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人丁兴旺-《凡人修魔:我要一步一步走到最高》

  庆辰有令,除暗殿修士外,其余魔教修士皆需前往战殿操练道兵战阵。

  只需二十位筑基魔使,与两百金魔卫统领相互配合;

  便能迅速组织起两营战兵,共计四千之众,布下悬颅战阵!

  据谢玉所奏,此人在魔莲教中身兼庶务殿副殿主、外事堂堂主之职,更是邪月魔使;

  他统计过,如今魔莲教中筑基魔使的人数,已然有三十之数。

  如此一来,悬颅战阵的威力,更是强悍。

  到了这般地步,即便是金丹修士,一般也难以抵挡其锋芒。

  更何况,凝璇宗有九艘凝璇宝船,庆辰手中执掌三艘!

  两艘驻守地关岛,一艘镇守地隐岛。

  这凝璇宝船,堪称金丹级别的“移动堡垒”,再配以魔莲教四千魔卫的悬颅战阵;

  即便是金丹修士,也唯有被稳稳镇压的份儿!

  却说庆辰所化虹光骤然敛去金芒,如一缕游丝贴地掠过玄莲岛的护岛大阵。

  那三层青黑灵纹在他魔种神识扫过的刹那,竟如沸汤泼雪般消融,连阵眼处的“预警灵光”都未曾亮起半分。

  他负手踏过沙滩,灵靴碾过之处,竟似乎有元磁漂浮,聚散无常。

  玄莲岛,魔莲山脉,传功峰。

  传功堂内,庆安正对着玉简核计下月灵草的配额,忽觉后颈寒毛根根倒竖。

  他猛地一震,背后如芒在背。

  “刺修!”

  庆安瞳孔骤缩,足下青砖轰然炸裂,胸口明王血煞甲神通瞬间加持。

  他整个人如离弦弩箭般倒射而出,手中“乌金斧刃”划破虚空,拖出三丈血芒。

  “芒种疾风斧法!”

  这柄中品灵器,通体镌刻着狰狞鬼面;

  庆安双臂虬结如铁,将《明王经》第四重巅峰血煞尽数灌入斧身,乌金表面顿时浮起暗红纹路,恍若活物般蠕动。

  斧刃劈开空气时,竟带起腥风血雨的异象。

  这一击融合体法双修之力,莫说是筑基初期,便是中期修士也要大为忌惮。

  传功堂内铜灯齐齐熄灭,唯有斧刃吞吐的血光,映得四壁通红。

  “死!”

  然而“乌金斧刃”斩入血影的刹那,庆安瞳孔骤缩 :

  那看似单薄的血影非但未散,斧刃反而像劈进粘稠墨汁里,连“噗”的声响都没有。

  更让他心胆俱裂的是;

  对方甚至未曾回身,仅靠护体的淡淡血气便将这记杀招消弭于无形。

  任凭他怎么用力,斧刃如何搅动,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

  而那道虚影只是微微抬手,食指轻叩斧面——

  “铛!”

  庆安只感觉一股巨力袭来,猛地撤斧后退。

  “怎么可能!”

  仅仅是护体法术、一根手指就让他难以撼动,竟有种蝼蚁撼树的荒谬之感。

  “什么情况,即便是筑基后期修士,也不可能如此轻松,难道他是筑基巅峰,甚至假丹强者?”

  “吾命休矣!”

  庆安感受着虚影中的杀意,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但久经沙场的他,并不怕死,也不慌乱。

  再劈出一斧后,直接脱手而出,催动血甲化为血墙,随后便要捏碎阵法令牌,示警魔莲教。

  然而,斧刃凝滞,血墙崩解,暗红血光在那道金袍身影前碎作齑粉。

  “不好!”

  庆安只觉识海轰然一震,捏碎传讯令牌的手指如遭铁钳钳制;

  经脉里奔腾的血煞真气竟逆流而上,震得他喉头一甜。

  更骇人的是,一股无形神识如天罗地网般罩下,将他神魂锁得动弹不得。

  他奋力抬头,只见梁柱阴影里缓缓步出一道金袍身影。

  那人额心六瓣黑金火莲时明时灭,将周遭黑暗荡开寸许。

  庆安瞳孔骤缩!

  “哥... 是你?” 庆安喉结剧烈滚动,一股死里逃生之感油然而生!

  庆辰屈指轻弹,那斧刃仿若被无形丝线牵引,稳稳落回三弟庆安身旁。

  他指尖轻点庆安胸前那明王血煞甲,甲胄表面狰狞鬼面骤然发出尖锐啸声,似要冲破云霄。

  “《明王经》竟已修至第四重巅峰,倒也难能可贵,积累也是颇深。”庆辰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言罢,他忽然并指如刀,点中庆安几处窍穴。

  庆安闷哼一声,只觉体内一股力量翻涌;

  却见庆辰指尖勾出缕缕金红血气,正是他苦修多年的明王血煞之气。

  “看仔细了。”

  庆辰低喝一声,那血气在他掌心迅速凝成三寸小人;

  竟将《明王经》第五重心法演练得丝丝入扣,毫无差错。

  而且这比文字、壁画更加传神,更加深入人心!

  机缘,这真是天大的机缘!庆安看得目不转睛,如痴如醉。

  方才历经生死一劫,又得明王一脉真人级别的高手亲自传道;

  饶是他沙场征战多年,心境早已磨砺得坚韧如铁,此刻也不禁心潮起伏。

  一个时辰后,庆辰已将第五重心法演练九遍。

  他轻喝一声,直接将这一缕经过精心调整的黄泉煞气打入庆安体内。

  庆辰正色道:“此煞我已去其凶险,待你融会贯通今日所授之法,再慢慢炼化此缕煞气,便可突破《明王经》第五重。

  届时肉身经此洗礼,修为自会提升至筑基中期,也算是你厚积薄发,正需我这一场点拨。”

  庆安回过神来,强压下心头狂喜,忙不迭道:“多谢魔君传道之恩!”

  庆辰摆了摆手,神色间却透出一丝怅然,叹道:“三弟,你我兄弟之间,终究还是生分了些。”

  庆安闻言,心中一急,正欲开口;

  却见庆辰忽然展颜一笑:“莫慌,大哥方才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哈哈,这么多年,旁人见我皆战战兢兢,无人敢与我玩笑。

  常言道高处不胜寒,今日方知这寒意竟如此刺骨。”

  几句话下来,庆安心中渐渐安定,胆子也大了几分;

  两兄弟之间那丝若有若无的陌生感,也随之烟消云散。

  庆辰话锋一转,问道:“三弟,庆家如今操持得如何?子嗣后代可还兴旺?”

  庆安连忙答道:“大哥放心,如今庆家可谓人丁兴旺。”