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退婚-《十年暗恋!骄矜大佬忍不住出手了》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与此同时,一件大事传遍整个京城。

  季家大公子和时家大小姐的婚事,被季家单方面取消了。

  时斌和宋知华好几次上门找季家,季家是铁了心不会让时玥进家门,更是连见都不见他们。

  时玥郁郁寡欢,自残了好几次。

  时家所有的刀具都被收了起来, 任何尖锐的东西都没有。

  宋知华心疼女儿:“玥玥,你跟妈妈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时玥眼神空洞,像丢了魂一样什么都不说。

  这天,时星和一帮狐朋狗友玩完回到家。

  时斌和宋知华去参加商业交流会,家里只有佣人和时玥。

  佣人做好了晚餐,准备给时玥送上去。

  时星接过:“我来吧。正好我去看看我姐怎么样了?”

  时玥的卧室门开着一条缝,望进去一片漆黑。

  他敲了敲门:“姐,我给你送晚餐来了。”

  “姐?”

  又叫了一声,没反应。

  睡着了?

  时星推门进去。

  时玥眼睛紧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就算时星反应再迟钝,也察觉不对劲了。

  视线定格在她手里散落了一地的药瓶上。

  瞳孔一缩:“姐!”

  ……

  新年即将到来,京城笼罩在了一片年前准备的氛围之下。

  崔姨一早就在剪窗花了。

  虽说现在的时代商店里都卖现成的窗花,老一辈的喜欢这种遗留下来的民俗风情,喜欢亲自动手。

  悦澜在年前超额完成了一整年的工作计划,所有员工从昨天就开始放年假了。

  时泱百般聊赖的跟崔姨在客厅剪窗花。

  今天天气好,金色的阳光从窗外照在人身上,暖融融的。

  奶芙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晒太阳。

  时泱是第一次剪窗花,剪得歪歪扭扭,还剪坏好几个。

  崔姨很有耐心地教她。

  虽然一直不得要领,时泱仍然喜欢这种慢悠悠生活的感觉。

  这种平静又祥和的静谧时光被一道紧急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快来!我要死了!”

  时泱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就出门了。

  离病房还有几步路的时候,鹿轻轻宛若杀猪叫的声音传出来。

  “轻点医生!轻点啊!疼!救命啊,妈妈——”

  时泱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给她接骨。

  鹿轻轻泪流满面:“时泱你终于来了。”

  时泱向下一看,鹿轻轻的脚腕青紫一片,肿成了大猪蹄子。

  医生趁她分神,一个用力将骨头接上了,鹿轻轻又是一阵哀嚎。

  医生揉了揉耳朵,给她打上了石膏。

  鹿轻轻可怜巴巴的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好?”

  “伤筋痛骨一百天,你好好养着吧。”

  她坐在轮椅上由时泱推到了病房。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骨折了?”

  说到这个鹿轻轻气的脸通红,咬牙切齿的说:“还不是那个孟耀竹,他的眼睛就像瞎了一样,路那么宽偏偏往姑奶奶身上开!”

  时泱听了半天,听出来这个孟耀竹是她公司前段时间新上任的老板。

  中午休息的时候,鹿轻轻来到地下车库查看轮胎,早上她开过来的时候感觉车胎有点漏气。

  等她绕到车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辆黑色大G给撞飞了。

  她捂着屁股疼的连话都话都说不出来,孟耀竹姗姗下车,皱着眉看她:“抱歉,你太小了, 没看到。”

  鹿轻轻气得捶床,太激动了牵扯到了脚,疼的她嗷嗷直叫。

  “他肯定是报复我!”

  “报复你什么?你们有什么恩怨?”

  鹿轻轻一字一句道:“报!复!我!把!他!shui !了!”

  噗嗤——

  时泱正喝着一口水,猛地喷了出去。

  随意的擦了擦连形象都顾不上,眼冒精光:“展开说说。”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动静。

  “鹿记者,孟总来看你了,”

  病房进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五官俊朗,神情疏冷寡淡。

  助手将大包小包的补品和礼盒放在地上,又拿出一张支票:“鹿记者,很抱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你遭受了如此大的痛苦,这五十万是楚总的心意。”

  说实话这钱给的助手觉得冤,他们的车正常在地下车库倒车,鹿记者从视线盲区突然窜出来,她车小,人更小,他们根本没看到。

  等刹车的时候已经晚了,鹿记者已经被车屁股撞飞了。

  鹿轻轻没好气:“拿钱收买我?大老板好有钱哦……”

  孟耀竹眉头一皱,助手立马了解其意,将支票揉碎,又重新写了一张:“这一百万您留着好好养身体,包括医院的所有开销孟总都会负责的。”

  鹿轻轻瞥了几眼,心里默数Lynn一遍,确定支票上的零没少后,清了清嗓子,勉为其难的说:“行吧,都也不容易,我理解孟总也不是故意的。”

  孟耀竹冷笑一声:“既然我欠你的账清了,那你欠我的账呢?那个晚上,你也说不是故意的?”

  意识到自己继续在场不太合适,时泱出了病房,孟耀竹身边那个助手也跟着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孟耀竹和鹿轻轻了。

  鹿轻轻一向不甘示弱的脸此刻有点尴尬:“我都说了那是个意外,再说了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两百块打发我?鹿轻轻,谁给你的胆子?”孟耀竹凉飕飕的说。

  鹿轻轻愤愤的瞪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抓着这些小事不放, 那晚我们都喝多了,神志不清。再说了, 你不爽吗?”

  干嘛做出一副被她糟蹋了的样子。

  孟耀竹:“……”

  那天晚上公司有个应酬,鹿轻轻陪着孟耀竹参加,孟耀竹喝多了,那晚上他的助手正好不在。

  鹿轻轻便只能将他安顿进了酒店,结果酒意上头,她也喝了不少,成年男女嘛……发生点什么再正常不过。

  谁知道第二天孟耀竹清醒后看她的眼神冷的恨不得将她冻成冰霜。

  “你敢碰我?”

  鹿轻轻被气笑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先要死要活的了。

  便也冷笑一声:“睡就睡了,体验感还不错。”

  说着她从钱包里拿了两百块扔给他:“孟总,钱货两讫,您也不要太耿耿于怀。”

  然后在男人能杀死人的目光下施施然的出了酒店。

  走到回家的路上,被冷风一吹,鹿轻轻彻底清醒了。

  意识到刚刚对自己的顶头上司说了不该说的话,她差点当场去世。

  接下来的几天在公司她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里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