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涂药,难捱-《十年暗恋!骄矜大佬忍不住出手了》

  时泱脑子一片混沌,任由他带着她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泱感觉身体卸重后,喘了口气,卧室彻底熄灯了。她以为终于完事了。

  这个男人好像不知道累一样,她累的全身发酸发软,扯过被子就想不管不顾的睡过去。

  但她想错了,因为男人根本没想放过她。

  再次将她抱起,换了个角度。时泱睁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软软的求饶:“我好累,歇会吧。”

  夜空中清凌凌的月光透过被风漾起翻飞的窗帘,打在男人的昳丽的眉眼上。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膜传来,声音带着无尽的蛊惑:“你不累,累的话就不会去找男模了,一定是我之前没努力。”

  时泱终于明白了,这就是他的惩罚。

  直到天边泛起第一缕鱼肚白,时泱终于得以自由 ,彻底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刚醒来的时候她的脑子还一片混沌,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感让昨夜荒唐的记忆疯狂回笼。

  她感觉身上的关节好像被打断了又重新拼接,除了灵魂,躯壳都离家出走了。

  都怪季裴珩!

  时泱气的脸色发红。

  幸亏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崔姨端着热乎乎的餐食进来,笑着说:“太太睡了那么久,饿了吧。”

  时泱的肚子早就在疯狂的叫了,她狼吞虎咽的喝了一碗粥,不满道:“为什么只有粥,没有肉。”

  崔姨说:“是先生叮嘱的。”

  时泱唇角耷拉,什么意思,这是连她的吃穿用度也要开始克扣了?

  崔姨眼神暧昧,笑着说:“太太。先生是为了您好,他说您昨晚喝了一肚子酒,又累了一晚上。先喝点粥暖暖胃,过一会儿我给您做好吃的。”

  听到崔姨别有深意的话,时泱的脸瞬间红了:“哦。”

  崔姨出去做好吃的去了,她趴在床上画设计图。

  季氏很重视度假村的项目,而且这个项目是她目前接手的最有分量的项目,她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用心。

  画着画着,时泱突然就想,她白天给季裴珩打工不说,晚上也被她操磨,包括现在休息,她也在给他干活。

  牛马也赶不上她耕田的速度。

  越想越气,她直接把笔一扔。

  不画了。

  没多久又爬起来,拉开了抽屉,差点忘了吃药。

  昨天太急了,他们都忘了做措施。

  要不然真像陆轻轻说的,要闹一条人命出来了。

  她暂时没考虑过生孩子,她不想让孩子生在一个父母没有爱的家庭,她经历过的原生家庭的痛没必要让孩子再经历一遍。

  过了一会儿,她下床将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抱着出了卧室。

  崔姨看到问:“太太,是要清洗吗?”

  每走一步路,大腿根都疼。时泱推开了对面的卧室门,没好气的说:“从今天起,我要分房睡。”

  季裴珩回来的时候,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晚餐,但是碗筷只有一副。

  崔姨自动帮他解惑:“太太已经吃过了。”

  季裴珩点点头,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他每次从公司回来,都没太大胃口。

  他去了卧室,和预想的不一样,卧室空空如也。

  偌大的床上,只有他睡得地方孤单的躺着一个枕头和一床被子。

  视线落到了对面紧闭的房门上。

  房门打开,时泱正一脸恬淡的睡着。

  季裴珩走到床头,幽深的眼神落在她安静的睡颜。

  屋内漆黑,那道视线却像探照灯一样笔直,尖锐的落在她脸上。

  时泱眼睑轻轻颤抖了一下。快要装不下去了。

  “啪”的一下,床头灯被人按开了。

  季裴珩拉了把椅子坐下,打量着装睡的某人,自顾自的说:“看来太太更喜欢这间屋子,那好,一会儿让崔姨把我的东西也搬过来。”

  时泱睫毛颤动,装不下去了,睁开了乌黑的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季裴珩也不拆穿她,继续说:“哪有新婚夫妇分房睡的,传出去以为我们夫妻不睦,我这就叫崔姨搬东西。”

  时泱着急了:“大可不必。”

  季裴珩喜静,家里的佣人就一个崔姨,外加她,一共三个人,谁会去传这种事。

  季裴珩似笑非笑:“那看来,就是你不想和我睡了?”

  时泱一下尬住。

  她其实挺想说,就是不想和你睡。

  季裴珩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很有耐心的等着她的答案。

  她委婉道:“昨天太激烈了……”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双颊一片燥热。

  却见季裴珩起身出去了。

  两分钟后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管药膏。

  在时泱的注视下,他的手探入了被子,大手轻而易举的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时泱激动的坐起来,眼眸睁大:“你干什么?”

  她下意识想并拢,却被他攥着动不了分毫。

  “可能伤到了,我给你上药。”

  季裴珩低垂着眼睑,语气十分平淡,时泱的脸却能红的滴血,“不,不用……”

  季裴珩掀眸,语气散漫:“看都看了,摸也摸了,做的也差不多了,你害的哪门子羞?”

  “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的。”

  她和季裴珩的感情没好到他屈尊降贵给自己上药这一步吧,还是这么私密的地方。

  季裴珩要笑不笑:“你能看见吗?还是打算让崔姨来?”

  想到崔姨给她上药,时泱直接打了一个恶寒。

  男人手下的脚踝不再挣扎。

  他说的也没毛病,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再拒绝显得她矫情。

  “啧,红了。”

  季裴珩轻叹一声。

  他的视线一动不动的定格在那里,反复碾磨。他的目光好像有温度一样,快要将她灼伤了。

  时泱的脸直接红到了后脖子,她身上燥热,额头出了细密的小汗珠。

  她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身体向后撑着,双腿屈起,被子被顶到了膝盖上。

  她只能感觉到疼,有被子的遮挡也看不见具体情况。

  季裴珩将药膏挤出来,涂抹在指腹。

  冰冰凉凉的感觉压制了火辣辣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还有一股难以言说的酥痒感。

  太难熬了。

  腿不自觉的就要并拢。

  “别动,要不然还得重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