喊。

  但粪坑不理他,继续:“第四步,让全院给你养老。第五步……”

  每说一步,易中海脸色就白一分。

  贾张氏在远处听着,突然觉得不对劲——这声音,怎么有点像林飞?

  还没等她想明白,耳边响起另一个声音:

  “贾张氏——”

  “到你了——”

  贾张氏脚下一空,整个人掉进另一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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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房。

  白墙,白床单,刺鼻的消毒水味。

  贾张氏躺在产床上,肚子高高隆起。

  “我、我怎么……”她摸肚子,硬的。

  “用力!快生了!”接生婆大喊。

  贾张氏一看接生婆——戴副破眼镜,手里拿着算盘,竟是阎埠贵!

  “老阎?!你怎么……”

  “别废话!生孩子收费!”阎埠贵噼里啪啦打算盘,“接生费五毛,消毒费三分,床单使用费两分,呼吸空气费……”

  “我生什么孩子?!”贾张氏尖叫。

  话音未落,腹部一阵剧痛。

  真痛。

  100%痛感,像有只手在肚子里拧肠子。

  “啊——!”贾张氏惨叫。

  “头出来了!”阎埠贵兴奋,“是个……咦?怎么是老头?”

  婴儿露出头——满脸褶子,秃顶,竟是易中海的脸!

  “什么玩意儿?!”贾张氏吓疯了。

  “继续生!还有!”阎埠贵继续算账,“二胎加收五成……”

  贾张氏感觉肚子又鼓起来。

  第二胎,许大茂的脸,秃眉。

  第三胎,刘海中的脸,肥头大耳。

  第四胎……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贾张氏哭喊。

  “不生不行。”阎埠贵打算盘,“违约金,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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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处,煤矿深处。

  刘海中赤着上身,挥着铁镐挖煤。

  他饿得眼冒金星,肚子咕噜噜叫。

  前方通风口飘来窝头的香味——刚蒸好的,黄澄澄,冒着热气。

  “窝头……”刘海中扑过去。

  手刚碰到,窝头突然变成一坨屎,热乎的。

  “呕!”刘海中干呕。

  “继续挖。”监工的声音传来,“挖不完十吨,不准吃。”

  刘海中回头,看见监工——竟是年轻时的自己,穿着干部服,挺着肚子。

  “我、我是刘海中!我是领导!”刘海中喊。

  “领导?”监工冷笑,“你现在是劳改犯。挖!”

  铁镐沉得像山。

  刘海中挖了一镐又一镐,煤没少,反而更多了。

  “这、这不对……”他瘫倒在地。

  监工走过来,蹲下,拍拍他的脸:“刘海中,你的当官梦……”

  “第一步,巴结领导。”

  “第二步,踩同事。”

  “第三步,写举报信。”

  “第四步……”

  “别念了!”刘海中捂住耳朵。

  但声音从指缝钻进来。

  “第四步,睡柴棚。第五步,扫厕所。第六步……”

  监工的脸突然贴近,变成林飞的模样:

  “第六步,饿死。”

  刘海中惊醒——还在煤矿里。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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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粪坑边。

  阎埠贵蹲在坑沿,面前摆着个竹筛,筛里是蠕动的蛆虫。

  “数清楚。”监工命令,“一万只,少一只电击一次。”

  阎埠贵推推眼镜——眼镜完好无损,不像现实里裂了。

  他开始数:“一、二、三……”

  蛆虫长得一模一样,还不停蠕动。

  数到一百,乱了。

  “重数。”监工说。

  阎埠贵咬牙,重新数。

  这次数到两百,一只蛆虫突然变成一分钱硬币。

  “钱!”阎埠贵眼睛亮了,伸手去拿。

  “啪!”

  电击。

  阎埠贵浑身抽搐,筛子打翻,蛆虫满地爬。

  “捡起来,重数。”监工毫无感情。

  阎埠贵哭了,一边哭一边捡蛆虫。

  捡着捡着,发现每只蛆虫背上都刻着字:

  “偷粉笔”

  “偷墨水”

  “偷月经带”

  “偷丝袜”

  “我、我没偷丝袜……”阎埠贵辩解。

  “啪!”

  又一记电击。

  “偷了。”监工说,“女厕所捡的,洗洗自己用。”

  阎埠贵脸涨红,不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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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崖边。

  许大茂在狂奔。

  身后十个寡妇紧追不舍,个个手持凶器:

  擀面杖、痒痒挠、鸡毛掸子、锅铲、扫帚……

  “许大茂!还钱!”领头的翠花喊。

  “我没钱!”许大茂哭喊。

  “没钱?你答应娶我的!”另一个寡妇喊。

  “我没答应!”

  “你摸我手了!”

  “那是握手!”

  “握手收钱!一次五毛!”

  许大茂跑得肺都要炸了。

  前方是悬崖。

  他停住,回头。

  寡妇们围上来。

  “你们……别过来……”许大茂后退,脚下一滑。

  没掉下去。

  悬崖边伸出只手,拉住他。

  许大茂抬头,看见林飞的脸。

  “林、林科长……”他像抓住救命稻草。

  林飞笑了:“许大茂,你的秃头……”

  “怎么了?”

  “会传染。”

  话音刚落,许大茂感觉头皮一凉。

  一摸——眉毛也没了!

  头发、眉毛、汗毛,全掉光!

  变成彻彻底底的光蛋!

  “不——!”许大茂惨叫。

  林飞松手。

  许大茂坠入悬崖,耳边回荡着寡妇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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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堂后厨。

  傻柱单手颠勺。

  锅里是红烧肉,香气扑鼻。

  颠到第一百下,肉变了色——变成屎黄色。

  颠到第五百下,散发出粪味。

  颠到第一千下,锅里翻滚的全是屎。

  “客官,您的菜。”傻柱把锅端到桌前。

  桌前坐着虚拟众禽,拿起筷子就吃。

  “好吃!”易中海嚼着屎,“再来一碗!”

  “香!”贾张氏吧唧嘴,“比我做的还香!”

  傻柱想吐,但手不听使唤,继续颠勺。

  一万次。

  颠到手臂麻木,锅里屎变成金色,闪闪发光。

  “这是……”傻柱愣住。

  “黄金屎。”林飞的声音传来,“专门奖励你的。”

  “奖励?”

  “对。”林飞出现在厨房,“因为你颠勺最稳,屎都不洒。”

  傻柱醒了。

  发现自己真的在颠勺——空锅,在自家灶台前。

  左臂石膏还没拆,右手机械地颠着。

  停不下来。

  凌晨四点,全院同时惊醒。

  “啊——!”贾张氏从炕上滚下来,摸肚子——平的。

  “我的蛆……”阎埠贵坐在床上数手指,“一、二、三……”

  “窝头……”刘海中抱着枕头啃。

  “我的头发!”许大茂摸头——秃的,但本来也秃。

  “屎……”傻柱还在颠空气。

  易中海最惨,尿床了。

  不是梦。

  是真尿了。

  一大妈被熏醒,开灯一看,尖叫:“老易!你多大了还尿炕?!”

  易中海看着湿透的褥子,老脸涨红。

  “我、我梦见……”

  “梦见什么?”

  “梦见……”易中海说不出口。

  总不能说梦见粪坑说话吧?

  清晨六点,胡同口。

  倒粪车准时来了。

  “倒粪喽——!”车夫喊。

  以往众禽都躲着,今天……

  “呕——!”

  贾张氏第一个吐。

  接着是易中海(被抬出来的)、许大茂、阎埠贵、刘海中……

  全员对着粪车狂吐。

  车夫愣了:“咋了?今天粪特别香?”

  棒梗推着厕所清洁车路过,看见这一幕,皱眉。

  “都怎么了?”他问旁边扫街的王主任。

  王主任也纳闷:“不知道,集体食物中毒?”

  棒梗看向后院,林飞家窗户开着。

  林飞正站在窗前喝茶,看见棒梗,举杯示意。

  棒梗心里一沉。

  他想起昨晚——全院都做噩梦,只有他,睡得特别香。

  林飞故意的。

  故意让他清醒,看别人受罪。

  “够狠……”棒梗推车走了。

  他要赶紧扫完厕所,去厂里找林飞。

  问问清楚。

  这梦,还能不能停。

  上午八点,轧钢厂宣传科。

  棒梗扫完厕所,换上助理衣服(还是那件蓝布褂子),敲开林飞办公室。

  “林科长,”棒梗直接问,“昨晚的梦,是你搞的?”

  林飞放下文件,看他:“什么梦?”

  “全院都做噩梦!就我没做!”棒梗声音发颤,“是你故意的吧?让我看着他们受罪!”

  林飞笑了:“你觉得我有那本事?”

  “你有!”棒梗咬牙,“你会妖法!”

  “那是封建迷信。”林飞站起来,走到窗前,“棒梗,你信吗?”

  棒梗噎住。

  “不信对吧?”林飞回头,“那就对了。昨晚可能是集体癔症,或者……他们良心不安,做噩梦很正常。”

  “那为什么我没做?!”

  “因为你没良心啊。”林飞说得理所当然。

  棒梗:“……”

  “回去工作吧。”林飞坐回椅子,“对了,今晚可能还有噩梦。你要不要……也体验一下?”

  棒梗一哆嗦。

  “不、不用了……”

  “那可惜了。”林飞翻开文件,“今晚的主题是……《道德审判庭》。”

  棒梗逃也似的跑了。

  门关上。

  林飞笑了。

  【系统提示:梦魇空间首次运行成功】

  【众禽精神污染度:35%】

  【预计七夜可完成彻底改造】

  他喝了口茶。

  看向日历。

  “第二天晚上……”

  “该忏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