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毁灭吧,姐弟的复仇-《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艾米在昏迷约十小时后终于睁开了眼睛。

  指挥官...指挥官...他虚弱的声音唤醒了靠在床边打盹的我。

  我猛地惊醒:艾米!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那个强制…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实在不确定是否成功。

  艾米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谢谢您,指挥官。小林已经告诉我了,虽然不如姐姐强大,但我可以驾驶侦察型载体为您效力。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担忧,继续说道:指挥官...请允许我和姐姐去报仇吧。母亲的死状...我永远忘不了......

  太好了!指挥官,艾米成功了!艾米丽快步走到病床前,轻轻搂住弟弟的肩膀,请您答应我们吧。

  我沉吟片刻:洛克斯那帮人确实死有余辜,等天黑后我们一起去。不过之后你们......

  只要能为母亲报仇,我们姐弟愿终生追随您。艾米丽斩钉截铁地说。

  是的!我们一定服从您的所有命令!艾米急忙附和。

  好。以我们的实力,消灭他们易如反掌。

  我压低声音,但要注意分寸。像昨晚那种爆裂斩绝对不能再用了,太过显眼会暴露我们的存在。

  明白,指挥官。

  艾米丽低下头,上次是我太冲动,今晚一定注意。

  为了避免过早引起当局注意,我制定了周密的作战计划:抵达洛克斯的别墅后,我会启动伪装球体覆盖整个区域;艾米丽负责布下空域结界防止敌人逃脱。至于战斗环节,在姐弟俩的强烈要求下,我再次被排除在外。

  想到艾米丽那恐怖的战斗力,我也就不再坚持,只强调了一个原则:绝不能让任何敌人活着离开。

  艾米丽,现在还是白天,洛克斯的人应该不会出来活动。我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好的,指挥官。弟弟,待会多吃点,可别再晕倒了。

  知道了,姐姐。

  我们三人来到纳尔夫斯基大街。

  这条充满异国风情的街道两侧林立着各式俄式快餐店。

  correls和muhymka两家店铺飘出炸鸡和汉堡的香气,价签上的数字便宜得令人惊讶。

  更有特色的是一种长条面包,夹着生菜、红肠、腌肉和芝士,只需30-50卢布。

  地铁口处的土耳其烤肉摊尤为诱人——电炉上旋转的巨大肉柱不断滴落油脂,摊主熟练地削下烤得焦香的肉片,用薄饼卷着洋葱递过来,30卢布一个。

  配上冰镇伏特加,这滋味比连锁快餐强上百倍。

  若不是艾米丽姐弟阴郁的神情提醒着我此行的目的,我真想尝遍所有美食。

  简单用餐后,我们没有返回住所,而是直接入住了目标别墅区附近的旅店,静待夜幕降临。

  凛冽的北风裹挟着雪花呼啸而过,刺骨的雪沙拍打在行人脸上。

  洛克斯别墅的大厅里,暖黄的灯光映照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诸位请看,独眼匪首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指向墙上那具完美的人体标本,这是昨夜猎获的战利品。经过我精心处理,连最细微的皮肤纹理都保存完好...很美,不是吗?

  恭喜大哥获得如此珍品!喽啰谄媚地躬身,这具标本简直像活着一般。

  哼,我盯上这对母女很久了。匪首抚摸着标本的脸颊,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痴迷,剥皮时我格外小心...老大见到这份礼物,一定会龙颜大悦...

  大门被暴力踹开的巨响打断了他的炫耀。

  烟尘中,两道身影如鬼魅般显现。

  怪、怪物!开火!快开火!匪徒们惊恐地扣动扳机。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却在接触到艾米莉周身的金光时纷纷坠落。

  每一道金色弧光闪过,就有一个匪徒应声倒地。

  而艾米则如同狂暴的野兽,徒手撕裂着所见的一切生命。

  魔鬼!是魔鬼啊!

  幸存的匪徒们尖叫着四散奔逃,却接连撞上无形的结界。

  有人试图破窗,却被狠狠弹回地面。

  整个大厅变成了血腥的屠宰场,姐弟俩所过之处,残肢断臂横飞。

  艾米双目赤红,母亲的标本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复仇之火。

  他单手掐住一个胖匪徒的咽喉,另一只手径直贯穿对方腹部,拽出肠子时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我要杀光你们!每一个!

  等等!别打我的头!独眼匪首突然跪地求饶,身体随你们处置,但头部不能损坏...否则我就真的会死...

  艾米一脚踩住他的脑袋:说!洛克斯在哪?

  你保证不杀我,我就——

  咔嚓!艾米直接扯断他一条手臂。令人惊愕的是,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艾米住手!我的声音通过装甲通讯系统传来,这家伙不是人类!艾米莉警戒外围,等我过来处理。

  当我在伪装状态下赶到时,艾米姐弟已经收敛了母亲的遗体。

  我抓起独眼的金属头颅,它仍在机械地重复:不杀我...就说...

  罗总,小林的声音突然接入通讯,把它的首级带回基地,我能提取记忆数据。

  我冷笑一声,将这个喋喋不休的金属脑袋塞进收纳箱。

  院中,艾米莉正收回结界,整栋别墅在金光中扭曲坍缩,最终化作剑尖一点星芒。

  抓紧我。”

  我向姐弟俩伸出手。

  夜风中,我们三人向着基地疾驰而去,身后只余一片被鲜血浸染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