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蓁火速阖上手机，哪怕是这样，杨琴已经看到了手机上的页面。
是鹿笙。
这个人果然对蓁蓁的影响极大。
不论是从哪方面的。
杨琴收敛神色，努力不让女儿看出她此刻的阴暗面，在女儿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温婉和善的母亲。
林蓁蓁亦然，她不得不承认，鹿笙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
她的每一个动态，每一个热搜，林蓁蓁都能第一时间看到。
特别是今天的，她居然带着姜慕白去巷子里的不知名小饭馆吃饭？！！
姜慕白和秦悦居然没有丝毫不悦和嫌弃！！！
这......要是放在她身上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姜慕白没怀疑她身份之后，对她疼爱居多，但也不会如此亲密，总像是隔着一层。
难道一张长得神似谢知许的脸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吗？
最近每一件关于鹿笙的事都能让林蓁蓁破防，自从鹿笙突然继承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的财产后，事情就愈发不可控起来。
每每对上，都是她在吃瘪。
“蓁蓁？”杨琴看着魂不守舍的林蓁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蓁蓁缓过神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是惋惜也是懊恼。
惋惜鹿笙在那场车祸中安然无恙，懊恼杨琴找的人如此没用。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
“妈。”林蓁蓁亲昵地把头靠在杨琴身上，说：“煜哥说想尽快跟我完婚，想问问你们的意思。”
结婚不是小事，过问双方父母是必然的。
她虽不清楚秦煜为什么突然着急完婚了，不过如今这情形，早点完婚也不错。
她不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让给鹿笙一丝一毫。
林氏是她的，秦煜、秦家也是她的！
没有人能从她的手里夺走这一切！
杨琴缓缓地摸着林蓁蓁的秀发，眸中满是欣喜，“好啊，当然好啊！”
“秦煜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秦家也比其他的豪门世家好太多了，这个孩子不错，你们早日完婚，我也放心。”
杨琴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感觉时光匆匆，襁褓中的婴儿一眨眼的功夫都要嫁人了。
时间太长，足够磨平一切，但唯独磨平不了她对女儿的爱。
此刻，杨琴想动手除掉鹿笙的心达到了巅峰。
倘若姜慕白不在南市，该多好。
“对了，姜慕白怎么突然去南市了？”
林蓁蓁脸上幸福的笑容一顿，“听煜哥说是陪秦悦看看学校的。”
自然，这一听就是借口。
不管是杨琴还是林蓁蓁都不信。
“你们完婚的这件事，秦家知道吗？”杨琴还是有些担心，这事只是秦煜的一厢情愿。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摊牌而已。
在京市贵妇圈混了这么久的她怎会不知，姜慕白的疏远和怀疑是为什么？
怕是对方早就把自己的底细扒的一干二净了。
哪怕当年的事做的再隐秘，dAN做不了假。
林蓁蓁点了点头，“这事煜哥早就和秦哥还有姜阿姨说过了。”
“他们同意了？”
“嗯。”
杨琴倒是有些震惊了。
“煜哥的意思是晚上请你和爸一起吃个饭，先提前商讨一下。”
按照道理，这件事应由秦家父母出面才对。
但......姜慕白在南市，秦霆似乎也追到南市去了。
如今秦家是由秦煜做主，提前商讨也不是不行。
林蓁蓁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爸那边......”
自从林安国那次和杨琴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回过家。
不过林蓁蓁知道，林安国最近在陪外面养的那个以及她名义上的弟弟。
杨琴拍了拍林蓁蓁的手，“他那边我来就行，你不用管他，也不用看他脸色。”
“你只要知道，如今这一切都是他欠我们的就行了。”
说到这，林蓁蓁心中的疑惑再次浮起，“妈，你之前就说爸欠我们，他到底欠我们什么啊？”
这件事林蓁蓁好奇很久了，奈何每次提到这，杨琴总是有意无意地转移话题，她到如今都不清楚内情，这让喜欢掌握主动的林蓁蓁如鲠在喉，很难受。
杨琴再一次没说，只是眼神恍惚了一下。
——
锦瑟商场。
“鹿小姐您来了？”
“鹿小姐您今天想看点什么？”
“鹿小姐......”
姜慕白&秦悦同频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秦悦不是第一次来锦瑟了，可以说，能逛的起锦瑟的人，都不差钱，但......这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在锦瑟也花不少钱啊，都没这待遇。
而姜慕白是成了鹿笙大粉后才了解的锦瑟商场，网上对锦瑟的评论褒贬不一。
有说锦瑟就是歧视普通人，捧有钱人的臭脚。
有些说锦瑟这样挺好的，至少设了个门槛，对大家都好，不然在商场逛街，自己抠抠嗖嗖，别人一刷一大把，看久了人的真的会破防的。
不管再怎么讨论，无一只有一点：锦瑟看人。
不过......
“笙姐。”秦悦挽着鹿笙的胳膊凑近了些许，“我怎么感觉这场景特别像是电视剧里的青楼......”
而她笙姐，就是那人傻钱多的少爷。
当然，最后这一句话秦悦没说出口。
懂的人都懂。
很显然，鹿笙和姜慕白都懂了。
姜慕白嘴角抽了抽，没忍住点了点秦悦的脑门：“你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
秦悦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自小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娇惯，不过她的性子不刁蛮，反倒是被姜慕白教养的很好。
来南市上学才多久啊......这性子怎么就变野了呢？
难不成在京市压抑久了？到南市来没人管，干脆放飞自我了？
其实自从秦悦从南市回来后，姜慕白就很敏锐地察觉到女儿的变化。
不过，开朗些也好。
他们秦家的女儿也不需要学什么淑女，像鹿笙一样，怎么开心怎么来。
鹿笙拨开秦悦的小脑袋，看着面前一双双闪亮的眸子，以及刚进场时那一声声热切的呼喊，久违的感到一丝尴尬。
话说......锦瑟上上下下就没有一家店是她没消费过的。
导购们的热情更让她购物的时候感到一种莫名的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一进锦瑟，看见她的导购就开始热切的呼唤着，谁最热切，鹿笙就会往那家店去。
而鹿笙花钱那能力......已经不是用扫荡来形容的了。
逛一家店后，这家店里的东西十有八九会被清空，光补货就要好久。
那sales的提成更是多到让人眼红。
一天顶一年。
久而久之，锦瑟商场的人都知道鹿笙这点小癖好。
于是......就发展到如今的场面。
毕竟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一开始来锦瑟的其他顾客还被吓了一跳，有些好奇心重的人问了熟悉的sales，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然，有些顾客自持身份“高贵”，对这种行为大肆批判。
不过在听到sales“无意中”透露鹿笙去一家店的花销金额后，那种“高贵”与“批判”一瞬间烟消云散。
这下不仅没人反感，更多的人拿出手机拍下这盛大的画面，并在心中感叹：有钱真好！
当然，他们已经比普通人有钱太多了。
只不过跟鹿笙一比......好吧，最好不要比，有点破防。
这件事也在南市的富二代圈子里广为流传。
不过鹿笙本人并不知情。
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尴尬的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特别是感受到姜慕白若有若无的视线时。
一抹红晕悄无声息地染上脸庞，为白皙精致的脸上增添了些许色彩。
“咳，姜阿姨你想看些什么啊？”鹿笙还没忘记，她是来陪姜慕白逛街的，当然要以对方的需求为主了。
姜慕白看到了鹿笙的不好意思，到嘴边的调侃默默地咽了回去，只是眉梢间任带有笑意：“我都可以，看你想逛什么。”
我想逛什么.......
鹿笙忍不住心里腹诽：那可就太多了！！！
要不是为了保持逛街带给她的愉悦感，她早就把这家商场给买下来了。
“那就......先给悦悦看看小房子吧？”
秦悦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整个人跳起来揽着鹿笙的胳膊一阵晃悠，“哇！！！笙姐我就知道跟你没错的！我也是被包养的人了！”
姜慕白:“......”她的傻女儿。
鹿笙：“......”不是，这年头，被包养是什么好事吗？
——
“可欣姐，这就是锦瑟啊？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呢！我可以直播吗？”
曹可欣嘴角微微扬起，对林蓁蓁推荐来的这个小跟班表示挺满意的。
不愧是做明星的，这哄人的小嘴还真是有一套。
倘若杜婉在这，就能一眼发觉，跟在女人身后的笑的谄媚的正是她之前的死对头——孙菲菲。
说起孙菲菲，也算的上运气好。
之前林蓁蓁有用得上的地方，又嫌弃对方的智商，索性把她推荐给别人。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曹可欣。
她和林蓁蓁是一个圈子的又不是一个圈子的。
林蓁蓁在核心区，而她在边缘。
曹家也是近两年因电商发的家，在京市还未站稳脚跟，曹可欣作为曹家的独女，向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自从搬去京市后，待遇可谓是一落千丈。
熟悉的跟班、朋友没了不说。
她在京圈内还被到处排挤。
甚至有人说他们家是暴发户，曹可欣委屈的回家直哭。
不过从那次之后，她就明白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曹可欣在京市圈内一文不值。
想要混的好，只能跟人了。
她选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林蓁蓁。
让曹可欣没想到的是，光是能在林蓁蓁面前混个脸熟都如此艰难，足足花费她有三年之久！
本以为总算能熬到头了，没想到......才只是开始。
自从曹家搬到京市来，曹可欣感觉生活条件是提高了不少，但又好像没有变化，甚至比之前在小城市更艰难了。
好在这几年的努力没白费。
前段时间林蓁蓁莫名其妙了点了她一句，然后就把孙菲菲给扔了过来。
起初，曹可欣也是极其不爽的。
但架不住孙菲菲嘴甜会来事啊！
这段日子把曹可欣哄的，那叫一个快活，给她的小跟班砸了不少资源。
这不，近期她正好无聊，想着来南市玩一圈，孙菲菲立刻说要招待她，给曹可欣乐的不行。
原来养个嘴甜的跟班是这种感觉。
也难怪圈内的那些人那么喜欢养小跟班了，挺有意思的。
“你想开就开呗，别拍到我就行。”曹可欣对于小跟班蹭进锦瑟后又想开直播吸引一番流量并不反感。
这事于她来说只是小事。
对于孙菲菲来说可是一雪前耻的大事。
她永远记得那天，杜婉当着直播间那么多人的面跟着鹿笙进了锦瑟。
而她，就像躲在阴影里的老鼠，还不得不按照节目组的吩咐蹭对方的流量！
事后，网上的嘲笑声更是让她破防许久。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终于进了锦瑟。
孙菲菲看着走在身前的曹可欣，眸中划过一丝嫉妒。
果然还得是从京市来的大小姐强......二话不说直接给她带进了锦瑟，还给她砸了不少资源。
代价就是哄，给对方提供情绪价值。
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这么低三下四的给人当跟班。
自从杜婉有了鹿笙这个闺蜜撑腰后，她的日子愈发不好过。
公司那些捧高踩低的人更是对她恶语相向。
她还没怎么样呢，都已经商量着要瓜分她的资源了。
她那些金主们，平时牛皮吹的比谁都厉害，碰到事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要不是林蓁蓁......
孙菲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标志完美的笑容，打开了直播间。
【哇塞！菲菲这是在哪啊？】
【有点眼熟啊这个地方......】
【哎哎哎！那个人好像鹿笙啊？？？】
是鹿笙。
这个人果然对蓁蓁的影响极大。
不论是从哪方面的。
杨琴收敛神色，努力不让女儿看出她此刻的阴暗面，在女儿面前，她依旧是那个温婉和善的母亲。
林蓁蓁亦然，她不得不承认，鹿笙对她的影响力太大了。
她的每一个动态，每一个热搜，林蓁蓁都能第一时间看到。
特别是今天的，她居然带着姜慕白去巷子里的不知名小饭馆吃饭？！！
姜慕白和秦悦居然没有丝毫不悦和嫌弃！！！
这......要是放在她身上是不可能的事。
哪怕姜慕白没怀疑她身份之后，对她疼爱居多，但也不会如此亲密，总像是隔着一层。
难道一张长得神似谢知许的脸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吗？
最近每一件关于鹿笙的事都能让林蓁蓁破防，自从鹿笙突然继承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戚的财产后，事情就愈发不可控起来。
每每对上，都是她在吃瘪。
“蓁蓁？”杨琴看着魂不守舍的林蓁蓁，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蓁蓁缓过神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是惋惜也是懊恼。
惋惜鹿笙在那场车祸中安然无恙，懊恼杨琴找的人如此没用。
不过，这些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
“妈。”林蓁蓁亲昵地把头靠在杨琴身上，说：“煜哥说想尽快跟我完婚，想问问你们的意思。”
结婚不是小事，过问双方父母是必然的。
她虽不清楚秦煜为什么突然着急完婚了，不过如今这情形，早点完婚也不错。
她不会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让给鹿笙一丝一毫。
林氏是她的，秦煜、秦家也是她的！
没有人能从她的手里夺走这一切！
杨琴缓缓地摸着林蓁蓁的秀发，眸中满是欣喜，“好啊，当然好啊！”
“秦煜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们秦家也比其他的豪门世家好太多了，这个孩子不错，你们早日完婚，我也放心。”
杨琴心中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感觉时光匆匆，襁褓中的婴儿一眨眼的功夫都要嫁人了。
时间太长，足够磨平一切，但唯独磨平不了她对女儿的爱。
此刻，杨琴想动手除掉鹿笙的心达到了巅峰。
倘若姜慕白不在南市，该多好。
“对了，姜慕白怎么突然去南市了？”
林蓁蓁脸上幸福的笑容一顿，“听煜哥说是陪秦悦看看学校的。”
自然，这一听就是借口。
不管是杨琴还是林蓁蓁都不信。
“你们完婚的这件事，秦家知道吗？”杨琴还是有些担心，这事只是秦煜的一厢情愿。
现在事情已经很明了了，只不过大家都没摊牌而已。
在京市贵妇圈混了这么久的她怎会不知，姜慕白的疏远和怀疑是为什么？
怕是对方早就把自己的底细扒的一干二净了。
哪怕当年的事做的再隐秘，dAN做不了假。
林蓁蓁点了点头，“这事煜哥早就和秦哥还有姜阿姨说过了。”
“他们同意了？”
“嗯。”
杨琴倒是有些震惊了。
“煜哥的意思是晚上请你和爸一起吃个饭，先提前商讨一下。”
按照道理，这件事应由秦家父母出面才对。
但......姜慕白在南市，秦霆似乎也追到南市去了。
如今秦家是由秦煜做主，提前商讨也不是不行。
林蓁蓁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爸那边......”
自从林安国那次和杨琴不欢而散后，就再也没回过家。
不过林蓁蓁知道，林安国最近在陪外面养的那个以及她名义上的弟弟。
杨琴拍了拍林蓁蓁的手，“他那边我来就行，你不用管他，也不用看他脸色。”
“你只要知道，如今这一切都是他欠我们的就行了。”
说到这，林蓁蓁心中的疑惑再次浮起，“妈，你之前就说爸欠我们，他到底欠我们什么啊？”
这件事林蓁蓁好奇很久了，奈何每次提到这，杨琴总是有意无意地转移话题，她到如今都不清楚内情，这让喜欢掌握主动的林蓁蓁如鲠在喉，很难受。
杨琴再一次没说，只是眼神恍惚了一下。
——
锦瑟商场。
“鹿小姐您来了？”
“鹿小姐您今天想看点什么？”
“鹿小姐......”
姜慕白&秦悦同频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
秦悦不是第一次来锦瑟了，可以说，能逛的起锦瑟的人，都不差钱，但......这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在锦瑟也花不少钱啊，都没这待遇。
而姜慕白是成了鹿笙大粉后才了解的锦瑟商场，网上对锦瑟的评论褒贬不一。
有说锦瑟就是歧视普通人，捧有钱人的臭脚。
有些说锦瑟这样挺好的，至少设了个门槛，对大家都好，不然在商场逛街，自己抠抠嗖嗖，别人一刷一大把，看久了人的真的会破防的。
不管再怎么讨论，无一只有一点：锦瑟看人。
不过......
“笙姐。”秦悦挽着鹿笙的胳膊凑近了些许，“我怎么感觉这场景特别像是电视剧里的青楼......”
而她笙姐，就是那人傻钱多的少爷。
当然，最后这一句话秦悦没说出口。
懂的人都懂。
很显然，鹿笙和姜慕白都懂了。
姜慕白嘴角抽了抽，没忍住点了点秦悦的脑门：“你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
秦悦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女儿，自小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娇惯，不过她的性子不刁蛮，反倒是被姜慕白教养的很好。
来南市上学才多久啊......这性子怎么就变野了呢？
难不成在京市压抑久了？到南市来没人管，干脆放飞自我了？
其实自从秦悦从南市回来后，姜慕白就很敏锐地察觉到女儿的变化。
不过，开朗些也好。
他们秦家的女儿也不需要学什么淑女，像鹿笙一样，怎么开心怎么来。
鹿笙拨开秦悦的小脑袋，看着面前一双双闪亮的眸子，以及刚进场时那一声声热切的呼喊，久违的感到一丝尴尬。
话说......锦瑟上上下下就没有一家店是她没消费过的。
导购们的热情更让她购物的时候感到一种莫名的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她一进锦瑟，看见她的导购就开始热切的呼唤着，谁最热切，鹿笙就会往那家店去。
而鹿笙花钱那能力......已经不是用扫荡来形容的了。
逛一家店后，这家店里的东西十有八九会被清空，光补货就要好久。
那sales的提成更是多到让人眼红。
一天顶一年。
久而久之，锦瑟商场的人都知道鹿笙这点小癖好。
于是......就发展到如今的场面。
毕竟和谁过不去都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一开始来锦瑟的其他顾客还被吓了一跳，有些好奇心重的人问了熟悉的sales，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然，有些顾客自持身份“高贵”，对这种行为大肆批判。
不过在听到sales“无意中”透露鹿笙去一家店的花销金额后，那种“高贵”与“批判”一瞬间烟消云散。
这下不仅没人反感，更多的人拿出手机拍下这盛大的画面，并在心中感叹：有钱真好！
当然，他们已经比普通人有钱太多了。
只不过跟鹿笙一比......好吧，最好不要比，有点破防。
这件事也在南市的富二代圈子里广为流传。
不过鹿笙本人并不知情。
她现在只觉得尴尬，尴尬的脚趾差点抠出三室一厅。
特别是感受到姜慕白若有若无的视线时。
一抹红晕悄无声息地染上脸庞，为白皙精致的脸上增添了些许色彩。
“咳，姜阿姨你想看些什么啊？”鹿笙还没忘记，她是来陪姜慕白逛街的，当然要以对方的需求为主了。
姜慕白看到了鹿笙的不好意思，到嘴边的调侃默默地咽了回去，只是眉梢间任带有笑意：“我都可以，看你想逛什么。”
我想逛什么.......
鹿笙忍不住心里腹诽：那可就太多了！！！
要不是为了保持逛街带给她的愉悦感，她早就把这家商场给买下来了。
“那就......先给悦悦看看小房子吧？”
秦悦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整个人跳起来揽着鹿笙的胳膊一阵晃悠，“哇！！！笙姐我就知道跟你没错的！我也是被包养的人了！”
姜慕白:“......”她的傻女儿。
鹿笙：“......”不是，这年头，被包养是什么好事吗？
——
“可欣姐，这就是锦瑟啊？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来呢！我可以直播吗？”
曹可欣嘴角微微扬起，对林蓁蓁推荐来的这个小跟班表示挺满意的。
不愧是做明星的，这哄人的小嘴还真是有一套。
倘若杜婉在这，就能一眼发觉，跟在女人身后的笑的谄媚的正是她之前的死对头——孙菲菲。
说起孙菲菲，也算的上运气好。
之前林蓁蓁有用得上的地方，又嫌弃对方的智商，索性把她推荐给别人。
这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曹可欣。
她和林蓁蓁是一个圈子的又不是一个圈子的。
林蓁蓁在核心区，而她在边缘。
曹家也是近两年因电商发的家，在京市还未站稳脚跟，曹可欣作为曹家的独女，向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自从搬去京市后，待遇可谓是一落千丈。
熟悉的跟班、朋友没了不说。
她在京圈内还被到处排挤。
甚至有人说他们家是暴发户，曹可欣委屈的回家直哭。
不过从那次之后，她就明白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曹可欣在京市圈内一文不值。
想要混的好，只能跟人了。
她选中的不是别人，正是圈内赫赫有名的林蓁蓁。
让曹可欣没想到的是，光是能在林蓁蓁面前混个脸熟都如此艰难，足足花费她有三年之久！
本以为总算能熬到头了，没想到......才只是开始。
自从曹家搬到京市来，曹可欣感觉生活条件是提高了不少，但又好像没有变化，甚至比之前在小城市更艰难了。
好在这几年的努力没白费。
前段时间林蓁蓁莫名其妙了点了她一句，然后就把孙菲菲给扔了过来。
起初，曹可欣也是极其不爽的。
但架不住孙菲菲嘴甜会来事啊！
这段日子把曹可欣哄的，那叫一个快活，给她的小跟班砸了不少资源。
这不，近期她正好无聊，想着来南市玩一圈，孙菲菲立刻说要招待她，给曹可欣乐的不行。
原来养个嘴甜的跟班是这种感觉。
也难怪圈内的那些人那么喜欢养小跟班了，挺有意思的。
“你想开就开呗，别拍到我就行。”曹可欣对于小跟班蹭进锦瑟后又想开直播吸引一番流量并不反感。
这事于她来说只是小事。
对于孙菲菲来说可是一雪前耻的大事。
她永远记得那天，杜婉当着直播间那么多人的面跟着鹿笙进了锦瑟。
而她，就像躲在阴影里的老鼠，还不得不按照节目组的吩咐蹭对方的流量！
事后，网上的嘲笑声更是让她破防许久。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终于进了锦瑟。
孙菲菲看着走在身前的曹可欣，眸中划过一丝嫉妒。
果然还得是从京市来的大小姐强......二话不说直接给她带进了锦瑟，还给她砸了不少资源。
代价就是哄，给对方提供情绪价值。
要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这么低三下四的给人当跟班。
自从杜婉有了鹿笙这个闺蜜撑腰后，她的日子愈发不好过。
公司那些捧高踩低的人更是对她恶语相向。
她还没怎么样呢，都已经商量着要瓜分她的资源了。
她那些金主们，平时牛皮吹的比谁都厉害，碰到事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要不是林蓁蓁......
孙菲菲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标志完美的笑容，打开了直播间。
【哇塞！菲菲这是在哪啊？】
【有点眼熟啊这个地方......】
【哎哎哎！那个人好像鹿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