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诱饵行动-《别惹我,小爷有26世纪金手指》

  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在寂静的郊外公路上格外清晰。

  我坐在第一辆悍马的副驾驶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后视镜里,四辆装甲运兵车紧随其后,车顶的机枪手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将军,再有二十分钟就进入预定区域了。

  驾驶员小王低声报告。

  我点点头,目光扫过仪表盘上的GpS导航。

  这次行动的路线只有我和军区最高指挥部知道,连后座的怡雪都是在出发前一小时才接到通知,当然还有夏参谋故意无意透露的几个怀疑目标。

  将军,你确定这个诱饵足够大吗?

  怡雪在后座擦拭着她的狙击步枪,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我转头看向这个二十出头的卫生员兼狙击手。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拆卸着枪械部件,动作熟练得如同呼吸一般自然。

  谁能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是全军射击纪录保持者?

  三十六名精锐士兵,六辆武装车辆,还有我这个活靶子

  我指了指自己肩上的将星。

  够他们上钩了。

  车队驶过一片开阔地,远处山峦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前方路边出现了一辆柜式快递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身上印着某家知名快递公司的标志。

  停车。

  我命令道。

  车队缓缓停下,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我打开车门,战术靴踩在碎石路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士兵们迅速下车集合,动作整齐划一。

  同志们。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野外回荡。

  这次我们执行的是一次长距离的诱饵行动,会遭遇很多埋伏,有生命危险!

  队伍中没有人动,但我能感觉到紧张的气氛在蔓延。

  这些年轻的面孔大多不超过二十一岁,眼神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有想退出的吗?

  我问道。

  回答我的是一片沉默。

  我满意地点点头,朝货柜车招了招手。

  两个黑衣人打开后门,开始往下搬纸箱。

  二班和三班的战士围了上去,好奇地打量着这些没有任何标识的箱子。

  一个小战士拿出一件防弹衣,在手中掂了掂:这个防弹衣好轻啊,能挡住子弹吗?

  我看了怡雪一眼,她立刻会意,敏捷地爬上一辆悍马,架起了m2hb重机枪。

  士兵们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接过那件防弹衣,猛地抛向空中。

  嘭!嘭!嘭!

  三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划破晨空。

  士兵们条件反射般地散开寻找掩体,战术素养展现无遗。

  很好!

  我鼓掌道。

  去把防弹衣捡回来。

  小战士跑过去捡回防弹衣,众人围上去查看,只有三个小小的划痕。

  队伍中爆发出一阵惊叹,这可是重机枪近距离射击,这都能挡住,随即是热烈的掌声,不约而同的对着怡雪竖起大拇指。

  怡雪似乎很是享受这样的认可,傲娇的甩了一下额前的秀发。

  一人一件,迅速更换。

  我命令道。

  士兵们快速换装,动作利落。

  我又让黑衣人搬来一个大箱子。

  雷朋太阳镜,一人一副。

  我宣布道,满意地看着年轻士兵们脸上闪过的惊喜。

  谢谢将军的礼物!

  队伍齐声喊道,声音中透着真诚的欢喜。

  整装完毕,车队再次出发。

  我坐回悍马,系好安全带。

  悍马沉重的引擎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中低沉地轰鸣,像是压抑在喉间的猛兽嘶吼。

  我坐在第一辆悍马的副驾驶座上,冰冷的m4卡宾枪枪托抵着肩窝,手指虚扣在扳机护圈外,感受着金属的凉意透过战术手套渗入皮肤。

  车窗外,灰蒙蒙的天光勉强勾勒出前方崎岖山路的轮廓,更远处是连绵起伏、沉默得令人窒息的黛色群山。

  “通讯检查,各车报告状态。”

  我的声音透过加密耳麦传出,带着一丝金属摩擦的质感。

  “b车收到,正常。”

  艾米莉的声音随即响起,清晰稳定。

  她在后面第二辆悍马上,透过防弹玻璃,我能瞥见她那头标志性的金发被战术头盔压住,只露出几缕倔强的发丝。

  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上战术平板的边缘,屏幕上跳动着加密的卫星地形图和一些意义不明的光点——那是她情报分析的战场。

  “c车正常。”

  怡雪的声音紧随其后,像拂过冰面的微风,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她在装甲运兵车里,和她的精密仪器待在一起。

  我知道她此刻一定正透过她那只高倍率狙击镜的十字分划,一寸寸扫描着两侧陡峭的山崖和那些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的岩石缝隙,寻找任何一丝不属于这片荒芜的异常。

  “d、E、F车正常!”

  报务员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电流杂音,从耳机深处传来。

  他坐镇另一辆运兵车,是连接我们与后方指挥中枢的唯一神经。

  四辆厚重的装甲运兵车紧跟在两辆悍马之后,沉重的履带碾过路面松动的碎石,发出单调而令人心悸的嘎吱声。

  每一辆运兵车厚重的装甲后,都沉默地坐着九名全副武装的战士。

  36个人,36道紧绷的弦,呼吸都刻意压得很低,只有防弹插板与车内壁轻微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武器保险栓偶尔被触碰发出的极细微的金属“咔哒”声,在这狭小的钢铁空间里弥漫。

  车队像一条裹着死亡气息的钢铁巨蟒,在盘山道上笨拙而坚定地向上游动。

  悍马车顶上,那挺m2hb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苍穹,披挂着黄澄澄的弹链,机枪手戴着风镜,身体随着车身的颠簸微微晃动,目光鹰隼般扫视着两侧可能潜伏危险的高地。

  这挺机枪,连同其他车顶的武器,以及每个人身上挂满的弹匣、手雷、震爆弹,构成了我们“武装到牙齿”的表象。

  然而,越是深入这片只有风声和引擎低吼的死寂山脉,这份武装带来的安全感就越发显得单薄可笑。

  “老公,啊不是……将军。”

  艾米莉的声音再次在耳机里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地图显示前方三公里处进入‘鹰嘴峡’,最窄处仅容一车通过,峡谷两侧峭壁高度超过一百五十米,纵深……至少两公里。”

  “收到。”

  我简短回应,目光扫过自己膝盖上同样展开的战术地图。

  那个被标记为深红色的狭窄裂谷,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所有人,一级戒备!机枪手,重点警戒两侧崖顶!怡雪?”

  “视野受限严重。”

  怡雪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快了几分。

  “山体走向形成大量天然射击死角,我需要时间,逐段清理。”

  她口中的“清理”,意味着用她那双锐利得可怕的眼睛和手中的高倍镜,将每一块可能藏匿狙击手的岩石阴影都剥开来审视。

  车队的速度无可避免地慢了下来,小心翼翼驶入鹰嘴峡的入口。

  光线骤然暗淡,两侧陡峭如刀削的岩壁挤压过来,天空被切割成一条狭窄而黯淡的缝隙。

  引擎的轰鸣声在封闭的峡谷中被放大、扭曲、反弹,形成一种令人烦躁的嗡嗡回响,撞击着耳膜。

  死寂。

  除了我们自己制造的噪音,这里只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绝对的死寂。

  没有鸟鸣,没有虫豸的窸窣,甚至感觉不到风的流动。

  空气凝重得如同胶水,带着岩石和泥土冰冷潮湿的气息,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胸口。

  一种无形的压力,像冰冷的潮水,开始从脚底漫上来。

  “见鬼,太安静了…”

  耳麦的公共频道里,不知是哪个战士低声咒骂了一句,声音被压抑得变了调,随即被他自己掐断。

  “保持频道肃静!”

  我立刻低喝。

  但那份寒意,已经顺着无线电波,渗入了每一辆车的钢铁外壳内。

  战士们握枪的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头盔下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机枪手转动枪口的动作更加急促,枪管指向那些在幽暗光线下显得狰狞怪诞的岩石凸起,手指紧紧搭在扳机上。

  “怡雪?”

  我再次呼叫。

  “未发现明确热源或移动目标。”

  她的回答依旧精准。

  “但……干扰在增强,峡谷结构对信号有天然屏蔽和折射效应,有些区域,我的镜头捕捉到的只有扭曲的热空气和岩石本身的温差残留。”

  她的话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仅存的侥幸。

  就在这时——

  “滋啦…沙沙…指挥中心…沙沙…信号…严重…滋啦……”

  报务员急促的声音猛地插入,瞬间又被一阵猛烈的、如同无数砂纸摩擦的刺耳噪音淹没!

  那噪音尖锐得像是要钻透人的颅骨!

  “报务员!重复!”

  我的心猛地一沉,对着麦克风吼道。

  没有回答。

  只有一片令人绝望的、持续不断的电磁盲音,像冰冷的铁幕轰然落下,彻底切断我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通讯中断!”

  艾米莉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在死寂的峡谷和刺耳的电流噪音中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外部信号,全部消失!我们…彻底聋了!”

  恐慌,如同滴入清水的墨汁,在狭小的车厢和闭塞的峡谷中瞬间扩散开来。

  战士们下意识地握紧了武器,身体紧绷,目光惊恐地扫向车窗外那如同巨大墓穴甬道般的幽暗岩壁。

  那无处不在的、被放大的引擎轰鸣,此刻听起来更像是绝望的呜咽。

  我们这四十个人,连同我们引以为傲的重型装备、满身的致命武器,瞬间成了被抛入这片沉默死地的孤岛。

  所有的“牙齿”,都咬在了空气里。

  “停车!”

  我厉声命令,声音穿透了耳麦中的噪音。

  车队猛地刹住,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在峡谷中激起更大的回响,然后,一切又归于那种压迫得人喘不过气的死寂。

  悍马和装甲运兵车粗笨的钢铁身躯,此刻像搁浅在暗礁上的巨兽,笨拙地挤在狭窄的谷底。

  “引擎熄火!保持绝对静默!”

  我再次下令,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剩下气音。

  沉重的柴油引擎一台接一台停止了咆哮。

  最后一丝属于我们自己的噪音也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骤然放大的、属于这片绝地的死寂——岩石冰冷的气息,凝结水珠从极高处滴落在车顶装甲板上的“嗒…嗒…”声,清晰得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突然,艾米莉猛地坐直了身子:有情况!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方山路的拐弯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几乎是同时,一声巨响传来,最前面的装甲运兵车猛地一震,车体右侧爆出一团火光。

  RpG!

  我大喊一声。

  所有人下车!寻找掩体!

  训练有素的战士们迅速从车辆中跃出,以战术队形散开。

  我带着艾米莉和怡雪躲到一块巨石后面,耳边传来此起彼伏的枪声。

  三点钟方向,两百米,狙击手!

  怡雪突然低声说道,她的狙击镜已经对准了某个方向。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响,远处的山坡上传来一声惨叫。

  干得漂亮!

  我拍了拍怡雪的肩膀,却突然感到一阵劲风从耳边掠过。

  子弹打在身后的石头上,溅起的碎石划破了我的脸颊。

  狙击手不止一个!

  艾米莉快速更换弹夹。

  他们在高处有埋伏!

  我按下无线电:二班,三班,从两侧包抄,一班跟我正面强攻!注意,敌方有狙击手!

  战斗在黑暗中激烈地进行着,子弹的曳光在夜空中交织成网。

  我带着战士们一步步向前推进,耳边不断传来战友被子弹撞击的闷哼声,基地出产的防弹衣有效的保护着这些年轻的生命。

  就在我们即将突破敌方防线时,一声巨大的爆炸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辆悍马被炸上了天,熊熊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该死!他们有反坦克武器!

  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将军,你看!

  艾米莉突然指向山顶。

  透过硝烟,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在快速移动,他的背上似乎背着什么。

  我立刻反应过来 。

  所有人注意,目标正在向山顶逃窜!怡雪,能锁定他吗?

  怡雪调整了一下狙击镜:距离太远,而且他在移动,很难保证命中。

  我对着无线电大喊,所有单位,目标正在向山顶逃窜,停止追击!重复,停止追击!剩下的交给外围的同志和空军,我们的作用就是诱饵,各班长报告伤亡情况!

  “一班3人擦伤无伤亡!”

  “二班无伤亡!”

  “三班无伤亡!”

  “悍马车损毁一辆,装甲车无损伤!”

  “全体迅速登车,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我咬牙命令,要不是有基地的防弹衣,就真要嘎人了。

  这可是有雇佣兵坟墓之名的龙国啊,居然能搞进来反坦克武器,这是有多想要我的小命啊。

  车队在狭窄的峡谷中疾驰,装甲车的引擎轰鸣声在山壁间回荡,仿佛在催促着每一名战士尽快离开这片危险的地带。

  车内的气氛却与紧张的环境截然相反,战士们一个个兴奋异常,尤其是那些刚刚经历了子弹洗礼却毫发无伤的年轻人。

  “真是好东西啊!”

  一名战士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刚刚被一颗子弹击中,防弹衣上的凹痕清晰可见。

  他的脸上满是兴奋,眼中闪烁着对战斗的渴望。

  其他战士也纷纷附和,笑声和欢呼声在车内此起彼伏。

  头顶突然传来战机的呼啸声,两架战机划破长空,机翼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车顶的机枪手兴奋地朝战机挥手,口中大喊:“支援到了!”

  战机似乎也感受到了地面的热情,轻轻摇晃了两下机翼,仿佛在回应这份热情。

  车队很快驶出了峡谷,通讯信号也随之恢复。

  迅速与指挥中心取得联系,汇报了当前的情况,并确认了补给点的位置。

  车队带着一身硝烟,继续向目标军营驶去。

  车内,战士们的兴奋仍未平息。

  一名年轻的战士拍了拍身边的战友,笑道:“这次任务真是刺激,和平年代的战斗,没想到也能这么热血!”

  战友点头附和,眼中同样闪烁着对未来的期待。

  战士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信心。

  他们知道,和平年代的战斗同样需要热血和勇气,而他们,正是这片土地上最坚实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