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六十年代被军官边缘了的妻子7-《各小世界里快穿》

  冯解放回到了家,李春枝在怀孕后就再也没有上班。

  看见这个时候冯解放回来还奇怪呢,结果看着他脸色不好,自己问了原因,冯解放也没瞒她,把情况说了。

  李春枝看着他从兜里掏出来的照片,惊得目瞪口呆。

  该说不说,她是相信冯解放的。

  可这要是说陷害的话,谁能做到这点?

  李春枝:“解放,你可有什么时候,就是说喝多了或者、、、”

  冯解放用手捂着脸说:“没有。自从当兵以来,我这十几年就没喝醉过。

  最多的时候都是和大家一起喝一两盅酒。谈不上醉。

  这事委实蹊跷。”

  李春枝:“那部队上怎么说?”

  冯解放把师长的处理说了,:“我回来就是和你商量,咱们去哪个单位?”

  李春枝这一刻像是失去了精气神。

  她的男人死在了战场,她本来就对冯解放有好感,在她男人死后,就和冯解放住在了一起。

  那时候都在部队,她在医院当护士,一直和冯解放在一起。

  如今、、、

  她是不愿意走的。

  去冯解放的老家那个小镇有什么意思?

  可她难不成再离一次婚?

  那就三婚了,舆论上她也受不住。

  而且,三婚她也没自信能嫁的人比冯解放好。

  最后,俩人一致决定,就去县城的机械厂吧。

  那里虽然是县城,可那个机械厂非常大,是个几千人的大厂。

  而且县城离他们这里的S市骑自行车也就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夫妻俩霜打了似得。

  李春枝在家收拾行李,冯解放去办公室办手续。

  这边李春枝收拾行李的时候,很快就发现了她的那个行李箱不见了。

  惊得大叫的她把孩子都吓得哇哇大哭。

  李春枝也不管孩子哭不哭了,她屋里屋外地找,哪还有那箱子的影子呢。

  想起了什么,李春枝又找出了镐头,开始刨地。

  当然,是刨鸡架下面的地。

  很快,三两下子,镐头就碰到了坛子。

  李春枝这下子心定了。

  看来,东西还是要分的放的好。

  可是、可是,当李春枝虔诚地在屋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中挖出了坛子后,打开上面的盖子,探头一看,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缓了好半天,李春枝才哭出声来。

  等东西两院的邻居过来时,屋里的孩子都哭得直抽抽。

  而李春枝抱着坛子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嘴里还在嘟囔:“完了、完了,全没了。这可怎么办,让我怎么活啊。”

  李春枝也不理睬周围人的询问,就坐在院子里抱着坛子哭。

  大家看这样子,也多少明白了点什么。

  那坛子一看,就是从鸡架地下挖出来的。

  那下面的深坑、旁边的镐头,还有李春枝捧着坛子死了爹似的大哭,都说明了一件事,李春枝的好东西,可能是钱财首饰等,丢了。

  不过大家也犯嘀咕,能哭成这样的,肯定东西不能少。

  那个坛子可不小。

  所以,几个军嫂都各自有了思量。

  但屋里的两个军嫂却对李春枝有了想法,这无论发生什么事,孩子怎么能不管呢。

  这孩子才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就把孩子扔在屋里任由着他哭,李春枝也是个狠心的。

  就这样,等冯解放回来后,夫妻二人一瞬间都没有了精气神。

  但不管如何,俩人还是拿着行李,被部队的车送走了。

  坐在车上的冯解放看着身后的军区大门,突然又想起了丢钱的事。

  要知道钱会丢,还不如把钱给了曲荷了呢。

  他们一共一万元左右的存款。

  如果给了曲荷七千,自己还能剩下三千,也不少了。

  可、、、

  他们虽然走了,部队那边却还在安排人调查。

  冯解放的财产丢了,和照片这事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人做的。

  师长觉得,照片的事是为了打击异己,可偷人家钱财可太不道德了。

  这事显然是部队里的人干的。

  毕竟军区大院一道道门岗守卫,如果是外来人干的,他们全都脱下军装回家种地去吧。

  队伍中有这样的人,他们也感到心寒。

  政委也听说了,冯解放的媳妇哭得撕心裂肺的。

  于是,师长派了专业的人员调查冯解放家丢东西的事。

  不提冯解放。

  曲荷在银行这里学习培训,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因为她的数学笔算、珠算、心算能力太强了,加上对他们学习的内容领悟的也快,所以就被分到了S市总行工作。

  等办完手续,单位给她两天时间回去办理户口迁移手续。

  曲荷于是买了一些东西,准备回娘家。

  她的娘家还不知道她离婚的事呢。

  这些年她一直在婆家,就是一年前冯解放骗她假离婚的事,娘家都不知道。

  她娘家,当初冯解放参军一年后,娘家人就让她回去。

  因为那年头,外出当兵的很少有回来的。

  她才嫁出去那么几天,婆家一大堆人,都等着她伺候,所以,她父母、大姐和两个弟弟都让她回娘家。

  可是,她那时候答应了冯解放在家里等他。

  于是就没听娘家人的话。

  后来,就这样一年年的。

  每当娘家人让她回去,她都在想,如果现在回去了,那以前这么长时间不是白等了吗?

  就这样一年年的,十年就过去了。

  而她娘家和婆家,是相邻的两个村子。

  但走路要一个小时。

  所以,她很少回娘家去。

  主要是每一次回去,她全家都劝。

  就这样一来二去,后期,曲荷几乎都不回去了。

  但虽然她不回去,可两个弟弟,每当农忙的时候,忙完他们自己的那份活,就到她那里帮助她干。

  一边干一边骂她。

  他们都以为她是犟。

  可是她自己知道,一年年守下去,如果回了娘家,万一冯解放回来了,不就给了他们理由不要自己了吗。

  那时候,周围村子里有好几个女人,都是被男人以封建糟粕的原因离婚了。

  她虽然想着自己和冯解放和那些人不同,他们是同学关系,是自己看好的,不是父母包办的封建糟糠。

  可那是好的她也不想给冯解放不要她的理由。

  就这样,曲荷就在冯家做了十一年的牛马。

  想起冯家冯解放的奶奶和他妈,曲荷就气得牙根痒痒。

  幸好!

  是的,当初在银行学习之前,她在招待所住的一天晚上,她拿出空间里的电动车回了一趟冯家村。

  熟门熟路,她把冯解放爷奶、爹妈攒的所有的钱票都收走了。

  一共有七百二十元。

  还有十两一个的金元宝两个,三十一个袁大头、两对银手镯、四个银戒指、一个金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